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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将军被她气得毛发都在打抖,想说几句狠话,却一直哽在喉里,鳖得说不出来。爱叀頙殩
他们曾派人潜进奴隶的队伍,然,却没有找到两国的使者,不知是奴隶们藏的好,还是两国的使者根本就没有被奴隶掳走。
可是,若没有被奴隶掳走,那两国的使者去哪了?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檫!
绛颜勾唇提醒:“将军,时辰不早了!”
朱将军吹胡子瞪眼,就是不想让眼前的臭丫头过于得意:“我要见见两国使者,确定他们安危,才能放你们离开。”
绛颜微微眯眼,眸光掠过精芒,盯着朱将军直发毛,尤其挂在唇角上的玩味,更是让他头皮发毛,仿若看穿他的心思酸。
朱将军压住心底的惊颤,思忖,不就是一个小小丫头,怎么会让人有种心惊胆颤的错觉。
绛颜回头向身后的奴隶使了一个眼色。
不一会儿,五名使者被数十把利剑架住脖子,走了过来。
朱将军见他们安然无恙,稍稍安了心。
就在他想再次刁难绛颜的时候,一名士兵急冲冲奔了过来,在朱将军耳边小声说道:“将军,青海国的元帅要将军赶紧放奴隶出城,以确保两位亲王的安危。”
朱将军脸色一沉,心底有几分不快,青海国的元帅凭什么命令他?
士兵见朱将军脸色难看,赶紧又道:“东威国的主帅也是这么说的。”
绛颜看着朱将军的脸色一变再变,唇角上的嘲意越来越甚。
就在这时,边关的外头响起‘咚咚,咚咚’的鼓声,似在提醒,又似在迎人。
朱将军脸色一黑,瞪眼满是笑意的绛颜,领着两名主将,不甘心的退到兵队一旁。
新帝曾经有旨,不能硬碰硬,若无法救出使者,就把这事扔给东威国与天史国解决,只要奴隶出带着使者出了边关,两国使者不管发生任何意外,也怪不到天史国的头上。
之前,他出来挡路,也只是虚摆一番,给天史为引起***。动的奴隶一个下马威罢了。
可惜,只能吓唬一些虾兵蟹将,至于爪牙之将,却无人把他放在眼里,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绛颜瞥看退到一旁的朱将军,回头示意大家都跟好了。
就在这样,两百多万人的奴隶队伍在百万双不屑、不甘、愤怒的目光下,浩浩荡荡地迈出天史国的关口。
在这一日的史册上,天史国不仅仅是损失两百五十七万三千二十六名奴隶,还多了一条扭曲的裂痕,在他们不能预料的将来,带来了天翻地覆的巨变。
当队伍走出天史国的边关外,等待两百五十七万三千二十六名奴隶的不是一片安宁,而又是另一波强势逼人兵队,让庞大的队伍再次一陷入紧张、害怕当中。
绛颜对奴隶们的反应有些无奈,在贵族们长久的压迫之下,他们的胆子比常人小了许多,尤其面对着百万大军,雄武的气势直逼他们低头颤抖。
当然,勇敢的奴隶也是有的,可是,他们眼里却闪烁着疯狂,噬血的光芒,就像是不受围困的野兽,全身散发着敌视与攻击性。
东威国主帅一见奴隶队伍安全出关,立即领着百名士兵迎了过来。
他犀利的目光扫过眼前一行人,其中有五名中年大汉,有四名年轻小伙子,还有一名。。。。。。。。
东威国的主帅目光忍不住定在站在中间的少女身上,从白嫩的面容可以看出她尚不到及笄之年,一身夜行衣,遮不住一脸妖媚,明亮的杏眸隐隐透着几分精光,唇角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意,就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东威国的主帅蹙了蹙眉头,刚在他走近之前,曾小小注意到一行人的动作,五名中年大汉及四名年轻小伙子都刻意地放慢脚步,令人一望就知道谁是领头人。
东威国的主帅压住心底的疑惑与惊讶,毫不犹豫地来到绛颜面前:“我是东威国的主帅,范臻!”
绛颜打量东威国的主帅,见他没有朱将军的轻蔑嚣张,就客气简单的回了一句:“绛颜!”
绛?
范臻的目光不知不觉落在绛颜左耳根下的奴印,没有多想,直接了当问道:“绛姑娘与其他奴。。。。其他人安全出了天史国的关口,不知可否把我们的皇子与两名官员放了?”
绛颜双唇溢出轻笑声:“放人可以。”
身后的两名东威国的官员一听,脸上立即露了几分喜意,想要挣脱钳制他们的奴隶,不料,脖子上的刀剑,突然紧了几分,吓得他们不敢再乱动。
范臻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不知绛姑娘有何条件?”
绛颜挑眉,唇角上笑意越来越明媚:“没有什么条件,就只要范主帅回答我一个问题。”
真只是一个问题?
范臻带着疑惑说道:“绛姑娘请说!”
绛颜含笑:“敢问范主帅,若我们把人放了,你觉得我们这群奴隶还能活几日?”
范臻顿时语塞。
奴隶失去要挟两国的东西,那么,就等着被抓被擒,或是杀死。
眼前的奴隶比他们想象的还要聪明,也是,要是有几分机智,怎会知抓住两国使者,趁着天史国内战的时候逃出来。
绛颜再次轻笑出声:“范主帅在战场上可是身经百战,脑里装的可是千百种的精妙战策,怎么这回却被我小小的问题给难住了?”
