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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很浓的脂粉味,□。洛云瑛把手伸到鼻子底下扇了扇,很想就这样退回。
不行,既然来了,就见见齐修远,也不用劝他用杜氏的产品,听听他说什么,回去好同杜飞扬交待。洛云瑛握紧拳头,一闪身上了二楼。
大厅环境那么吵杂,齐修远喜静之人,家境又好,不会在大厅的。
与大厅的灯火通明相反,二楼长长的走廊只
挂着几盏灯笼,朦朦胧胧什么也看不清楚。走廊两侧的房门紧闭,洛云瑛紧张地轻轻走着,生怕哪个门突然出来一个喝醉了的嫖客,把她当楼里的窑姐儿这个那个了。
“来,再来一杯。”
“公子你好坏哟!”
“小心肝,来,亲一个。”
……
男人的淫笑,女人的娇语莺声,各种各样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洛云瑛下唇咬破了,齐修远也成了这样的人了么?她眼前发黑,手脚绵软有些支撑不住。
、共君沉醉
一阵悠扬的乐声从走廊最后一个房间传出,隐隐约约不是很清楚,洛云瑛迟疑着走了过去。
这个房间没有笑声没有浪语,沉沉中只有那清悠的乐音。
洛云瑛缓缓地推开门。
房间正中一个女子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在弹琵琶,再进去,一张圆桌,一男子坐在桌边饮酒,是齐修远。
洛云瑛抬脚迈进门槛,齐修远就在这时抬起头,洛云瑛见他瞳仁一闪,瞬间无比熣粲,而后是惊惶,他猛地站了起来,大圆桌被他带起,哗地一声,桌上的果盘酒瓶酒杯掉到地上。
“齐公子……”弹琵琶的女子惊叫一声冲过去扶住桌子:“公子,怎么啦?”
“没什么。“齐修远对着那女子的脖颈手起掌落,那女子软绵绵地倒到地上。
洛云瑛还没回神,齐修远已飘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拽了进去,极快地关上房门插上插梢。
“瑛瑛,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楼下没人来通传,你是偷偷跑进来的?没事吧?”齐修远声调急促地一连串发问,雅致的脸上淡定不再,张惶地拉着洛云瑛到处检查。
洛云瑛静静地站着,由着他从头摸到脚仔细地检查。
“没事就好。”齐修远松了口气,将洛云瑛一把拉进怀里,叹息般低语:“瑛瑛,以后千万别来这种地方,有什么事,打发人来叫我。”
洛云瑛眼眶一红,她悄悄地伸出手,环住他有力结实的窄腰。
靠着他坚实的怀抱,紧贴的胸膛传来源源不绝的暖意,呼吸间是清新的熟悉的气息,他身上没有一丝脂粉味……泪水终是不受控制流了出来,洛云瑛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恍然大悟,明白了齐修远流连在青楼里的真实意图。
“瑛瑛,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洛云瑛身体微微颤抖,几乎无法忍受他那过份的自责。
齐修远捧起她的脸,专注地看着她,温和的眸中有淡淡的透明的湿意:“瑛瑛,你不生我的气,我真开心。”
怎么可能生气?有什么可以生气的?他为了她,迎亲当日拒亲,可以想像,齐辉夫妇一定狠狠地责难了他,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也许到处找她,可是却发现她与杜飞扬在一起。他为了给杜飞扬造成不在乎她的假象,夜夜委屈自己在青楼中听那刺耳的淫声浪调。
洛云瑛难过地咬住嘴唇。
“瑛瑛,别
咬嘴唇,都流血了。”齐修远将自己的唇印上去,轻轻地吮去她嘴唇上的血珠。
他的嘴唇柔软清凉,带着淡淡的酒味,洛云瑛微闭着眼,睫毛颤抖着,呆呆地由着他用他的嘴唇在她唇上来回摩挲。
他温热的唇如那晚那样,如后来无数个夜里梦中所盼的那般在她唇上轻吮舔舐,温软的触感让她晕眩陶醉,他结实修长的大腿紧贴着她,那有力的,热烈挟制过她的双臂紧紧地箍着她……洛云瑛心头激荡,只觉阵阵热意由身体深处向外扩散,周身的毛孔都控制不住酥麻颤抖。
她不满意他的浅尝即止,她想要他更进一步,他感受到了她的思想,或许他也忍不住了,他的舌头挤进牙关,有些着魔地在她的牙齿上来回刮擦,然后,卷起她的舌尖,来回打旋挑逗……
“瑛瑛,抱着我,像那天晚上,抱紧我,叫我修远。”齐修远嘶哑地低吼,他的嘴唇已变得滚烫,他喘息着用力地把洛云瑛往怀里按,他的大手在洛云瑛的臀部用力揉搓着,腿间那坚硬的物事在她小腹处蹭动,后来,他难耐地半曲着腿,想让自己那根热棒子撞上那让他神魂颠倒的所在。
洛云瑛周身发麻,一颗心却怦怦直跳,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仍可感受到齐修远的坚挺在以惊心动魄的速度暴涨,,她被那惊人的气势弄得头晕目眩,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齐修远的呼吸同样急促,他失控地在她脖颈上啃咬着,后来又不满足了,他吻上她的唇,猛地一探到底,直抵进她喉咙深处一阵翻搅律动,把她挑弄得周身发麻喘不过气才稍稍退出。
“唔……”洛云瑛刚来得及喘息了一声,呼吸跟着又被夺去,齐修远炽热的舌头再度侵入,灵巧而蛮横地掠夺着,她的舌尖被牢牢撷住舔咬吸噬……
