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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得到消息,立刻传令左右两阵上来夹击,并命令使者快去通报德川家康,让他乘机过河突击浅井家本阵。可惜矶野员昌突破三阵之后,朝仓景镜就得知了此事,他不待家康动作,就已先发制人,大军全部强渡姊川河,攻打德川家康,家康第一阵酒井忠次苦战不胜,瞬间就被击垮,大军纷纷后撤,德川家康得知的同时也收到了信长的信件,权衡利弊之后,马上命令孟昭德率天龙军二百七十骑兵和五百火枪手从侧翼袭击朝仓,自己则从正面反推回去。孟昭德得令后马上点起田中旭一,山下政虎,惠隐院随行,急急北上去了。
孟昭德一路北上,矶野员昌则忙着南下,此时已经打到了织田信长的假本阵了,好在其只有一千五百骑兵,越冲越深,最后马匹乏力,再冲不动了,信长本阵这才一时不失。孟昭德得讯后松了口气,命令田中旭一和政虎各带一半骑兵先行阻击,自己则带五百火枪手和惠隐院在后掩护,两员虎将得令之后马上调动骑兵冲入敌阵,正在苦战酒井忠次和小笠原长忠的朝仓景纪,朝仓景恒,朝仓景隆父子突然后路被抄,立时阵型混乱,可毕竟人马多过旭一和政虎数倍,只半刻就回过神来,立刻调兵回攻旭一和政虎,两人一见,似乎当年平定一揆众时的景象再现眼前,立时哈哈大笑,一人挥刀一人抡斧,杀的靠近身前的朝仓兵人仰马翻,三军胆寒而不敢进。前军之后的孟昭德见了也不免热血沸腾,和惠隐院说道,“此二将真乃我孟家擎天一柱啊!惠隐院!你要不要和我也不顾身份,痛快杀一回啊!”惠隐院听罢仰天长笑道,“佛心不可乱,大人你是挑拨贫僧的修为啊!好好好!今日保护大人左右,痛快杀其三百回合!”
孟昭德闻言大喊一声,“所有火枪只朝朝仓军两翼齐射,务必让他左右不能包抄上来,看我和惠隐院直取主帅首级!”说罢扬鞭一抽座下马,舞动虎突枪,直取朝仓景纪中军,惠隐院见了赶紧提起朱枪随在左右不敢怠慢,两人一路狂奔,两条长枪前戳后搠,朝仓步兵哪里能挡,朝仓景纪见了赶紧调骑兵去敌,另派朝仓景隆亲自率领,骑兵一动,步兵立刻让道,上千人马直奔孟昭德和惠隐院而来,正在死战的山下政虎和田中旭一见了,忙扯开嗓子喊道快快回护主公,麾下两百余骑兵不敢怠慢,马上随二将也奔朝仓骑兵而去,朝仓景纪见来兵要退,忙传令朝仓景恒和朝仓景建分兵包围!哪想到步兵刚要从两翼压上,就被孟昭德布置的五百火枪手齐射击退,如此一冲再冲,都无法抵达孟昭德等两百余骑的跟前,景纪见了火大,想要正面压上,可此时的酒井忠次和小笠原等将还有家康本阵皆已赶到,三河兵勇之狠辣坚韧确实天下罕见,区区五千之数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就适应了上万人马的压力,转而开始反攻了!
不知家康已经抵达的孟昭德等人此时正和一千多骑兵恶战,孟昭德手舞虎突枪连续刺死了数个冲上前来的朝仓骑兵后,对着身边的政虎和旭一说道,“留下惠隐院护卫我即可,现在敌兵已经陷入和我家的乱战,兵数上咱们不及,只能在指挥上想办法,你俩人一人一个,务必去拿下敌将的首级,让他们阵脚自乱!”田中旭一和山下政虎听罢连呼得令,立刻调转马头,旭一挥刀直逼朝仓景隆,政虎巨斧去取景建,两人此时一个带骑兵围攻孟昭德,一个则在下首带步兵为父亲压阵,眼见两位敌将到了,忙从骑前侍刀的手中接过长枪,迎了上去,战国时期的出名武士其实一般都靠谋略和指挥,真正武艺好的都去当剑客或者主上近侍了,像山下政虎,田中旭一,本家的本多忠胜,武田家的高坂昌信,上杉家的柿崎景家,宇佐美定满这样指挥得当同时又身负上乘武艺的实在少之又少,所以同为部将之尊,高下立判,平日里习惯高头大马谈笑风生,或者挥着太刀砍几个小卒的朝仓父子哪是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田中旭一和山下政虎对手,朝仓景健还好,仗着年轻,一个回合发现打不过,掉头就跑,可苦了为父的朝仓景隆,田中旭一斩马刀一磕,立刻手腕发麻,胯下发软,险些从马上摔了下去,田中旭一当然不能给他喘气的机会,又补了一刀,自上而下咔嚓一声,朝仓景隆连人带马被劈成两段!
“父亲!”本来已经逃开的朝仓景建刚要开口喊父亲快撤,却眼见父亲被活劈了两半,大惊之下,扯着嗓子高喊了一声,啊呀呀的调转马头冲向政虎,山下政虎见了哈哈大笑道,“好汉子,我以为你真脓包了呢,竟然真敢回来拼命,好,俺成全你!”说罢提起大斧,迎着朝仓景健自下而上一抡,景建忙提枪去挡,可惜木枪哪里是铁斧的对手,立时断成两截,朝仓景建也被掀飞了起来,从马上跌落,山下政虎将战斧别在马下,立刻抽出腰刀,就要活捉作俘,哪想到朝仓景建此番就是拼命,早打算和父亲共同生死,从怀中掏出肋差,对着自己的胸口狠狠的扎了下去,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圆瞪双目,仰天栽倒!身边侍刀见了,忙要去取景建的首级,政虎立刻喝止道,“也算忠诚勇敢,政虎不要他这一颗了,你好生看待,不许别人轻薄!”说罢和旭一合马一处,向前杀去!
