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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洒然一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下无话可说,但问心无愧!”
楚韵看着有些胡搅蛮缠,杀气腾腾的母亲,抿了抿嘴唇,开口道:“母亲,这件事我已经全部了解,是那些南安人不对在先,我希望……”
没等楚韵说完,楚夫人就粗暴打断,喝道:“了解?了解什么?你了解的,只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而已。你现在马上回到我身边,不然,我就不再认你这个女儿!”
“母亲……”楚韵泪流满面。
楚夫人瞪着龙腾,道:“姓龙的小子,你方才不是还说,不会利用韵儿的感情吗?你现在马上放她过来,才能证明你所言非虚。”
龙腾抬手擦拭掉楚韵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你先随你母亲回府吧!”他知道楚韵心中的纠结,不论楚夫人如何蛮横,终究是她的母亲。
楚韵扭头看着自己的母亲,道:“我可以跟你回去,但你要保证不伤他们。要是你伤他分毫……”后面的话楚韵没有说出口,她相信母亲明白她的意思。
楚夫人大袖一挥,楚氏护卫就齐齐收起了手中劲弩。
楚韵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回到母亲身边。她知道,要是自己再公然顶撞,只会让本就怒火中烧的母亲更加愤怒。
看到女儿回到自己身边,楚夫人冷冷地扫了龙腾一眼,道:“看在韵儿的份上,今日就饶你一命,但我不希望你以后再纠缠韵儿,否则,我必不饶你!”
说完,楚夫人就扯着楚韵钻入马车,带着护卫离去。只是,她上车前的那一回眸,龙腾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眼中的凌厉杀机!龙腾知道,她只是不想当着楚韵的面对自己下手,以免楚韵悲愤之下做出什么让她抱憾终身的事。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她会放过自己。明着不行,暗里的手段,她绝不会放弃。
楚府,书房。
楚夫人在听莫大汇报完龙腾和沈钰良在讲学堂冲突的始末后,放下手中的毛笔,叹道:“钰良这孩子,还是不够果断,不够铁血啊。”说着,她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沉声道:“当时,他就是把那姓龙的穷小子力毙当场,姓龙的小子也是死有余辜。”
莫大犹豫半响,嘴唇翕动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楚夫人看了莫大一眼,皱眉道:“算下来,你进楚府也快二十年了,我和昭南可曾拿你当过外人?有什么话不能跟我明说的?”
“那,莫大今日就多嘴了。”莫大躬了躬身,缓缓地道:“我觉得,还是不宜对二小姐逼迫过甚。以免像大小姐那样,让夫人忧心。”
“忧心?”楚夫人目光微微一冷,嗤笑道:“楚辞在西雍安然无恙,还做出了许多男子都不一定做得到的事情,我有什么可忧心的。即便是她现在仍不理解我当初的苦心,可我无愧于心。万幸我及时阻止,当初我要是稍有疏忽,让她跟贱民私定终身……”楚夫人缓了缓,一字一顿地道:“置祖宗颜面于何地?”
“莫大多嘴了,夫人勿怪。”莫大在心中暗叹一声,不再多言。他明白,只要是楚夫人拿定的主意,除了楚昭南,没有人可以劝阻。
看着莫大的谦恭,楚夫人心中莫名的畅快几分,曾几何时,眼前这个深藏不露的男人可是只听命于那个人而已,但是现在,还不是得对自己卑躬屈膝?楚夫人脸色缓和几分,开口道:“我知道你是真心把楚家的事当成自己的事,我又怎么可能会怪你。你知道我今日如此兴师动众的意图吗?”
莫大道:“属下不知。”进入楚府十几年,在外人眼中,莫大就是楚府的管家,是楚昭南和祝夕月的奴才。但是,莫大从不以奴才自居,向来都是自称“属下”。对此,楚昭南和祝夕月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毕竟,即使当年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也没能让莫大自称“奴才”。
楚夫人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缓缓地道:“我这么做,除了给那小子一个下马威,还要让韵儿明白,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让她的心上人万劫不复。若她真在乎那小子,就该在意他的安危,而她若在意,一切就都迎刃而解。”
在莫大心中暗叹时,楚夫人又平静地继续道:“如她继续执迷不悟,我会毫不犹豫地除掉那小子。而如她真的在乎,自会跟那小子保持距离。总而言之,决不能让那小子坏我计划。”
莫大没有再说什么,心中是无尽的悲哀。他当然相信楚夫人有手段能迫楚韵就范。那个善良单纯的小姑娘又怎么可能斗得过她权谋老到的母亲。不过,从此以后她只怕也就沦为一具行尸走肉了吧?莫大又在心中暗叹一声。
就在莫大准备施礼告退时,楚夫人又看似无意地吩咐道:“最近你要多替昭南注意迎天城的各方情况,哪怕是风吹草动、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她还特意嘱咐道:“特别是大昌方面,更要严加防范。夏侯淳这次往昌都推进百里,所到之处鸡犬不留。只怕大昌上下现在对他是恨之入骨。如此,自然就免不了对我迎天城下手。毕竟,关宁军的军饷大部分都是我迎天城支付。”
莫大沉吟一番,开口询问道:“夫人,属下怎么都想不通,夏侯将军虽说铁血果敢,但也不是鲁莽之人。这次怎么会突然对大昌使出如此雷霆手段?”
