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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使在想安宁也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他背着手缓缓在夜色之中漫步,心里在想着凌书妍她到底在想什么。这个女人为什么处处变得那么奇怪,不像是一个大家闺秀。
凌书妍并不畏惧寒煜的威胁,她怕的是一旦惹怒了高高在上的皇上,他将会布下天罗地网,自己不论逃到何处,都会是一个逃犯,那样岂不是太痛苦了?况且在古代女人本来就没有什么身份地位,除了青楼她想不出还有别的去处。
她心烦意乱地躺在床上,并没有心思收拾什么衣服,一旁的小柳见了,只是担忧地说:“大小姐,您还是起来看看自己有什么穿的衣服吧,这些日子你也没有出去为自己置办几件合身的礼服,这样若是进了皇宫岂不是又要让皇上责罚?”
上次塞外骑射的事情仍然让小柳心有余悸,她至今记得自己与丽娘在王府之中辗转反侧不得安宁的时候,想到这里,小柳猛地咽了一口唾沫。
丽娘也担忧地搓着手说:“大小姐,你还是听小柳的话,起来咱们试试衣服吧,凌书妍躺在床上高声责骂道:“试什么试?反正穿什么都一样。”
丽娘知道凌书妍是被寒煜刚才的话惹怒了,只是拍着凌书妍的肩膀说:“大小姐,自古以来丈夫是天,我们活在天下,自然要守天的规矩,大小姐,现在是煜王爷的王妃,自然要穿戴整齐,懂得礼仪规矩,这样煜王爷才会更加喜欢你。”
听到丽娘这样的话,凌书妍心里只是苦笑:“他会喜欢我?这简直成了天下的大笑话,他除了会在外面寻花问柳,还会喜欢一个人吗?真怀疑古代这些男人的心是不是石头长的?在他们心里,爱情恐怕就不会存在。”
可是想归想,凌书妍还是不情愿地起来,丽娘已经把好几件衣服摆在桌子之上让凌书妍挑选,凌书妍心烦意乱地随便指了一件海蓝色的长裙说:“就这件吧!”
进宫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除了寒煜这个讨厌的王爷之外,还有司马月如,她并不喜欢自己,单单从那种眼神之中看来,她就恨不得自己能马上死掉。
此时凌书妍又惦念起凌书菲来,如果此时凌书菲进了王府做了侧福晋,那么此时这种事情是不是就应该由她来代劳?凌书菲最喜欢这样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凌书妍痛苦地翻了翻那些衣服,对着丽娘和小柳说:“这样吧,你们给我挑一件吧,穿什么我都无所谓,明天早上你们早点叫醒我,给我梳一个漂亮的发髻就是了。”
丽娘和小柳看到凌书妍这样愿意配合,自然是欣喜。
第二天清晨,凌书妍早早地就被丽娘和小柳喊了起来,虽然她十分厌恶天还未亮就起床,但是也招架不住丽娘和小柳不停地骚扰。
到底丽娘是照顾人的好手,她把自己的三千烦恼丝梳得又光又亮,而且上了几件发饰之后,自己整个人变得神采奕奕,仿佛变了个人一样。
还未及凌书妍赞赏丽娘的手艺好,就听到门外有人轻轻敲门:“王妃娘娘,王爷就要走了,请您赶快出门吧。”
凌书妍嘟囔道:“催什么催?像催命鬼一样是不是急着要投胎去。”
马车早就侯在了煜王府的门外,寒煜自然不愿意与她同车而坐,所以自己骑了一匹枣红马,这匹马是常年跟随自己的战马,所以脾性十分温和,可是天工不凑巧,偏偏天上此时下起了小雨。
一旁的李管家十分温和地说:“王爷,既然天下起了雨,不如您就和王妃同车而坐吧,这样也不至于衣服被淋湿。”
寒煜望了望天,心里暗暗诅咒道:“真是,谁愿意跟那个疯婆子坐在一起,简直是要让人发疯嘛。”
待凌书妍出来,看到寒煜早早地坐在了车内,有些不情愿上马车,于是对着马车上的寒煜说:“你为什么不骑马,非要与我同一个马车而坐?”
寒煜蹙起眉头冷眼看着凌书妍,然后淡淡地说:“如果你愿意骑马,尽可以骑马去,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凌书妍望了望天,青色的天空十分的阴沉,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来一场瓢泼大雨,想着自己穿着漂亮的衣服,盘着漂亮的发髻,被大雨淋个透,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凌书妍蹙了蹙鼻子,然后移步跨上了马车,她将裙子摆好,然后摸了摸发髻,自认为今天的打扮是十分的漂亮。
她抬起头,却不料寒煜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凌书妍低声嘟囔道:“看来野花真的比家花香啊,怪不得总是喜欢到青楼去寻花问柳,不过小心惹上什么花柳病,那样子可是有损王爷的清名。”
寒煜听到凌书妍说的这些不着头脑的话,又气又笑:“凌书妍,你是不是不说话,就觉得难受,你不觉得每天你的话太多一些吗?这次进入皇宫你最好少说一点,少做一点,否则惹了祸,本王可是不替你兜着。”
凌书妍抬起头来仰着下巴说:“上次骑射的事情你给我兜着了吗?当时你站在台外,是不是吓得腿都发软了,如果皇上治起罪来,你是不是得担一个欺君之罪?当时若不是我把事情全揽了下来,你还能顺利从塞外回来吗?”
