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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承肝胆欲裂;但是他也深知;他们若是不冲出包围圈;绝对不会生还的可能。向众军大喝道:“以至死地;全力拼杀!”
张济冷哼一声;将数日来所受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大喝道:“一个不留;杀!”
“杀。”将士们热血沸腾的声音响彻云霄;各自挥舞着手中的战刀;直向茫然慌恐的家奴扑去。
没有人能够在短短的几日时间;让一群只会欺负百姓的家奴;变成训练有素的士兵!董承喊破了嗓子;结果却只是让家奴们的阵形混乱不堪。
这些训练有素的将士组合成一个个锋利的箭矢冲阵;就像锋利的手术刀将混乱不堪的家奴们;切割成无数零乱的小块;血腥的屠杀开始了······
“啊···我的手!”
“啊···”
“啊···”
一个西凉士兵在敌人惊恐的面容与绝望的眼神中;挥刀斩掉了敌人的头颅;鲜血洒遍的这个将士的一身。这个将士向地上重重的吐了口口水;冷笑道:“不堪一击!”
一个家奴将手中的刀向前方的将士;这个将士手中的战刀迎上。只一击;就将敌人的兵器撒出去老远。他大笑看着惊恐的敌人;将战刀狠狠的劈向了敌人······
家奴中并不乏英勇无畏的战士;大难当头;但是还有更多的家奴转身而逃;他们的身影很快就被将士的寒光所吞噬;在虎狼般的西凉将士面前;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如此无力。
张济一早就瞄准了董承;大喝道:“谁要是杀了董承;老子就斩了他!”
董承也托了张济的福;士兵们都没有攻击他;让他多活了数秒钟的时间。
张济手持长枪;缓缓的向董承走去;冷笑道:“我记得;当时大厅之中就你的模样。就是你们害的我差点身死;你们应该早有死的心理准备才是!”
董承自知必死;大喝道:“董卓欺天罔地;秽乱宫禁;残害士族;我等剿灭国贼;何罪也?”董卓在府中;董承的话却仍是听得清清楚楚。秽乱宫禁?貌似只有何真一人吧。
张济冷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还敢在那胡言乱语!我定要将你五马分尸;让你尸骨无存!”
张济冰寒的杀气大盛;快步向前;一枪直刺董承的胸口。董承心胆俱寒;忙将手中的佩剑格挡;但是一股巨力从剑上传来;感觉右手已不在自己的身上;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右手自然也把持不住;佩剑被长枪远远的扫开了。
董承心中明知必死;但是武器的丢失;他表现出了人的本能反应——退!转身就跑。
张济眼中寒光一闪;快步赶上;一枪直刺直刺董承的胸口。就如豆腐般轻易的刺入了董承的胸口。
董承口中鲜血狂喷;艰难的回头;道:“董卓···也···不会有······”
拔枪!董承瞬间死去。没有留下一丝的情感。
此时张绣已将伏完杀死。可怜的家奴们挤在一处;乱成一团;你挤我;我挤你;惊恐的看着这群杀人机器。
成了丞相;天下还在寻觅第一百四十节逃出洛阳
府外场地上;鲜血流满了一地。万余的死尸衡横七竖八的躺在府外。
众将士见敌人惊恐的模样;也慢慢停了下攻击。敢反抗的家奴都已经被杀死了。只剩下一些惊恐的家奴挤在一处瑟瑟发抖。15000人的家奴已经被杀得只剩下5000不到了。剩余的5000将士也不知道今天能否活着离开这里。
一个家奴受不了董卓大军将士散发的杀戮之气;大声叫道:“丞相;我等愿降。我等愿降······”
五千家奴都放下了武器;下跪道:“丞相;我等愿降;愿降······”
巨大的哭喊声传入了丞相府内。董卓母亲一听大怒:“敢公然造反;还想活命!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董卓扶着母亲;说道:“他们也只是受士族的命令而已。现在他们愿降;孩儿自然要给其一条活路。不然他们都要说孩儿是杀人屠夫了。”
董母说道:“卓儿不知;他们中多有一些对士族死忠之人;留下只会对孩儿不利。还不如杀了;以免后患。”
“母亲有所不知;现在我军将士已经斩杀敌军超过万人。若是有死忠之人;只怕也早已身死。不如就让其做五年的奴隶;再还其一个普通百姓的生活吧。”
母亲也没有反对;说道:“卓儿有仁德之心;为娘也很是高兴。就怕他们辜负了卓儿的一片苦心。”
董卓向身旁的李儒说道:“马上按本相说的办。”
“儒明白。”马上派人将此事告知张济。
张济闻言;马上安排将士收降剩余的家奴。
一个将士笑道:“就这些废物也值得我等埋伏一夜?”
“就是;真TMD的弱。完全的不堪一击!”
“······”
一位千夫长大喝:“这可是丞相的安排;你们谁敢有异议?”
众将士都不说话了。
李儒向董卓问道:“主公;洛阳的士族该如何处置?”
董卓冷冷一笑;道:“这样的事情;难道还要本相亲自说出口吗?传令!封闭洛阳城门;没有本相的命令;不可令一人逃出!”
