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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被我气的直跳脚:“好你个小没良心的,师父我辛辛苦苦地培养你,你,你,你就这么回报我?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不再理他,看都不想看他。
说实话,师父对我很好,对我就跟疼自己女儿一样。
虽然每天我和他都针锋相对,但是我看的出,他很享受这样的生活。
师父是个江湖中人,医术了得,武功更是堪称独步武林,而且使毒也不错。
原来的“我”跟师父师父学了几个月的武功,对医术和毒术一点也不感兴趣。可是这次师父强硬地要求我学医术,可是我则更倾向于毒术,我又不想当个悲天悯人的大夫。架不住我撒泼耍赖,师父同意我学毒术,虽说点失望,但还是挺高兴,但是要学毒术,必须学医术,因为医毒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
其实我自己也很明白,师父让我学医是为我自己的心疾。
至于学习武功,纯粹是为了兴趣,我也不想当什么武林宗师,只要能防身就行。对它我没有很高的要求,索性就接着练下去。
看过武侠小说的都知道,那里的主角使毒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几乎无孔不入。
可是经历过了才知道,学习的过程简直是惨不忍睹,非常人能够忍受的。我经常毒到自己,三天两头就得在床上躺几天。
在雪山的第一年,真是叫我生不如死,别看师父平时笑嘻嘻的,可真是教授医术和毒术的时候还真是一丝不苟,完全跟平时判若两人。
第一年,师父让我将他屋子里的医书和毒书,还有他的笔记全部读完,并且教我认草药,毒药当然仅仅读完是不行的,还要背下来,我现在才知道,这古人是怎么学习的了。学习的时候不许偷懒,不许玩,还得闭关,只有做饭的时候,才让我出来,还好有个师兄,帮衬着我,虽说不爱说话,但是却时时处处护着我。
第二年,我自己就开始练习着制毒,配药,还有把脉。
第三年,雪山上经常能听嚎叫声,嘿嘿,就是师父的叫声。因为我经常把我的毒药趁师父不注意的时候,用到他身上,连疼我的师兄都没逃过。
第四年,一套鞭法我全部记住了,剩下的就是要熟练。
第五年,我发现,不管是使毒、制毒,把脉、配药都是熟练工种,当然也需要天分。
第六年,师父查验我的医术,最后很得意地给了个评语,仅次于他。而毒术,我自认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和心血,五年的时间我基本上全部用在学习用毒上了,而医术也随着毒术的提高而提高。
一次我随着师兄下山,师父给我讲了一大堆的道理,说什么要讲究武林道义,不许随便害人,谁都是爹娘生养的。我忙点头称是,他说什么我都听着,但是我心里微微地反驳,我一个自小在黑道里混大的人,你能指望我有多高的正义感。
下山之芙蓉镇
康熙三十六年,七月份的一个早上,师兄给我一封信。
阿玛过生辰,五年没见我让我回去一趟。我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毕竟是这个身体的父亲。
师父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去,让师兄陪着我,等祝完寿再回到雪山。
师兄叫陈醉,比我大6岁,我今年11岁了,他则是17岁的少年了,在这个年代,17岁早就能娶妻生子了,可以承担男人的责任了。不过师兄好像并不在意,每天就是练剑,根本就是视剑成狂。师兄从小是个孤儿,由师父领回来抚养的,师兄的武艺很好,而且,年纪轻轻地就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号,人送称号“君子剑”。
我曾问师父,他在江湖上的名号。
师父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可越是这样,我越好奇,但是他的嘴就是那么严,问师兄,等于没问。
最后被我逼的没有办法说了一句:“侠,而已。”
我看得出,师父年轻地时候一定非常的俊美,武功又高,想他早年的时候也一定是技高一筹、风靡江湖、千万少女的梦中情人啊!
三日后,我和师兄拎着包袱,在师父的欢送声走了。看着师父的表情,伤感中带着愉悦,愉悦中带着庆幸,忽悲忽喜,可是嘴角却偷偷地带着小小的弧度。
师父的态度很奇怪,等我们真的走的时候,我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师父是用从来没有的欢快的步伐回山上的,我满脸黑线,原来我是被师父当瘟神送了,就差放鞭炮了!
从雪山到京城有一个半月的路程。
我和师兄骑着马,一边玩一边赶路。
我满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江湖,我来了!!”
时间过了大半,师兄对我这慢腾腾的走法也没有意见。
我曾问过师兄,师兄只回了我一句话:“又不是我爹!”
呃……
下午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一个镇子,入城门的时候,看见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芙蓉镇”,冷汗直冒,这让我想起了网络上的红人芙蓉姐姐。
进了城镇,看着街道上,小贩们热闹的叫卖声,还有熙熙攘攘的人群,看来还是个繁华的镇子呢,虽然名字不怎么样!可是我现在没有心情看热闹,我饿得是头晕眼花,拽着师兄,直奔酒楼,先填饱肚子再说。
坐在这家叫做“常来常往”的酒楼二楼,我不耐烦地等着小二上菜,转眼看师兄,还是一副冷冷地样子,没有什么变化,一路上也没喊渴或是饿,尽管风尘仆仆,但仍是姿态优雅!
