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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杀的,自然就是你了,和你有关的,能杀,就不留,至于那方印章,皇上只是给了我们一个图案,这印章是背负九天星辰,上刻天文,但是我们还没有找到!”
柳伐一笑,随即从怀里掏出一方印章,这印章不是别的,正是当年在尘关弄出来的那一个,背负九天星辰,内刻莫名的天文,看起来是格外的诡异。
“你说的,可是这个?”
他指了指手中那一方沉甸甸的小印,随即又放在了这刺客的眼前,这刺客一听,马上来了精神,定睛一看,只见柳伐手里的印章看起来与画的那一个图案是一模一样,她点点头,随即急声道:“对,正是这个图案,与皇上说的一般无二!”
“少武恒勇找这个……是什么原因?”
柳伐看着眼前的这个刺客,心中有些怀疑,又眯了眯眼睛,再一次看了看这方印章,这方印章在他的手里也是许久了,但是他始终没有弄明白这玩意儿是干嘛的,现在听到少武恒勇竟然想拿到这东西,怎么能不让他疑惑。
一方面来说,这玩意儿他是许久都没有拿出来过,知道的人也是少之又少,而少武恒勇又是远在帝京,他是怎么知道这东西的,另外,听这刺客的口气,少武恒勇不但知道这印章在自己手里,还特意指明要拿回去,说明这东西不是凡物啊!
“陛下是不会跟我们说原因的,我们也不会问,我们只需要做就是了!”
那刺客一字一句,说的很是疲惫,但是在柳伐听来,却是直皱眉头,他看了一眼这刺客,又发现这刺客并不像在说谎,随即有些不甘的问道:“这段日子帝京可有什么……”
他刚刚开口,脑子突然就是一转,随即又是定睛看着这刺客,寒声道:“这些日子,少武恒勇身边是不是来过什么方士?”
柳伐思绪飞快,他马上想起了前段日子萧廷跟他说的,帝京飞来奇物,落在了京郊皇庄里,而那日就发生了西北的地龙翻身,帝京震动,天下震动,而这件事发生的时间,并不是很远,就在前些日子的功夫。
“是,前些日子来了一个方士,叫做夏侯皓月,颇为年轻!”
“夏侯皓月!”
听到这里,柳伐明白了,夏侯皓月这个人柳伐并不陌生,当年他也和夏侯皓月交过手,只是当年他还不知道夏侯皓月的名字,直到过了许久,有一日在和叶易闲叙的时候,谈起当年在平南遇到夏侯皓月,这才多少知道了夏侯皓月的一些来历。
他仔细琢磨着夏侯皓月这四个字,心中却又浮上一层疑云,这小印和夏侯皓月有关系吗,那天降之物,到底又是什么,还有那“图腾”,这些东西,到底又有什么联系。
柳伐有些头疼,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再逼问,只是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手指,思绪万千,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继续关着,有什么话没说,想起来就说,我再给你们一天时间!”
坐了许久,柳伐终于是有些累了,他站起身来,微微打起精神,又看了一眼这三个刺客,有些玩味的说了一句,随即就出了水牢。
水牢之中,三个刺客对望一眼,眼中都已是一片绝望,走进这里,她们是没有出去的机会了,或许,一日之后她们就要共赴黄泉。
一切并不算是真相大白,柳伐出了水牢,并没有太多的喜意,反而是有些疲惫和烦恼,现在少武恒勇说不得还会继续派刺客来,也没有日夜防贼的道理,这让柳伐实在是有些头疼,可这也并不算是让柳伐最烦恼的,有些疑惑在他心里已经好几年了,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这疑惑越来越多,他想知道,是的,他想知道。
以前的时候,他没有办法,无权无势,而少武家不同,他们坐拥天下,有无数鹰犬,到了西南,同样也是如此,若非秦文庇佑,他早就死在西南了,但是现在不同了,他觉得自己可以试一试,去解开谜题了,因为自己现在西南称王,麾下数十万兵马,一呼百应,他不想这么下去了,与其受制于人,倒不如先发制人,想到这里,柳伐握紧了拳头,坚定了心神,随即大步朝着前厅走去。
“来人,宣青云飞,南宫制怒,叶洛等人,凡我麾下文武官员,一柱香之内,敢有不至者,斩!”
这一个命令不要紧,一令发出,整个平南震动了,待在平南城的世家大族人人自危,只见到柳伐府中不断有人马走进走出,整个平南,在这快过年的当口,突然莫名的多了一种肃杀之气。
这些传令的士卒听到柳伐的命令,也是不敢耽误,违令者斩,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军中无戏言啊!
一时间,青云飞、南宫制怒、叶家两兄弟,蒋百宴、卢玄都是赶奔柳伐府,一个个是皱着眉头,心中十万火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说是一柱香,可是这些文武官员距离柳伐倒也不是很远,近的,有盏茶功夫就来了,远的,也是不到半柱香。
柳伐府中,青云飞、蒋百宴、卢玄、骆行天、南宫制怒、翁天虎、叶洛、叶值、安东野,就连柳伐的义子柳傲,也是来是来到了正厅,他们一个个正襟危坐,就等待着柳伐的吩咐。
三百九十五章 北伐
“都来齐了?”
