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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璂,皇上已经派人查了,那。。。。”皇后向来宠爱永璂,自是非常不愿说出那些事,就算是今日必需要说,却是不知要如何开口。
“那亭子是被人动了手脚的?”弘时虽说与皇后相处不过几日,但毕竟是有过一世的人,皇后的心思,他自然知道,故而有此开口道:“只是不知目标本是我们,还是其他人。”
“永璂?”皇后一脸吃惊的看向永璂,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竟好似什么都看透了般,似什么都知道了。
“皇额娘,儿子不傻。”弘时看着皇后的样子,不由出声安抚道。
“永璂。。。”皇后看着面前这个自小宠着长大的儿子,心里又酸却又是感到骄傲,“永璂长大了,永璂终于。。。。能够保护自己了。”
“永璂,你放心,不论是哪个,以后我都会保护你的。”永瑆看着永璂那平淡无波的眼睛,却是说着曾经害他险些死掉的事情,心里顿感一阵难过,不免出声安抚道。
“好,永璂以后就全靠十一哥了。”弘时看着一边着急表现的永瑆,心里了解其孩子天性,点了点头,又道:“十一哥即要保护永璂,那永璂定要给十一哥一个表情的机会才是做弟弟应当的。”
“?”永瑆一脸不解的看着永璂。
“那就麻烦十一哥帮弟弟把那些苦药喝了吧。”弘时直接开口调侃道。
“啊!”永瑆从来没想过会被小十二给戏耍的这一天,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却是哭笑不得。
“别逗你十一哥,”皇后在旁边自是笑了笑,摸了摸弘时与永瑆的头,看着永瑆一本正经点头,实则为逃过喝苦药而偷偷兴奋,接着道:“你十一哥也是得了太医开得药,一直在旁边守着你,永瑆的身子也是虚的,正好趁此,好好补补。”
“。。。。”弘时现在才明白
20、谁救的 。。。
,比起自己,皇后才是最黑的那个。
“。。。。皇额娘。。。。”而可怜的永瑆,不止表情哀怨,连着声音里也满是委屈。
“皇额娘,我是怎么被救上来的?”弘时不忘记自己原本想知道的目的,接着将话题一转,问道。
“这个我知道,”不等皇后先开口,这边永瑆抢答道:“当时看到你落入河中。。。。”
当永瑆说到【落入河中】之时,一直被搂着的弘时明显感到了皇后的紧张。
“有一个身穿侍卫服的人很快就跳了下去,这才将你救起,”永瑆接着道,“也亏得如此,永璂才会无事。”
“哦,是哪的侍卫?”弘时对此人却是起了好奇之心,能够在众人惊讶之时,做出如此快的反应,况且,当时身边除了兰馨带的侍女、太监,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侍卫?
而这侍卫。。。。该说他胆大包天,还是逞能之徒。。。。怕是只有见了才知道。
若救了自己,自己无事,他会有功,但若自己有事。。。。。他也得不了好。
这就是一个博弈,而弘时,对能有如此胆量之人起了好奇之心,同时,这件事也让他知道,自己需要身边有些能人才行。
“皇额娘,儿子想见见此人。”弘时看着皇后,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永璂为何要见那人?”皇后却是不解,“若是打赏,直接派人去赏了便是。”
“皇额娘,”弘时慢声解释道:“儿子是想见见此人,毕竟是救命之恩,若是能人,儿子想留在身边,以后也是个保障。”
“。。。。”皇后一听弘时的话,心想也是,儿子身边也当是有个能才之人,省得再发生现下这种事,当下便应了。
21
21、侍卫 。。。
“奴才给十二阿哥请安!十二阿哥吉祥!”善保被传到坤宁宫,看着面前坐在上位的永璂,忙跪地请安。
“不必多礼,”弘时看着面前的小侍卫,倒长得极是清秀,开口道:“听说,是你救的我?”
“回十二阿哥,奴才那日是刚巧路过。”善保低着头答道。
“哦,”弘时看着面前的人,挑了挑眉,道:“倒真是巧啊。”
“。。。。”善保听完弘时的似自言自语,忙又跪了下来。
“这是做什么?”弘时一边在心里暗叹这人心思活络,一边明知故问道。
“回十二阿哥,奴才当那日当差,正是准备与人换班。”善保磕了个头,答道。
“哦,行了。。。起来吧。”弘时摆了摆手,接着道:“我也是这么一问,瞧你,可别让人以为我十二阿可刻薄寡恩。”
“奴才不敢。”善保心里却是难以平静,别人都道这十二阿哥不得宠,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果然,那些个传言极不可信,谁说十二阿哥不得宠,想当日从水中救出十二阿哥以后,正巧皇上与皇后分别得了信,都赶了来,那皇后娘娘乃是十二阿哥亲母,脸上焦急本是应该,那皇上不是说不喜这十二阿哥吗?
可那周身寒气却是真吓人,使得本就从水里出来的善保只觉更冷,就算皇上是赞了自己几句,却也让可怜的小善保宁可滚回水池子里再游一回。
谁说这十二阿哥天真烂漫,谁说的谁来看看,这是天真烂漫之人该有的气势吗?
