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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子时,孟宪杰和一众家臣已经喝得酩酊大醉,山下政文年老体弱,也在道边睡着,只有几个同来的家臣还在警戒,突然间,道远处杀出一支兵马,全数轻骑,各个搭弓拉箭,为首大将正是天草时秀,被关押几日的孟宪杰家臣见到他,那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嚷嚷着就抄刀子杀了上去,别看天草时秀不通兵法,但率领战力极高的靠山军收拾几个小白脸还是足够的,瞬间就斩杀数人,将孟宪杰的家臣一哄而散,此时山下政文已经惊醒,目睹惨状后,他大怒暴跳,待天草时秀率军围住他后,他方才痛斥道,“天草时秀!你要造反么!擅自率军跨越三州之地,已经违反了调兵之法!而且截杀王室血脉,你简直就是谋逆!”
天草时秀闻言哈哈笑道,“山下政文!你和孟宪杰都是戴罪之身,不思感恩赎罪,反而暗自联络家臣反叛,一路险些就让你们偷回京师去了,我奉密旨,一旦孟宪杰有不轨行为,就击杀之,现在证据确凿,你有何话说!”山下政文哪知他是在戏弄自己,以为还真的有理可讲,于是辩驳道,“我和二公子一路返京,未敢耽搁,何来聚众反叛!二公子身边的这些人,都是当年王驾赐给的近侍随从,没有外人,且都是你开牢门放出来的,你还不清楚么,哪个是心怀造反之意,前来投奔的浪人!”天草时秀一指地上的尸体道,“胡说!这些人比见钱眼开的浪人还可怕!他们听说孟宪杰返京,就杀死狱卒,反出牢房,怀揣利刃快马追随,这不是要倒反京师还是什么!就算你们不是想造反而是想逃跑,可这私自出牢,擅杀军士的罪名,他们也逃不掉,我杀他们,天经地义!”
山下政文这才明白中计,冷笑道,“好个倒反京师!他们被囚禁多日,何来能力斩杀狱卒,而且快马钱财听说都是你赏赐的,他们也是你放的,将来王驾面前,老夫自和你对质,看你瞒得过王驾么!”天草时秀听罢可惜的摇了摇头道,“哎,你也算是本家文臣领军之人,为何老了老了这般糊涂,今日之事我还能让你回京么!为了大公子地位沉稳,次相大人,要借你和二公子头颅一用了!”山下政文听罢大惊失色道,“你!你敢擅自斩杀朝廷次相!你敢擅自斩杀王室血脉么!”
天草时秀听罢大喝一声,“有密旨在此,造反者杀无赦!有何不敢!”说完后手起刀落,可怜山下政文哪有抵抗之能,且六十多岁想跑腿脚也僵住了,竟然就被一刀劈倒,天草时秀怕他不死,翻身下马,连续劈斩几刀,确定无疑后,才率军直奔旅社而去,一代儒臣,农民起家,做到天下次相,书写了小人物传奇的山下政文,孟昭德身边最值得信任的山下族族长,就这样在深夜被奸臣党争暗害,享年六十三岁。
一路杀到旅社,天草时秀率军冲入客房,哪知此地空无一人,原来方才有腿脚快的,早在厮杀的时候跑掉,返回旅社报信,虽然喝的酩酊大醉,但熟悉战阵的孟宪杰立时明白不好,连山下政文也不救了,带着几个家臣就逃出了旅社,连夜去王京避难,剩下收拾细软的家臣被堵在旅社里,分头藏匿,让天草时秀找出,全都杀掉,最后还怕有漏网的,干脆把旅社上下屠戮干净,旅社也一把火烧了,天草时秀这才满足,命军队退回山阳道军阵,自己则安排亲信控制言论,继而又去往京师,要赶在孟宪杰之前面见孟昭德。
七日后,孟宪杰还在路上东躲西藏,躲避天草时秀的眼线之时,天草时秀已经在朝堂大起之日返京,并把突发事件上报,其中自然颠倒是非黑白,比如山下政文虚以委蛇,其实是助孟宪杰逃出控制,他们一到安全地界,营中亲信立刻造反,大军出营追随孟宪杰,直奔京师而来,幸亏自己发现得早,率军追击,在半道上恶战一场,斩杀孟宪杰叛党二十余名,山下政文枭首,只有孟宪杰尚在外逃窜。孟昭德闻言大怒,群臣也惊恐不已,另外右督察府在天草时秀的授意下,纷纷上书,揭露孟宪杰和山下政文的劣迹,眼看大厦将倾,以心崇伝也不敢出头,反而倒打一耙,将自己知道的孟宪杰的把柄都让左督察府言官上书揭露,孟宪杰确实有谋反之心,此时都曝光了,天草时秀侥幸得助,擅杀国之次相,竟然被带过不提。
孟昭德看罢奏章后,和阿倍秀明商议处罚,最终决定,山下氏罪无可赦,命山下奉纯,山下奉勇,山下奉龙缴械军权和政权,罢黜为民,永世不得录用,妻族的阿部定秀和濑户长治也被牵连,罢黜都督之职,阿部定秀入兵部武备司效力,命藤堂高虎监管,濑户长治则效力民部府库司,两人其实并非孟宪杰一党,暗地支持的是孟宪勇,现在同被调职,大名党或者被称为旧党的上杉氏一派,也被打击了气焰。
