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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淡然道:“杀了她又有何用,只会让局面变得更加复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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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公子金讼那装饰奢华的卧室,帘幕低垂的大床之上。
沈清清转身抱住身侧的金讼,故作娇羞道:“金少爷,奴家真是爱死你了。整日纠缠在奴家身边的那些男子,不是弱不禁风就是粗鄙不堪。只有金少你,才是奴家心目中的郎君……”
金讼呼出一口长气,半响之后才睁开疲惫的眼睛,探头吻了身边女子一下,开口道:“本少过几日就去沈府提亲,本少要让你做本少的正室夫人。”
想起哥哥所说的德王世子殷啸过阵要跟随德王来迎天城巡视的事情,沈清清可不敢随便接他的话茬,转而想起今日哥哥交给自己的任务,酝酿了一下情绪,茵茵哭了起来。
金讼一愣,在怀中美人的背上抚了一下,问道:“怎么?跟本少爷在一起不开心吗?”
“不是。”沈清清梨花带雨般地道。
“那是为何?”金讼追问。
沈清清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金少想必也曾有耳闻,家父平生最欣赏文武双全的少年俊杰。那龙腾仗着自己武艺高强,不但多次骚扰奴家,还放言称国子监内除他之外再无高手,说金少也不过是个仗着祖辈余荫招摇过市的纨绔子弟。他还说……还说,要择日去向家父提亲。要是……”沈清清挤出几滴泪水,在金讼面色渐渐赤红时,继续道:“要是家父答应了他,奴家跟金少……跟金少……”沈清清哭道:“要是不能跟金少在一起,奴家宁愿去死,也不接受别的男子。”
金讼义愤填膺,豁然坐起,道:“本少多次向他挑战,他缩头乌龟般拒不应战。却没想到背地里居然还敢如此嚣张,真是恬不知耻。”金讼说着在身边美人的臀上轻轻拍了一下,道:“你放心,本少明日就当众将他打败,看他以后该敢不敢再骚扰于你,还敢不敢再口出狂言。”
“嗯……”沈清清流着泪,起身扑入了金讼怀中,眼中闪过一抹阴谋得逞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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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就在沈清清在金讼怀中婉转承欢之时,沈钰良也并没有入睡,而是正背着手站在一片树林中。明月掠过干枯的树枝照在他的身上,在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黑影,再配合上风拂过满地枯黄落叶的沙沙声,平白地生出一股诡异。
不久,一个瘦小的身影在他身后悄然出现,拱手叫道:“沈少爷!”
沈钰良没有回头,沉声问道:“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那人嘶哑着声音道:“自然带来了。”听声音是个老者。
沈钰良道:“‘千面郎君’知道东西是谁要的吗?”
那人道:“小的谨遵沈少吩咐,没有透露任何消息。”
“好!”沈钰良回身伸出手,那人就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双手捧到了他的手中,然后干笑道:“沈少……”
没等他话说完,沈钰良就不耐烦的摆手道:“还能少了你的不成。”说完把小布包放入怀中,顺势取出两锭金元宝,扔到了地上。
“多谢沈少,多谢沈少。您放心,我会把这件事烂到肚子里的。”那人说着就弯腰去捡地上的金元宝。
那个人刚一弯腰,沈钰良眼中就闪过一抹厉色,右手关节“啪啪”一响,整个手掌仿佛瞬间大了一圈。
那人听到响动诧异抬头,眼中看到的只有那在视野中不断变大的手掌。
沈钰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攥住了那人的脖子,微一用力,那人的头就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倒了一旁。沈钰良一放手,那人就“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沈钰良再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向外走去。一边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擦拭着手掌,一边喃喃自语道:“只有死人才会把事情烂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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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傍晚时分,龙腾和王柳二人从国子监出来准备返回河畔大宅时,被金讼带人堵在了门口。
金讼穿着一身蓝色劲装,头上扎着镶玉的蓝色束发带。杀气腾腾地一指龙腾,道:“懦夫,今日吾必要与你一战,让你看看我南安男儿的威武!”