可怜又遭打击的小善保同鞋在心里扎那造遥者的小人中。。。。
“你叫善保?”弘时却是不知道面前人心中的想法,开口问道。
“是。”善保心里却在想着,这十二阿哥怎么知道自己的?
却是那十一阿哥的功劳,救了他的十二弟,永瑆自是要问清楚来者的名字,故而又见弘时已经渐好,这才有了显摆的机会。
“可会功夫?”弘时继续问道。
“回十二阿哥,奴才会武功。”善忙继续
21、侍卫 。。。
不心答道。
“你今年多大了?”
“奴才今年十六岁。”
“善保,”弘时对面前这人不骄不躁的品性很是满意,“可愿当爷的贴身侍卫?”
“。。。。”善保从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难得有些惊讶得抬起头看着坐在上头的弘时。
这真是飞上枝头。。。。咳咳。。。。咳。。。。那什么来着,反正是一步登天了。
这皇子的贴身侍卫,在宫中的地位可是比一等御前侍卫还要高的啊!
况且。。。。善保这时又垂下了视线,别人都说这十二阿哥天真烂漫,可真是这样吗?
别人都说皇上不喜,可当真如此?
“奴才谢十二阿哥的恩典!”权衡与此,善保自然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
“。。。。”而得到满意答案的弘时,嘴角上扬,显然,心情不错。
而此时正在乾清宫的雍正帝,却是心非常有错。
弘时当时落水,让雍正帝心里怒极,左右思量,却是暗暗心惊,这宫里不折手段的法子自古到今从没断过,但因着何事,要质永璂与死地?
不过是因为受宠,而自己对永璂,只不过是赞了几句,在这宫里,难道就是宠了不成?
一时之间,雍正帝心里滋味百般,一边是怒那弘历,想着平时对永璂多半不重视,这般不好,才会突然只不过是寻常的夸奖与赞赏,却得来这飞来横祸,而怒那害人者,竟使得这般手段,真当朕是摆设不成。
但是。。。。雍正帝看了眼手下传来的密折,却是那人好手段。
有一个小太监死了,是在昨个晚上被人在池子里发现的。
这宫里,每日死得人又岂会少,明的死的,暗的死的,雍正帝自是睁只眼闭只眼。
可偏巧这小太监进宫前,家里是木匠之家,必是对这木匠活懂得不少,这太监死得着实是个时候,着时蹊跷,却让雍正帝查不出别的其他。
雍正帝看着密拆皱起眉头,人已死了,竟是半点线索遍寻不得。
而这小太监又因平日里多是沉默寡言,不得群,更是没有与他相处之人。
“皇上,”这时,一边的高无庸悄然走了雍正帝身边。
“何事?”雍正帝暂查不出幕后真凶心情自然不好,看着高无庸,一脸不耐。
“十二阿哥求见。”高无良后背已
21、侍卫 。。。
是一身冷汗。
“传。”雍正帝一听永璂来了,心里原本不爽之事,竟片刻不留,心里冒出一丝清明之意,舒心不少。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弘时自是有求于雍正帝,这才来到乾清宫,要不,拖着他,他也不愿前来,因为这里。。。。有着太多他不愿去回想的过去。
“起来吧,”雍正帝看着底下的人,放下手中的折子,开口道:“即是病了,就应当好生养着,这般跑出来,身边可有人跟着。”
“回皇阿玛,”对于雍正帝的关心,弘时从不放进心里,只求得话早早说完,便好离去,“儿臣有一事相求。”
“哦?”对于面前这个永璂,在雍正帝的面前,从来都多是沉默,今个却是有求于人,着实令雍正帝起了好奇之心,“永璂求朕何事?”
“皇阿玛,儿臣想向皇阿玛要一个人。”
“何人?”其实雍正帝这是明知故问,弘时招见善保,这件事情雍正帝自然知道,想着弘时所求之事,定也是明了的。
“就是那日救我之人,”弘时这时顿了顿,接着道:“那人儿臣也见了,倒是个不错的,且又会功夫,故而儿臣想让他跟在儿臣身边。”
“嗯。。。”雍正帝心里也是赞同的,早在弘时召见那善保之前,雍正帝早已着人将善保的所有资料查看一遍,倒真是一个知上进的人,沉吟片刻,便道:“也好,就让他跟在你身边便是。”
“儿臣谢皇阿玛。”弘时说完,便要退了出去。
“永璂,”雍正帝却是不知为何,看着弘时想要离去的样子,心里微微不喜。
这个小十二,总是对自己不亲,就好像是故意排斥自己。。。。不,不是故意,好像这种排斥已经成了他的本能。。。。
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本能吧。
想着那弘历对这永璂的那些过往,雍正帝心里叹了口气,虽说知道如此,但每每看到永璂对着皇后那撒娇亲切之情,而反观对着自己,明显有些差距的区别待遇,自是心里不好受。
也待,还是需先把那幕后黑手找出,来日方长,再作打算。
22
22、事起 。。。
却是说那边雍正帝虽说现下得不到线索,却是暗中毫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