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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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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

第一卷 第一章、要他身败名裂

夜风如啸,雪落如花。孤灯半盏,明明灭灭。

一间破败的院子里,一位极其明艳的少女,衣着朴素,手捂着嘴,唯恐一不小心,哽咽就从唇间逸出。

忽然瞪大一双眼,眼望苍天,轻轻的说:“苍天无情,大地无心。”

恨恨的一跺脚。

门里有一个疲惫沙哑的女子叫:“沫儿。”

这少女立时站定,收拢好心情,掸了了掸身上的雪,换成欢快的声音说:“娘,我在呢。”说时奔进屋内。

沫儿来到床前,握着一位面露苍苍之态,却依然不掩年轻时艳色的中年女子,说:“娘,你叫我有事?”

这位妇人吃力的笑一下说:“沫儿,娘估计,怕是熬过今夜的了。”

沫儿眼神中掠过一丝伤痛,却强笑道:“娘,是沫儿做得不好,所以你不要沫儿了吗?”

“傻孩子。娘知道,这十几年来,娘亏待你了,都是娘不好。”

“娘,不要说,都是沫儿不乖,竟惹娘生气。娘,你不要灰心,沫儿已经长大了,不会再惹娘伤心了。”

这中年女子止住沫儿说:“沫儿,你听娘说。娘这一生,爱也爱过,恨也恨过,别无所求。只是你,娘放心不下。”

沫儿把头埋在这女子的手上,轻声说:“娘,你放心,沫儿长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我自幼,与你爹是青梅竹马,后来成亲,也是夫妻情深。”

沫儿静静的听着,这是自懂事以来,娘第一次说起爹。

“悔教夫婿觅封候,这就是我一生的写照。”女子叹了口气,喘息了一会,苍白的脸上流露出了伤感,继续说:“自从他高榜得中,又广袖擅舞,深得皇帝器重。丞相爱才惜命,愿意将爱女下嫁于他。”

沫儿知道。自从他娶了丞相的女儿,就是娘悲惨命运的开始。

女子不再继续,停下道:“沫儿,我知道你聪明,就怕你反被聪明所误。这世上的男子,最琢磨不透的就是一颗心。你若,爱了,就爱了,不可偏执。若是不爱,就不爱。否则,不知要吃多少苦楚。”

沫儿摇头说:“娘,我只守着你。”

女子苦笑,说:“傻孩子,女儿长大了,终是要嫁人的。就算娘不死,也不可能守你到老。”

沫儿忽然问:“娘,这么多年,你带着我孤苦过活,后悔过当初求去吗?”

女子想了想,坚决的摇头。

沫儿又问:“娘,那你恨吗?你还爱着他吗?”

她不肯叫爹,只以“他”代替。

这女子脸上升起一抹红晕,说:“恨?怎么会不恨?当年信誓旦旦你侬我侬,到头来面对新人,他对我已无视,让我觉得,当时的痴心和真情都是一场笑话。可是,没有爱,哪来的恨?”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沫儿抹了一把泪,说:“娘,我去找他。”

不管经过了什么,娘现在都要死了,他不会冷血无情到最后一面都不见子吧。

沫儿起身要走,这女子却拽住了她的手说:“不要去,沫儿。你叫他来做甚?这么多年我所受的苦楚,不是他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的。更何况,他不会说这三个字。”

沫儿呆怔,她颤颤的问:“那他,爱过你吗?”

女子面露微笑,仰头看着床帐上已经沉旧的流苏,说:“我爱他,是我的事,与他有什么相干?”

夜深了,沫儿劝说:“娘,你睡吧。”

女子点头,虚弱的说:“不要,去找他。我和他,早在十年前,就断了缘分,不需要画蛇添足再见这最后一面。”

沫儿道:“娘,我不会的。这么冷,又这么黑,我去了还不得冻杀。好了娘,我也睡了。”

沫儿替娘掩好被子,带好门,悄悄出了屋。

眼眉一凝,却只披了一件外衣,出了院门。

丞相府外,沫儿哀求着看门人:“这位大哥,你行行好,让我见见孟丞相孟大人,我有急事要见他。”

那看门人哼一声说:“你谁啊,要见孟大人。”

“我,我是他女儿。”沫儿一狠心,说:“我娘病危,要见他最后一面。”

“哟,冒冲丞相千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快滚。这黑天半夜的,孟大人早睡了,谁去顶着骂名给你去叫。”说时伸手要打。

沫儿气得牙关紧咬,说:“我没有冒冲,你只要说林若风,他就知道是谁了。”

“去去去,数九寒天的,没空和你厮缠,快走。”

沫儿不走,他就来推。一个跟头,沫儿就栽在了雪地里,沾了一身的泥。

沫儿眼通红,恨恨地说:“狗仗人势。”

眼看门都进不去,沫儿不甘心。看着天要亮了,心想:他总要上早朝,我就在这守株待兔,不信等不到他。

又冷又困,沫儿却不肯睡,支愣着眼睛看着大门。几次眼皮子打架,头磕在墙上,才强行振作起精神来。

四更才过,果然大门开了。门里涌出来一群小厮,准备着丞相的轿子。

沫儿躲在一边,眼睁睁的看着这一群人,唯恐一眨眼的功夫这丞相大人就上了轿形迹渺渺。

门外的小厮们都静下来,低着头,院子里走出来一位中年男子。生得气宇轩昂,温文儒雅,沫儿也忍不住赞叹一声:好一个俊秀人物。

他身后跟着的小厮打起轿帘说:“丞相,请。”

沫儿的心就是紧紧一揪。他就是孟—丞—相。那个害自己娘凄苦半生的负心男子?这就是那个对自己十多年不管不顾甚至对面相逢都不认识的爹——孟一苇?

