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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兴趣。
所以,康熙带着朝臣抚慰阿拉布珠尔的时候,以皇太后为首的后宫诸人则在慈宁宫见到了娜仁托娅。
在众妃嫔看来,这是一个虽然不够美丽但却非常健康、非常耀眼的女子,有着阳光印记的肤色、大大的眼睛、凹凸有致的身姿,不卑不亢的气度,实在让人无法讨厌,当然这是要以她不要被献给皇帝为前提的。
以贵妃为首的众妃嫔在看到娜仁托娅胸前那两根大辫子的时候,笑的就更加温和,也更加真诚了。
“好孩子,你们背井离乡这么久,真是难为你了,一路上一定辛苦极了。”皇太后对她很是温和慈祥。
“回皇太后,娜仁托娅不觉得辛苦。看着自己的族人可以安定生活,娜仁托娅只觉得心里欢喜。若不是皇上仁慈,我们的族人只怕……”娜仁托娅对大清是真的充满了感恩之情。
“好了,都过去了,以后会好起来的。”看着这个女孩子,皇太后和贵妃都想起了自己的家乡,那再也回不去的美丽大草原。皇宫虽然是世上第一温柔富贵乡,却没有草原上那样辽阔的天空和自由自在的人们。
第二天,德宛才知道,娜仁托娅是个新上任的寡妇,丈夫在这次冲突中丧生,只留下了一儿一女,儿子叫宝门巴雅尔,女儿叫乌仁图雅。为了感谢大清对他们土尔扈特部的帮助,阿拉布珠尔自愿将唯一的儿子丹忠和外甥宝门巴雅尔留在京城,充当侍卫。
这兄妹两个都把自己唯一的儿子留了下来,足见其诚意。康熙不过稍微推辞了几句,就做出推却不过的样子,接受了土尔扈特部的诚意。
丹忠已经二十岁了,就在宫里做了一个侍卫,而宝门巴雅尔才十岁,就被派到十六阿哥身边,做了习武的陪练。
而就在四阿哥正盘算着等忙完了这一段儿,就找个时间好好跟六阿哥谈谈的时候,八阿哥一伙儿也出手了。
“六哥,怎么脸色不大好?”都住在京城里,碰到几个兄弟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这不,六阿哥就和八、九、十、十一这三个阿哥在茶楼里碰面了,哥儿几个就移步包厢了。
“没什么。”今天又被太子挑了刺儿发作了一顿,还是当着那么多大臣奴才的面儿,素来好面子又是块儿暴碳的六阿哥哪里忍得住,和太子大闹了一场直接撂挑子走人了。不久仗着自己是太子吗?如果你不是太子哪里能这样发作爷?
“可是六哥又被太子殿下训斥了?这几天似乎太子爷心情不大好,昨儿个又被皇阿玛训斥了,六哥素来和太子殿下走得近,被迁怒也是难免的,还是想开些的好,毕竟虽然同是皇阿玛的儿子,同是兄弟,可太子殿下是君,咱们是臣呀。”八阿哥一脸的关心。
“那四哥呢?你们素来是一块儿的,怎么也不帮着劝劝太子爷,他说话似乎太子爷还是能听进去的。”九阿哥在一旁问道。
六阿哥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叹口气。一开始四哥也会劝太子,可是四哥越护着自己太子就越看自己不顺眼,这样下来,四哥哪里还敢替自己分说。现在只怕还在被太子奴役着呢吧,想着太子总是把最苦最难最得罪人的差事给四哥,他就觉得不痛快,这分明就是在欺负压榨他们兄弟嘛,亏四哥还对他那么忠心。四哥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太迂了些,就是太子负了他只怕他也不肯负太子的,真是太傻了!
九阿哥冲着十一阿哥一瞟,十一阿哥笑道:“四哥就是为人太过认真了,他自己给太子做牛做马也就罢了,还要拉上亲弟弟一起,要是能享福也就罢了,还要累得六哥被训斥,真让人搞不清他到底和太子亲近还是和六哥亲近了。不过,想想他的性子,可不就是这样事事较真吗?我们这些做弟弟的看着他都替他累得慌。”
“就是,每天做牛做马累个半死还落不着个好字,便是我们看了都心疼四哥得紧呢。倒不如和弟弟们一起,每天吃喝玩乐,岂不快哉?”十阿哥也立即出言赞同。十阿哥和六阿哥性子有些相似,在一起感情也比旁的异母兄弟好不少,见他不乐意听别人说四阿哥的不好,便忙开口了。
“可不是,每日看着你们逍遥自在,我这个做哥哥的可真是羡慕得很哪。可惜不得空,实在是……”六阿哥摇摇头,看起来甚是遗憾,哪里看得出来不久前他还很看不起八阿哥呢。
“六哥何必羡慕咱们呢?咱们倒是想多亲近亲近六哥呢,就怕六哥嫌弟弟们不知上进呢。”八阿哥笑得一脸春风。
“自家兄弟,本就该多亲近的,说这些太外道了。以后六哥家的大门可随时为你们敞开着的,可别怕麻烦了哥哥,哥哥我本就是最爱热闹的人。”六阿哥很是豪爽。
此后,六阿哥和八、九、十、十一阿哥走得倒是越来越近。
等四阿哥腾出空来的时候,六阿哥府里已经多出了许多的美人儿来,甚至还有九阿哥送来的扬州瘦马。
四阿哥脸都绿了。原本他就和九阿哥关系不睦,而八阿哥他们对太子的态度他也是知道的,现在老六居然和这些人搅和在了一起,真是胡来,太胡来了!
