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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下就觉得有蹊跷,于是回到客栈继续围绕死者进行分析,可谁知竟在无意中喝了茶水,然而茶水中却被放了蒙汗。药,还好在下的意志力够坚定。可巧房间里竟有两把茶壶,于是在阿蛮离开后,在下将茶壶掉了个包,可阿蛮回来后又换了过来。”
“在阿蛮离开客栈时,刚好被在下的手下兄弟们看见,于是紧随其后,发现去的正是仵作的家。”
话毕,齐天看向卖脆梨的贩夫,沉声说:“他就是我的人,实际只为保护我的安全,却不巧撞见了阿蛮逃离杀人现场。”
“齐天,你真卑鄙!!!”
瞬间,阿蛮高声大喊。
“大人,不打自招,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
话毕,又说:“虽然装作贩夫的手下,看见她自仵作的家出来,这并不能证明她就是凶手。”
这时,堂上的施源琅懵逼了,继而疑惑地问:“既然她有杀人动机,却又被你合理开脱,这又是何意?”
“大人,这只是在下合理分析案情,可真正看见她行凶的,除了当事人,只有在下的副将。”
话毕,齐天看向一旁的黑子。
黑子会意,且对堂上的施源琅抱拳道:“正是末将亲眼看见整个行凶过程,当她准备杀害老妇人时,恰好示意外面的贩夫兄弟高喊卖脆梨,这才致使老妇人逃过一劫,却误以为仵作死了而晕倒,至今尚在昏迷之中。”
“至于仵作为何又活过来,纯属巧合,仵作的身体异于常人,当时仅是被打晕,否则也就不会出现在大堂之上了。”
黑子说完,躬身行礼 。
紧接着,齐天又说:“至于后来发生的事,大家也都看见了,是在下处于昏迷的状态,这才被这个女人钻了空子,令格格误以为在下与她苟。合,实际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
当初侯家集的集长侯天正,曾评价齐天:“能文能武,连蒙带唬。”
如今看来,着实黑的能说成白的,死人能给说活了,可齐天不仅有一张嘴,还有背后一众忠心的兄弟们。
只是,原本齐天不想置阿蛮于死地,可怎奈阿蛮过于胡搅蛮缠,一心想向齐天的身上泼脏水,无奈之下才会反杀,将其逼至绝境。
更多的是,齐天相信这一系列事,不是她一个人能办出来的,而是背后必有高人指点。
“啪……”
堂上的施源琅重拍惊堂木,沉声说:“丫鬟阿蛮,你暗杀仵作证据确凿,可有话说?”
阿蛮不言,只是冷冷的看向齐天。
这时,距离阿蛮较近的萨仁,很是鄙视地说:“就你那点手段,太嫩了!!!”
闻言,齐天唯恐阿蛮抓住萨仁当人质,于是大步上前抓住萨仁的手腕,将其拉至身后,并说:“说,为什么这么做?”
一直盯着齐天的阿蛮,突然哈哈大笑,紧接着回过身,猛然抽。出身后差役腰间的雁翎刀,现场以及衙门口看的清楚的百姓,因不知情况而失声惊叫。
同时,堂上的施源琅高喊道:“保护格格,把她拿下!快把她拿下!!”
与此同时,抽。出雁翎刀的阿蛮并没有砍向任何人,而是挥刀抹脖子自尽。
抹脖子自尽!
眼见有异的齐天、黑子猛然上前,碍于距离较远,黑子自然在速度上慢,反被就近的齐天飞起一脚,踢落雁翎刀,顺势之下将阿蛮踢倒在地。
眨眼间,差役们纷纷拔刀,挥向趴在地上的阿蛮。
一时间,数把刀架在脖子上,阿蛮不敢动弹,只是冷眼看向齐天。
“丫鬟阿蛮,说,你与那死者玉莲是何关系?为什么要杀仵作灭口?”
堂上的施源琅高声问道。
这时仵作申明:“大人,死者的心还在,只是被不知何物搅碎了。”
闻言,在场众人无不大惊。
此时的阿蛮并不回答,只是冷眼看向齐天。
“不招?那就、暂且关入大牢!”