最后孟昭德下旨,命孟宪杰火速还朝请罪,并天下征捕,眼见事态越闹越大,山下氏三子只好硬着头皮去见大将军孟宪文,请他出面斡旋,虽然名为主仆,但毕竟从小都认识,这三人来求,孟宪文又挂念自己的亲弟弟,自然同意,主动上书,恳请孟昭德暂缓处置孟宪杰一派,要查清证据,不得冤枉牵扯无辜,孟昭德正愁没有台阶下,而且也怕山下政文被杀之事寒了天下臣工的心,便顺水推舟,颁布旨意,孟宪杰造反一事查无实据,相关官员或死狱中,或证实无罪,现赦免孟宪杰,命孟宪杰速速回朝,且加派征夷大将军孟宪文为督政使,就在孟宪杰销声匿迹的王京一待十日,最后孟宪杰才鼓足勇气,从王京的一处寺庙内出来,向孟宪文自首,孟宪文好言安慰,却也知道了孟宪杰口中的另一个版本,只是事情干系重大,他不好自裁,连夜带孟宪杰回京,打算让孟昭德决断。
孟昭德何等聪明,天草时秀第一次上奏此事的时候,他已经发现不妥,天草时秀什么人,不过弄臣而已,根本不会带兵,他能“围剿拥有叛军的”山下政文,只能证明山下政文身边根本没有军队,实在不堪一击,这样他自然也能拿住山下政文交回京师处置,所以人死了的话,那根本不是他所说的,交战惨烈,厮杀中山下政文中流刃而亡,而是天草时秀铲除异己,打压孟宪杰一派,亲自暗害的山下政文,这一手看似为了帮助孟宪文巩固地位,实际是为自己争功,而且次相被杀,乃是国之丑闻,若孟昭德处罚天草时秀,就等于承认国之次相乃是冤杀,必被世人耻笑,史书记载,于面上无光,所以知道了还不敢怎么着,只能咬紧牙关,承认山下政文是造反了,天草时秀杀的对,这才能避免史书给他扣一个“冤杀大臣”的恶名!于是孟昭德不见孟宪杰,生怕孟宪杰说出事情的真相,自己可就不好处理了,面对孟宪文的奏折和当面请旨,孟昭德只能冷冰冰的拒绝,不能答应,三日后,中书裁决,孟宪杰因为图谋不轨,起兵造反,罪大恶极,被剥夺一切爵位和官位,罚往岐阜城居住,交由京州安抚使看管,自此开始了他长达十余年的囚禁生涯。
孟宪杰一党被彻底打击散尽,以心崇伝揭穿孟宪杰阴谋有功,从此脱离二公子一党,他旋即离开督察府,升官为卫戍巡防都提调,坐镇戍部,坂崎直盛接管左督察府,而唱重头戏的天草时秀一时间风光无限,因为平叛有功,升任中书掌印大臣,正式进入宰辅行列,且执掌右督察府不变,成为孟氏幕府唯一一位同时掌管言官的宰辅,数日后,孟昭德再次降旨,命其为孟宪文的独子孟庆桢之开蒙老师,不但是现任宰辅,更是未来王驾的师父,恩宠无以复加,一生荣华富贵就此鼎定,锋芒甚至盖过了首相阿倍秀明,这一刻开始,天草时秀达到了他人生的最顶峰,这个毫无良知,毫无廉耻,只会争权弄势的奸佞飘飘然了,变得膨胀自大起来,这一切的一切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等到了时机成熟的时候,他将要出手,将此人连根拔起,这个人便是一生忠于国家社稷,百姓福祉的首相,中书执笔大臣阿倍秀明。
第一百七十三回出兵征九州
时间2012…5…1817:50:55:8156
1606年(庆长十年)10月,一切准备工作完成,朝内的紧张气氛也逐渐缓解,兴庆王孟昭德终于下达了旨意,出征九州讨伐加藤氏,岛津氏,毛利氏,一统整个日本,彻底结束战国割据时代!这次战争,不但是孟氏幕府完成天下大一统的收官之战,更是战国历史波及领土最广(所有六十六国全部涉入),所拥战力最强(天龙军,北宁军,五色军,萨摩军,肥前军等等),作战半径最长(自名古屋出发,穿越整个南日本海),动用人员最多(西军和幕府军陆军共计二十一万人,海军四万五千人,后勤保障人员七十万),随军武士最出名(天下所有成名武士皆入选两军阵容,幕府军各个队番和组头武士相加,计一千二百人)的一次大合战。
10月16日,幕府军编制完成,海军在浅井井赖的率领下,先期于淡路搭建物资囤积和中转基地,两万七千幕府海军全数巡弋在南日本海上,一眼望不到边际,横断大洋两端,陆军前锋兵团由近卫军一万骑兵,踏山军一万步兵,靠山军一万步兵组成,由小谷县侯浅井辉政为主将,仙台县侯领镇东都督直江兼续为副将,田中续继,吉良半平,吉良忠佐为偏将,出云州直取长门国,即今日之长门县。陆军左翼兵团由近卫军五千步兵,踏山军一万步兵,临海军一万步兵组成,由辅国公真田昌幸为主将,真田幸村为副将,矢泽赖康,井伊仁德,井伊仁礼为偏将,出平安州布防四国岛西海口。陆军右翼兵团由近卫军五千步兵,临海军五千步兵,望海军一万步兵组成,由兴国公上杉景胜为主将,前田利长为副将,本庄繁长,水原逊秀,田中上总介为偏将,出备州直取周防国,即今日之周防县。陆军中央兵团由近卫军三万步兵,定海军五千步兵组成,由兴庆王兼太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