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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萨仁靠在齐天的怀里,瞬间放下所有,只觉得此刻齐天的怀抱很舒服,值得依靠。
只是——
“萨仁妹妹,这回可以说神医的事儿了吧!?”
齐天轻声试问。
突然,萨仁起身举拳砸向齐天的胸口,扁起嘴巴很是生气地说:“你心里果然只有她。”
齐天轻轻摇头,继而说:“你就别耍小性子了,她是病人,关心她是理所应当的。”
话毕,又说:“如果你也生病了,我也一样会关心你。”
“真的?”
萨仁仰头看向高她一头的齐天。
“必须的。”
齐天肯定地说。
“那好吧,看在你刚刚、刚刚那样对我的份上,我就告诉你。”
话毕,萨仁又说:“不是好消息,额吉济不在锡林郭勒盟,那边的人说,他去了科尔沁左翼中旗。”
科尔沁左翼中旗?
“我得亲自去,他可别再走了。”
齐天说完,正要转身离去,突然——
被萨仁抓。住衣服,继而说:“那么着急干啥,也不等我把话说完。”
齐天扭头,疑惑地看向萨仁。
“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和达尔罕王一块来。”
话毕,又说:“说来也巧,这个达尔罕王和你同龄,也有心娶我,不过他不会参加那达慕,他是世袭罔替的扎萨克和硕达尔罕王,他叫那木济勒色楞。”
“称呼那么长?不过,这个世袭罔替还是明白的。”
此时缓和面色的齐天又问:“他们什么时候到?”
“估计下午到。”萨仁不是很确定地说。
萨仁见齐天没反应,紧接着又说:“在石寨镇落脚,明早来旗里。”
听了萨仁的话,齐天不由自主地嘴角上扬,继而再次封住萨仁的嘴巴,这次的萨仁却有了回应,只是——
“哎哎哎,大白天的两刻钟内亲三次,不腻啊!?”
“啪……要你多嘴,好好看着就行了,吵吵啥?”
齐天和萨仁均是猛然看像声音源头,只见侯米尔和紫茉莉躺在三丈外的柴垛上。
“你俩儿啥时候来的?”
齐天和萨仁异口同声地问,紧接着萨仁羞涩地低下了头。
“本来我们俩儿在这儿晒太阳,也不知道是谁大清早的玩壁咚,摸完屁。股又摸。胸,也不知道注意点,影响多不好,幸亏就我俩儿看见,要是……”
不等侯米尔把话说完,齐天脚下发力,猛然疾奔而去。
见齐天大步奔来,侯米尔瞬间起身,急忙说:“我说啥了,你反应那么强烈?再说,你敢干,还怕我说么?”
侯米尔见情况不妙,眨眼间跳下柴垛,撒腿就跑,并回头对齐天喊道。
“猴子,等我抓到你,你就知道咋回事儿了。”
两人你追我赶,眨眼间便消失在紫茉莉的视线内,随即转眼看向一脸着急的萨仁,紫茉莉只是轻笑。
……
齐天和侯米尔的追逐战,最后碍于侯米尔太会耍无赖,齐天也懒得跟他计较,不过齐天用老办法作交换——
教他两招,回去和蝮蛇比试。
对此,侯米尔很愿意,毕竟侯米尔一直都想学会齐天的,不过也很庆幸,刀法变化多端,各种招式总是层出不穷,也就不会担心侯米尔把招式尽数学去。
很快便到了午后,齐天撒谎说要去石寨镇找白音大赉有事,秀妍也没拦着,于是便和黑子、崔三直奔石寨镇。
三人三骑,一路狂奔,两刻钟后便赶到石寨镇的“苏赫”。
由于“那达慕”召开在即,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人越来越多,以至于“苏赫”已经到了人满为患的地步。
不过,庆幸齐天不住在这儿,只是来找白音大赉。
齐天三人刚到门口,“苏赫”掌柜的便大笑着迎上来,很是恭敬地说:“齐爷您来了,快里边请里边请!”
原本这掌柜的被牙什打的鼻青脸肿,“苏赫”直接被白音大赉接管,怎奈因为“那达慕”的事,来的人特别多,根本照顾不过来,于是便把这掌柜的放出来接客,白音大赉和牙什躲一边喝茶清闲去了。
对于这掌柜的表现,齐天只是轻笑,继而在掌柜的指引下面见白音大赉。
很快,两兄弟见面发自肺腑地拥抱,随后齐天很是干脆的说明来意,没想到白音大赉一拍大。腿,就把这事儿给拿下了。
同时,一旁的牙什却叹气道:“为啥每次受伤的都是我?”
齐天起身大笑着拍了一下牙什的肩膀,继而说:“有机会去我们侯家集,好好犒劳犒劳你。”
齐天在与白音大赉结拜时,便说出真实身份,虽然白音大赉没听说过,但是得知齐天干的也是维护老百姓利益的事,更是欢喜,毕竟两人也算志同道合。
“你小子别发牢骚,人家三爷是看得起你,还不多谢三爷给机会?”
白音大赉很是不高兴地对牙什说道。
牙什没办法,用汉人的礼仪,抱拳道:“多谢三爷!”