楚夫人抿了口茶水,含糊不清地道:“据说是昌人派出刺客刺杀夏侯淳,导致他雷霆震怒。”
第131章第一百三十二章 阴煞修罗功
第一百三十二章 阴煞修罗功
迎天河上一艘画舫之内。
沈钰良正接过身边美人倒好的一杯酒向国子监司业赵耀亭示意。
见沈家大少向自己敬酒,赵耀亭受宠若惊,慌忙举起酒杯,没等沈钰良喝下他就先干为敬。
沈钰良抿了一口,然后放下酒杯,意味深长道:“赵司业,这件事,就拜托你了。”说着就从袖中滑出一叠崭新的银票,从桌上推向相对而坐的赵耀亭。
赵耀亭谄媚笑着开口道:“沈少客气了,像这种害群之马,就算是沈少不吩咐,咱们国子监也是要坚决驱逐出去的。”嘴上说着客气,可是动作却一点都不客气。沈钰良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把那卷银票塞入怀中的。反正,银票就那么消失在视线中。
两人又干了一杯,然后相视大笑。很有一切尽在不言中中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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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龙腾静卧于床上。在河畔大宅,自然不用再像翠竹院那样三个人挤在一个屋里,但是,龙腾反而怀念那段日子,躺下之后,就天南地北地瞎聊胡侃。
就在龙腾刚刚有些睡意时,忽然感觉到头顶、手心和脚心无端生出五道寒流,沿着周身大穴,向丹田处汇聚。汇入丹田之后,那五道寒流,就开始如五条灵蛇般上蹿下跳,然后又反弹到全身各处经脉。
龙腾只感觉周身经脉,就像是有无数个冰球在其中游走,寒冷之极,冷的龙腾浑身发抖。他马上坐起,盘膝打坐。
其实,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自从接受了左符的“移神大法”之后,就时常出现。刚开始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只要龙腾用展叔所授的调息方法打坐两个周天,这些乱窜的真气就会全部收归丹田。但是,最近效果越来越差,龙腾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龙腾依照展叔所授的打坐方法,调息一个周天之后,身上的寒冷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厉害。龙腾再也坚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床上,丹田之中仿佛有一把尖刀在搅动,其痛无比,疼得龙腾的意识都有些模糊。
恍惚间,龙腾坚守着灵台最后一丝清明,想呼喊左锋寒,他觉得,这种情况肯定跟左符的“移神大法”有关,而同样出自圣医宗的左锋寒说不定会有办法。就在这时,龙腾心中一动,想到了左锋寒交给自己的那个据说是圣医宗历代宗主传承之物的铁匣子。
龙腾挣扎着起身,从床下掏出了那个铁匣子。
龙腾打开包袱,取出铁匣子,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看,只见这匣子浑然一体,上面刻着一些龙腾看不懂的符文,并没有开启之处。
仔细观察了半响,龙腾的注意力被匣子正面符文中心的一个凹陷所吸引。龙腾灵机一动,解开睡衣,取出脖子上挂着的那个象征着圣医宗权利传承的戒指,试着将戒面塞入了那个凹陷。
这一试,发现这个凹陷和手中的戒指契合的天衣无缝。龙腾喜出望外,捏住手中的戒指轻轻一扭。
只听“喀嚓”一声,匣子从中间弹了开来。
龙腾打开匣子一看,只见边缘放着一卷貌似是羊皮的东西,打开一看,是一张地图,龙腾把地图重新放回匣子。除了这张地图,铁匣子里还有三本小册子。
龙腾取出一看,只见那三本小册子的纸张都已经有些发黄,显然年代久远,封面上分别写着“阴煞修罗功”、“阴煞掌”和“吞天大法”。
这一会儿工夫,龙腾感觉身上的寒气更甚,手都有些僵硬了。龙腾知道自己现在的这种情况一定跟左符对自己施展的“移神大法”有关,而匣子中的这些功法既然是左符的传承之物,说不定会对自己有些用处。
龙腾也顾不得再仔细思量,翻开那本阴煞修罗功,照着上面的打坐方法开始调息。龙腾发现,这阴煞修罗功,完全迥异于展慕白以前所授的调息修炼功法。
刚开始,龙腾还觉得有些晦涩,但是,等渐渐地进入那种物我两忘的状态之后,龙腾心中开始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体内那些乱窜的寒流开始沿着经脉收归丹田。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就好像这阴煞修罗功自己已经修炼过多次那样水到渠成。
一个时辰之后,寒气全部归入丹田,龙腾感觉整个人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他知道,自己的内力一定又强横了两分。
龙腾缓缓收功。又很认真地把那本阴煞修罗功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两遍,牢记在心之后,翻开另外两本小册子看了看。
那阴煞掌是一套掌法。招式刁钻毒辣之极,许多招式的精妙简直令龙腾拍案叫绝,不知不觉就沉浸了进去。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