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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是那个叫‘天赋使命’的捣的鬼,‘天赋使命’,难道这是天意?老天爷觉得我太喜欢三国了,特意让我真实的体验一下这个梦寐以求的世界吗?m的,反正来都来了,也特么不知道怎么回去。干脆搞起!”。
高云想到这里,反而释然了,这是好些人求都求不来的奇遇呢,既然来了,干脆蹚它一趟,爽了再说。
“夫君,夫君,你没事吧?”玉儿关切的问候,打断了高云的思绪。
“哦,没…没事,刚才……做了个噩梦,睡吧”。高云应付两句,把刀放好,翻身上床。
面对这样一个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如诗如画般的美女,此时的高云却提不起任何兴致。
这事儿来的太突然了,也没个预兆,早知道的话,无论如何去黑市买点儿枪支弹药什么的,再买点儿历史材料什么的也好,脑子里翻来覆去的琢磨。
“‘天赋使命’,老天爷到底让我来完成什么样的使命呢?突然给了我学一万年都不一定学会的这些知识,又让我带着这样一把削金断玉的神器过来,应该不会就是让我来爽爽的吧!?打江山?当皇帝?三宫六院?三千粉黛?哎呀!我这个小心脏……”
高云东一头西一头的胡思乱想,激动一会儿、郁闷一会儿。
“先不管这些吧,特么这个年头儿可不是闹着玩的,说死人就死人的。不管什么天赋使命,我也得先活下去。现在是一八二年,要是按照历史记载,黄巾起义还有一年半多。那些乱兵可是专杀大户的,我这样的家境,肯定要遭殃。不行!我得抓紧,先弄一支队伍起来……”。
想着想着,高云睡着了,也不知道水了多久,耳边有人叫他。
“夫君,夫君,该起床了”。
“嗯!?”,高云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在怀里推他,睁开眼,看到偎在自己怀里的正是玉儿。原来自己在睡着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像藤缠树一样把玉儿盘在了怀里。
珠圆玉润的身躯,弹性十足的肌肤,一个从来没有体验过人生快乐的大处男。生理本能一瞬间激发,高云就觉得裆下发紧,荷枪实弹的弟弟顶着玉儿的身体,心砰砰的跳,呼吸急剧加速。
玉儿虽然嫁给这个呆子将近一年,却从来没有被他抱过,突然被高云这样亲密的疼爱,竟然害羞起来,脸像桃花儿一样红。
“起床吧,天都大亮了,再不起,我又要被大夫人骂了。到晚上吧……”。玉儿不再说下去,而是低下头顶在高云胸前,有点儿调皮的用那满头青丝磨蹭着高云的胸肌。
“敢!?骂你我弄死她!到晚上我哪等得了啊?”,这时候要让高云克制住,实在是相当的困难。
“你…!,坏死了,快起了!别让我挨骂!”。玉儿娇羞的推开高云,转过身去,开始穿衣服。
高云看玉儿这样,也没办法了,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只好也起床下地。
玉儿拿过高云的衣服,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给他穿好。
从出生以来,只有小时候母亲这样照顾自己。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有这待遇。
高云享受着有生以来最惬意的时光,这一刻他觉得,有这样一个美丽而贤惠的妻子,实在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洗漱完毕,跟玉儿一起去中堂用早餐。这绝对是高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美味的早餐,各式各样的荤素菜点,自己几乎都不知道名称,但是却相当的好吃,色香味俱全,“古人的日子过的,实在太特么舒坦了”。
吃过早饭,玉儿不知道去忙什么了,高云也知道,玉儿虽然是自己的妾侍,但是却经常被自己的正房使唤,“m的,我得找机会给玉儿翻身”。
高云溜溜达达,走出房门,打算在这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宅子里转转。
高家大宅分为前后两院儿,面积很大,院子里种着好些桂树和槐树。当下正直八月,桂花飘香,满院子都是香气宜人。
虽然现在这个院子的主人只有高云和他的一妻一妾,但是却并不显得冷清,因为府里光佣人就有好几十个。
虽然这些家丁和丫鬟每一个见了高云,都尊称他为家主爷。但是高云却发现,在这些人的神情中似乎都带有一些隐藏的蔑视。
“这个书呆子虽然迂腐,但是心眼儿并不坏啊,为什么会在自己家里受到这样的冷遇呢?”高云有些不解。
正在疑惑着,就看见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和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从对面正门走了过来。
高云认识,这个妖娆的女人就是他的正室邹雯,而后面的汉子,则是新上任不久的管家王福。
“见过主母!见过王管家!”与对高云的态度相比,这些佣人对邹雯和王福倒表现出十分的恭敬。
第3章 。19|
第二回:算命先生
