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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将军是谁?”
“他是干什么的?”
“看样子身份不低啊!”
“将军又怎么了?皇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
齐天抱拳道:“在下齐天,乃是关东宁古塔绿营营统职位,直接授命标统。”
闻言,县大人微微抱拳施礼,紧接着又说:“本县仵作,午时四刻死于家中,家中还有一位老伴,尚在昏迷当中。”
“不知将军,可知本县仵作?”
齐天抱拳道:“知道。”
话毕,齐天看向身边的阿蛮,紧接着又说:“此女名叫阿蛮,是我的随行丫鬟,我主仆二人上午巳时去过县衙的停尸房,与仵作有过一面之缘。”
“哦?”县大人疑惑地问:“你二人去那地方干什么?莫不是……”
“大人,我这丫鬟与死者有一丝关系,这个问题还是她来回答。”
齐天满是恭敬地说。
然而,阿蛮听见齐天的话,立时对堂上的县大人下拜,并连呼:“大老爷,民女是冤枉的,民女什么都不知道,民女……”
“啪……”
县大人再次重拍惊堂木,当即沉声说:“本县在此不得喧哗。本县且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惊堂木一响,阿蛮本能吓的一惊,待县大人说完,阿蛮紧接说:“民女知道,民女不敢。”
“本县且问你,上午巳时,可否与齐将军去过本县的停尸房?另外,你们去那做什么?”
县大人沉声问道。
“民女确实与将军去过,至于去干什么,民女实在不知,是将军带民女前去的。”
低头回答的阿蛮,已然瑟瑟发抖。
不等县大人问话,齐天抱拳道:“大人,在下外出赶路,错过了进城的时辰,碍于有妾室在旁,于是不得已亮出令牌,于戌时进城……”
不等齐天说完,县大人突然打断道:“将军说的这些,与本案有何关系?”
“大人,大有关系,还请听在下慢慢道来。”
紧接着,齐天又说:“昨夜入城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凄惨的叫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街上的人都能听见。”
“那声音对于在下来说,太熟悉不过,于是在下的副将便去查看究竟,在下便与妾室前去寻找住处,刚巧住在正要关门的俏江南。”
“副将告知在下,死者是春风楼的玉莲姑娘,而且死得离奇,在下本以为是一件普通案件,也就不便插手,再说还有县大人您在。”
“可今早妾室告知在下,这才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碍于死者身上有特殊标记,然而我这丫鬟的身上也有,她们的标记相同,只是、只是留在不同的位置。”
“丫鬟阿蛮听闻标记一事,便请求在下前去查验,于是在下迫不得已再次亮出身份,结果在停尸房中,果然发现死者身上的标记,恰好与丫鬟阿蛮的标记一模一样。”
齐天不明白阿蛮做出这一些列事想要干什么,可这一系列事非同小可,关乎他的名誉问题,再说在大清律法面前,理应坦诚布公。
只是,掩藏了蝴蝶组织的身份,毕竟在民间一旦有什么组织,都会被归类为“白。莲教”一类的邪。教组织,朝廷必然要铲除的。
只是,齐天不知道阿蛮要干什么,更加不知道“血蝶”以及她们的堂主想要干什么,于是将整个案情据实相告。
然而,阿蛮听到齐天的答话心神巨震,完全没想到齐天会据实相告,甚至大有反咬一口,只为脱离关系的架势。
“你们昨晚有经过春风楼,还听见了惨叫声?可有人证?”
县大人沉声道。
“回大人,有人证。人证就是在下的妾室,以及、以及尚未娶进门的的妾室,她们都有听见,而且在下的副将也前去查看过。”
齐天沉声说道。
关于仵作被杀一事,县大人原本也有联想到玉莲被杀一事,可案子毕竟要一件一件的审理,怎奈齐天等人竟经历了玉莲被杀,于是决定为了破案,揪出真凶,当即高声说——
“带人证。”
“啪……”
再次拍响惊堂木。
第565章 对簿公堂(中)
一声方落,堂下衣着捕头模样的官差领命而去。
碍于前去传唤人证,尚需一段时间,于是案件继续审理。
“啪……”
县大人再次拍响惊堂木,随后质问道:“丫鬟阿蛮,你可知罪?”
闻言,齐天和阿蛮均是一愣,完全不明白话里的意思。
阿蛮带有疑惑地问:“大人,民女不知所犯何罪?”
“啪……”
县大人再次拍响惊堂木,紧接着说:“大胆!起初将军说你与死者有一丝关系,你说什么都不知道。”
“本县再问你,死者玉莲可与你有关系?”
县大人沉声问道。
“大人,就算有关系又能证明什么?民女与死者玉莲的死并无关系。”
阿蛮满是肯定地说。
这时齐天抱拳道:“大人,在下也希望丫鬟阿蛮与死者无关,只是在丫鬟阿蛮与在下去过停尸房之后,仵作竟然离奇的死了,您不觉得……”
不等齐天把话说完,县大人急忙打断说:“这个也是本县找你来的原因 。”
话毕,县大人沉声说:“请问齐将军,离开停尸房时,可曾对仵作说过什么?”