“诺!”
“此次我军破坏了周围百姓的生活;前去询问一番。若是有人敢欺辱、打杀百姓者;一律杀无赦!”
“儒派人马上前去调查。”
袁府中。
袁魁接到城门的情报;四个守城的守将已经被斩了。袁魁就知道事情有问题;但是他还没有向最坏的地方想;毕竟也有可能是张绣想独霸洛阳的诡计。
但是;当他听到成千上万的西凉将士的呼喊时;便知道事情已经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之内。心头也不禁冷汗连连。这可不是一场战争的过失;而是关于洛阳整个士族的生死······
到现在也只能希望张绣能突破重围;击杀董卓······
斥候惊恐的声音响起:“袁大人;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西凉将士。已经将我军全部围困在丞相府前。”
“什么!”许攸大惊道。这个计谋可是万无一失。是哪里出现的问题呢?张济?张绣?还是···董卓?难道真的是董卓!那么这个计谋······许攸全身冷汗;不敢再想下去。
袁魁虽然满是惊慌;但还是向斥候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他也想平复自己心中的恐惧。因为他承受着太大的压力。
“报···大人;张济并没有被看押;现在他率领着西凉将士正在与我军大战;战况······”
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了。袁魁仰天长叹:“何进;想不到你当年的一时之念;竟毁了整个洛阳的士族。”心中悲愤难当;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一旁的盆景;而袁魁也就此晕厥了过去。
赤红的鲜红在绿叶的衬托下;诡异非常······
许攸心中大惊:看来一切都是董卓的诡计!士族早就在董卓的掌控之中!
若是洛阳士族被灭了;他这个主谋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死——就是自己唯一的归宿!
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他自喻大才;才思敏捷;谋略出众;当是世间最杰出的俊才。他还有大好的时光等着他享受;家中还有娇妻等着他去陪伴······
逃!这个字;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脑中。逃到无人之处;躲个三五年;等董卓忘却之后;在出洛阳;出司隶。他永远不想待在董卓的管辖之地。
正巧是袁魁晕厥之时;不如趁此机会······
“来人;备马!”许攸大喝道。
曹操见房屋之中的西凉将士已经走远;马上提剑就要走。眼光见房屋之中;一对夫妇高兴的在谈话。西凉士兵并没有损害他们一丝一毫;他们自然是高兴万分。(若是以前的军队;侮辱、打杀可是常的事情)
曹操寻思道:“若是查到此处;只怕会供出我来;不如杀掉了事!”
曹操慢慢走向他们二人。那名男子问道:“这位将军;还有何事?”
曹操现在可是有急事在身;不愿与他们多谈。拔出倚天剑就斩向那名男子;倚天剑何等锋利!那名男子瞬间就被割下了脑袋;脑袋在地上滚出老远。
在女子惊恐的叫声中;曹操一剑将女子刺死;抽剑入鞘;马上向城外跑去。此地离城外还有数里之远。曹操脚下飞快;全然不觉得累;但是他还是担心时间不够;怕董卓已经封锁了城门;知道了他的底细······
以飞毛腿一样的速度向城门跑去。只见身旁有一匹马跑过;马上的人影;不是自己的好友许攸吗?大声喊道:“许攸!我是曹操!”
许攸此时哪会管曹操的死活;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曹操见他并不停留;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想法。曹操大声喊道:“你的身份是出不了城的!”
许攸果然停下马来;向曹操问道:“怎样才能出城?”
“我乃是董卓的部将;自然可以轻而易举的出城。”曹操说道。
曹操乃是士族插在董卓府上的一颗棋子。若是董卓知道;五马分尸亦不为过。而曹操刚才那段话的意思;许攸也最明白不过;两人出城门——生;单人出城门——死。
“好;我俩就一起出城!”许攸将曹操拉上马背;朝城门口行去。
城门口;守城将士喝道:“骑马的乃是何人也?”
曹操大喝道:“我乃是丞相部将;曹操。奉丞相口谕出城办事。你等还不让开。”
守城将士一见曹操;大声说道:“此乃是曹将军;还不放下城门!”
曹操与许攸面露喜色;一颗跳动的心脏也慢慢平静下来。曹操见城下还有战马;说道:“我身后乃是丞相的传令官;只有一匹马甚是不便。本将想要在此先借一匹;日后定双倍奉还。”
“曹将军哪里话;只管牵去便是。”许攸跨上了他们牵来的战马。二人直接拍马疾驰。曹操向身后笑道:“曹某日后定当回报。”
只一分钟的时间;城门就传来丞相的将令:“城门就此关闭。任何人;没有丞相的将令;一律不得放行!”
“诺”城门将士齐呼。
一名将士向守将问道:“刚刚曹大人不是出去了吗?”
“笨。”守将敲了一把他的脑袋;说道:“他可是丞相的红人。现在又是奉丞相的将令前去办事;自然是放行了。在说了;这可是在丞相将令之前走的;也怪不得我们。”
“将军英明!”
“那是;不然你这个百夫长;岂不是也可以做洛阳的城门守将了?”
成了丞相;天下还在寻觅第一百四十一节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