怒火扑上心头,她恨不得一步就跨出去,揪着他的衣服问:当初的誓言都发到哪里去了?他就不怕遭报应吗?看着新人笑的时候,有没有听见旧人哭?

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孟丞相,你这为国尽忠、两袖清风、断案如神、为人公正、从不循私枉法的良臣,你这一世不沾花惹草,没有绯色新闻、夫贤妻淑的男人,你这父慈子孝的好爹爹。

今天,我就揪开十几年尘封在世界角落里的秘密,我要让你身败名裂。摇摇头,树太大,估计一时撼不动,哼,起码,也要你抬不起头,见不得人。

开新坑了;亲们多支持哟。

第一卷 第二章、你们欠我娘的

孟一苇坐在轿子里闭目凝神,在想今日朝堂上要向皇帝建议的几件事。

轿子停下了,他睁开眼。到了。

轿帘被掀开,他弯腰出轿。

还没等站起身,只见身前多了一个娇小的身影。眼睛轻轻眯起,是一个年龄不过十四五岁却已经出落得如同仙子一般的少女。那少女一双清水也似的眸子,竟然有点相似。

已经有小厮上前要拽:“你是哪来的疯丫头?敢冲撞丞相大人的轿子,你找死?”

那少女脸上闪过一丝冷笑,朝着孟一苇笑一声,脆生生的说:“爹。”

孟一苇愣了,身边的小厮也愣了。

甚至许多下轿下马的文武大臣也都愣了。

人群,沉默。都睁大眼朝这边看。

人越来越多,都看着一向稳重如山的孟一苇,用他一边惯平静而深沉的声音问:“小姑娘,你叫我什么?”

茉儿又开口:“爹,您贵人多忘事,不记得结发妻子林如风,让她贫病交加,十几年不管不顾。可沫儿不敢忘,即使您再无情再冷血再无耻,你也是我爹。”

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孟大人的结发妻子?没听说过啊。”

“也许是来敲诈的,看孟大人怎么说?”

“不像,看这小女孩眉眼倒真有点像孟大人。”

“谁会无缘无故的来认亲?肯定是真的。”

孟一苇手下人立刻涌上来:“胡说什么,给我滚。”

孟一苇听到林如风的名字,脸色苍白,制止住手下人,问沫儿:“你是如风的什么人?你是,她的女儿?你怎么会在这?”

沫儿笑一下说:“不愧是丞相大人,处事不变,心思缜密。”说时上前,冷不丁伸出手来打在孟一苇脸上,说:“爹,我最后叫你一声爹。我娘要死了,请你看在当初为她发下‘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的情份上,去见她最后一面。”

孟一苇的脸上,是鲜明的五指印。可见沫儿发了多大的力。

孟一苇迟缓的道:“她在京城?这么多年,她一直在这里?”

沫儿喘了一口气说:“她说她恨你。”

转身就走。

目的已经达到。在这么同僚和门生的面前,生生受了自己一巴掌,他的面子不可谓不扫地。

沫儿有点开心。仿佛这样,娘一生的苦痛就可以有回报了一样。

一个人拦在她面前说:“姑娘,请稍等,在下有一句话。”

沫儿抬头,是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年轻男子,眉目如画,肌肤胜雪,一双眼睛似漆一样的黑亮。沫儿微笑道:“请讲。”

“你不该当着众人的面揭丞相的短。”

沫儿唇角上扬,看似无害,却说了一句:“与你何干?”冷冰冰的,不带感情,甚至有一丝鄙视。

“你在报复,可这不能带给你任何快乐。”

沫儿收了笑说:“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报复?连他都没资格。”

“我是没有这个资格,可是我可怜你。”

沫儿咯咯一笑,终于平静下来说:“是,我不介意再多一个人可怜我。”

那男子倒微微一怔,叹一声说:“是我多事了,我以为,你终究念在他是你爹的情分上,而且,将来,你还要指望他……”

沫儿柳眉一竖,说:“住口。你当我是孤苦女子,所以好欺负么?”上前一步又说:“你凭什么可怜我?再者,就算他这一刻无地自容,那也只能说他尚有一丝良心,可这么多年他的无情无义,又算什么?你是他的门生吧?知不知道,他当年就是前朝丞相的门生,因为娶了他的女儿,所以才有了今日的地位权势。你是不是也想效仿一下,好平步青云?”

这男子脸色微红,愠色渐生,却终于说:“打扰了,只希望将来你不会后悔。”

沫儿哼一声,转身走了。

后悔?不会。就算再恶劣,还能比现在更恶劣吗?

回到家,发现娘的屋门还关着,推门进去,轻声叫:“娘?”

林如风面色惨白,勉强睁眼,看一眼沫儿,问:“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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