大军没了统帅,果然如孟昭德所料,阵脚立时慌乱,孟昭德在马上高举虎突枪,大声发令,身后的五百火枪手全部压上,一边前进一边发射,一排排铁弹打的朝仓军人仰马翻,在最中心的朝仓景纪见了,明白大势已去,疾呼朝仓景恒撤兵,可惜景恒此时已经被德川家康的本军围得滴水不漏,无法退却,而石川数正也引兵杀到,正在猛攻朝仓军的侧翼,朝仓军此时前进不得,左右两翼又都是敌兵,大势已去,朝仓景纪见了只能无奈的高呼一声,“天不与我!”拍马直奔孟昭德而来,孟昭德见了忙挺起虎突枪和他战在一处,两人双枪交汇,战了十数个会合,眼见朝仓景纪无心恋战,手下迟疑,孟昭德乘势甩了个枪花,枪尖在朝仓景纪腿上一挑,噗的一声,扎出个明晃晃的血窟窿,孟昭德的本意是能拿住他最好,好要挟他的亲兵投降,可没想到景纪性子刚烈,且连丧爱子爱孙,早是心灰意冷,被孟昭德铁枪扎伤之后竟然将兵刃一掷在地,绕过孟昭德,冲着火枪队就冲了过去,孟昭德见了,刚要大呼活捉,火枪队第一排已经单膝跪地,砰砰发射,一排子枪过去,朝仓景纪立刻身中十余弹,连人带马栽倒在地,魂归黄泉!
一口气没了三员大将,朝仓兵军心丧失殆尽,全部跪在地上不敢再战,只有朝仓景恒的部队还被死死围困,正和左面酒井忠次,右面石川数正苦战,德川家康见了,忙命本多忠胜上前劝降,自己则率领麾下骑士与孟昭德相会,本多忠胜挥舞蜻蜓切,杀入阵中,一指朝仓景恒喊道,“朝仓景镜排斥异己,让你独力死守金琦城而不救援,让你父子过河激战而不发援兵,心肠如此歹毒,你为何还要为他效命!何不早早降伏我家主公,也好保全你属下性命!”朝仓景恒此时已经战的两眼昏花,四肢缠斗,口干舌燥,突然听到这般巨吼,当时就再无战意了,松了口气,扔掉长枪,整个人伏于马背上,扯着嗓子喊道,“降了!降了!不为昏君卖命了!”本多忠胜听罢很是满意,立刻招呼两翼上去,朝仓军见主子降了,也不敢抵抗,都跪倒在地,高举战刀长枪,南岸作战终于告胜,过河的七千朝仓军除阵亡之外,全数被擒。
孟昭德和家康见朝仓前队投降,便想着过河突击,孟昭德问道家康,“主上,咱们是救援信长大人,还是北进杀败朝仓?”家康想了想道,“我看浅井之兵不如信长公的多,战力可能也不及,这败仗只是一时的,只要信长公反应过来,部队适应了,就会反败为胜,所以咱们不宜去纠缠那一千多浅井骑兵,而是乘机过河,把还没有参战的数千朝仓兵马一口气吃掉!”孟昭德听罢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后小心的问道,“主上,可有进兵良策?朝仓父子过河突袭,估计那边已经知道了,景镜就算不发兵来支援,也一定在河滩严阵以待,若是他们击咱们半渡,岂不是会全军覆灭!”家康笑笑道,“这次朝仓用兵,家康看出两个重大缺陷,有这两条在,咱们可保无忧!”孟昭德闻言大喜,忙请家康示下,家康于是说道,“第一,生死决战,朝仓义景竟然不在阵中,这就让兵士丧失了斗志,一盘散沙,第二,他军队人多却将少,缺乏指挥,临阵必乱,咱们只要让朝仓降兵先行渡河,并允许他们渡河后返回越前,那么朝仓军必疑惑不能击之,咱们的骑兵和步兵紧随其后,不打军旗,一过河,立刻四下杀出,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孟昭德听罢连称大善,于是和家康分兵两路,自己带天龙军和石川数正的亲兵,家康则带剩下的四千余人,去掉大棗战旗,立于朝仓降军两翼,渡河北进。
德川军过河,果然朝仓河滩部队不敢击,因为打头的都是自己弟兄,好多人都还互相认识,可中途没有收到信报,也不知道是胜是败,只好放他们先过来,没想到,这一放开,德川家就从四下杀了出来,刚刚经历过战事的三河兵勇比这些还迷迷瞪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越前兵强太多了,就好像一群猛虎扑向正在吃草的绵羊一般,朝仓军竟然连逃跑都不能了,就这般愣在当场,被扑天盖地的敌军嘁哩喀喳,砍瓜切菜一般,杀的尸横片野!河滩一破,再加上投降的朝仓军玩命的狂奔,毕竟家康下令,只要能跑回越前的一律无罪,准许回家务农,这些人当然是不顾一切了,这一冲竟然把朝仓本阵都冲散了,朝仓景镜打仗不行开溜还是有经验的,一看就知道扛不住了,竟然撇下了刚来支援的真柄兄弟,自己先行逃窜了,真柄家大将乃是长兄真柄直隆,他此时一个人待在本阵,手下无兵可用,带来的五百亲兵让弟弟和儿子带出去巡河了,若是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