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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男子握住她的手,“不认得你自己,不认得我,不认得任何人,也好!”男子说罢,搂她入怀,用唯独她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此后,你只是我的女人。”
她浑身一颤,我是他的女人吗?
在床上躺了两天,真的不想再躺下去,她在筱语的搀扶下步出了屋子,坐在院子里的树下晒太阳,这春天的空气好新鲜,她不由的多吸了几下。
“小姐,不进宫也好!”听到筱语说这句话,她自然是明白的。这两日,她慢慢了解到自己的境况。
这里是苏家的乡下宅院,她是北豫国大将军苏世德之女苏珞,那个男子是她的表哥郭逸轩,筱语说她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苏斓,容貌美艳是北豫国第一美女,而她虽美貌不及姐姐,但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北豫国第一才女,也正因为如此,北豫国皇帝欣赏她,钦点她为北豫国的太子妃,可是就在进宫的前一晚,她服毒了。
对自己为何服毒,她一点记忆都没有。筱语说,苏斓代替她进了宫,将军把昏迷的她交给郭逸轩连夜带离豫都,到了这儿。
“初春时,风儿有些凉,你身子才刚好,不能在外久待!”
闻声,苏珞看向走来的表哥郭逸轩,心里想到他对她说的那句,‘此后,你只是我的女人。'
他爱苏珞,可是,她什么都不记得,叫她如何接受他的爱意。
心中不由的对他产生抗拒感,未等郭逸轩走近她,苏珞自己已站起了身,向屋子里走去。
郭逸轩怔了怔,挥退了筱语,他跟在她的身后来到屋内,她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春景没有说话,他静静的望着她不语,心有些抽痛,为什么她要刻意的躲避他?郭逸轩明显的感觉到醒来后的她有些不一样了。
他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她还是那个不想进宫,宁愿毒害自己的苏珞吗?她还是那个曾在乞巧节花榕树下回答他,‘我也喜欢你’的苏珞吗?
一道圣旨,她即将进宫成为太子妃,他有过挣扎,想过不顾一切的带着她从此远走高飞,可是他不能违抗圣旨至整个苏家和郭家不顾,于是他选择了疏远她。
孰料,就在她进宫的前一晚,他得知她中毒昏迷不醒,他像是疯了一般冲进苏府,看到她紧闭的双眼,他慌了。他满怀愧疚是自己害了她,下跪求苏世德把她交给自己,带她离开。
当她醒来,他满心惊喜,可是这两日的相处,她为何要刻意的避开他?难道是因失去了记忆才如此的吗?
想到这里,郭逸轩对她道:“我会等你的!”
苏珞抬眸,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回他。
只听他继续道:“明日我要回豫都,可能要过段时日才能回来,我不在的时候,筱语会好好照顾你,希望等我回来,能看到你的身子痊愈了。”
苏珞点头,见她应了自己,郭逸轩的脸上终于露出开心的笑容,随后他转身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她告诉自己,虽然以前的人和事,她都忘记了,但是从此刻起,她是苏珞,是北豫国大将军苏世德之女苏珞,失去的记忆她也会一点一点的找回来。
郭逸轩走后当夜,筱语慌张的推门而入,把苏珞唤醒,“小姐,我们快点逃!”苏珞从睡梦中惊醒还来不及问,筱语便拉着她出了屋子,她们躲进了一间柴房。
筱语紧紧的握住小姐的手,手心里满是汗水,虽不知外面有多少黑衣人,也不知道这些黑衣人是谁派来的,但她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小姐的安全,不能让小姐有任何闪失。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筱语心一惊,从门缝里她看到几个黑衣人溜进了小姐所住的院子。待脚步声走远,她转过身悄声对苏珞道:“小姐,我出去引开他们,你悄悄的从后院出去,不要再回来。”
“不行,要走我们一起……”苏珞虽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但是她感觉到此刻筱语出去非常危险。
“小姐,别担心我,筱语自幼习武,我只是去引开他们而已,打不过我自然有办法逃脱的。”
筱语说罢,轻轻的推开了柴房的门,朝着小姐的院子走去。苏珞只觉手上一空,泪不由得湿了眼眶。自己不会武功,留下来只会成为筱语的累赘,苏珞抿了抿嘴唇,悄悄的走到后院,推开门,跑了出去。
刚跑了几步,便听到里面的打斗声,苏珞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宅院,心里难受的喊了一声:“筱语!”
忍住泪,她没有方向的向前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感觉到自己很累很累,天上的月亮被乌云遮住,突然一道闪电出现在空中,紧接着她听到了马蹄声正朝她奔来。
心一慌,苏珞咬紧牙头也不敢回,拼命的往前跑,黑夜里,她看不清方向,也看不清前方的路,只知道她不能停下来,不能……
乡间的路,崎岖不平,一不留神,苏珞狠狠的跌倒在地,突然一双手牢牢的把她抓起,只在瞬间,她已被放倒在马背上,苏珞大惊,接而挣扎着吼道“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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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冥楼
“不想死,就给我闭嘴!”冰冷无情的声音不禁让苏珞浑身一颤,闭紧了嘴巴。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救自己?