“老六,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还嫌太子对你的猜忌少了是吧?你还嫌现在形势不够乱吗?”四阿哥真恨不能把这家伙拎出去再狠揍个几顿。
“四哥,我自然知道我要做什么的。你不必担心我,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没长大的孩子看待,可就算我是个傻子也知道何谓择良木而栖,就算现在没有良木,也不至于靠在枯木上等死。哥,你也别再死脑筋了。”
“老六,君臣之道你忘了吗?”祸从口出呀,四阿哥真想缝住他的嘴巴。
“哥,你怎么就这么转不过弯儿来呢?你就不能听我一句吗?”
“这种事情,我只听皇上的,只要他一日还是太子,我就一日恪守君臣之道。”
“那他万一……”六阿哥说了一半,目光紧紧盯着四阿哥。
“那他还是咱们的二哥,老六,你别忘了皇阿玛自小是怎么教你的,孝事父母,友爱兄弟,皇阿玛的教诲你都听到哪里去了?”四阿哥实在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抑制住自己想一巴掌打醒他的冲动,这个蠢材怎么就是自己的弟弟呢?
儿女
六阿哥和八阿哥一伙儿交好的事情可不是什么秘密,他绝对是光明正大的进行着交往活动。
德宛知道了他和八阿哥关系亲近的时候,惊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这孩子到底在想什么呢?现在德宛真的有怨恨老天的冲动了,为什么要让她穿成德妃呢?就是穿成太后她也不想再做德妃了,养个儿子都二十多了还得为他操心,还不如皇太后那样能含饴弄孙尽享尊贵呢。
“老六,额娘听说你最近和八阿哥走得很近?”德宛努力摆出慈母的样子来,虽然现在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好好收拾他一顿。
“是呀。大家都是兄弟,在一起说说话,喝喝酒嘛。”说着,收起笑脸,对德宛说,“额娘,你放心,儿子不是傻子,有些事儿我看不见也听不见,儿子就专心孝敬皇阿玛了。”皇上不是想过拿自己来磨太子吗,反正现在太子已经对他有了疑心了,自己也再也受不了这份憋屈了,那他就完成皇上的心愿,看看在这么多磨刀石的共同努力下,太子这把剑是能更锋利,还是,彻底断掉。
虽然听六阿哥这般说法,可德宛还是无法放心,毕竟她身处深宫,他在外面做些什么自己根本就是鞭长莫及。“老六,额娘真的希望你能够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没走一步都想想,别再莽撞了。咱们平平安安的不好吗,何苦乱掺和那些事儿,让自己也不得平静。”
若是她不知道历史,也许她不会这么担忧,可偏偏她知道四阿哥和十四阿哥早晚也会开始对那把椅子产生想法,本来担忧这两个兄弟阋墙就够她受的了,谁想到这个本来已经压下去的又跳起来了。
可德宛知道,这一次自己是真的压不住他了。可是她是真的不愿意让他去拼去抢,若是他真的有那样的资质,她自然不会太过拦阻,就算他会被碰得头破血流她也会放手让他去搏一搏,可明明六阿哥没这样的能力,明明他一点儿都不适合呀。
然而,德宛还是没能劝得六阿哥回心转意。他是个孝顺的孩子,但孝顺可不代表他会事事都顺着父母,当他犟起来的时候,真的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罢了,既然自己拦不住他,就只能努力不让他们兄弟反目了,至少,不要做出太伤害对方感情的事情来。
德宛担忧的时候,正是通贵人激动不已的时候。
当然,这不是说通贵人和德宛有什么不对付,只是今年确实对通贵人太过重要了。虽然她生了二子一女,但唯一活下来的只有这最小的一个女儿十格格尼玛尼。
虽身处后宫,可通贵人还是知道最近准噶尔部有些不稳,至少前些日子见到的娜仁托娅他们一行人不就是受了准噶尔部策旺阿拉布坦的阻挠吗?因此她一直担心自己的女儿会被送去漠西蒙古和亲。结果这次康熙倒是提前跟她通了气儿,她的尼玛尼大约是要被嫁往漠南蒙古的。虽然依然相隔遥远,但是有了漠西蒙古做对比,通贵人对现在的情况真是感激到了极致。
年底的时候,十格格被封为和硕纯悫公主,被嫁与蒙古博尔济吉持氏喀尔喀台吉策凌。
虽然通贵人满足了,可纯悫公主却很是不满意。
虽然一开始很担心嫁往漠西蒙古,可一旦能够到漠南蒙古的喜悦沉淀下来以后,她开始觉得委屈了。
在康熙的亲生女儿中,二公主荣宪嫁的是郡王之子,现在已经袭了巴林部札萨克多罗郡王之位了;三公主端静嫁的也是郡王之子,也已经袭了喀喇沁杜凌郡王爵位;四公主嫁的直接就是一个郡王;五公主昭惠和六公主温宪不能比,人家直接嫁京里了,嫁的还都是一等公子孙,明摆着额驸以后定是要袭爵的。可到了自己这里,就一下子变成台吉了。二、五、六三位公主出身比她好,她比不了,可三、四两位公主也都是贵人出的,凭什么她们都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