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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雍正帝这边想着,又看了看弘时那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心下满意的很,也就上心了许多,便开口道:“这好好的,永璂怎么会突然高烧不止的。”
“皇上。。。”一旦说到自己的儿子,平时严肃的皇后也激动起来,这一激动,说话也就没了边界线,“指不定不有人在被后看不得我的永璂好,这才使得得了这场大病。”
“。。。”雍正帝撇了眼皇后,心里倒也是稍稍理解了自己儿子弘历对这皇后不感冒的原由了。
这般耿直的脾气,着实是情有可原的。
“永璂今天得了这场大病,臣妾就怕有个万一,定也会跟他去了。”皇后看自己说话皇上没训斥,又一想那令妃连着两回被甩了脸子,当下大着胆子接着道:“臣妾只恨,恨自己
8、父子见面不相识 。。。
笨,逮不到那些想害永璂的恶人。”
“混说什么。。。”听到这,雍正帝不能淡定了。
这发烧虽说是厉害了点,却是没有证据这是人为的,这皇后就这般混说,雍正帝心下也是不喜。
这皇后懂规矩是个好的,就是太过直,不怎么圆润。
连点心计都没有。
“皇额娘;”这时,一边沉默的弘时上前几步,拉了拉皇后的袖子,“皇额娘,儿子不是好好的吗?儿子没事。”
“永璂。。。我的永璂。。。”原本被皇上的话吓得沉默的皇后,一看到永璂,那眼中又现出了慈母的目光。
“皇额娘,儿子饿了。”弘时适时的出声,打断这场不上不下的尴尬。
对于弘时来说,只要能让眼前的弘历不痛快,他就心里暗爽,但也不能平白累极了皇后。
在这几天,皇后的处处贴心,让弘时本就已经死掉的心,却是渐渐被这慈母之心打破。
更是不想看她受累。
更何况,前世那不受宠的尴尬位置,后又被玉碟除名,只叹让弘时见识到了人情冷暖,更是看近了白眼与那幸灾乐祸的神色,想到前世自己那荒凉的门庭,怎么能不寒了他的心,冰了他的情。
现下皇后这般的真心对待,却是让弘时时常出现幻觉,自己就是永璂,永璂就是自己。
那些个多出来的记忆,不过是一场春秋大梦罢了。
但那梦却又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让弘时忘记了,时时刻刻小心提防着,生怕被人算计了去。
这般想来,其实这一世也好不了哪去。
今世自己的嫡子,却是不受宠的嫡子。。。。这般想着,岂不是比起前生,更加凄惨。
“。。。摆膳吧。”雍正帝看着那边弘时与皇后撒娇,打破了屋内严肃僵持的气氛,心里很是满意。
本就是来给皇后体面,让后宫的众人都心里明白,谁才是皇后之正主。
现下却是先和这皇后闹了个不痛快,雍正帝心里叹息,这皇后也是被那太皇护得太好,竟是没半点教导,到现在,还这般直性子,难怪不得弘历的眼。
而这十二阿哥永璂。。。.
雍正帝借着饮茶的空档,看向弘时,心下更是满意。
不骄不躁,懂得甚是适度,这哪点是弘历说的那般胆小怕事,没有阿哥就有的气度。
这弘历,真真是个不省心的东西,怎么有了个偏信偏听的毛病,着实在不好,那令妃
8、父子见面不相识 。。。
说皇后不贤,你就真信,这十二阿哥没有皇了阿哥的样子,难道自己的眼睛是瞎得,自己看不到。
一个几岁的孩子还与那五阿哥永其去比什么劳什子的功课、骑马。
这说开了就是一个成年的阿哥与一个未成年的阿哥,有什么可比性吗?
混帐东西!
怎么能因为不喜皇后,而忽略了嫡子哪,这嫡子不是挺聪明的吗?
这边雍正帝是越想越气,不觉间周身的寒气倒是越来越浓。
“。。。”这弘历却是有一点没错,这给人的感觉倒真是越来越像皇。。。。先皇了。
弘时抬头看了雍正帝一眼,待想到那个让自己百感交集的人,落得那般下场之中,只觉心中一痛,转过头,不愿去想他。
可是这即是开了口子,又岂能说不想就能不想。
偏巧着这弘历却是像极了那个人,无论是平常习惯,还是口味都有着一丝一点的想像。
连着旁边的皇后娘娘都有点诧异。
“朕最近偏喜吃素菜。”雍正帝看着上了满桌子的素药,只有几道荤菜,随口说道。
“皇上还要保重身体才是。”皇后在一边开口劝慰道。
“。。。。嗯。”而一边的雍正帝却是越来永璂地稳重的性子越顺眼,又与那五阿哥在心里比了比,心里冷哼,想那五阿哥不懂规矩,连最基本的男女有别都不懂,与那没规矩的还珠格整日来往亲密不成体统,看着面前这还有个可造之才,心下甚是欣慰。
却是撇了眼旁边的皇后,心里则是想着,以后还要多加教导永璂,可不能让皇后那些个坏脾气都被永璂学了去才是。
9
9、坤宁宫 。。。
自雍正帝来看过皇后以后,当晚也没有留下,而是回了养心殿。
就这样,白天又要重新梳理一遍宫里内外,又要处理朝政,晚上还宿在养心殿。
没了平日子里皇上时不时去御花园里逛逛,也就没了哪些妃子【偶遇】的机会。
已经连着六日皇上没翻牌子了,这倒是个吉利数字,可后宫众妃子却是一点都不觉吉利。
原本子听说那令妃被罚关了禁闭,后宫哪个妃子不是摩拳擦掌的准备抓住机会,得到圣宠,最好是顶了那令妃的位置。
想着一个包衣奴才,平时在她们这些妃子面前,不过是奴才,现在却是要以姐妹相称,还要处处相让,给予好脸,倒弄得她们自己没了好脸。
这怎么能够不让人恨,怎么能够不让人气,平日子里还好,表面一派祥和,背后里的话就不说,这今个令妃被皇上训斥,哪个不是心里舒畅无比。
却谁曾想,这皇上竟是除了去皇后那以外,别的地方谁都没去,去皇后那吧,本是应该,可问题是竟没宿在那里。。.
