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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招来,该是百试不爽。但见他两只脚从马腹处一抽,翻身落马,就地一滚,紧接着又来个“鲤鱼飞跃”,一跃而起,然后就拖枪飞奔。
说时迟,那时快,几个动作却是一气呵成,快如闪电。就在夏侯渊翻身落马之时,庞德的大刀已劈下,不偏不倚,正点在马背的鞍鞯上。却是庞德临时收了力气。这武将大都是爱马成痴,夏侯渊坐下黑马那是曹操命人从幽并二州数十万匹战马挑选出的神骏,比之坐拥凉州十多年的马韩二人胯下战马也不见逊色,庞德自然是忍不下心杀了去。
曹军的士兵只见尘土飞扬处,然后隐约可见夏侯渊坐骑之上空无一人,总以为夏侯渊必死无疑,就大叫:“不好了,夏侯将军阵亡了……”
曹军士们大叫大嚷之际。庞德却是回过了神来,砍没砍到夏侯渊他比谁都清楚,侧身避过路招射来的一箭,庞德把目一张,战马前后已不见夏侯渊的踪影。“老贼逃命的功夫倒不一般!”抬头一看,在三四丈开外,夏侯渊正拖枪正向曹军阵上逃去。庞德心头不由得升起一阵恨意,手下本不着力的大刀猛地向下一戳,恨从心生,力由心发,这一刀不但劈碎了鞍鞯,而且砍进了马背,那匹千挑万选得来的黑色神骏当场哀鸣一声,倒在了地上。
庞德收回大刀,两腿一夹马腹,战马飞起奔冲向夏侯渊追来。心想你两只脚总跑不过我四条腿的战马,即使现在距离曹军本阵只有七八十丈远:“追!”
这时候曹军阵前的士兵也见到了夏侯渊的身影,弃马拖枪逃回,形象固然不佳可好歹是保住了条性命,当即惊乱的心神有位置稳定了下来。只是敌将还在拍马穷追,夏侯渊依旧是生命危险。
“杀——,都跟我杀上去——”路招对准庞德又放了一箭,他的是两石硬弓射程比起一般步弓手的弓箭要远上不少。放箭之时,路招大声叫吼着,一万曹军闻声立刻奔涌向前。而已经冲出阵去的夏侯尚、朱灵二人,更是可着劲的打马奔上……
夏侯渊拼命地逃,但毕竟人不如马,眼看庞德就要追上了。幸好夏侯尚马快,就在庞德快要追上夏侯渊的辰光。飞马拦住了庞德。
只是夏侯尚二三把式,对付一般战将还凑合,面对庞德却也是白给的。他一枪刺向庞德,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比起之前的夏侯渊来那都差了不止一个档次,被庞德挥刀一览就轻易拨开。庞德顺势一刀挥出,夏侯尚双手持枪一个横架,勉勉强强是顶了过去,却也被震得两臂发麻,身形还在马背上猛地一挫,晃了两晃。见势不对,夏侯尚拨马就要退出战圈,却又被庞德抢先了一步,大刀一轮拦腰砍向了夏侯尚。
听到“呼呼”的大刀破空声,夏侯尚脸色都变了颜色,背枪竖在腰间死命的一档,就感觉一阵巨力从腰部传来,然后整个身子宛如被后是被汽车撞到了一样,凌空倒飞了出去。
庞德再想向前去追,可惜时间已经不及,落后夏侯尚一步的朱灵挥舞着大刀已经杀下。
对于朱灵这个老将,庞德事前还是有几分轻视的,毕竟他声名虽然不显。然而一接手,庞德神色就有了一丝慎重。朱灵武艺不低于马岱。
这人本是袁绍帐下之将,从军数十年的老将,当年也曾与淳于琼、高览等人并列。在袁绍曹操二人未翻脸的时候,袁绍遣一众将领来助曹操攻拔徐州陶谦,朱灵因敬服曹操,言:“灵观人多矣,无若曹公者,此乃真明主也。今已遇,复何之?”是以就此投效其麾下,连这他所带领的三营北军也大多归了曹操。
因为这件事曹操对他很是赞赏,可没过太久的时间。到了建安五年,曹操以他与路招二人监督刘备讨伐淮南袁术,结果二人监视不成反被刘备夺了兵权,二次占据了徐州。从此朱灵连同路招是再无独立领兵的权力了,而且为首的朱灵还被曹操深恶之。
只是朱灵被曹操深恶之,却多年来依旧活的好好地,职位虽然不高却在曹氏集团落下了一副好声名——遂为好将,名亚晃等(地位仅次于五子良将)。也是一件怪事。
庞德先与夏侯渊大战了一百多个回合,气力有所下降,现在接到了朱灵,公平一战数十回合之后倒也不难再胜一阵(夏侯尚太小儿科了),可现在的情形已经是不允许他公平一战了。在城下列阵的曹兵已经要蜂拥而上了!
庞德身后,高昂的呼杀声此起彼伏,在路招指引曹军涌上的同时,庞统一声令下,联军三万步骑也在第一时间内奋勇奔出。
两军在城下一场混战,及到午时,各自鸣金收兵!
夏侯渊单挑的落败,标志着敌我两军的阵前斗将告一段落,除非曹军中这时再蹦出来一个武力值九十点以上的人物,否则这阵前斗将,那也就没必要在进行下去了!
