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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首扫了一眼九阿哥:“姐夫,姐姐在家等着你吧。”
说完我不再看那几个男人,至少得先把眼前这个解决了。其实我的眼睛也算是精明吧,至少在现代的时候,在黑道上混的时候,不精明点,早被人算计了。眼前这个艳妓,她眼里刚刚看的是十三,但是在撇过十四和九阿哥时,眼里的算计却没逃过我的眼睛,我并不是瞧不起这青楼的女子,只是眼前这位如此贪心的,却让我十分反感。
我也不和她废话,杀人灭口,我做不到,但是送走我还是可以的。
我高声叫道:“风经。”
风经和雅颂带着蒙古侍卫应声而入,整齐地看着我,等着我的示下。
我扬手,不容置疑地大声说道:“把这个艳妓给我送走,送到哪无所谓,就是离京城远点,还有这辈子也别踏进京城一步。”
“是”蒙古侍卫齐声答道。
这时候的艳妓才知道害怕了,嘶力竭的喊声,带着恐惧:“我不走,你不能送我走,你凭什么?”青楼女子也有些风骨的,怎么到了她这里就这么丢人。
我冷笑,现在知道反抗了:“不凭什么,不过我就是有这个能力,怎么样?”
这女人慌了神,脑子不清的喊出一句:“我要告你!”
“噗”我一口茶喷出来,“告我?哦,好啊,欢迎,我倒是要看看,一个青楼女子,妄想勾引大清皇子福晋的男人,这个案子谁敢接。”
九、十,十三一副吃惊的样子,老十用手指着我,看着十四,十四却笑了。
我不屑,冲侍卫说道:“还愣着什么?还不把她带走。”
“慢,”老鸨冲过风经、雅颂的拦截,急冲冲地进了屋子,噗通跪在我面前:“十四福晋,老奴错了,这个丫头请十四福晋留给老奴□,一定不会再让她碍您的眼。求十四福晋开恩,求十四福晋开恩。”说完又转身朝那四个磕头:“求几位爷了。”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她倒是聪明。
我凉凉地说:“□好了,再让他勾引爷们?恩?”
老鸨忙说:“不敢,不敢,这样的贱婢,怎么能如了爷的法眼。”
哟,这话说得,贱婢?
我没理会她的说辞:“带走。”蒙古侍卫知道我发火了,手脚麻利的拉起艳妓就往外走,十三好像要求情,我一个厉眼扫过,他立刻噤声了。可是这个艳妓又哭又闹的,赖着不走,手把着门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哪还有一点刚才的风韵。这屋里正闹着,外边有人喊道:“四爷、八爷到。”
九阿哥、十阿哥互相看了一眼,皱眉,十四猛地站起身要出去,被我一把拦住,十三还看着那个艳妓。
我靠,谁把这两个大老板喊来了。
四阿哥和八阿哥一进屋,看见屋里的情形,四阿哥皱眉,不赞同的看着我。八阿哥仍是一副笑模样,可是眼里却也闪着不赞同,其实我知道,他们今天是怕事情闹大了,让康熙知道,可是我还真不怕康熙他知道。
九阿哥、十阿哥、十三、十四起身给他二人行礼,我连站都没站起来,只是断然道:“送走!”
八阿哥一副商量的口吻:“弟妹,不妥吧!”
四阿哥倒是直接:“胡闹!”
我白了他们一眼,我的蒙古侍卫只听我的,随意直接拎着艳妓往外走。
四阿哥又说:“闹够了没有,一个女人逛妓院成什么体统!”
我哼道:“男人逛,皇子逛,就成体统了?”
“你?”
我不想他们再插手,否则今天这个艳妓就送不出去了,我猛地转过身,几步走到老鸨面前,恶狠狠的说:“告诉你,今天这个艳妓,我一定要送走,还有,如果今后我看见我身后这些爷再进你的青楼,我就叫人烧了你的楼,明白吗?”
老鸨现在看到后面的四爷八爷也奈何不了我,只能脸色惨白的磕头称是,我满意地站起身,大声说道:“若要是让我知道,这个艳妓偷偷地进了谁的府,那么大家就别想都好过!哼!”这话是说给老鸨听的,亦是说给后面几个男人听的,九阿哥和十三都有可能,我不能让她抢了堂姐的风头。四阿哥和八阿哥见我毫不退让,也没办法。
艳妓被拉出去,我抬头看了一眼十三:“还不回府!”
十四福晋逛青楼,将青楼名妓送走,并言语威胁地这件事瞬间传遍了京城。
当天晚上,一红楼就被一把火烧了,成了废墟,人们纷纷咋舌。
一时间京城里的青楼人人自危,自觉不自觉地将阿哥们当成了拒绝往来的人。
京城贵妃纷纷拍手称快,那些个嫉妒、羡慕地背后曾经骂过云格玛的,都纷纷说十四福晋是女中豪杰云云。
十四福晋悍妇地名声顿时被人们纷纷“传颂”。
于是皇子的福晋中,继八福晋这个妒妇后,再次出来一个悍妇!
而这个悍妇更是不好惹,就因为十四爷去了一趟青楼,就立刻点把火给人家烧了。何况人家还是蒙古的公主,皇上的皇妹,太后的亲侄女,试想谁人敢惹?
