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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说完,走出审讯室。
齐天清楚,如果今天办了狗带,只能证明齐天是一个不仁不义,不懂感恩的人。
反之交给屯长,屯长面对齐天如今的地位,要么下死手,要么让齐天下死手,无论结果怎样,明面上齐天做得对,暗地里却是下了一手好棋,将了屯长一军。
毕竟狗带做出的事,实在不容饶恕——勾结土匪。
……
齐天回到屋子里,正想着脱衣服上炕睡觉,却看到春花也在炕上睡觉——还蹬掉了被子。
齐天上前,小心翼翼地将被子盖好,转身离开。
齐天不是神,更不是圣人,只是一个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说对美艳而妖。娆的春花没有想法,纯粹是假话。
男人会喜欢上任何一个女人,真心爱的却只有一个。
就在刚刚,齐天准备脱衣服睡觉,看到躺在炕上的春花,立时想起了春妮,与狗带相比,齐天却是一个对待感情不够忠诚的人渣。
或许是因为荷尔蒙导致的冲动,当时齐天并没有多想,更没有其他杂念,只想着释放,展现自己真男人的一面,彻底的征服一个女人。
可是,事后的齐天,脑海中会闪过春妮说过的每一句话,她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更加觉得对不起她。
然而,事实已经铸成,无论面对谁,齐天都觉得自己是罪人,难以弥补对两人的亏欠。
齐天暗暗下定决心,忙完眼下的事,稳定了以后,就和春妮成亲,不愿再辜负她。
此时,站在走廊下的齐天,望着昏暗的残月,立时哼起那首歌谣: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只要有你陪……
哼唱完歌谣,齐天便去睡觉。
由于前一天攻打“雷云寨”,以及与春花的数次交战,身心疲惫的齐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的第一眼,便看见一个美艳动人的少妇坐在炕边,眨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睡眼朦胧的齐天。
齐天见是春花,立时嘴角上扬,随即解释说:“昨晚突然有事,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怕吵醒你。”
齐天说谎,却是善意的谎言,不想因实话而伤了春花的心。
齐天以前世的眼光便能看得出,即便经历过再多风浪的女人,一旦想静下心找一个人,就会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不会再有其他多余的想法。
春花嘴角轻笑,继而伸出手指,在齐天的鼻梁上轻轻地刮了一下,柔声说:“我懂。”
仅是“我懂”二字,涵盖太多太多。
齐天微微点头并轻笑,继而心想:“和年纪大的女人在一起,就是省事,会照顾人不说,还心思细腻善解人意。”
想到此,齐天心里暗暗偷笑。
“快起来吧,听说老家来人了,在等你。”
春花口中的老家,自然指的是王家窝棚。
听春花这样说,齐天当即恍然大悟,于是拍下了额头,“艾玛呀,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齐天说完,急忙起身穿衣。
“我做了几道小菜,吃完再去。”
“不了。”齐天说完,大步离去。
春花看着齐天消失在视线内,继而目光转向不远处,桌子上正冒着热气的四道小菜,不由自主地暗自神伤。
走出门的齐天,刚好撞见手臂上缠着类似绷带的白布条的张胜。
没等齐天打招呼,面色严肃的张胜便说:“屯长来了,在会客厅。”
张胜不是嫉恶如仇的人,却是对敌人毫不手软的人。
齐天点头,继而大步走向会客厅,途中遇上蝮蛇,继而蝮蛇简单的道出有关狗带的事。
蝮蛇昨晚实在太困了,忘记说之前与齐天的结仇、比斗,都是因为狗带从中挑拨。
齐天听后,暗暗心惊:“没想到,狗带还是一个报复心理极强的人,这样的人留着,太危险,指不定什么时候反咬一口!”
第46章 真相只有一个
很快,齐天便来到了会客厅。
见到正在喝茶的屯长,急忙上前拱手抱拳,恭敬地说:“见过屯长。”
屯长见来人是齐天,当即笑着说:“见外了,和你老哥说话不用这么客气。”
屯长自称是齐天的“哥”,自然是话里有话。
齐天听在耳里,心想:“果然是老狐狸!”
齐天并没有表现出异样,随即扶着屯长坐回原来的椅子上,接着说:“目前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把您叫来。”
屯长听齐天开门见山,直接切入主题,继而面色一变,沉声说:“你不用说了,都知道了,一切听从齐老弟你的发落,毕竟是他有错在先。”
齐天最怕的事情,终于来了。
办,齐天是忘恩负义,对不住有知遇之恩的屯长;不办,这事传了出去,会说齐天假公济私,包庇罪人。
屯长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那是亲生儿子,唯一的独子,儿子犯了再大的错,老子也得出面扛着。
俗话说:“天下没有狠心的爹妈,只有狠心的儿女。”
屯长深知齐天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才会那样说,反将齐天一军。
齐天非常无奈,于是看向屯长,沉声说:“虽然我是保险队长,但是这么大的事,还是应该交给集长大人,毕竟他才是父母官。”
齐天说完,嘴角漾起一丝神秘的笑意。
齐天不傻,无论办或不办,对他来说都不好,何不把这烫手的山芋丢出去?