柳伐坐在厅中的大椅上,看着两旁站立的手下,慢悠悠的问了一句,眼中满是玩味。
“禀将军,除了辛和先生,其余的文武官员都来了!”
寒举跪倒在一旁,点齐了厅中众人,这才沉声回答了柳伐的问题。
“嗯,既然都来齐了,那么,听我说一件事!”
柳伐微微点点头,清了清嗓子,随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众将一看,面色肃然,虽然他们不知道柳伐要说什么,但是他们都隐隐约约感觉到,柳伐要说的,恐怕不会是小事,或许,会改变平南,或者西南,甚至是整个天下。
“我本不姓柳,姓楚,为前朝皇嗣遗脉,当年少武卿夺我大楚江山,毁我楚家根基,我皇朝一门尽遭毒手,只剩下我脱离危险,流落街头,但是即使是这样,少武家还是没有放过我,两年多以来,我逃窜大江南北,终于来到了西南,饶是如此,少武家的人还是放不过我,就在几日前,当今天子,少武恒勇,依然派刺客要谋害我妻儿性命,你们说,我,该如何应对?”
柳伐慢慢的诉说着,语气越来越低沉,越来越慢,讲到最后,眼中爆出血丝,拳头也是握的铁紧,如同一个蛰伏的蛮荒巨兽。
他的问题不是问题,只是一种态度,他想让麾下的将领们表个态,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柳伐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更何况,少武恒勇也实在是欺人太甚。
“杀了他,反了这大夏,大帅,只要您一声令下,我愿为先锋,直破帝京!”
咣当一声,一个将领跪倒在地,他刚刚听到柳伐把话说完,随即愤怒的跪了下来,眼中满是暴虐的怒火和愤慨,这人自不必提,绝对是青云飞了,也就是他,有这样的脾气。
其他的将领倒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又是震惊又是喜悦,震惊的是柳伐竟有这样的身世,而且柳伐和少武家竟然还有这样的仇怨,喜的是柳伐身份超然,他亮出身份,号召世家大族,真的夺了天下,倒也说不定呢!
“大帅,没有日夜防贼的道理,您福大命大,躲过一劫,但是这皇帝老儿说不得还会使出什么阴谋诡计,倒不如真如青云飞所言,反了他大夏的好!”
一旁的骆行天听到青云飞首先开口,他拂了拂胡须,随即也跟着跪倒了,他刚刚跪倒,此时此刻安东野也是跪倒在地,沉声道:“柳帅,二位将军所言甚是,我看也是这个道理,大帅您坐拥江南,虽然并没有什么官职在身,可是您的名号,江南又有谁人不知,您若是出兵反夏,江南世家定然都会大帅行方便,拥护您的!”
安东野所言不是假话,若是柳伐真的亮出他的身份,那么绝对会有这样的效果,为什么这么说,原因很简单,当年大楚开国皇帝本就是楚地之人,虽然当年是定都帝京,但是他建的国号都是大楚,可谓对楚地是感情极深,若是柳伐真的起兵,楚地百姓一定会跟着他起兵的。
而且柳伐现在麾下将士并不在少数,而是有足足数十万大军,现在大夏败落,西北又在用兵,所以防务空虚,夺了天下,实在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众人一看有三位同仁都已经跪下,他们也是跪倒在地,齐声道:“我等愿意誓死跟从大帅!”
听到麾下大将的话,柳伐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他点点头,脸上分不清悲喜,随即又幽幽的道:“如此,那来年开春,我们挥师北上,现在大家一起好好过个年,过完年,训练将士,囤积粮草,为北伐做准备!”
柳伐一言拍定,众人是无不响应,他们都齐声称是,随即都下去做准备了,说是来年开春,可是现在就得着手准备了,看起来,这个年关,要忙乱起来了。
跟麾下的大将通完气,柳伐马上又把萧长乐唤进了柳府,萧长乐的身份非同一般,他的背后是萧家,是江南第一世家,若是萧家愿意助自己一臂之力,或者不给自己添堵,那么北上势必会顺利很多。
所以他不得不考虑一下萧家的态度,至于其他的世家,现在倒还不是很急,他想知道的,仅仅是萧廷的意见。
想了许久,他还是修书一封,给萧廷松了过去,由于事关重大,他也没有在书信上详细的说,只是大概的提点了一下,说了一个日子,拜会一下,再行商讨。
就在柳伐无比忙碌之时,帝京之中,却是另外一副光景,新年将至,帝京城中却没有太多的喜意,今年一年,帝京发生了太多太多。
皇帝死了,叛军攻打帝京,百姓死伤无数,帝京冷清了许多,再也没有当年繁华的模样,更重要的是,西北用兵,地龙翻身,整个大夏都笼罩在一片灰暗之中,大夏,似乎真的迎来了一个冬天!
帝京之中,一座不知名的小山,山腰处盖着一座竹楼,竹楼所用的竹子,采自荆楚之地的楠竹,颇为名贵,自竹楼之下,从楼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