再看自己整个一个难民,头发歪了,脸上还沾着灰,毫不形象的趴在桌上,歪着脖子等着小二上菜。
“师兄,你不饿么?”我很“好奇”的问。
师兄慢条斯理的端起茶杯,吹了一下,轻轻地啜了一口,看也没看我,说了一句让我绝倒的话:“心静自然饱!”
我无力地趴在桌上,这话能这么说吗?
唉,我这冷师兄,我惹不起,我躲得起。
于是我开始打量这二层吃饭的人,一桌纨绔子弟,吟风弄月的喝着酒,状似陶醉的摇头晃脑,没趣。
和我们对桌的几个男人穿着打扮不俗,衣料子,鞋帮子都是上品,夹菜的动作倒也优雅。引起我注意的是腰间股股的,看形状应该是刀剑类的武林人。待我再次张眼望去,整个二层竟是武林人居多。
难道这要开什么武林大会么?
就在这时,听见后桌有两个男人悄声议论:“唉,这什么世道,咱这镇子也是往来官道的枢纽,热热闹闹的,官家人,武林人,可也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
另一个马上接道:“可不是,这贼胆也忒大了,连城西王老爷家的小姐,也敢糟蹋,真真是不想活了。”
“不想活了?得了,你看看这王老爷也请了不少武林人来抓这个淫贼,可是哪抓住了,还让这个贼在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作案。”
这时就听见一很脆生的女声激动异常的喊道:“师兄,是采花贼!”
饶是陈醉再稳重,却也一口茶,喷了出来。
整个一层的人都惊讶的望着我们,还有甚者偷偷拿起了刀。
不用怀疑,这一声是我喊得。
但是看着“群众”的反应,我知道了,误会了。
我向众人拱拱手,一笑:“嘿嘿,误会,误会,我就是没见过采花贼,有点激动,有点激动!!”
“闭嘴!”师兄的脸瞬间黑了,瞪着我,咬牙吐出了两个字。
刚才说话的人其中一个听见我们的对话,不怀好意地笑着,调侃道:“呵呵,小丫头,你就不怕那个贼啊,难道想让他找你去?”
我沉下脸,什么话!刚想发火,就被师兄按住了手,一个冷眼过去,那个男人就缩缩脖子转过身去了!快跟小李飞刀比肩了!
“走了!”师兄扔下两个字,率先出了门。
我哭丧着脸,不得已跟上师兄的脚步,回头瞧瞧看着人家满桌的酒菜,肚子更饿了!
饭没吃上,还惹了一肚子气,找了家客栈,要了间房子,扑到床上,睡觉!
正迷糊着呢,感觉到一阵轻风向我吹来,轻风?我左手抓紧鞭子,看准时机,立时甩了出去,一下子打在暗器上。可暗器是打着了,却散了我一脸,脑子里闪过一个字“毒”,猛地闭气,一个侧身下了床,就见一个冷清的身影站在门口,望了我一眼后,飘然而去,留下两个字:“糕点!”
什么?看着地上的糕点,我欲哭无泪,哪有这样的师兄,我不就是说错话了嘛。
咬咬牙,我嚎了一嗓子:“师兄,我没说你是采花贼!!”
晚上我饿着肚子,窝在床上,脑子里想的都是吃的,酱牛肉,烤鸭,叫化鸡,芙蓉糕,杏花酥等等。呜呜,饿死我了,睡不着,数数吧,一只烤鸭,两只烤鸭,三只烤鸭,四只烤鸭……一百只烤鸭,呜呜,还是睡不着。
“叮!”
听到声音,我瞬间睁开眼,一个很轻的脚步声,从窗户闪进了屋内。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气,我冷笑,就这点迷香也想对付我!
我右手握紧鞭子,左手捏着一只银针。
人近了,转眼到了我的床前,一股子脂粉味扑面而来。
我睁大眼睛,噢,原来是采花贼啊!
下山之芙蓉镇2
躺在床上假装睡熟的我感到来人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我猛地睁开眼睛,紧接着鞭子瞬间缠上来人的勃颈。当我要将银针插入他的身体时,他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弧度,闪开我的针,挣开鞭子,而后身体迅速地向后闪避开。我随即跳下床,欺身向前,将袖子里的毒用力朝他撒去,就听见一声轻微的咳嗽声,人也飞出了窗户,跑了!
我眯起眼睛,看来这个采花贼功夫不错,但是一遇到会武功的人,绝不恋战。
正想着,砰的一声,我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就见师兄衣衫不整地冲了进来,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些许的惊慌:“没事吧?”
看着很少这样不注意仪表的师兄,我不禁笑了出来:“呵呵,没事,不过一个采花贼而已。”
听到我的话,师兄眉头微蹙,视线在我身上一扫而过,然后转身,走了。
这回轮到我愣在那了,师兄这是什么反应?采花贼啊!他不应该关心关心我么?看我有没有被吓到?
我挫败的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