庞德一口大刀败夏侯,也算是给西凉军出了口恶气,虽然没能临阵斩杀,但把夏侯渊逼到落马而逃,也是削尽了他的颜面了。
大军回到营中,再贺了一场,以祝庞德之功。可则祝功酒喝了之后,一班子人就有的挠头了。现在夏侯渊已经是败了,斗将也不用再想了,那剩下的就要看攻城拔寨了。可眼下曹军步骑四五万人马屯住在城中,不要说己军现在了七万步骑,那就是再加上稍后一步赶来的刘宪本部,这也才十万人。
用十万人马来攻这上邽城,可是有的挠头。那即使能从北面突破上邽,士卒伤亡也绝不会小到那里去了。如此大的伤亡。西凉军承受不起,刘备军同样也承受不起。眼前的这些兵马。可是刘备军据守凉州的本钱,一战拼个精光,那怕是连渭水北岸都过不去了。
马腾、韩遂心中有数,晓得庞统在上邽城内留下的必有后手,可其间究竟是什么,二人不知。
庞统环视了一眼帐内数十将校,微微一笑,言道:“诸位将军尽可放下心,待到我军后续人马赶到,不日既可攻破了敌军。”他终究是没有说得出。
如此时间一转就过了三天,到了第四天也就是联军围城的第六天下午,刘宪督兵终于是赶到了上邽城下。
如此不算渭水北岸的万五兵马,七万刘备军三万西凉骑兵,共十万步骑大军悉数到位。
“诸位请看,就是这儿了!”
随着刘宪引军的到来,攻城自然也就成了不可不谈的话题。刘宪是早就得过庞统消息的,知道他的后手所在。这次到了之后,就是安心听命行事。在天水,庞统下的功夫要远比刘宪来得多,情况也更为的熟悉,所以这个兵马调度权还是有庞统掌控。
指着眼前一个深不见底的走洞,庞统满脸挂笑的向马腾、韩遂等一众将领说道。这里就是他的后手所在。
从马忠坐镇上邽城时,这个通道就开始着手挖掘,本来只是作为一个围城时期内外联系的一个通道。毕竟最初时的计划,马忠是要率部死守上邽的。
然而随着战况的一系列变化,这个通道所赋予的含义也在慢慢发生着改变,直到庞统最终敲定下计划,这个通道的义务已经远远抛离的原先的目的。
“诸位将军,此通道可直通城内的一处民宅,而此处民宅就距离城中府库所在不远,并另有通道直通府库内部——”响鼓不用重锤擂,庞统相信自己的这句话足以让所有人明白。
这么小的一处单人通道对于攻城的意义并不会太大,毕竟敌军有步骑四五万人马,防守上邽城池的同时戎警全城也不在话下。
而一处民宅也不可能装得下太多的兵马,撑死了也就一千来人,根本就成不了大事。最多就是让夏侯渊、张郃紧张一阵子罢了。
但这处民宅若是靠近府库那就不一样了,尤其是这处民宅中还有暗道直通府库内部。
“正好一把火烧了曹军粮草!”韩遂身边一将惊喜的叫道。
刘宪望了去一眼,不认识。不是五部将之人也不是阎行,但站位却紧贴着韩遂,该是他的亲卫将令。不过人认不认识都不耽误他脸上露出的笑来。早在曹军抵近陇县的时候,留守上邽的王灵等将就已经用足够多的钱财从上邽城中诸多居民手中强行买下了他们几乎全部的口粮,便是城内那些的所谓士家大族也同样如此,只留给他们半个月的粮食。
如今转眼间都过去了十天时间,城内还在的百姓手中相比粮草已经不多。曹军所携带的粮草军资若真被一把火从里面给烧了,那上邽城根本就不用去打,夏侯渊、张郃自己就会引兵跳出来。
“城里已经传来过消息”,庞统脸上带着微笑,接着说下道,“曹军所有的粮草军资,约十万担粮草全部都储存在上邽城中府库。”
“毕竟城里面除了校场也就数那里最宽裕,干燥、通风还有特意供粮草储备的仓库……”庞统说话间已经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粮草被焚,夏侯渊就等于是失去了坚守上邽的凭据,为了保存实力必然会趁着剩余粮草尚存之机赶紧撤回雍州,如此也就是只有陈仓渭水道一条大路可走了。
“可以放心的来讲,我军之后一战所要做的就是如何在上邽城东数十里之内打掉曹军的主力。”大军在侧,有如此后盾庞统说起话来自然也就不用太过客气。而他所讲的也确实是照实说话而已。
在曹军深入陈仓渭水道之前,那几十里的范围之内,打掉夏侯渊部的主力。这样的认知,不仅是现在的联军诸将所认同,在火烧粮草之后夏侯渊、张郃同样也会如此认为。
他们毕竟是有四五万步骑兵马,联军虽然是两倍于你,却也不能真正的去硬生生的拼一场。如此的话即使歼灭了夏侯渊部,其所造成的兵力耗损也不是现在的刘备军和西凉军所能接受的。
只能一点点的剪枝除叶,等到时机到了这才一击折断敌军的主干。
刘宪对上邽东侧一带的山形地貌并不熟悉,手中也没有那里的详细地形图,所以几日来脑子里并没有想出什么适宜的法子来。但庞统不一样,估计从曹君入瓮的那一日起,他就开始琢磨着今天这一步该怎样去走了。他的肚子里,肯定是有了一套完善的作战计策。
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