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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拜会,后收为家臣,战死东北后,此人自己出钱,和田中续继一同回京,直到孟昭德宣布田中续继继任田中氏家督,他才领取俸禄,不论安民治国之才,还是忠义护主之德,都是上乘,孟昭德这才把他拔为关东一县巡检使,镇守原来的江户城,已经颇为重视。
可惜这人有两个毛病,第一是老来得子,倍加珍惜,死活都想给儿子谋个富贵,其二就是忠厚之人必定守旧,他依循旧礼,觉得父挣萌殷,就该子嗣享受,所以等不得孟昭德检拔他儿子担任别的职务,就请求主子田中续继主动上书,要求自己年老致仕,由儿子把老爹治理一年多的地盘接过去,这便触怒了孟昭德最敏感的神经,连带着田中续继也要倒霉,像这样的人还大把的有,处罚起来虽然不至于满门抄斩,可比之真有罪的,孟昭德其实更加忌讳,连带处罚他们的老家督,下手也更加重。
3月底,孟昭德把这一批人汇总后,交给中书两大臣(左府)和左右督察府议罪,由于其中也涉及到山下家的一些家臣,财相(臧库检阅使)山下政文在第二日便知趣的请假回避,阿倍秀明是从不吸纳家臣的,到今日,他的徒弟安东隆盛的家臣甚至比自己都多,因为他算是家臣的话,也只有安东隆盛一人,所以阿倍秀明无愧无欠,据理力争,和以心崇伝,天草时秀争辩,要求轻判这些人,或者最起码的,不能波及五国公及其他旧主。
最后两人顾忌阿倍秀明的威望,和他和孟昭德的关系,只能做出罢免六十岁以上官员,情节严重者罚没家产,六十岁以下者,入内廷学摘抄道德尊章十遍的决定,如同儿戏一般的处罚!孟昭德看罢自然不满,不过他清楚,山下政文回避了,以心崇伝猜得到自己要做什么,天草时秀是打过招呼的,增田长盛是细致谨慎,从不出头的,所以阻力肯定来自于阿倍秀明,考虑到阿倍秀明忠心无可挑剔,且身居首相,不宜动他,孟昭德才暂时作罢,朱批执行。
这之后,天下皆明了孟昭德的心思,虽然没有明文规定,可各地未被查办的官员一到六十就主动要求致仕,且只字不提子嗣继承的话,到了五月份,已经有二十三个县,九个州的各级官吏共五十一人主动上书,孟昭德这才心软,主要还是考虑到空缺太大,于是下明文告示天下,旧日官吏子嗣若有读书者,可优先在内廷学深造,称为免试伴读,不过日后要同样参加科试,若成绩一样优秀,优先取士,算作对他们的补偿,而且正式公告道,幕府各级官吏,除非掌府太政大臣兼王爵下旨,或生命终结,或自动上书请辞,不然不需六十致仕,最后孟昭德还怕众人不信,亲自请出军中第一元老惠隐院来,命他担纲京师近卫军殿前马步兵总督使(原马步兵总督使尼子长忠何在,后文有表),这边六十岁惶惶不可终日,那边六十多刚当官,这才平复了众人的猜测,把不安的气氛缓解了下来。
可惜也不知是天意作弄,还是惠隐院一生拒绝封官有他的用意,这位老和尚为了孟昭德的权柄,勉强接受官职,替他表率天下,幕府没有歧视六十岁以上官吏的态度一个月后,6月3日,便病逝于京师府邸中,孟氏幕府军旅第一元勋,三好家长男,昔日的京畿战虎,天下无双,一杆朱枪可抵十万雄兵的惠隐院禅师,领山城侯(这个爵位之荣耀只在五国公之上)近卫军殿前马步兵总督使,与世长辞,享年六十四岁。孟昭德闻讯后大哭不能止,宣布全国戴孝,绘图焚香,祭祀于忠英阁之内,继而下恩旨,加封惠隐院为虎威护国公,山城侯双俸国公,中书执笔大臣,并为惠隐院辍朝三日,亲自护送灵柩下葬,这才作罢。
惠隐院死后,军中第一要职近卫军大将便空闲了,由于早在年初,孟昭德就因为放不下九州这块心病,命尼子长忠卸职,悄悄潜入九州一带探查,所以现在也无法调他回来继任,思来想去,只好把负责保护尼子长忠,和他一同去往九州的浅井辉政调回来,孟昭德才能放心,所以孟昭德赶紧下旨,命田中续继为临海军镇北都督,浅井辉政由临海军镇北都督迁京师近卫军殿前马步兵总督使,即刻回京。一时间京师人人躁动,这往来九州,且秘密行事,再快也要两个月时间,难道好容易盼到大和尚死了,就眼睁睁看着他的徒弟接手这一要职么,当然不行了,于是各个臣工纷纷聚集到自己的秘密主子家里,开始献计献策,孟氏幕府建立后,围绕着天下第一军的掌军权,内部第一次争斗至此展开。