看到这一幕,高云似乎明白他为什么会遭受佣人的冷眼了。因为从这些佣人的态度看得出来,他们都觉得邹雯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而自己只不过十个摆设,甚至连受到邹雯宠信的王福都比自己有威信。
“唉!也难怪,就凭这个书呆子的智商,也确实不是当家做主的材料儿”。高云大概猜到高老爷子去世的这一年多里,高府里发生的变化了。
“吆呵!咱高家这大儒生怎么不在房里用功,舍得跑出来了,啊!哈哈哈哈”。王福带着嘲笑的语气调侃高云,态度极其嚣张。
“呵呵,我怕身上长虫儿,出来晒晒太阳”。高云虽然觉得很不爽,但还是尽量放缓语气。
“好,好,那你慢慢儿晒啊,哈哈”。王福一边嘲笑着,一边跟上邹雯,竟然很随意的把手搭在邹雯肩上。
而邹雯在自己丈夫面前,被王福这样的亲昵,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好像在她眼里,高云就是个摆设,完全被她无视掉了。
高云看着这两个人的背影,大概知道王福为什么会这样得宠了。
“狗男女!别太猖狂!”高云心里骂道。
其实自己之所以生气,不过是为这个书呆子鸣不平而已。因为在高云的审美标准里,邹雯这种**,是属于那种倒贴也不要的类型,高云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更谈不上对她生气了。
但是再转念一想,高云又不觉得怎么窝火儿了。毕竟是这个书呆子让人家守了六年的活寡,这对于绝大多数女人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扭腰猛胯的骚包,“反正我也不要这样的,就随她去吧。”
高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儿,每个人的眼神儿都让他感到不爽。“不如出去转转”,高云干脆走出高府,到大街上溜达溜达,也顺便考察一下这个年代的风土人情。
逎县隶属涿郡辖内,跟涿县相邻,属于涿郡的核心地带。但是这逎县县城却并不像它应该有的繁荣。街市上虽然也是行人不断,但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一种忧郁的神情,让人看上去觉得很压抑,整个气氛也就显得很萧条。
“山雨欲来风满楼,看来这就是乱世来临前的征兆啊。当这些人的压抑爆发出来的时候,也就是天下大乱的时候了”。高云隐约感觉到,这些人忧郁的背后,应该是对所受苦难的怨恨。民心变,则天下乱,这个道理高云是很清楚的。
从早晨转到中午,转悠了好几条街,感觉有些饿了,正好看见对面有一间饭庄,于是就走了过去。
饭庄门口旁边有一个卦摊儿,算命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胖子,中等身材,面皮白净,正在那里指手画脚的给众人讲解卦象。
“我男人回来了,先生算的太准了,还真是路上遇上山贼了。虽然这趟买卖赚的钱没了,但是人回来就好啊。真是太谢谢先生了”。一个中年妇女似乎是专程为答谢来的。
“哦?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啊,你回去告诉他,以后再跑买卖不要往西、不要往南,你们的运气在东边儿呢”。算命先生捋着小胡子,笑眯眯的说道。
那中年妇女听到这些,好像非常高兴,又付了一注卦金,才千恩万谢的离去。
“东边儿?那就是青徐一带了,不往西、不往南?难道这个先生是有意指点那个妇女,让她丈夫避开山贼多发的冀州、并州地带?要真是这样,那还真有点儿料啊,试试他……”。
高云又仔细听了一会这个算命先生的路数,拨开众人挤到那人面前,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金子,放在案上。
“嗯?阁下这是何意啊?”,那算命先生看着这块金子,有些诧异。
“我想跟先生求上一卦”。高云微微一笑,把金子往前推了推。
这块金子足有五两,在这个时代,五两金子可不是个小数目,按照此时的购买力来计算的话,大概能买两千五百斤大米。
这算命先生也觉出事情没那么简单,满带怀疑的问道:“阁下这么高的卦金,不知所问何事?”
“天下事!”,高云大义凛然的说道。
算命先生听高云说这样的话,更验证了自己先前的想法,觉得高云一定是来找茬儿的。看了高云一会儿,慢慢的把那块金子推还到高云面前,“在下只卜与人相关的事,不卜其他,请阁下见谅”。
高云说这话之前,早就想好了下文,正等他这句话呢,这算命先生话音一落,高云便接口说道:“天下崩乱,则民不聊生,难道不是跟人相关的事吗?以在下看来,不但是跟人相关,而且跟所有人相关,关乎生死!难道先生不这样认为吗?”
“这…,唉!,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算命先生左思右想,觉得没法回答,要说是吧,那他就得卜这一卦,但是天下大势谁能说的准呢。
就算能说出个一二,他也不敢说啊。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官府的人,万一说不好就有牢狱之灾;
要说不是吧,他又找不到反驳高云的理由。既然被人家问到无话可说,也只好认栽。他之所以问高云名讳,就是想弄明白自己是栽在谁的手里。
“不敢,在下高云,字普方,敢问先生尊讳”。高云这是故意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