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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居高临下的看了小贩一眼“那偷不如什么？”
“偷不如偷不着，好了，别说了，人来了，看看什么成色”
李二被小贩说的也有点期待了，正襟危坐的看着包厢门口，不大会儿有个怀抱琵琶的女子走了进来，弯下盈盈一握的小腰“瑾萱见过二位客观”
小贩斜靠在垫子上“不用多礼，把你拿手的才艺来上一段，让我听听”
瑾萱点点头“二位稍等”说完之后，在一边拉过一个锦垫，缓缓的跪下，把琵琶支到大腿上，再次朝二人点头，随后就进入状态，一把琵琶到了瑾萱手里跟玩具似的，小贩听不懂弹的什么玩意，就知道好听，还有那小手不光撩拨琴弦还撩拨人心。
等一曲弹罢，小贩正准备坐直了说点什么呢，就听见李二咳嗽一声，小贩一看李二冲自己使眼色，赶紧又坐回去了，自己不是年羹尧，咱可不敢跟皇帝抢女人。
看到小贩很识大体，李二满意的朝着瑾萱点点头，端起一杯酒“瑾萱姑娘是吧，来，我敬你一杯酒“
瑾萱单手抱着琵琶走到李二面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多谢客官赐酒”小贩又递过去几个金瓜子“呶，拿着吧，再换个曲子”
瑾萱点头回到座位上再次拿起琵琶弹奏起来，小贩凑到李二身边，用手在李二面前晃了晃，李二终于回神了，小贩用嘴示意一下弹琵琶的瑾萱“李哥有意思不？”
李二白了小贩一眼不说话，小贩一笑就知道什么意思了“李哥你坐着，我出去安排一下”
李二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小贩走到包厢外面找到老鸨，几片金叶子递过去“大娘，瑾萱姑娘今晚我们包了，开个价”
老鸨从小贩出手一直是金子就知道他和李二来头不小，这种人最好还是不要得罪，不过瑾萱作为自己家的当红，这还没准备梳洗呢，所以老鸨有点难为情“客官，不是我不答应，是瑾萱姑娘她还是那个，我准备留到今年秋天带着去长安参加花魁大赛呢“
小贩又是几片金叶子拿在手中“是吗，那正好，我在长安认识那么几个人，如果有她们的帮忙，瑾萱不说拿花魁，弄个榜眼啥的还是不成问题的“
老鸨看着小贩心下思索着要不要相信眼前这位的话，小贩就靠在包厢的门上等待着老鸨的答案，忽然包厢里已经响起了暧昧的谈话，小贩知道李二把持不住了，看着老鸨要进去打扰李二的兴致，小贩赶紧加码“这些都是你的了，闪开”
老鸨看着手里一摞金叶子，咽了咽口水，匿了！听着包厢内的动静，小贩心烦气躁，点根烟在门口当门神，一个时辰过后，李二一脸轻松的出门，瑾萱脸上还带着潮红，李二拍拍小贩的肩膀“我在外面等你”
小贩心领神会，拦住要出门的瑾萱，递过去一个名片“拿着这个，交给老鸨，把卖身契要过来，到长安牛府找我”
瑾萱接过小贩给的那张烫金名片，一看上面的名字，当下就捂着嘴激动的泪水都下来了，小贩看到这丫头想叫唤，赶紧稳住了“别叫，自己知道就行，记住了，嘴一定要严，懂吗？”
瑾萱带着幸福的笑流着泪点头，小贩摆摆手“去吧”瑾萱赶紧去找到老鸨，老鸨一看她走路的姿势，心下就可惜“我说瑾萱啊，不是妈妈不拦着，实在是客人给的财物妈妈没法拒绝，你懂吗？”
瑾萱点点头，老鸨也点点头“能理解妈妈就好，你先去休息休息，这几天就不用忙活了”
瑾萱摇摇头，老鸨一愣“怎么了？
瑾萱把手里的名片递给老鸨，老鸨疑惑的接过名片，看到名字之后心里一咯噔，刚想叫，赶紧捂着自己的嘴，然后疑惑的看着瑾萱“这是哪个给你的？”
“外面的那位”
老鸨疑惑了一下“外面的那位？”想了一下小贩形象再看看名片上的名字，结合一下之后，老鸨心里直打突，一个需要国师给放风的主，那会是谁呢，纵观整个大唐恐怕也只有那位了！
当下老鸨赶紧交代“瑾萱，此事非同小可，你记住了，以后千万不能外传，千万千万”
瑾萱点点头“那位让我把卖身契从您这要回去，让我到长安找他”老鸨心里又是一抽搐，虽然事先已经想到会是这样了，但是瑾萱亲口说出来还是让老鸨心疼，很不舍得把瑾萱的卖身契拿出来交给瑾萱“瑾萱啊，以后飞黄腾达了，别忘了妈妈”
瑾萱也没想到人生会是如此的造化弄人，一时间有点不舍抱着老鸨哭了起来，船头上，李二看到小贩低头走出来，淡淡的问“弄好了？“
小贩撇根烟给李二“弄好了，等打完高句丽回来之后你就能天天见着了”
李二猛的咳嗽一下“我去，我的意思是你安抚好人家，谁让你往宫里划拉了？”
小贩也咳嗽一声，呛的“那你不说明白”
李二无语，并指做剑指着小贩“你啊…”
第二十八章牛爷的影响力
回去的路上，小贩一直憋着一个问题“李哥，我想知道的是你身上没带钱，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把妹成功的？”