和憋着劲早想推翻哥哥的孟宪杰不同,作为征夷大将军,领幕府世子,王爵第一继承人的大哥孟宪文,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竟然第一个出手,发动了攻势,参加完惠隐院的葬礼当日,孟宪文便在临时征夷大将军府(正府尚未修好)接见了自己的嫡系,首座第一位是式部正官安国公藤堂高虎,和他同来的还有望海军镇国都督天野正定,殿前马步兵同指挥使(七军牙将)真田幸村,兵部少辅吉良忠佐,临海军平北都督井伊仁礼,都是孟宪文最知根知底的心腹,这些人里藤堂高虎地位最高,其一位列五国公,其二是孟宪文从小到大的授业恩师,剩下的除了天野正定认为嫡长亲疏,理应追随,其余都是真田氏一派,吉良忠佐是真田昌幸的直属部下,井伊仁礼则遥领越前近江兵马,出于公理私益,也要跟随大公子拼搏。
孟宪文和诸位臣工坐于正堂之内,本拟开口询问大将军府之军务,可不待开口,藤堂高虎便抢先说道,“今日万分悲痛,送离大禅师,本该凭吊哭泣,然男子汉大丈夫,当定则定,不可慌乱,这危急关头,只好把礼数放一放,咱们背着死人,不怕冒犯,必须论一论日后之事了。”孟宪文疑惑不解,对师父言道,“请老师明言,有何日后之事今日非论不可?今四海升平,只有九州残敌苟延残喘,父王不日就要发兵西征,与我还有何事?”藤堂高虎苦笑道,“将军好安心,殊不知这次西征在即,若不先行出手,只怕日后有许多事就看不准了。”
孟宪文忙问到何事,藤堂高虎和真田幸村对望一眼,而后慢慢解释道,“大禅师驾鹤西去,近卫军殿前马步兵总督使瞬间空悬,数日之间,王上并未下旨何人接替,这便是要商讨之事,这近卫军不但是天下第一精锐,更是镇守京师的御林军,争夺天下权柄的第一利器,如此要害部门,为何王上决定不得人选,所以属下猜测,王上是在犹豫,将这部队交予将军还是戍部部堂(卫戍巡防都提调孟宪杰,八省正官皆俗称部堂),若是交予将军,恐怕部堂有异,若是交予部堂,又恐将军有异,左右皆难取舍,空闲数日,是王上要看将军和部堂二人之间的表现啊!”
孟宪文不解的摇摇头道,“当日大封群臣,父王若有意,可直接将其配属,不必等到今日,而且不论署与哪家大人,都和宪文或者二弟无关,何来交予之说,父王怕日后权臣兴风作浪,三番五次的下文叮嘱,后世子孙不得兼任职务,更不许臣属身兼两个或以上职务,比如担当兵部正堂,若要提拔为中书,则必须交卸军权,这事大家皆知,父王苦心立意,怎会自己废除,我是征夷大将军,二弟是戍部巡防都提调,皆有职务,不会许与我二人的。”
真田幸村闻言抢道,“少主此言差矣,请问少主,征夷大将军位列何等?”孟宪文正色回道,“位列上三位,统管天下兵马,当属军权第一家,右府首席之人。”真田幸村点点头,方再问道,“那八省戍部是何?”孟宪文回道,“两府八省,两府为上,八省为下,戍部主管名古屋三城以及内卫的巡防和治安工作,管辖虽比兵部小,但乃王室安危,重中之重,当八省头目,仅次于我。”真田幸村于是笑道,“这是表面,实际王上另有深意,请将军看,将军您主管天下兵马,按说设立兵部,就可以达到从旁协助,布置防务,升降将领,普查兵源的目地,为何又要设置一戍部,且主管京师治安及兵马,就是要将军管天下而不能管眼前,为日后子嗣王储担当将军之位,却又不能造反而来。可戍部执掌京师,兵马近在咫尺,若他造反,岂不连王上和将军都不能防范,所以王上又在戍部之外另设近卫军,近卫军殿前听令,虽直属于戍部,是戍部包围京师的依仗,可只有殿前方能调动,这便将军要调近卫军,戍部不发许可,戍部要调近卫军,却又没有将军的军令,最后只有王上才能指挥的动,如此布局,方能报后世京师不会有叛乱发生啊。”
孟宪文这才明白其中深意,好好地一支军队,孟昭德为何要给他找来三个领导(征夷大将军,戍部卫戍巡防都提调,近卫军殿前马步兵总督使),就是要互相牵制,不能私用这支军队,可他还是不明一点,于是接着问道,“那既然此部队有这般深意,为何父王又会将他许给我或者二弟呢,不是应该继续维持三家互相牵制之局面么?”真田幸村听罢问题,看向藤堂高虎,藤堂高虎呵呵笑道,“这便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了!”
第一百七十一回阿倍秀明的权术
时间2012…5…1012:35:00:11740
藤堂高虎解释道,“虽然三家互相牵制,可国人看中的还是名分,名分上征夷大将军乃国之王储,现在归于大公子之手,便名正言顺为日后储君,可天下远未安定,王上用兵在即,试问将军殿下,你有统兵之才么?”孟宪文摇了摇头,藤堂高虎这才接着道,“所以了,为征夷大将军却无统兵之才,西征九州彻底平定天下之役,王上就不会带将军去,因为辅国镇守后方,正是锻炼储君的机会,而且新政改革正在如火如荼之际,许多人被剥夺了权柄,可并不表露出来,也许就要等王上西征之时方才兴风作浪,所以就算将军你是统兵之才,王上也不能带你去,只有你镇守京师,安定后方,主上才能高枕无忧。”
顿了一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