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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忙开口问道,“怎么了年年,正信大人留下吃杯酒,你莫非倒有异议了!”年年一听,忙解释道,“非是这个事情,是我不能陪着正信大人吃酒了,大人,我。。。我有喜了。”
“什么!”孟昭德一听,登时愣在当场,心里口里脑子里,一阵阵的发麻发酥,整个身子好像和过电一样,噼里啪啦的发抖,眼睛勾勾的发直,一股热流从头上一直往下滚,一股冷气又从脚底往上顶,就如此僵直着,都不会动弹了。年年看了,可吓了个够呛,怀孕这事情对年年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她哪能料到自己的夫君是个反应,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忙看本多正信,正信瞧着了,忙苦笑一声,安慰年年道,“正信若是一个月前就完了,也以为孟大人是病了,现在却知道呢,哈哈哈,正信也是家中刚刚添丁啊!年年夫人,您放心吧,你家大人是惊喜交加了,一会子就好的。”说罢端起一碗酒来,喝了一口,噗的喷到了孟昭德脸上,孟昭德被这么一喷,酒气一扎眼睛,立刻疼的叨过气来了,哎呦一声坐倒在地!年年见了哪能不心疼,立刻上去扶住,刚要说话就见孟昭德疯了一样紧紧搂住年年,大声喊道,“我有儿子了,我孟昭德有儿子了,太好了,太好了,我有儿子了!”
年年一见夫君这个反应才长舒了一口气,外人面前被自己夫君紧紧抱住,倒不好意思了,忙低声说道,“大人,大人,正信大人还在这里呢,”孟昭德这才缓过神来,也不好意思了,忙嘿嘿笑着站起身来,和正信说道,“正信大人,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正信摆摆手道,“不碍事,呵呵,孟大人啊,恭喜你家中添丁啊,正信正好上个月也添了个儿子呢,咱们真个同喜了,同喜啊!”孟昭德一听,哈哈大笑道,“真是好啊,那值得庆贺,要喝上一杯了!”
正信也表示赞同,转念一想,立刻说道,“孟大人,正信有个提议,不知道你以为如何,既然咱们两家都喜添新丁,不如就劳烦大人给我家犬子起个名吧?”
孟昭德一听,连连拍手称好,答道,“正信大人此言正合我意,既然如此不如好事成双,我这小娃娃也劳烦大人起个名字吧!”
正信笑道,“好好好,上个月正信接到主公传书,便匆匆上路,拙荆和犬子正好还在路上,此时大人给起个名字,到家了,犬子便用上了,甚好啊!”
孟昭德思想了片刻后说道,“大人名正信,乃我三河第一忠正之士,我愿意大人的公子将来也诚信为本,以正待人,这名字中当一个正字,另外我再送大人的公子一个纯字,希望他将来好像大人这样心性纯良,诚正待人!如何?”
正信听罢哈哈大笑道,“本多正纯,好名字!真是好名字!好,我这犬子便叫做本多正纯了!”
孟昭德听正信夸赞,这才松口气道,“昭德乃是班门弄斧了,正信大人才是我三河第一刀笔吏,文章才华,和歌俳句,都是昭德万万不能及的,大人既然看得上昭德取的名字,昭德可算松口气了,现下轮到大人了,我这未来娃娃,不论男女,请都给取一个吧,我一个换两个,呵呵,要讨大人你个便宜了!”
正信摆摆手道,“不妨事,孟大人还是过谦了,孟大人的才华别人不知道,我正信还不知道么,初回三河时候正信和大人你闲谈,曾听你欲言又止,说了些不清不楚的家史,依稀记得你家好像早有族谱规定,昭字下面是个宪字对吧?”
孟昭德闻言大吃一惊,忙说道,“这可是五六年前的往事了,正信大人竟然还记得,昭德无上光荣啊。”
正信谦笑一声答道,“呵呵,孟大人家世显赫人所不能及,日后还要好好讨教一番呢,这点小事怎么能记不住呢,既然孟大人家里有个宪字了,正信就为大人再续一字,正信以为,一个文字如何,我愿大人的公子元服之日,天下再无人讨论兵勇,再没有纷争兵戈,只靠文章才华治理这和平天下,如何?”
“孟宪文,好好,好一个文章才华,好一个天下太平,这个立意就比昭德高多了,昭德果然没有说错,正信大人,文采斐然啊!”
“孟大人别再夸了,正信实在飘飘然了,”正信笑着摆了摆手道,“至于姑娘么,呵呵,铮铮铁骨汉子,军营之中多了一抹柔情,就叫做阿秀如何?”