李二一脸的得意“呵呵，这是个秘密”
小贩朝李二竖俩中指“德行，那最后问一下，我知道你这么多秘密，你不会杀人灭口吧？”
李二横了小贩一眼“你再拿手指头瞎比划，我可保不准”
小贩赶紧陪笑脸“一时失误，李哥放心，这事保准不让别人知道，走，咱回宫去吧”
在洛阳短暂的驻跸之后，李二坐船顺着黄河下流，折大运河北上，这个行程看的小贩迷惑不已“陛下，照你这样走，咱到了高句丽，李绩他们都快把泉盖苏文逮到了吧”
李二拍拍屁股下面的座椅“那不正好吗，我省了不少心不是”
小贩语结“这就是你所谓的御驾亲征啊”
李二看着小贩笑了笑“你还嫩啊，御驾亲征就是做个样子而已，我到前线也只是为了鼓励一下将士，没必要真的去带兵杀敌，那会让部下感觉我对他们不信任”
小贩这次换成大拇指给李二看“服，对了，听战报说，你安排人联系的是新罗做帮手，我就想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难不成你看上善德女王了？“
李二笑的很暧昧“如果娶一个女人，能让将士们少流血，朕何乐而不为”
“你到是挺乾隆的”
长孙无忌追问“什么意思？”
李二摆摆手“别提他，一个傻。逼”小贩咽了口吐沫，这就是一个千古一帝对另外一个千古一帝的评价，要是有机会非得把这话说给乾隆听，看看乾隆对李二什么评价！
船上的日子很无聊，好在小贩能抽空回家和媳妇热闹一下，到也不那么空虚，月余之后，船队到了范阳，这里已经变成一个大基地，到处都是兵士和民夫，把一车车军资什么的源源不断的送往前线！
登岸之后，有当地主官过来接驾，对于这些人，李二就没有和小贩一起时间那么好说话了，冷着脸看着下面送上来的各种战报和物料清单，不时的安排一些事情，小贩反正也听不懂，不如出去走走。
虽然这些年也不止一次的来范阳，但是每次来小贩都感觉这里有很大的变化，比如刚城里范阳铁厂时间，到处都是来找工作的流民，到后来范阳铁厂打出了名气，各地倒腾物资的商人充斥着范阳的大街小巷。
到老解怂恿李二颁布了捕奴法令之后，范阳作为北部最大的奴隶交易市场，来来往往的都是一脸横肉的强盗土匪，身后带着一串串蓬头垢面的奴隶，看着都那么的血腥！
但是不管来往的人们怎么变，范阳有一样东西是不变的，那就是随处可见的牛图腾，因为当初小贩是在范阳成名立万扳倒卢家的，所以范阳的百姓对于小贩十分敬畏和信服，一开始是供真人的生祠，但是小贩感觉晦气，着令整改，后来百姓一想那干脆，咱们以牛为神得了，所以今天的范阳各个道观也好，民间百姓家里也好，供的都是一尊尊形态各异的牛！
小贩怕被人认出来，一身唐装游走在大街上，亲身体会一下这个曾经让自己差点身败名裂的城市，看着今日繁华的范阳，小贩忽然觉得自己很伟大，按照其他人的脾气，肯定把范阳拆的不成样子了，但是自己居然把它给建设了起来，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呢！
在城里转了一圈，小贩又摸到了当初自己带着八百城管来到范阳住的第一个地方，城外的一座道观，这座道观如今已经被道士们重新修葺了一番，即使在战争笼罩的气氛之下，道观依然香火鼎盛！
站在道观的山门外，小贩无语的摸了一把门口的两个大青牛，自己再这样下去恐怕会真的功高震主了。
门口一个扫地的居士看到小贩的动作赶紧制止“那谁，没事别乱摸”
小贩不好意思的朝居士笑了笑“不好意思，一时间手痒，不过我听人说，凡是在范阳摸过神牛的必定大吉大利，所以也想求个好彩头，这传说是真的吧？”
居士听到小贩解释，顿时就乐了“那你可说着了，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恐怕你不知道吧，这青牛啊，就是国师的化身，虽然说国师一直在长安，但是要说起来，范阳才是国师发家之地，要知道当时卢家找刺，我们亲眼目睹国师请天神，所以整个范阳乃至河北，对国师那是敬畏有加”
小贩呵呵一笑“原来如此，多谢指教，对了，我想进去上炷香，哪有卖的？”
居士猛的站直身子“怎么说话呢，到道观里上香还花钱？你看不起道爷们不是？”
小贩连连摆手“误会了，我一直在海外，不太懂咱这的规矩，就知道海外信佛的国家，烧香礼佛都得给钱的，您别介意”
居士听完之后恍然大悟“我说呢，活该那些和尚在咱这活不下去，烧香全凭的一股子诚意，还收人钱，真不要脸”
说着话，居士到山门附近的一个小亭子给小贩拿来一把香和几个折叠的很精巧的金元宝“呶，拿着吧，每个来上香的人都可以免费得到这些东西，以后记住了，要信就信道，千万别信光头，不靠谱”
小贩举着香朝居士拱拱手“多谢大哥指点”
居士摆摆手“赶紧进去吧，快晌午了，这时候进香是最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