王进宝道:“好狗不挡道你不知道吗?把路让开。”
“混账!”金讼戟指喝道:“手下败将没有资格在本少爷面前讲话。是不是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胖子。”龙腾道:“不必跟他多费口舌。”
龙腾说完就带着王进宝和柳乘风走下门前的台阶,准备避开他们从侧方离去。
没想到,金讼一挥手,他身后的护卫就一拥而上,拦住了龙腾三人所有的出路。
第111章第一百一十二章 沈少的阴谋(中)
第一百一十二章 沈少的阴谋(中)
金讼脚下一顿,奋力奔上台阶,在王进宝诧异他此举何意时,金讼已经在台阶上一跃而起,居高临下地一脚朝龙腾脸上抽去。
龙腾不愿意多生事端,却不代表着龙腾遇到如此挑衅也会视而不见。看到金讼的动作,龙腾抬手将怀里抱着的书抛给边上的柳乘风。然后使出展慕白所授的“大擒拿手”,在金讼的脚快要踢到耳侧时,双手骤然伸出,一握足尖一握足跟接住了金讼的脚,然后顺势回扯转身,将金讼扔了出去。
待金讼飞出去之后,龙腾腾身一跃,紧赶两步,在他落地之前追了上去,照着他的脸就是一脚。
金讼虽然看到到龙腾踹过来的惊天一脚,却苦于身在空中无法躲避,只能伸出手臂格挡一下。龙腾的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金讼的胳膊上,踹得空中的金讼又往后飞了一丈有余才摔落在地,摔在地上后,去势不竭,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龙腾看也不看他一眼,接过柳乘风手中的书就领着二人扬长而去。
金讼头埋在地上,恨不得能有个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其实,龙腾虽然攻势凌厉,看上去雷霆万钧,却并没有使出多大力量,是以金讼实际上并未受伤。只是,号称南安年轻一代中出类拔萃的武道高手的自己,居然连龙腾一招都没有挡住就败下阵来,这让金讼实在是羞愧难当。
半响之后,犹豫良久的金讼护卫上前想要搀扶金讼起身,却被他粗暴地甩开,喝道:“都滚,不要管我。”说完就一跃而起,向远方奔去。
对主子都颇为了解的一众护卫,都没有敢跟上去。他们知道,主子这是无颜见人,这时候跟上去无异于自找苦吃。等他自己调整过来自然会回去。
远处茶楼,沈钰良收回探出窗外窥伺国子监门外冲突的身子,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意,随后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水,抬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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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湖边一处人烟稀少的树林之内,金讼正举着酒坛痛饮,酒水顺着坛口倾泻而下,洒了满身,他却浑然未觉。
金讼想不通,自己自幼就在武学上颇具天分,对于武术之道更是钻研已久,现在已经是明境巅峰的实力,只要突破那最后的一个瓶颈,就是安国公府年轻一辈中最先突破暗境的高手。怎么会连那小子一招都抵挡不住?
虽然自己在外一直打着安国公府的幌子,但自己只是个旁支庶出,自己的母亲本来就只是安国公的一个贴身丫鬟,安国公酒后乱性才有了自己。自己在府中本来就不受重视,要是今日的狼狈传回南安,不但会成为别人的笑柄,更会影响自己在府中的地位,甚至还会给安国公府抹黑。金讼不敢想象,要是安国公府一怒之下不再给自己从仕的机会,那自己以后在南安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耻辱啊,金讼越想越是恼怒,将手中的酒坛啪地一声摔在对面的树上。低吼道:“姓龙的,我一定要让你跪在我脚下摇尾乞怜!”
就在金讼重新抱起一坛好酒,思量着如何找回丢掉的面子时,忽然发现眼前的地上出现一个人影,抬头,就看到令自己咬牙切齿的龙腾正站在不远处不屑地看着自己。
“龙腾?”金讼诧异道,他实在是想不到龙腾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对方那阴冷的目光,金讼从心底冒出一股寒意,颤声道:“你……你来这里干什么?站住!我警告你,我……我可是南安皇亲安国公府的少爷,显仁太后可是我的姑姑。”
对方没有顾忌他的话,仍然一步一步地逼了上来。
金讼已经看出对方来者不善,他决定先下手为强,大吼一声,抡起手中的酒坛子就向对方砸去。只是,对方的强悍超出他的想象,手指弯曲如勾,直接从酒坛中穿过。
随着酒坛碎裂,坛中的酒水洒了金讼一脸。在金讼下意识抬手抵挡时,对方已经屈指点在了他的手臂穴位之上,金讼的一只胳膊顿时酸麻,软绵绵地垂落下去。对方并没有就此罢手,顺势抬膝撞在了金讼的胸口,金讼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涌来,撞得他向后飞出,狠狠地撞在背后的大树上,然后又滑落在地上。
金讼挣扎几下,却怎么都爬不起来。
对方一步一步缓缓来到金讼面前单膝跪下,手指箕张,鹰爪般抓向金讼的膝盖。
只是,让那人诧异的事,随着骨骼碎裂的脆响,他并没有听到预想中金讼的惨叫声。拨过金讼歪在一旁的脑袋一看,原来是刚在在树上撞得过重,早就昏了过去。
“该死!”那人懊恼地在一旁的树上拍了一掌,随后就看到不远处影影倬倬赶来的南安护卫,那人飞快地起身,隐没在树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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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中午,龙腾三人刚从国子监出来,就被金讼的那名女侍卫带人围住。
王进宝见状开口道:“怎么?这么输不起啊?不就是没打过腾哥嘛,今天就躲起来让侍卫出头了?来,让那姓金的缩头乌龟出来!”
那女侍卫金熙媛杀气腾腾地指着龙腾道:“昨日是不是你暗算了我家少爷?”
“什么暗算了你家少爷?”王进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