“女孩子么,自然和母亲亲近,我看夫人同意我就同意,年年你说呢?”孟昭德甚喜孟宪文这个名字,至于女儿该叫啥,早不关心了,年年便顺着答道,“阿秀很好啊,那就生个女儿,嘿,秀儿天天陪着我,多好啊。”
孟昭德和本多正信相视一笑,都知道这是妇孺家的溺爱词汇,也不多争辩了,男人最了解战场冲杀之时还要牵挂妻儿老小的难处,便默默举起杯盏,两人相视而笑,一饮而尽。
松平大军再停了一个月,可美浓依旧大雨不止,还是不能攻城,其中信长大营更是惨遭没顶,斋藤家最后的勇将金森长近率军突击,竟然一阵讨得便宜,逼迫织田信长本阵后退了五里扎营,可惜此时斋藤家气数已尽,再多勇将也无法力挽狂澜,信长家重臣木下藤吉郎在会议之上力排众议,磕头流血如注,方才稳定了军心,大军没有撤退,而后,信长用藤吉郎之计,引水换道,大水灌溉织田本阵的同时,也包围了稻叶山城的城下町,另外又书信知会德川家康,派遣家中能言善辩之士拜访了松仓城,说动了坪内利倒戈,如此一举,等于端掉了美浓的钱粮仓库,消息传到稻叶山城的时候,果不出所料,全城震动,虽然家里还有数月的粮草,却也军心溃散,武士足轻每日逃散,无法阻挡了。
至此,进攻稻叶山城的时机已经成熟,又等了一个月后,美浓的大雨总算停歇,开始进入炎炎的烈夏,织田信长站在关城的城墙之上,一指北方,对着藤吉郎说道,“美浓平定了!”
1566年8月3日,织田大军和德川大军南北夹击,开始最后一次进攻稻叶山城!
第四十回天下布武
时间2011…4…3011:01:18:9507
接到进军令之后,德川家康,孟昭德,本多忠胜分三路南下稻叶山城,其中孟昭德一路是取正南大道,家中众人皆知道这一次乃是远征的最后一仗,按照信长发兵之前的誓言,不平整个美浓,绝不打开斋藤家的金库,现在要平定了,所有人,包括德川家的众将都窥视起美浓的金银财宝来了,谁不知道信长一向出手大方,都拼了命的要在这最后一仗再努一把力,好信长论功行赏的时候,多分点钱财。
战国乱世,武士杀敌乃是己任,既然要利用他们拼命,大名们只好纵容他们类似好色贪财夺利等缺点,此一点连孟昭德也不例外,家里的臣子,惠隐院无牵无挂,山下政虎无欲无求,半兵卫心高志远,剩下的不可说不是为了出人头地,孟昭德基于这一点,便临时调整了遣将,田中旭一顶了山下政虎的位置,当了正印先锋,吉良兄弟为左右护卫,铃木重秀掌中军,孟昭德等人自领后阵,瞅着几个大将兴高采烈的去了,孟昭德悄悄对策马跟随的政文说道,“这一次把几个大将都撤换下来,你说我是不是手腕软了。”
政文沉吟半晌之后,把年年临回三河前托他保管的酥饼和丸子从怀中掏出,敛了些交给孟昭德,方才说道,“这是年年夫人让小的时刻备在身旁的,她说大人您操劳军务,老不好好进食,就叫我看准了您闲,叮嘱您吃一点。”
孟昭德点点头接过了,看都没看就塞到了嘴里,一边指指政文,示意他别岔开话题,政文于是道,“这次安排将领,政文也曾私下想过几回,虽然会有人议论说您纵容属下,可毕竟没有其他办法,我兄长久居先锋正位,这不免让田中旭一大人嫉妒,好在长久来大人你制衡他俩,我兄长善于骑术,你就让他当骑兵前锋,田中大人善于步战,你让他领步兵前锋,如此方才数年无事,可现在不同了,咱天龙军从5000人裁撤到1500人,割舍了所有步兵,只留下武士队,都是定秀那些小孩子,将来要当大将的,还有骑兵队和火枪队,火枪是从旁扰敌的,你早就许了铃木大人和竹中大人,所以便只有在骑兵上打主意了,这次你夺了兄长的先锋,许了田中大人,又怕追随兄长多年的那些骑士不服,还特意将吉良半平,吉良忠佐派给他当副将,其用心确实良苦,可也最容易招致人猜疑,现在算是暂时解决了田中大人的不满,可久了呢,政文的兄长该居何职,而且更让政文恐慌的是,再过几年,几位小娃娃都要元服了,他们的位置在哪?大人啊!您这次虽然暂时保住了家中的团结,可纵容属下争功之风一开,将来后患不小啊!”
孟昭德边听边吃,山下政文说完,自己嘴里最后一团丸子也咽了,便立刻开口道,“有道理,你说说结症。”
政文马上微微鞠躬后接着道,“治标的话,结症在于兵马太少,很难给诸位武将一个信服的职位,大人您天资仁厚,不计较世俗得失,政文自问不及大人,却也一直仰慕效法,家兄没得说,只要是大人您的命令,就是砍柴烧火,他也做得乐乐呵呵,剩下惠隐院大师,竹中大人,都超脱物外,大人可以安心放置,可除了我们呢?几年过去了,大人为了大业,广揽群雄,手下人才济济,再不是当年那样三五个属下,一两千兵马了,人多心思活,也不能用以前那种您来引兵,我们都当随阵武士的方法来聚集人心了,若是许以高官厚禄来拉拢,又哪有堂堂侍大将或者部将头衔只统领几百人马的呢,传出去还不是让人笑话?所以大人你为了不遭到主上的怀疑,几次三番裁撤兵马,却反过来给自己留下了祸事,若是现在咱们手上有一万人马,呵呵,还会有今日的苦恼么?”
孟昭德深觉政文所言有理,不由仰天长叹了一声道,“上下不是人,里外不是人,政治嘛,权术嘛,书本上好读,里子里不好做啊,不说这个了,你讲讲治本的。”
政文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