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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星熠有些迷惑地说:“大哥,我答应了你妈明天去看过她才会回去,我们两兄弟要说话,回家去说不好么?再说我不是给了你一个号码么,你有事情随时也可以找到我。只要我有空,一定来成都。”
温彦芹朝还是没有动静的门口望了望,说:“这里有酒有菜,我们就在这里说话挺好的。”
银星熠却从温彦芹的小动作中看出了蹊跷,微笑着说:“大哥是在等什么人吧?”
温彦芹瞄了银星熠一眼,把心一横,说:“告诉你也没关系,我在等你妹妹星璀。她本来答应了我要来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来。”实际上,温彦芹刚刚还打电话给银星璀催促她赶快来,而银星璀也答应要尽快赶过来。
银星熠倒是一呆,这才知道温彦芹还是邀请了妹妹的,但却不知他为何是那样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很是奇怪地问:“你请了我妹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为什么要瞒着我?又为什么要等人都走了才让她来?”
温彦芹研究了一下银星熠的神色,发现他确实是很奇怪的时候,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又好气又好笑地说:“老大,你也不想一想自己的脾气,离开家多长时间了,你有回家去看一看么?谁知道你是不是还把星璀当自己的妹妹。记得上次我让你来帮你父亲解决问题的事情么?你自己说你说话有多难听,当着我们这些外人的面,清楚明白地算了一笔账,三言两语就把你妹妹和母亲给气走了。我实在是担心你的臭脾气,本来也没想让你妹妹现在才来,还想你当着你师傅和师母的面不至于太给她难堪,才敢邀请她的。谁知道人都离开了,她还没有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怕自己下不来台才不敢来的。我可先警告你啊,不许你再难为她。你可就这么一个妹妹。”
银星熠尴尬地笑了笑,说:“我是这么不近人情么?我倒是不觉得。”
温彦芹见银星熠没有生气,胆子大起来,放肆地摇头说:“你啊,用不近人情来形容还是赞美你了,你根本就没有人情可言!整个是一块煨不耙煮不熟蒸不烂打不碎锤不扁的烂石头,一天到晚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和行尸走肉没有丝毫区别。我都要佩服我自己,怎么能和你交往这么多年。”
银星熠乏言以对,只有报以苦笑,下决心以后一定要改变自己的形象。正思量的时候,心中忽有所感,回首望向大厅的门口,可不就是盛装打扮的银星璀来了。她从头到脚都经过仔细的修饰,可却十分拘谨,像一个从来也没有穿过新衣服的人骤然一身簇新,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是自在的。
银星璀从来也没有参加过哥哥的生日宴会,虽然一早就打扮好了,可临出发的时候却又发怵犹豫了,直到温彦芹来电话催促,才终于下决心过来,没料想大厅中只剩下哥哥和温彦芹两个人了,顿时就愣在了门口,神色上带出一丝怯意来。她的确很怕哥哥又给她难堪。
银星熠看见妹妹的表情心中就是一痛,他虽然从来也没有关心过妹妹,但也从来没有恨过妹妹,更没有想到要伤害她,连忙露出一个微笑来,站起来招呼说:“快过来吧,星璀,客人都走完了,你只好将就吃一点了。”
银星璀不禁又是一愣,下意识的朝温彦芹看了看,见到的是一个鼓励的笑容,镇静下来,缓缓走过来坐下,也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容,心虚地说:“刚好同学请我,我是吃过了才来的。”
银星熠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妹妹的不自然,殷勤地拿盘子装了一大块蛋糕放在她的面前,很随意地笑着说:“你第一次参加哥哥的生日,怎么也要吃一块蛋糕才行。”
温彦芹见银星熠出奇地合作,完全放下心来,也笑着说:“就是,就是,你哥明天又要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吃着他的蛋糕呢,你一定要多吃一点。”
银星璀轻松了不少,用叉子叉了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迟疑着问:“哥又要离开成都吗?”
银星熠点点头,笑了笑说:“是啊,我现在习惯一个人流浪了。公司我也已经送给你温大哥了。你以后有什么需要,找不着我的话,直接找温大哥就可以了。”出去流浪正是他编造的理由。
别有用心的温彦芹急忙说:“找我干什么?那是你的妹妹!你又不是不回来了,星璀有了问题,等你回来帮她解决就可以了。”
银星熠竟然没有反对,依然笑了笑说:“那星璀可能就有得等了。我是怕她等急了,才想让你帮忙的。你是我大哥,当然也是星璀的大哥,不要逃避你的责任。星璀,有事情不要客气啊。”
虽然和哥哥的接触很少,银星璀还是很不习惯这样的哥哥,一时适应不了,不知道该如何接口,低头默默吃着蛋糕。
温彦芹暗忖机会难得,失去了可能就永远也没有了,有些得寸进尺地说:“老大,现在清明刚过没有多久,不如我和星璀明天陪你去看看你奶奶。我们走高速公路,轮流开车,当天去当天回来,好不好?”
