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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诚心道:“这次佟某说什么也要留先生住几天。”
徐行笑了笑:“佟将军日理万机,徐某一介布衣岂敢叨扰。再说徐某身份特殊,恐怕到时候会连累了将军。”
他们虽然有同一立场,但是分属不同的党派。
蒋光头对于红党那是深痛恶绝,日本人虎视眈眈的档口,还不忘抽调精锐去剿红。
一旦让人家知道二人会面,恐怕会掀起一场大的**。
佟玉清是个直性子,听到徐行这么说,当时有些不悦道:“徐先生这么说可就是见外了。三十九军上下那个不知道徐先生是我的客人,我看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为难徐先生。”
他痛心疾首道:“我就想不明白了,大家都是为了抗日,还分什么红白彼此。”
徐行咳嗽了一声,岔开话题道:“佟将军,无事不登三宝殿,徐某这次来带来一个重要的情报。”
他当下将金生水传递回来的情报说了出来。
其实有人想刺杀佟玉清的消息,徐行一早便派人通知了他。
听到这个消息,佟玉清也觉得不意外。他嘿嘿一笑:“我从西北从军开始就已经将脑袋别在裤腰上了,东北军、中央军,日本人哪次都叫嚣着取我的项上人头,这些年不都活得好好的。想杀我佟玉清,也没那么简单。”
他不以为意道:“徐先生,多谢你提供的情报。”
徐行略一沉吟:“佟将军,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群特务手中有先进的武器,您还是小心些为好。为了稳妥起见,我看还是取消巡视吧!”
佟玉清是很欣赏徐行,可是欣赏归欣赏,对于他的这个主张还是有些嗤之以鼻。
他眼下是二十九军的统帅,一举一动都在战士们的眼中。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三十九军之所以能够在北方打出名声来,就是因为他们骨子里流着西北军彪悍的热血。
佟玉清一挥手:“徐先生多虑了,巡查边防乃是为将者的本分。若是仅凭敌人的恐吓之语就吓得龟缩不前,又岂能令士卒争相效死。我是军人,大丈夫报国何须马革裹尸。”
徐行暗暗叫糟糕,想不到佟玉清是个火爆的脾气。他这一劝反倒是激起了佟玉清的傲气。
区区十几个人就想刺杀十万人的副军长,这些人也太狂妄自大了吧。
佟玉清冷笑一声:“警卫!”
一名年轻的军官走了进来,他是佟玉清新提拔的警卫连连长刘太一。
刘太一是个高大魁梧的汉子,他大声道:“军座有什么吩咐?”
佟玉清指着地图道:“明天一早,你带上骑兵连,对这一块地区地毯式搜查,一个可以的地点也不要放过。”
刘太一应了一声,敬了一个军礼,出去了。
佟玉清对徐行拱了拱手,道;“徐先生,我还有个军事会议,现在就不留先生了。”
徐行知机告退。
佟玉清低声叮嘱纪名将徐行带到他的住所好生照顾,晚上他要跟徐行秉烛夜谈。
纪名的住所就在军官训练营里面。他是训导主任,属于高级官员,有一处单间。
他将徐行带回自己的住所后,立即关上了门,拉上了窗帘。
徐行的身份很敏感,一旦泄露了,后果不堪设想。
徐行苦笑道:“没想到佟将军脾气如此执拗,对我们的提议根本不放在眼里。”
纪名笑道:“佟将军就是这个脾气,当年在军中他被人称之为佟大炮。”
徐行起身走了几步,疑惑道:“纪名,我不大懂军事。你说要在众军环绕之下取上将首级有没有可能?”