难不成又是去训斥皇后?
难不成,这令妃被关了禁闭,这皇上也跟着禁着了?
难不成,这令妃真把皇上抓劳了?
那哪成,这还有人活路吗?
各路妃子是暗中恨得咬牙切齿,却是什么都不能做。
却说那令妃,也是心里莫名,摸不着头脑。
这皇上没去别的宫里,她是喜的,喜的皇上定是忘记不了她,这皇上去皇后那,却是没宿在那,和别的妃子一样想的,定是训斥了皇后。
可使令妃呐闷的是,这自己派冬雪去找皇上,怎么皇上人影没找到,却反倒是被打了板子?
皇上勤于朝政,本无话可说,但这却是无了亲近之机,也就使得令妃错失了将皇上勾搭进她延禧宫的机会,以宿自己委屈,以表自己的贤惠。
于是,令妃着急了,开始使着自己的人,打听皇上近日的情况,当然,开始着急的不止令妃,还有后宫一众妃子,尤其是看向来得
9、坤宁宫 。。。
圣宠的令妃,都已经行动起来,更不可能莫视不理。
向来这皇后的坤宁宫需要按祖制,皇上必须要留宿,而其他妃嫔,皇上高兴了,偶尔会去坐坐,但多数时间会被令妃半路截走,不是病了就是昏了,就连纯贵妃、嘉妃,皇上去的也并不多,但一看延禧宫这边已经开始着急,使人打听,这心也就动了。
于是,后宫各路人马开始不安分起来,纷纷打听缘由,想着法子知道所谓的【真相】。
皇上身边的太监最近过得颇为不爽,这边刚禀明了妃子,那边就又有哪个宫的宫女来传唤。
真是忙得团团转,恨不能变成多个□使唤。
而这宫里的一切,自从雍正帝变成弘历,将粘杆处重新起用以来,这朝庭上下,有哪个地方是雍正帝不知道的。
故而,这后宫诸位妃子的闹腾,雍正帝也是知道的,那太医院的门槛快被踏平,也是知道的。
无法,只后宫不得安宁,对朝庭也是不好的,雍正帝心里知道得清楚,却是对那些妃子心中别扭的很,毕竟在他看来,那都是儿子的妃子,要是按辈份的话。。。。就更让雍正帝郁闷不能了。
雍正帝无法,只得再次临驾坤宁宫。
这边皇后还纳了闷,这皇上是怎么了,这日子可过得新鲜,平日里也没见来得这么勤,这才几日,竟来了两次。
这般想着,皇后抬头望了望天,对着身边的容嬷嬷开口道:“容嬷嬷,本宫没记错吧,今个早上,太阳可是从东方升起的?”
“回娘娘的话,”容嬷嬷脸上不显,声音中却是轻快不少,答道:“奴才记得清楚,今早上太阳是从东方升起的。”
“哦。”皇后听完,应了一声,没在说话。
“臣妾叩见皇上”
“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起克吧。”就在雍正帝说完,皇后、弘时与容嬷嬷相继起来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皇阿玛,皇阿玛。”就听一道轻脆的女生响起。
“。。。。”雍正帝听到这,眉头微微皱起。
“皇上,是兰馨这丫头。”皇后看着雍正帝的脸色,忙出声解释,声怕他又说些什么。
“嗯。”雍正帝知道这兰馨乃是齐王夫妇的女儿,因齐王夫妇已经双双殉国,故而将兰馨认为养女,养在皇后身边,又因她从小乖巧可人,深得弘历、皇后与太后的喜爱,在这宫里,
9、坤宁宫 。。。
倒也算是受宠的,没受什么委屈,加之又是懂得规矩,晓得大体,乖巧的孩子,平日子里,宠着她本是应当。
只是,凭着记忆里,这兰馨不像是会大惊小怪,这般没规矩的样子。
“皇阿玛。。。”待兰馨进了屋子,看着雍正帝,眼睛一闪一闪,满是天真童邪,对着雍正帝一福,打千道:“兰馨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
“嗯,起克吧。”对着这么一个性格开放,又招人疼,又向来喜爱粘着弘历的兰馨格格,雍正帝有点适应不良。
“兰儿,怎么这么莽撞,”皇后看着兰馨额间满是汗水,一边心疼的拿起帕子为她擦拭,一边说道:“以后可不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