“得了,别听我安答瞎说。”
齐天轻笑着说。
紧接着,白音大赉嗑完最后一粒瓜子,慢慢起身说:“行了,看着时辰差不多,我们先走。”
话毕,也不等齐天回话,便走了出去。
只是刚走到门口,突然扭头又说:“别忘了今晚留下喝酒。”
“一定一定。”
齐天很是无奈地回复。
半时辰后。
进入石寨镇的大路上,二里外出现一骑马队,速度不快,开路的却是八个正跳着民族舞的姑娘,缓缓而来。
第374章 又来土匪了!
距离石寨镇一百米的地方,刚好有一个牌坊,牌坊上写着三个斗大的字——
石寨镇。 ?·
蒙汉双语。
牌坊附近有三个卖水果的摊贩,紧挨着牌坊的是一个临时搭建的凉棚。
凉棚下,一个身穿对襟小褂的男人躺在躺椅上,脸上却盖着在附近水果摊上拿来的西瓜叶子,看不见长相,嘴里咀嚼着苹果梨。
这男人身边则是一个檬人装扮的汉子,用三张叠加在一块的西瓜叶子当做扇子扇风。
“咔嚓……”
一个精壮汉子在附近的水果摊前切开一个“地雷西瓜”,摊主急忙说:“爷,您看这瓜保熟,还保甜,不甜不要钱。”
这时,精壮汉子抬眼看向对方,冷声说:“咋的,甜的话你还想要钱啊!?”
“你特么是活腻了吧!还敢要钱?”
身边一个小弟模样的人叫嚣着说。
“咔嚓、咔嚓、咔嚓……”
一连三刀将西瓜切开,精壮汉子一边切西瓜,一边说:“子弹倒是有几颗,敢要么?”
话音稍落,旁边的崽子把背上的毛瑟步枪取下,直接扔在水果摊上,并砸碎了三个苹果梨。
那摊主见状立马吓的浑身打哆嗦,继而连忙说:“大。爷,我错了,您、您想要啥随便,不、不不要钱、不要……”
那精壮汉子没搭理,拿起西瓜便吃,继而说:“可以,挺甜。 ?·”
一声方落,身边的崽子会意,很快在怀里取出一两银子丢了过去。
“大。爷!您、您这是啥意思啊,您的银子我可不敢、不敢要……”
那摊贩依旧吓的浑身发抖。
“啰嗦。”
话毕,抱着半个西瓜走向凉棚下。
那崽子也抱起两个西瓜紧随而去。
精壮汉子将西瓜放在躺椅旁边的凳子上,继而轻声说:“来了。”
躺椅上的男人不答话,只是伸出手,示意要西瓜。
精壮汉子会意,立时拿起一块西瓜放在那人的手上,很快那人便一口下肚,并由衷的赞叹:“甜,走的时候再拿两个。”
话毕,又说:“还等着干啥,准备迎接咱们的客人。”
一声方落,那精壮汉字便命凉棚两侧的十个背枪汉子站在牌坊下,举枪指向不足一里的一骑马队。
话分两头。
相距一里的队伍中,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内——
一个长相略显老成的年轻人,侧躺在榻上,一旁身穿华丽衣服的女人在剥葡萄,并亲口喂给闭眼的男人吃。 ?·
一颗葡萄下肚,男人用流利的汉话问:“还有多远?”
“王爷,这回真快了,不足一里就到石寨镇。”
女人很是恭敬地说。
这王爷便是科尔沁左翼中旗,世袭罔替的扎萨克和硕达尔罕王——那木济勒色楞。
闭眼的达尔罕王嘴里轻轻念叨着:“石寨镇,石寨镇……”
紧接着,达尔罕王慢慢睁开眼睛,透过马车的窗帘望向远处的草原,继而轻声说:“十四年过去了,不知那丫头可还记得我。”
“王爷多虑了,萨仁格格一定会记得王爷的。”
女人说时,躬身作揖。
这时,达尔罕王斜眼看向女人,继而抬手扶起女人的下巴,轻声问:“你就不吃醋?”
听见王爷这么问,女人瞬间俯身跪拜,急忙说:“其其格是罪人之女,不敢妄想。”
“起来吧!”
话毕,达尔罕王又说:“虽然你阿玛有罪,可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把你当成是罪人之女,反倒把你当做亲妹妹。”
话音稍落,达尔罕王依旧与往常一样,直接上前将不肯起身的女人——其其格,扶起,并抱在怀里。
“记得小时候,我和萨仁在一块玩,你就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看着,那时候我就想逗你开心,可你总是拒绝我的靠近。”
达尔罕王说着,再次伸出手捏着其其格的下巴,致使她抬起头,四目相对,轻声说:“你看,汉人都说人如其名,你真的像是一朵盛开的花一样。”
“王爷,其其格……”
叫做其其格的女人终究碍于羞涩低下眼眸。
“如果不是族里的那些老家伙,你早就是我的达尔罕王妃了。”
话音稍落,其其格急忙说:“王爷恕罪,其其格不敢妄……”
“想”字未落,达尔罕王瞬间封住其其格的嘴巴,然而其其格却不敢反抗,任由达尔罕王肆无忌惮的夺取。
只是,仅仅过了三秒,马车突然停止不前——
一脸疑惑的达尔罕王掀开窗帘,对外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启禀王爷,遇到胡子了。”
那士兵恭敬地说。
“火枪队呢?赶紧打发了!”
话音稍落,不远处便有人喊道:“马车里面的人听着,老子不管你谁,乖乖的下车,交出银子和你的女人,否则……”
“砰砰……”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