银星熠还是笑了一笑,淡淡地说:“这要看星璀的意思了。这里离我们家可不近,开车要用不少的时间。我星期一没事情,明天能不能赶回来都没关系,可星璀还要上课呢,太累了就没精神了。”
银星璀被哥哥的那一声淡淡的“我们家”说得心中一阵颤抖,在她的印象中哥哥好像从来也没有把自己和父母居住的那个地方也叫“家”,他一直有另外一个不属于他们的“家”,一个现在已经不存在的“家”。她发现今天哥哥出奇的和颜悦色,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有些陌生的哥哥,终于鼓足勇气说:“哥,你出来以后还没有回去过吧?知道什么是家么?一个家不是一座空房子,它是family,意思就是fatherandmother,Iloveyou。哥,回家去看看吧,爸爸真的很想你。”
银星熠在心里低声重复了一遍:fatherandmother,Iloveyou。头一个字母和起来可不就是family吗?原来家庭是这样的含义,依稀又看见了墓园那相互扶持的蹒跚身影,知道盼望他回去的不仅仅有父亲,还有母亲,那是一个完整家庭不可缺少的构成,点了点头,说:“父亲和母亲,我爱你。说得真好。我会找时间回去的。”
温彦芹大喜说:“老大,你肯回去就好了,可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你不应该翻译成父亲和母亲,那太书面化了,而应是爸爸和妈妈,这样听着才亲切嘛!一家人就是要相亲相爱才是。你爸我接触得不多,但我知道你妈一直都很疼爱你的,你早该放下成见,回去看看他们了。”
银星熠低头笑了笑,他知道温彦芹说的是真的,也对继母没有成见,可他从来也没有叫过一声妈妈,虽然这时已经将周纹当成了妈妈,却总觉得妈妈一词神圣而拗口,即使是没当着周纹的面,也叫不出口。
温彦芹怕他又变卦,趁热打铁又说:“既然你已经同意回去了,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今天晚上就出发,明天就能到了。”
多年的隔阂毕竟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银星熠对于就这样见自己的父母却也没有准备好,摇了摇头说:“我一定会回去,不过今晚就算了吧。”见银星璀失望的表情,连忙又补充说:“就等星璀放暑假的时候吧,我一定回家去住一些日子。”
银星璀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低声说:“哥,你可要记得哦。”
银星熠回到仙界的时候,白俊也是刚刚回来,一回来就找了卓宁单独去说话。回澜没理会他们,截住银星熠道:“你还想不想快速提高功力?想的话就和我过几招。”
银星熠愕然,以往对自己的训练都是卓宁来做的,今天回澜是转了什么性了?还这么着急,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道:“现在么?在什么地方?”
回澜想了想道:“就去你平日练功的接云顶吧。你要小心一点,我可不像卓宁那么好应付。”
银星熠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心想再不好也不过就是让自己累得惨一些,难道回澜还能真让他负伤不成?可到了接云顶上的半空中他才知道,他实在是错得很厉害。
与卓宁对他的训练都是御剑利用疾风来进行不同,回澜攻来的全是掌力,其中并没有多少花哨,只是掌力的性质多少有些不同,但全是实打实的招数,靠的是力量取胜,其中蕴涵的力量根本是银星熠无法想象的,难怪回澜要到半空中来进行。
这样的掌力要是打在山峰上,没几下山峰就没原来的样子了。他非常怀疑血肉之躯哪来的那种力量,这才知道自己虽然大幅度提升了功力,但和回澜比起来还差得很远。
银星熠不过勉强对了两三掌后就只剩下招架的份了,可回澜似乎存心要把他打趴下,一掌接一掌地打了过来。银星熠万般无奈,只有闪身躲避。掌力少了阻隔,直落下去,将山头轰出了一个黑黝黝的山洞来,也不知道有多深。
银星熠正在咋舌的时候,回澜忽然停了下来,瞪眼道:“你躲什么躲?我有分寸的,打不死你,最多是让你躺几天而已。”
银星熠苦笑,回澜的作风的确和卓宁不一样,躺几天也不好受啊!哪有师傅这样训练徒弟的?不过他还是不再躲避了,将全身的真气集中在身体的表面布下护体气劲,被回澜一记蕴涵阳气的掌力结结实实的打在身上,辛苦布下的气劲立刻冰消瓦解,只能够勉强维持没有受伤而已。
回澜还不罢休,更加凌厉的掌力瞬间又到,这次又变了性质,是纯粹寒性的。
银星熠一看力道,大吃一惊,这可不是躺上几天就可以解决问题的,奋起残力,下意识的闪身躲避。但回澜的掌力笼罩的范围何其宽,速度何其快,银星熠临时起意,哪里能躲开?
掌力及身,银星熠名副其实的浑身一凉,自认为难逃一劫,必然被打下云头。却忽然觉得攻击来的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