这是一个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绵长的热吻,洛云瑛整个人软瘫了,在齐修远松开她换气的时候,她终于支撑不住滑□子了。
“瑛瑛。”齐修远声音暗哑,清雅的脸庞染满浓烈的情欲,他打横抱起洛云瑛,大踏步朝里间走去。
“……我不要……”房间里还有人呢,洛云瑛心慌意乱,低低地哼道:“修远……不行的……”
她虚软惊慌的样子分外撩人,齐修远只觉下面越发肿胀难耐,他低下头,灼热的双唇在洛云瑛柔软的红唇上落下,哑声道:“放心,瑛瑛,咱们的初夜,我一定给你一个
最庄重最干净的环境,绝不会在这种地方发生。”
他淡色的瞳眸温柔而专注地看着她,唇角漫起如雾般朦胧迷漫的笑意,难以形容的千般风华。洛云瑛痴痴看他,回过神后羞红了脸,暗悔失言,强自板起脸道:“放我下来。”
“今晚别回去了,我们说话,我有话想跟你说。”齐修远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抱着她半晌不松手,后来呼吸稍为平顺了些,他吻了吻她唇角,低声道:“等我一下。”
他走到外间,洛云瑛隔着纱幔,看到他一手拿起酒壶,一手掐开地上女子的嘴,往那嘴里灌酒,那一壶酒他灌得一滴不剩了,又撕开女子的裙子,将她捆了起来。
“她会不会醉不了?”洛云瑛犹疑地问,她看出来了,齐修远不想给人知道他与她有来往。
“嗯,有可能。”齐修远点头,过来抱了一床被子又走到女子身边,撕开被子一角捏出两团棉花,堵住女子的耳朵,又把她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齐公子真是怜香惜玉之人哟。”洛云瑛酸酸道。
“你……”齐修远失笑:“我怎么不知道,瑛瑛还会吃醋?”
洛云瑛撇嘴。
齐修远给她脱了绣鞋,自己脱了靴子,上床抱住洛云瑛低笑着道:“这浔阳城里,谁不知我的心都给了你。”
他爱语温声情意无限,洛云瑛心头巨浪翻滚,这个你,说的可不是她,而是钟瑛瑛。
她的身体向一侧移动,头稍稍后退,从齐修远臂湾里离开。
齐修远僵住了,呆呆地看她。
“我来找你,有正事,杜飞扬想……”
“瑛瑛,我真猜不透你。”齐修远苦笑:“瑛瑛,你想我让商彦和的青楼全买杜氏的产品?”
“不是。”洛云瑛恼火地道:“你自以为是,我只是问问你打算怎么做,回去好给杜飞扬回话。”
“我的打算杜飞扬很清楚,进郝氏的产品,趁着这个晚会,冲进浔阳市场,我的那个画廊在东大街上,面积极大,一半挂画作,另一半我打算销售郝氏的产品,将杜氏挤垮。杜飞扬不是嫡子,他还没继承家主的位子,杜氏的业绩不好,他就得下台。”齐修远平静地道。
洛云瑛开始还默默地听着,待听到后面的话,突地心窝口一痛,她痛得一下子掐住齐修远的手腕发抖。
“瑛瑛,你怎么啦?”齐修远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
“不知……为什么……心口……突然很痛?”洛云瑛觉得心脏纠结成一团,绞得她痛得翻滚起来。
“瑛瑛……”齐修远失措地按着她,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忧愁。
“修远,好疼……”被齐修远按着动不了,洛云瑛疼得凄厉地哭了起来。
“我给你揉揉……”齐修远的大手在山峰上揉搓,她感觉到齐修远的手掌侧无意间擦过红樱,红樱坚硬挺立了起来。
体内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但是心口的绞痛并没有减小,洛云瑛的小脸扭成一团,边哭都哭不起来了,大滴大滴的汗水滑落。
“瑛瑛,我决定,还是用杜氏的产品。”齐修远突然道。
“用杜氏的产品?”洛云瑛愣愣看他。
“嗯,心口还疼吗?”齐修远定定地看着她。
“好像不疼了,咦,是不疼了。”洛云瑛奇怪地道,这心绞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是这具身体的灵魂在作怪吗?
“瑛瑛……”齐修远喃喃叫她,声音夹杂着无边的凄凉。洛云瑛有些不解,正想说些什么,齐修远已把头埋到她胸膛上,他肩膀抖动,他竭力控制着,压抑的鼻息还是泄露了这一刻的悲凉。洛云瑛感到胸前的衣服湿了,温热的液体透过薄薄的衣料,侵蚀了她的肌肤。
、脱胎换骨
洛云瑛难过地抱住齐修远,双手在他发间游走,无措地安慰着他。这个痴情人,他的一腔柔情虚掷,他在赎罪,可是;谁来救赎他?
“瑛瑛。”齐修远突然抬起头来,有些惊喜地看她。
洛云瑛不解他眼里突如其来的喜悦,他还压在她身上呢!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下来,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嗯。”齐修远滑了下来,柔声问:“心口这会有没有再疼?”
他的手在山峰上轻轻地揉搓,很轻,很温柔。洛云瑛脸一红,低声道:“不疼了,你停下。”
“我这会不想停了,瑛瑛,你要是一直是这样的瑛瑛,该多好。”他喟叹。
洛云瑛不解,不过她觉得现在不能去想什么,赶紧先解决了正事。
“修远,你们可以用杜氏的产品,但是不是花银子跟杜飞扬买,而是,要他免费赞助,嗯,就是无偿提供,交换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