范臻忍不住的瞪她一眼。
真的只是一个小小问题吗?
“大家既然已经安全出关,就不该失言,把我们的使者给放了!”
绛颜扬眉:“范主帅,我应该是第一次与你见面,那我何时跟你承诺过出关之后,就一定会放人?既然没有,又怎么能算是失言呢?”
“。。。。。。。”
范臻没想到一个小小丫头竟然这么难搞定。
早知如此,就带几个能说会道的文官与她谈判。
“天色不早,还请范主帅让路,两年之后,必会把三名使者还给你们。”
身后两名官叫一听要等两年,就差没有破口大骂。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却足已改变许多事情。
他们现在是朝廷命官,皇帝也许会重视他们,可是两年之后,说不定就变成微不足道的老百姓,到时,皇帝才不管他们是死是活。
范臻唇角发出轻笑声:“绛姑娘,你觉得两名官员与一名皇子能保住你们所有人的命吗?”
小丫头就是小丫头,有些事情还是无法看透,看来,他高估了眼前的小丫头。
绛颜勾唇:“两名官员我就不说了,就说说皇子,皇帝难道就不担心皇子的性命?你们带着这么多兵马过来,还是为了救出你们的使者,难道是我猜错了不成?再或者说,你们其实只是打着救皇子的幌子,来攻占天史国?”
范臻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紧紧的拧住眉头:“请绛姑娘不要胡言乱语,我们皇上自然担心皇子的安危!”
绛颜唇角上的弧度扩大了几分:“既然如此,范主帅,还是让路吧!”
范臻脸色一沉:“我们又该如何相信你会在两年后放人?”
“信不信由不得你!”
绛颜笑意明媚,领着身后的队伍从他们身边走过:“记住,这两年不要来***扰我们,若是可以,在其他国的来侵犯我们的时候,你们能出面帮我们更好了!”
范臻冷冷一哼:“得寸进尺!”
范臻身后的副将连忙问道:“主帅,难道就这样让他们离开?”
范臻瞥眼天史国城墙上朱将军,虽然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但是,却感觉到对方似在看戏。
“我们先看看青海国的如何解决这事,必竟青海国被掳走的可是两名亲王。”
范臻站在转看绛颜离去的方向,不一会儿,就看到青海国的元帅拦下了绛颜的去路,因为有些距离,听不到他们在谈什么,看青海国元帅的面色,并没有任何的不愉快,两人似乎只交谈了几句,就放绛颜的队伍离去。
“主帅,青海国的元帅似乎没有为难奴隶的打算。”副将在范臻身旁小声说道。
范臻浓眉一拧,速速走到青海国元帅的面前:“李元帅为何这么轻易就放他们离开?”
李陌转头看向范臻:“青海国的两位亲王都在他们的手中,你认为本元帅该怎么做,才不会伤到两位亲王?”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放他们离开也算是缓兵之计,只要两位亲王没有事,就代表着我们还有机会救出他们,如今要是硬碰硬,本无帅无法向皇上交代。当然,你们要是不担心两名官员与皇子的安危,可以随时发兵打他们,必竟你们被掳走的只是两名小小的官员,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
“你。。。。。”范臻被气得差点没有出手掐死李陌。
李陌拧了拧眉:“还有,本元帅已经答应他们,在亲王还在他们手里期间,护他们周全,就算是你们,也不能伤他们一根寒毛。”
什么?
范臻一愣,急忙说道:“李元帅,你知不知道你们这么做是在助涨他们的气势,两年之后,他们会变成什么样,我们根本无法想象。”
李陌一瞪他:“本元帅都说是缓兵之计,总之,我们没有救出亲王之前,绝对不能让你们动他们。”
不给范臻说话机会,转身离去。
气得范臻直跳脚,朝着李陌离开背影呸了一声:“我呸,一直本元帅本元帅的称呼自己,还真以为有多了不起,你别忘了,老子也是个元帅。”
身旁的副将额上划下几条黑线。
很想提醒范臻,这并不是重点吧!
*
奴隶人的队伍在青海国的护全之下,顺利走出天史国的关口。
在奴隶离开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即墨斓的队伍也浩浩荡荡的走出天史国的边关。
东威国的士兵与青海国的士兵各自回到军或里报道。
剩下的只的苍域国与石澜国的队伍,往自己的国家方向走去。
即墨骏名见关外没有任何异动,压不住好奇心问道:“青海国、东威国、天史国就这样放那群奴隶离开了?”
公西冉夏哧的一声:“各怀鬼胎,不齐心协力,自然只能眼睁睁放人离开。”
即墨骏铭无趣的呶呶嘴,他还以为能看到一场混战。
公西冉迁瞥眼即墨骏铭,看向一言不发的即墨斓笑着说道:“皇叔祖,至您上次离开苍域国之后,已经过去两年,趁我们同路,要不要与我们一起回苍域国?顺道向父皇报喜,皇叔祖终于愿意成亲了!”
他真的很好奇即墨斓到底看上哪家的姑娘,而且,还把乾坤钥匙交给了对方,真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