“我说、我……”
齐天正准备说话,忽然想起曾说的那句话“验尸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随之双眼微眯,继而询问道:“大人的意思是?”
“你说‘验尸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是也不是?”
话音稍落,县大人急忙又说:“不要对任何人提起,齐将军是要掩盖什么吗?”
不等齐天回答,县大人又说:“你主仆二人前去停尸房查验,丫鬟阿蛮负责检查尸体,查到了什么?”
“大人,在下绝无掩盖之意。”
话毕,齐天急忙又说:“死者叫玉莲,她的后腰处有一个红色标记,我这丫鬟阿蛮的身上也有,相同标记还不能说明她们有关系吗?”
“大人,民女有话说,凡是青楼女子,身上纹花草虫鱼很正常,民女身上确实有红色蝴蝶,大可查验。”
紧接着,阿蛮又说:“大人,如果民女所言真实,是否说明将军有诬陷与掩盖之嫌?”
“啪……”
惊堂木响过之后,县大人沉声说:“待检验之后再说。”
话毕,对一旁的师爷说:“带去后堂检查。”
“等等大人。”
阿蛮连忙制止,紧接着看向一旁的师爷,再次说道:“大人,蝴蝶在、在隐秘。处。”
县大人一愣,继而说:“劳烦夫人查验。”
“是。”师爷应声,随即带着阿蛮去查验。
阿蛮刚走,县大人又问:“齐将军,本县派去的人说,当时你主仆二人正在行苟。且之事,可有此事?”
齐天料到对方会问,于是早就想好对策,于是说:“如果被下。药晕倒,大人可相信?”
“你的意思是说,是丫鬟阿蛮在你晕倒后……可你当时在她的屋子里,这又怎么解释?”
县大人继续询问。
“大人,之前在下说过,丫鬟阿蛮的身上有蝴蝶,刚巧死者玉莲的身上也有,于是早上便支走妾室与其他人,单独将此事告知丫鬟阿蛮,于是她才请求在下前去查验尸体,回来后一直在想着死者的伤口,也就去了她的屋子。”
“至于会晕倒,是在下自己倒的茶水,只是没想到茶壶里面被下。药了。”
齐天连忙解释道。
……
就在这时,衙门口传来吵嚷声。
“何人在此喧哗?”
县大人高声问道。
很快,县衙门口喧哗的女人便走了进来,一同进来的还有三女一男 。
齐天回头一看,只见正是萨仁、灵芸、崔音女、顾婉音,以及黑子,却唯独不见火羽的踪影。
到近前,灵芸、崔音女、顾婉音三女纷纷下拜,并高声说:“民女见过大人。”
一旁的黑子沉声说:“末将刘桂堂,参见大人。”
黑子说时,单膝下跪。
听闻刘桂堂之名,齐天本能的楞了一下,继而很快想起是黑子的本名,只是进入狼牙之后,一直以“黑子”代称。
堂上的县大人对黑子微微点头,继而将目光落在萨仁的身上,当即拍了一下惊堂木,继而说:“堂下之人,为何见了本官不跪?”
“一个小小的县令,也想让我跪你?说出身份吓死你!”
萨仁极为有恃无恐地说,紧接着目光落向别处,却不小心看见了齐天,紧接着心底的怒火再次燃起。
“大胆!竟敢对本县如此无礼,来呀!”
县大人说时,便准备命人将萨仁拿下,然而就在这时,黑子眨眼间起身,提着齐天的苗刀挡在萨仁身前,高声道:“看谁敢对格格无礼?”
格格?
堂上的县大人嘴上喃喃。
大堂两侧手执廷杖的差役也是大惊,并且相互看了看,均是不敢动手。
与此同时,县衙门口围着的人们更是惊讶,完全没想到刚刚吵嚷之人竟是格格,却不知是哪家的格格,很快便交头接耳。
“格格?请问是哪位格格?”
无论真假,此时的县大人已经有些坐不住,于是试探性地问。
这时黑子沉声道:“科尔沁第一格格,白音乌代王爷的掌上明珠,萨仁千岁。”
话毕,再次补充道:“旁边这位,正是科尔沁第一额驸,新任巴图鲁,身穿黄马褂的二品侍卫,协同阎崇治理宁古塔通化县。”
话音稍落,黑子有模有样的跪在两人身下,再次山呼:“末将参见格格千岁,参见额驸大人!”
一声方落,堂上的县大人已经吓的懵逼了,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手执廷杖的八位差役,且不说有没有听懂,见黑子的这一番气势,也已经愣住了。
再说县衙门口围着的百姓们,更是鸦雀无声,虽然他们不懂额驸、巴图鲁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们明白格格、二品侍卫是多大的官,一时间均愣在当场。
这时,萨仁用眼角余光看向县大人,只见对方一副极度吃惊的模样,于是沉声说:“微服出巡,起来吧!”
萨仁的一句话,在场众人如获大赦,八位差役险些因为腿软而跌坐在地,堂上的县大人险些不会动,然而很快便缓过来,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