被凌书妍反口驳得哑口无言,寒煜怔怔地望了凌书妍一眼,眸子里的寒煜让凌书妍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冷颤。
“凌书妍,你不要以为我对你的宽容就是我对你的惧怕,我告诉你,这次进皇宫,我就会让皇兄同意我休了你,这样的王妃要来简直是祸患,哪里有半点福气可言?休了你之后,天涯海角随你去,在也不用在本王爷的身边罗嗦。”
到底他是对自己没有感情,凌书妍心里一时黯淡,但是她是谁呀,她可是凌书妍,清风堂的堂主,她怕过什么吗?虽然未来是一片黑暗,但是凌书妍自己长着手,长着脚,难不成还饿死?
“凌书妍冷笑一声:“休就休,谁怕谁?或许离了你,我倒是会嫁一个更好的夫君,你别以为嫁了王爷,我就真的不能在家人了,我可以不结婚,不举办婚礼,但是谁拦得住?我喜欢别的男人,男人喜欢我呢?”
听到凌书妍说这些不成体统的话,寒煜冷笑了一声,蓦然不再说话,马车嗒嗒直往皇宫奔去。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车夫的身上披着蓑笠,雨点打在蓑笠上,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
凌书妍的眼睛望着车窗之外,所有的行人都打着油纸伞缓缓地行走在街上,她想:“如果自己是一个平民百姓就好,嫁的男子也是一个平民百姓,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普通人一样的生活,可以恩恩爱爱过此一生。看来自己是没那个命,在现代的时候,自己不也是在清风堂里打打杀杀、不得安宁吗?”想到这里,凌书妍倒一时不在苦恼,反而脸上带着笑意。
寒煜坐在马车里,一时苦闷,看到凌书妍脸上淡淡的笑意,然后望向车窗之外并没有什么好笑之事,凌书妍感觉到寒煜这个动作,于是笑道:“王爷看什么呢?如果想知道我在笑什么,不如我告诉你吧。”
寒煜做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然后把头转向了另一边,车窗之内,俩人就这样蓦然而坐,一时无言。
马车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马发出一阵嘶鸣声,凌书妍与寒煜正好奇外面发生了什么,还未及抬头望去,突然就见一把明晃晃的长剑就刺了进来。
寒煜大声叫:“小心!”
凌书妍自然不必他提醒,就已经躲闪开来,可是那人根本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车夫吓得落荒而逃,马车停在了荒郊野外。
京都位于皇宫之间有一处营地,这片树林本是皇上平时散步出行的地方,这个刺客显然是已经埋伏在这个林子里许久了,他在等待寒煜和凌书妍的到来。
凌书妍一边躲闪,一边心里纳闷,到底与寒煜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会在天子脚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寒煜从怀间抽出长扇,长扇上的两支扇骨是用某种金属做的,与长剑碰起来叮当作响。凌书妍忽然顿悟,进宫之时,身上是不准带任何武器的,可是这柄长扇自然不能算作是武器,只能算是防身的东西。
凌书妍暗自为寒煜的小心而感到庆幸,可是此时由不得她多想。
黑衣人显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他引着寒煜到了车外,凌书妍倒是想帮忙,但是自己学的那些功夫,都是赤手空拳适用的,如果真要对长剑,恐怕那是以卵击石吧。
可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寒煜吃亏呀,毕竟那个刺客手中拿的是一把剑。
凌书妍想到这里,突然看见地上掉落的长鞭,她从地上拾起长鞭,试了试,还是一件得心应手的武器。于是她照着那个黑衣人就甩了鞭子过去。
“啪”地一声,那黑衣人吃痛转头,那眼睛似曾相识,凌书妍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不敢多想,看见黑衣人的长剑冲着自己而来,随即凌书妍转身而逃。
寒煜一跺脚而骂:“你这个笨蛋,谁让你出来的?”凌书妍不理会寒煜的责骂,只是拿着长鞭与黑衣人边战边退。
她与黑衣人周旋,是想让寒煜得到一些功夫,好叫人来稳住,这里也离皇宫不远,一定全有巡逻的护卫来来回回地走动,一旦发现这里有打斗的迹象,那些护卫一定会来察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黑衣人的身手不在凌书妍之下,况且此时又吃了没有摒弃的亏,凌书妍只能来回地躲闪。
寒煜这时候看到凌书妍吃了下风,也不肯离开,只是拾了一根粗树枝与那个杀手打了起来。
凌书妍看到这样就高声说:“你傻呀你,不是让你走吗?他杀的恐怕是你,你走了我自然没事了。”
“我不能走,怎么能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再说既然是来杀我,就让我跟他来对决……”寒煜与凌书妍合起手来,到也让那杀手勉强够应付。
正在这时,官道上又传来了一辆马车的声音,那黑衣人见此,就及时跃身跑到了树林里逃走了。
前来的马车不是别人,正是八王爷带着福晋入宫赴宴,看到寒煜与凌书妍站在官道中央,可且恍惚看到一个黑衣人从这里逃离就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帮着皇兄迎宾吗?”
看到凌书妍头发有此凌乱,八王爷到有一种想上去为她梳理的冲动。
寒煜将手里的木枝丢开,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