原本施源琅想说“打到你招”,可又想到萨仁和齐天在场,不便动手,于是这才命人将其押入大牢,慢慢折磨到她招供为止。
对于齐天被冤枉一事,百姓们自然对他另眼相看,一时间县衙门口的百姓们欢呼鼓舞,更有甚者奔走相告。
至于施源琅的决定,齐天并没有反对,他很清楚,这件事绝对没有眼下这么简单。
……
即将天黑,在施源琅的一再要求下,齐天和萨仁留下用饭,刚好距离大牢近。
第568章 瞒天过海(3/5)
齐天本不想留下吃饭——
虽然嘉兴是小城,但是施源琅毕竟是此地的县令。
另外,此地距离大牢比较近,齐天总觉得关于阿蛮的事还有蹊跷,而且火羽在没有伤人的情况下,突然消失不见。
关于火羽消失,齐天没有料到,正如先前阿蛮说的,她是“月神蝶”的后人,自然也就没有将她联系进来。
不过,火羽的消失,无疑让阿蛮的事更加扑朔迷离,齐天对阿蛮背后更加感兴趣,于是决定留下。
对于齐天能够留下用晚饭,施源琅非常高兴,毕竟他只是一地县令,齐天和萨仁的身份在那放着,即便没有实权,对他而言也是接近皇权的人,巴结一下很有必要。
很快,在下人的张罗下,酒菜皆已上桌。
施源琅三十余岁,与人处事很圆滑,齐天很不喜欢,不过有一件事很喜欢,同时他也很大胆——
酒菜上桌之后,便由两个身材苗条,长相绝美的女子负责斟酒、夹菜等等。
对于这样的排场,齐天自然很喜欢,不过碍于萨仁在身边,只能遗憾的专心喝酒、吃菜。
同时,施源琅也知萨仁在身边多有不便,于是很快便吃完。
饭后,齐天对施源琅抱拳道:“多谢施大人款待,眼下时辰已经不早,在下就和格格告辞了。”
“额驸大人言重了,下官能够和格格、额驸大人同桌而食,是下官的荣幸。另外,今天的事多亏有额驸大人在,否则仅凭下官的能力,恐怕……”
不等说完,施源琅便笑了笑。
齐天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于是说:“我齐天是性情中人,直。肠子有啥说啥,你们江南的人太过扭捏,不过施大人话里的意思,在下都懂,再说都在酒里。”
“那、下官……”
这施源琅虽然处事圆滑,但是为官不足十年,几乎没见过太大的官,更别提能够见到接近皇权的人了,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齐天则很是客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紧接着说:“走了。”
头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施源琅愣了愣,紧接着说:“下官恭送格格,恭送额驸大人!”
萨仁且不说在草原,就算在侯家集也没有端过架子,不知为何,就是对这施源琅无感,很是猜不透齐天为什么会留下吃饭。
当施源琅将齐天、萨仁送到门口之后,齐天与施源琅相互抱拳,萨仁也没有搭理,不过施源琅并没有多想,毕竟萨仁是格格。
一刻钟后,戌时过半。
齐天和萨仁走回俏江南,惊奇的发现掌柜的还在等候,不等齐天开口,掌柜的便大笑着说:“是格格和额驸大人回来了,在下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话毕稍落,这掌柜的竟要下跪,却被手急的齐天扶起,并说:“掌柜的客气了,我们是游历江南景色,一切从简,请勿多礼。”
“那、在下,在下……”
“你们南方人忒不爽快。”
齐天拍了下对方的肩膀,紧接着说:“行了,我们上楼了。”
话毕,齐天便扶着萨仁的手臂上楼。
看着离去的齐天两人,掌柜的轻声说:“遇事从容,不骄不躁,此人不一般,将来必成大器。”
很快,当齐天关上房门的瞬间,萨仁便连珠炮似的说:“好啊你,早就派黑子去查案,竟然瞒着我?而且白天还把我们支走,单独和阿蛮在一起,美了,舒服了?要不是我,你铁定有牢狱之灾,说吧怎么感谢我?”
听到萨仁说完,齐天翻了个白眼,继而轻笑着说:“自然是要好好感谢你了。”
“不过,不妨告诉你,整件事都在我的掌握之中,然而我的目的是为了引出幕后之人。另外,别以为我不知道,公堂上的那番话都是张胜教你的,对不对?”
齐天轻笑着说。
闻言,萨仁立时扁嘴,继而说:“是啊,可那又怎样,没有我,你也不能成事……呜呜呜……”
萨仁话音未落,便被齐天封住了嘴巴,不过很快便搂着齐天的脖子。
所有的不愉快,只需一个吻便解决了。
可是,拥有一个吻之后,又觉得特别需要一张床。
于是,床悲剧了。
……
子时过半,圆月中天。
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县衙,牢房。
牢房内一片昏暗,仅有三两处点燃着马灯,而牢房深处却传来轻微的痛苦呻。吟。
牢房门口放着一张桌子,中间有一坛十斤装的花雕,旁边是一堆带壳花生,桌上有三只装酒的小碗,桌边坐着两个人,均是穿着狱服。
就在两人轻声说话时,自不远处走来一位赤。裸上身,满口骂骂咧咧,一脸凶悍之气的男人。
很快,男人来到桌边,一把抄起桌上的一只小碗,“咕嘟咕嘟”两口下肚。
“怎么样,招了吗?”
其中一个高且瘦,腮边长着一颗小指甲大小的痦子的男人问道。
“这么多年在我手底下招了的,没有五百也有四百五。这个?骨头是真硬啊!”
话毕,一脸凶悍之气的男人,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然而,另一个同样瘦且高,一副短命相的男人打趣道:“得了吧,你肯定看人家长得好看,舍不得下手。”
话毕,与腮边长痦子的男人哈哈大笑。
“净放没味儿的屁,我大壮的心里可是有律法的。”
一脸凶悍之气的男人说完,开始倒酒。
闻言,另外两人瞬间发出不屑的声音。
然而这时,刚倒完酒,自称大壮的男人又说:“不过坦白说,那娘们儿长得有点姿色,***也可以,刚才趁机摸了一把,咦、那个舒服啊!”
“就你小子那点花花肠子,哼……”
不等腮边长痦子的男人说完,大壮便举起酒碗说:“想法把那娘们儿弄出去,留下当个暖被窝的婆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