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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架势,而且更加的疯狂。
“陈权他怎么样?你就直说吧,我们都有心理准备的,哎!李师妹,你就不要再哭了,再哭陈权他还能被你哭醒来了?”另一名女孩也开口了,走到那名沉思着的女子身前,问道。她一条手臂被包扎了起来,被用一条白布,绑着吊在脖子上。
那名年龄最大的女子,沉思一会儿后,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地上毫无动静的陈权,讲到:“他…受伤太重,几无救活之理,心脉损伤,再加上全身血液流失大半,他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说完!女子眼睛一红,捂着自己的嘴,差点哭出来,便转身提剑加入了阻击兽群的战斗中,这次!她疯狂了些。
“啊啊…不!陈师兄!我不要你死,都怪我,怪我没用,是我连累了你,你不要死啊,你起来,你快点起来啊,啊……”女孩,扑倒在昏迷的男子身上,大声哭泣,眼泪,湿了衣襟。
与兽群战斗正酣的一些人,听到了这哭泣声,心底纷纷涌出一股不好的感觉,其中就有人大声喝问道:“陈师弟他怎么了?他怎么会死?啊?是这些畜生干的?嗷…噢,我杀光你们,杀!”
“怎么会这样?明明说好的,一起出来历练完成任务,还要一起回归学院,现在…我…不相信!”书柳月眼角,不自觉的就有泪低垂而下,她手中的灵剑,舞动更快更狠。
月乘风的伤感没有他们那么深,或许是相处时日很短的缘故,只是!他有一种浓浓的担忧,担忧大家这样一种状态,到最后,还有几人,能在这群乌身蓝眼豺的死拼下活下命来,他心里焦急万分。
虽有小夜灵的帮衬,以少数对十倍于己方的敌人,月乘风他们还是在不断的受伤,豺兽又躺下七头,可在数量上,它们还是占有绝对的优势。而且!死去的同伴,好像更激起了它们的斗性,攻击的疯狂程度,再攀高峰,往往是刚被刺了一剑,又马上跳了上来,好像身上喷涌的血流,是毫无所谓的。
“不好玩!这群嗜血的畜生,完全没什么用嘛,围击这么几个人,都还没解决,实在是太让感到我失望了,我就行行好,再帮你们一把,让他们都躺下了,你们应该就能把他们给撕成碎肉片了吧?”
一道人声,几道灵光,几乎同时从林中而来。
噗嗤嗤……
灵光像长了眼睛一般,一人一道,打在来不及反应的月乘风他们身上,顿时!他们这些刚刚还在奋力御敌的战士,瞬间像被重锤敲击一般,纷纷喷血飞出去栽倒在地,就这一次,大家都遭受到了重大的打击,连站立,短时间内都成了问题。
吼吼嗷嗷……
受到空气突然多出来的人类血腥味刺激,乌身蓝眼豺们,兴奋的嚎叫着,飞快的扑向倒地不起的人。
“不…是谁?是谁偷袭我们?啊…我就是死,也要诅咒你,诅咒你这鬼祟偷袭的杂种…呜…不得…好…死……”
“师兄!师妹!不要啊…不会是这样的,不会…啊……”
惨嚎声!如同来自十八层地狱,惨不忍睹,凄厉不忍听。
眼见着恶兽扑上来,却无法起身反击,虽奋力挥动手臂扑打着,踢动双腿踢击着,可是!当越来越多的嗜血妖兽扑上来,他们!只能在痛苦至极的长长哀嚎声中,被分撕、啃食,场面血腥如地狱降临。
第两百一十二章 饮兽血
第两百一十二章 饮兽血
不远处的一棵火枫树上,站着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神秘人,看着林地中惨烈撕啃人修的妖兽群,他居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多么的精彩,血、惨叫、死亡,哈哈…我喜欢。”黑袍下,一双阴冷中带笑意的眼睛,看着场地中血腥无比的场景,渐渐兴奋一片。
身体突然间被制,月乘风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一头头眼冒凶光的豺兽,向他靠来。耳中听着同伴们惨痛的嚎叫,奋力想要挪动哪怕一根手指,也办不到,他感到了绝望,一双眼睛,大张着,死死盯着围拢上来,准备撕裂啃食他的乌背蓝眼豺,不屈、不甘、不服等等情绪,在这时深刻。
嗷…吼……
夜灵第一时间出现,解了主人的围,可任凭它怎么攻击,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那些豺兽,就要爬起来,继续向着眼中的目标扑来,受到控制,它们就像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
哈哈哈……
黑袍人的笑声,透着浓浓的兴奋。
不再刻意隐藏,黑袍人出现在月乘风他们的眼前,站在树上,大笑着:“看,这就是弱肉强食,你们太弱,所以你们成了这群妖兽的食物,怎么样?很憋屈?不甘心?还是恨欲狂?可是!哦呵呵…你们又能做些什么呢?没脑子的蠢笨畜生,下嘴小心这点,别让他们死的太快,一块肉一块肉的撕,一点一点的啃食,痛苦,我需要听到他们痛苦的惨叫,哈哈哈……”
双手抱在胸前,黑袍人说着的话,冷,冷冽刺骨,让躺在落叶堆里,庆幸自己还没有断气的学员们,直觉得自己是落到了一个变态的屠夫手上,地狱来的屠夫。