屯长听后,双眼微眯,继而笑着说:“齐老弟说得对,公事就应该公办。”
话落,却在心里暗骂:“都说男的一旦有权,就会变,看来指望不上了。”
得到屯长的许可,齐天身边的蝮蛇立即会意,转身离去。
一刻钟后,蝮蛇便将集长侯天正带来。
在路上,蝮蛇便将事情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一遍。
集长侯天正听后,很是气愤,心想:“如果不是因为他那儿子,自己也不会白白受到百姓这般诋毁,不能忍!”
集长侯天正即便这样想,却也没这样做——
集长见到屯长先是简单的寒暄几句,很快便进入主题,只听集长侯天正分析说:“目前这个事情,受害的已经不是齐老弟个人,而是侯家集的所有百姓,你看啊,之前齐老弟两次说要保护好侯家集的父老乡亲,以及每一分每一粒钱粮。”
“可那天晚上的爆炸,导致百姓们对齐天不信任,直接关系到我这个推荐人,齐老弟还因此砍掉一根手指,只为给百姓一个交代。”
虽然屯长远在王家窝棚,但是对于保险队的爆炸事件,还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齐天竟会砍掉一根手指。
“这件事越闹越大,已经不是我们几个人能够收场的了。”
集长侯天正说时,看向对面的齐天和屯长。
原本屯长想着,集长侯天正能看在多年的同事关系,走走后门放放水,这事儿也就一了百了。
不成想竟然闹得这么大!
集长侯天正是谁?那可是在官场中行走多年的老狐狸了,面对多年的老同事老下属屯长,又能怎样?
眼下正是巴结齐天的好时候,听说齐天这次剿灭“滚地雷”,已经惊动版石镇、红土涯镇以及太鞍乡的地方官,均说要对齐天进行大力褒奖。
因为“滚地雷”所在的娘子山,地处四个集、乡、镇的中间交界处,齐天出手剿灭“滚地雷”,算是除掉了地方官眼中的潜在隐患,褒奖都是轻的,百姓更是对齐天感恩戴德。
同时,齐天剿灭“滚地雷”一事,也惹怒了周边的几股大匪的严重不满,那可毕竟是三千多万两银子,不孝敬孝敬绿林前辈,就是齐天不懂事,对于不懂事的人,出手教训一下也是必然的。
此时的屯长已经无可奈何,对于儿子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紧。咬牙根,极其不甘地说:“全凭集长大人做主。”
齐天见屯长的举动,顺势同样拱手抱拳,恭敬地说:“全凭集长大人做主。”
集长侯天正自然没把齐天的附和放在心上,毕竟齐天也是受害人。
集长侯天正沉声说:“这么大的事,还是交给百姓们解决吧!”
话毕,转身离去。
……
从爆炸事件开始,直到拿下滚地雷,齐天用了二十六个小时。
从对百姓许诺,到查出事情真。相,齐天用了二十四个小时。
不可谓进展神速。
期间,最耽误时间的就是,齐天用了一整个白天等待蝮蛇的消息,以及在“雷云寨”逗留大半天,否则真。相能在更短的时间内浮出。水面。
第二天。
集长侯天正为了澄清事实的真。相,特意在侯家集人口最密集的地方,搭建一处高台。
这件事无论对齐天,或者集长侯天正,再者是侯家集的老百姓,甚至是相邻的三个乡、镇父母官,都是一件特别大的事情。
高台下以及远处的街上,对面的墙上、低矮的树上等等,只要能站人的地方,都站满了人,其中还包括附近的村屯百姓。
更重要的是,版石镇、红土涯镇和太鞍乡的父母官也来了,三人各自带来一面匾额,以示褒奖。
此时的百姓们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却听说到一些小道消息剿灭了大匪“滚地雷”,于是这些百姓便带着好奇心赶来看热闹。
那个年代,没有娱乐活动,百姓们却很八卦,街面上发生一丁点儿事,就闹的沸沸扬扬、满城皆知,甚至会出现福尔摩斯一样的高手!
对于齐天将三千万两银子收入囊中一事,几位父母官也是心知肚明,再说“滚地雷”有多少干货,黑白两道也是尽人皆知的事。
对于几位父母官来说,赠送金银细软已经不能打动齐天了,还好有荣誉,能够增强他在百姓中的知名度,提高声望。
这些看不到的虚无之物,实际远胜金银来的实在。
事实上,眼下的齐天,确实最缺百姓对他的口碑。
待一切准备就绪,集长侯天正走上高台,看着台下足有两千余人的侯家集百姓,沉声说:“请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话落,台下的声音渐渐的小了,却也有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
“装什么大瓣儿蒜!”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还想蒙混过关?百姓的眼睛可是雪亮的,看你怎么狡辩!!”
“找来几个父母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