当风经将这件事郑重地告诉我时,我才发现事态严重了,到底是谁烧了一红楼呢?
出征
我的大名传出去后,太后将我叫进宫,非但没说我什么不是,倒是将我夸奖了一番,总之一句话就是我维护了皇家的体统,维护了阿哥们的名声,做得好。
九阿哥、十阿哥、十三和十四被训斥了一顿。
康熙知道此事后,指着我大笑:“不愧是蒙古公主啊,蒙古人的那股剽悍劲儿倒是深入到骨子里了。”
我倚在太后身边,一跺小蛮靴:“皇兄,您怎能这么说云格玛呢。云格玛不过是将十三叫出了青楼,就被称为悍妇。多亏云格玛没有做别的事情。”
康熙瞟了我一眼:“呵呵,还叫朕皇兄?云格玛,朕等你这声皇阿玛可是等了有段日子了。”
太后摸摸我的头,笑着对我说:“云格玛,还不叫皇阿玛?”
无奈起身,朝康熙施礼:“皇阿玛!”
康熙大笑:“好好好!”话音刚落,脸立刻又沉了下来朝几个阿哥道:“身为皇子,竟然去那种腌臜地方,辱没身份。朝廷三令五申不许官员逛妓院,你们呢,没有做到表率,竟然带头去那种地方,该当何罪?”
几个阿哥忙跪下,而他们身后的福晋都小心地看了一眼康熙,不说话。
我眨眨眼睛,将话题带开:“皇阿玛,您看云格玛前脚走,后脚就有人烧了一红楼,还被人叫成悍妇。您是不是应该查查,谁往云格玛头上扣屎盆子啊。”
太后也点头同意:“云格玛是什么人,哀家清楚地很,这样的事情断是做不出来,皇帝,你派个人查查看。”
康熙捋胡子点头:“恩,朕明白。云格玛,听太后说,你今天找朕有事情要禀告?”
我想了想,忙应道:“皇上,云格玛大婚那日,父汗救了一个人,他来自于土尔扈特部。”
“什么?土尔扈特部?”康熙一听见土尔扈特的名字,大惊失色,失态地从椅子上站起身,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土尔扈特?”九阿哥、十阿哥、十三、十四也大吃一惊抬起头看向我。
太后见众人如此,微微一笑:“皇帝,你先坐下,让云格玛慢慢说。”
康熙点头,于是我将我和父汗事先编好的说辞和土尔扈特部的真实情况搅和在一起告诉康熙。我跟康熙说,我大婚时,父汗从喀尔喀赶往京城的路上从沙俄手中救了一个人,那人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知道今日才醒过来。来人称自己是土尔扈特部的人,百人的队伍穿梭万里,怀揣着希望,希望能得到康熙的首肯,回归祖国。
康熙听后很震惊,负手在慈宁宫踱起步来,目光有些恍惚,步履沉重,好久才长叹一声。
当初土尔扈特部为了寻找新的生存环境而离开故土,一路走到了伏尔加河,而今天阿玉奇汗又让人带来消息,想要回归故土。康熙固然希望他们回来,但是回归后如何安排,如何统治,而且土尔扈特部这一路回来定会受到沙俄的阻拦,如果沙俄果真插手,那么康熙如何回应?
我知道康熙的心情复杂,我怕康熙为了和沙俄的关系而放弃土尔扈特部,声情并茂地将土尔扈特部的近况和急切回归的心情讲给康熙听,最后康熙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那个土尔扈特的人呢?”
康熙地神情我猜不透,但是我仍据实回答:“现在在我京郊地蒙古侍卫住处。”
虽说女子不能干政,可此时的我至少代表着父汗或是蒙古。
“云格玛,明儿早朝后,你将他带进宫来,朕要见见他。”康熙最后定夺。
我点点头:“是,皇阿玛。”
康熙随后让李德全将佟国维、马齐、张廷玉等几个朝廷重臣进宫议事。我忙躬身送康熙离开,只是康熙起身出门前却问了我一句话:“云格玛,你的父汗倒是什么都不瞒着你。”
我怔了一下,没有说话。几位阿哥低着头没有说话。
“云儿!”我周身一冷,想来一定是十四。
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三、十四并肩走来,十四快步上前站在我的面前,目光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云儿,你不要生气,我错了。”
我微微一笑:“你不需要跟我道歉,你倒是应该向小舒他们道歉。”
十四的脸色一僵,瞬间又恢复过来,拉着我的手:“我就向你道歉。”
“老十四,你堂堂一个阿哥,老粘着你福晋做什么?”这话是九阿哥说的,九阿哥眉头微挑,目光在四阿哥、十三的身上一扫而过。
原来这话是说给十三说的。
果然十三的脸色顿时白了,四阿哥则是不动声色。
我站在原处,八阿哥见到我点头示意。
“四哥、十三弟,我晚上在醉仙居定了雅间,如果没事就一起过去,兄弟们聚聚。”八阿哥笑着对四阿哥道。
四阿哥难得笑笑:“我晚上和十三弟还有事儿,就不过去了,哪天四哥做东,你们都过来吧。”
十阿哥一听,小声嘟囔道:“可别是青菜豆腐。”
四阿哥神色微变,然后却笑着道:“十弟放心,定是有酒有肉。”
十阿哥见四阿哥听到了,略有些尴尬,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