黑袍人手中捏着一枚血色玉珠,低头俯视着林地中几无惨嚎气力,躯体残破的壶卢学院学员们,他低声急切的念叨着:“恨吧,带着极度恨意死去的灵魂,带着恨意煞气满满的精血,是最好的收获,是上头最喜欢的东西,快啊!你们再多一点恨意,都是死不瞑目吧?嘿嘿,这就对了。”他就像一个疯子,嗜血的魔鬼。
进气少,出气无,十名壶卢学院学员们,都像摆在砧板上的鱼肉,任兽撕啃。无边的痛,把他们淹没,到了后来,什么惨叫,什么谩骂,对他们来说,都已经是奢望,他们中大多数人,身躯破败,还能活着,已经是黑袍人变态的游戏心态,故意让他们浮沉在痛苦的汪洋里,以加深他们的恨意、煞气。
“师父!您有办法的吧?帮帮我,求求您,帮帮我,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他,杀!”月乘风眼眶欲裂,一双眼睛,瞪的发红,他在脑海中,请求着师父。
天方尺为难的道:“好吧!去他的隐藏行迹,暴露就暴露吧,现在!最主要的威胁,是那个黑袍人,为师马上给你解除禁制,你就直接扑向他,把拖住妖兽的重任,交给小毛球好了,好了!准备。”
“该死!这次拼大了,希望这家伙只是一条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小鱼儿,要是再次被…盯上……”临出手前,天方尺想着,突地它一声传音,响起在月乘风耳中:“丢,把为师的本体丢出去,砸死那变态。”
噌……
一点几不可闻的声息,在少年耳边响起,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这一刻去掉了沉重的枷锁,又能自如的活动,他毫不犹豫,在第一时间,就捞起手中的漆黑板砖,拼尽全力给扔了出去。
天方尺的身影,白驹过隙般出现在兴奋异常的黑袍人面前时,他还没任何反应,只是看到下边的月乘风动了,他满目的诧异:“他为什么能动了?不可能,我打出的禁制,他怎么可能解开?这…这是什么?噢…砖头?哪里来的?是那小子,啊…我的脸。”
嘭的一声闷响,黑袍人感到脑袋里一阵嗡嗡作响,眼前更是乌泱泱一片黑,什么也看不清,砖头砸在他的面门上,巨大的力道,砸的他从树上跌落而下,淬不及防下,连腾跃都忘记了,直挺挺的砸落在地。
咔嚓……呜…哇啊……
背部重重砸在一根较大树枝上,黑袍人就感觉喉头一甜,头颅往旁边一歪,吐出来一大摊乌血。
“师姐!你刚才让我捏碎的玉佩,真的会有用吗?这里离学院可有百多里地,大师兄他能及时赶到吗?”月乘风一把将书柳月抱起,把她放到一根离地较高的大树丫上,又给受伤颇重的她,喂下一枚丹药,就准备去救另外的同伴。
黑袍人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痛,眼睛都不太看得清东西,嘴里的牙齿,靠近门牙区域的,都被砸断了,含着嘴,被他吐在那一滩乌血里。
“小杂碎!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拜托禁制的,但是老子知道,今天你是死定了,哇啊…我的牙,啊啊…不活剐了你,老子誓不为人。”讲话漏风,被疼痛分散了注意力的黑袍人,发现自己的牙齿已然断了十几颗,顿时气煞,怪叫一声,却没有马上扑向月乘风,而是恶狠狠的盯上了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学院学员。
书柳月头不能动,眼珠也只能微微转动,可嘴巴,却还能言语,看到黑袍人的凶恶举动,女孩一双大眼睛里,泪水不自觉的渗出,她大哭道:“小师弟!你…你快逃,救不了,你一个人,是救不了我们大家的,都怪我,都怪我啊,为什么,我为什么要组织大家来这里,为什么?小师弟!快啊,你要活下去,为我们报仇…报仇…呜呜…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你们,都…好惨啊…”
噗嗤一声,气急攻心的女孩,吐出一大口乌黑血液,眼睛一闭,就没了声息,月乘风大急,试过她的鼻息后,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昏了过去,恶魔!你慢着,休想害我壶卢学院兄弟姐妹。”大叫着,月乘风想也没想,就扑了过去。
咔嚓……
“不…你?我要杀了你……”
月乘风没来得及阻止黑袍人杀人,却直勾勾目睹了一名同伴被他拍碎脑袋的一幕,一股从未有过的心头震动,冲入他的脑海,少年在这一刻,失去了理智,只有最强烈的一股欲望,那就是把眼中死盯着的人,给杀死。
黑袍人对少年的威胁,毫不在意,朝他露出一口白牙,阴狠一笑,道:“怎么?心痛?恨我?那就来啊,杀我、杀我啊,哦哈哈,你办不到,你办不到啊,你只是一个废物。”说着时,他再次扑出,乌身蓝眼豺兽群,为他让路,好像惧怕于他,可月乘风冲来时,却遇到了它们奋不顾身的阻挡和攻击,少年的目光,赤红欲滴血。
啊……
仰头一声高声痛呼,月乘风全身都开始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息,他整个的理智,迅速消减着,与兽群战斗时,没了丝毫的章法,就像一头野兽般,手撕、嘴咬、脚踩,现在的他,完全就成了一头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