纪名摇了摇头,道:“若是真如金生水所说的他们能在一公里外开枪命中目标,或许还有点可能。不过现在佟将军既然知道了,命令骑兵扩大搜索范围,应当是不可能了。”
他低声道:“徐书记,三十九军的警卫连是精锐中的精锐。有他们在,那帮特务不可能得逞的。我们已经将情报报告透漏给了他们,至于他们怎么保卫那是他们的事情了。”
徐行思索了良久:“苏童这个人我虽然没见过,但是对他的手段并不陌生。此人Y险狡诈,是个棘手的人物。这个计划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他应该还有备用计划。”
他嘿然道:“此人行事谨慎小心,谋而后定。既然要刺杀佟玉清,他一定会做的无懈可击,断然不会留下这么一个漏D百出的计划。”
纪名深以为然,双方几次交手,他们都是以吃亏告负,损失了许多同志。
唯一的一次胜利,就是在天津的较量,不过那一次全靠金生水在组织覆没之际力挽狂澜,凭一己之力周旋在几股势力之间。
苏童的确是一个狡猾的对手。
第六十八章 真真假假
自从上次离开后,这还是金生水第一次见到郑果儿。
苏童终于答应了他跟郑果儿会面的请求。
这个倒不是他批准的,而是郑果儿批准的。苏童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在大战前见金生水一面。
郑果儿故意表现的憔悴一些,她一见到金生水,立即哭着跑了过来。
对于这个特工之花来说,这点程度的演戏不过是小菜一碟。
她几岁起便进入了特务组织,受到了好多年的训练,情感早就麻木了。为了任务的需要,她不停的变换着角色。爱恨情仇,悲欢离合,十几岁的年纪就看穿了世间百态。
十年的非人训练让她忘记了人的感情。
假的表情用的太多了,真表情都忘记了。
有的时候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所以在苏童这一帮属下眼中,她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女上司。
可是自从碰上了金生水,她才发现自己的真感情没有消失,而是被她深深的隐匿起来。
看到金生水跟别的女人亲热而对她不屑一顾时,她感到了愤怒和嫉妒。
不错,就是嫉妒和愤怒,恨不得金生水的怀里搂着的是她。
发现这一情景,郑果儿又惊又喜,惊的是她的戏学的还不到家,喜的是她还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毕竟没有任何女人喜欢做一个连自己的喜怒哀乐都分辨不出来的机器。
迄今为止,只有金生水让她感受到了嫉妒,感受到自己还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对于金生水,郑果儿说不上爱,也说不上恨。跟其他的目标一样,一旦完成任务,就是他们的死期。郑果儿是不会让他们活在世上的。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这个男人居然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得不到的是最好的。
这些日子,无论她怎么威*利诱,这个男人丝毫改变跟她的距离。
郑果儿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她是一个女人,又是一个高傲的女人,还是一个有些完美主义的高傲的女人。
在她的世界了,没有什么遗憾。
她一定要彻底征服这个男人,让他死心塌地的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所以才有了她自导自演的绑架事件,为的就是要让他陷入自己的情网。
金生水略一迟疑,还是将郑果儿搂在怀里。在他的心中还充满着愧疚。
要不是因为他,苏童根本不会绑架郑果儿,要不是因为他,这个花季少女也不会陷入到这事中。
一个美丽的少女,深陷狼窝,自己还一时间没有办法去救她。
对于郑果儿,金生水心里是有万分歉意的。
他心里暗暗发誓,这一次一定要将这女孩救出去。
郑果儿趴在他怀着呜呜的哭着,这哭声不同于以往的演戏,居然带有淡淡的忧伤。
金生水没有察觉,反倒是轻轻的安慰她。
良久,郑果儿才抬起头来,坚定道:“金大哥你放心,我不会向他们屈服的。他们妄想用我胁迫你,我宁愿咬舌自尽。”
望着她那倔强的眼神,金生水不由得心中一颤,低声道:“丫头你受苦了!”
郑果儿摇了摇头:“金大哥,你今后不要以我为念。也不要答应他们什么要求。若是我知道你为了我答应他们什么,我宁可死了也不要你这样。”
金生水咳嗽了一声,不敢告诉她真想,含含糊糊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已经跟他们讲和了,你很快就能出去了。”
郑果儿神色一黯:“金大哥,你就别骗我了。我知道这次恐怕难以善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
她咬了咬嘴唇,大声道:“我很遗憾,为什么当时不在大胆一些,大胆一些成为你的女人,这样我就算死了也没什么挂念了。”
如果有一个少女的如此说,当事人在没有一点感动,那他绝对不是人。
金生水大为感动,心里一阵愧疚。
罔顾人家对他一片情深,而他却顾虑重重。
他将郑果儿娇小的身躯紧紧搂在怀中,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一定不要辜负这个女孩。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苏童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
两人见面的时间到了。
金生水恋恋不舍的松开郑果儿,后者却死死的抱住他不肯松手。
金生水咳嗽一声:“果儿听话,我很快就会接你回去。”
苏童强自将二人分开。
郑果儿边走边回头:“金大哥,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等你!”
金生水再也受不了了,低头掩面而去。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着一个痴心的少女。
金生水离开后,苏童立即松开郑果儿的手,伸手拿出一快手帕。
郑果儿哼了一声,伸手接过来擦了擦:“熏香的,你一个臭男人居然带着香喷喷的手绢,恶心不恶心?”
苏童暗暗苦笑,小鸟依人生离死别已经演完了,这位上司又变回了喜怒无常的状态了。
他灵机一动:“这手绢是金生水的。”
郑果儿哦了一声,还是将手绢收进了怀中。
苏童咳嗽了一声:“组长今天整这一出,恐怕这金生水今后做梦都会想着你呢?其实以组长的条件,除非金生水是瞎子,不然早晚会投到您的石榴裙下的。”
郑果儿心情大好,笑吟吟道:“希望如此,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这个男人心智坚定,不会轻易的改变的。”
苏童好奇道:“当所有的谜团解密时,金生水得知所有的策划均是出自于你的手中,他会是怎么一个心情。想想我都十分期待的。你说他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