锦衣男子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前方,看都不看她一眼,马儿飞速的驰奔着,颠得苏珞胃里一阵翻滚。
夜空中,轰隆一声巨响,啪嗒下起了瓢泼大雨,男子勒紧马绳,加快了速度……
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前,男子下了马,头昏欲裂的苏珞一接触到地面,再也忍不住兀地狂呕起来,待她缓过劲来,却见身边没人,仿佛方才根本就没有什么男子。
她拧着眉看了看屋里面,有火光,苏珞已被大雨淋得透彻,但是她却害怕,这个男人的身份,不敢进去躲雨,宁愿被雨淋着,趁他不注意时然后逃跑。
想着时,她的一只脚硬生生的向外挪动,身子一晃迈了一步。
“回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苏珞被声音吓得一哆嗦,僵着身体,紧握着拳头,撞了撞胆,抬脚慢慢地朝屋子走去。
男子已脱去了被淋透的衣裳坐在火炉边,边上木架已支起,衣服放在一旁烘烤着,苏珞走进去才发现男子赤。裸着上半身,慌急闭上眼背过身去。
良久,她没有听到男子任何话语,就这样背着他伫立着,潮湿的衣服紧贴着身体很难受,站着站着,感觉自己的脑袋好沉,眼前也开始迷迷糊糊,像是蒙上了一层雾。
我……好昏……
接着苏珞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男子抬起眼望着她,毕竟是女子,淋了雨怎受的住。走过去,他把她抱起,放在一张破旧的床上,看着她湿透的衣裳,他眼里闪现犹豫的神色,手停在半空中……
她瑟缩着身子,颤颤的。嘴里呢喃着,“冷……冷……”
男子浓眉一紧,手便接触到她的外衣,快速的帮她脱下,然后把自己那半干的锦袍罩在她的身上。再取了她身上带的棉帕拧掉雨水,帮她擦拭脸颊、湿发,最后覆在她发烫的额头。
一夜狂风暴雨,他来来回回给她换着帕子,有点疲惫,后半夜靠在床边闭上眼假寐。黎明到来,天儿放晴,苏珞躺在破旧的床上睡的很沉,突然男子睁开了眼眸,握住利剑的手猛地一紧。
当他走出茅草屋,五个蒙面黑衣人不由得顿住了脚步,探究的望着他。
“你是何人?为什么要阻止我们?”最前面的黑衣人冷冷的说道。
男子嘴角一弯,带着诡异的笑容,眼睛杀气顿显,握紧手中剑,寒光一闪,只在瞬间说话的黑衣人已被刺中了喉咙,不敢置信一般瞪大了双眼倒下。出手如此之快,也骇住了还剩下的四人,顿时院内刀剑拼杀,杀气腾腾。
苏珞被外面的打杀声惊醒,发现自己只穿着贴身衣裳,眉头微颦,容不得多想,她慌急拾起自己那已经被烘干的衣服穿上。走至门边,身子一僵,只见男子手中锋利的剑狠狠朝一个黑衣人劈下,接着那人便倒在了血泊中。
这是最后一个……
男子发现醒来的苏珞,抬眸看向她,一双眼似寒星般,冰冷至极,使她不禁一颤,那斜飞入鬓的墨眉,更显他的相貌甚是坚毅,些许流海遮住他右边的眉毛,但是隐约可见挡住的那右眉上有一道骇人的疤痕。苏珞心头一紧,这个人受过多少伤?杀过多少人?
男子仿佛感觉到她神色的变化,箭步上前,捏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提起,眸子冷冷的瞪着她。
苏珞双脚腾空,感觉自己脖子快要被他掐断,泪水盈满了眼眶。
我要死了吗?呼吸越来越困难,苏珞的眼眸直直的看着他,闪过悲伤闪过绝望,然后她不再挣扎,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簌簌落下。
忽然,男子把一颗药丸塞入苏珞的口中,用力一拍迫使她咽下,然后松开了手。
苏珞一惊,跌坐在地上,痛苦的呼吸着空气,接而把手伸向嘴里,想把那咽下的东西抠出来。
见她此举,男子冷哼一声,“想活命,就给我安分点!”
苏珞停止动作,抬头看向他,“你给我吃了什么?”
男子俯身上前,紧紧的盯着她的眸,一字一顿的说道:“钻,心,蛊!”
“什么?”苏珞浑身一颤。
只听他继续道:“钻心蛊由五种蛊毒炼制而成,没有解药的话,你最多活三年,它会不断的噬咬你的心脏内脏,折磨你直至死去。”
“你……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男子捏起苏珞的下巴,瞧着她的泪眼,嘴角微扬,“这个世间只有我一人有解药,若你乖乖听我的话,可绕你不死。”
他是要控制她吗?苏珞的眉蹙的很紧。他是谁?他为何要逼迫她?那死了的黑衣人又是谁派来的?
这种种疑问她都无从知晓,中了钻心蛊毒,她就必须听从于他,因为她的命已然在他手中,不是吗?
苏珞抹去脸上的泪水,笑着对他道:“好,我会听你的,但是一年后你必须给我解药,否则即便是死,我也不会再听命于你。”
男子冷峻的脸上浮起笑容,“好一个有胆魄的女子。不过,你好像没资格和我谈条件。”说罢,男子点中了苏珞的穴道,她身子一软,昏睡了过去。
当苏珞醒来时,她躺在一间暗室的床上,四周都是墙,望着自己所处的环境,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