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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帝的到来,礼部尚书立即喊道:“祭天开始!”
帝王松开太监的搀扶,一步一步,优雅的迈向之前建好的高台之上。。。。。。。。
就在帝王踏上平台的瞬间,四面八方,忽地涌出上万名将士,他们手里持着尖锐的长刀,纷纷围住新帝与文武百官,守在高台下的侍卫赶紧奔上高台,保护新帝的安全。
百官一阵惊慌,新帝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切,仿若早就料到有今日,从容淡定,毫无慌张之色。
站在端前的大佛寺方丈,满头雾汗望着从庙里冲出来的将士。
守卫森严的大佛寺,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回头一望,只见庙里的角落里,被挖出一个大坑,一个又一个将士从坑里爬了出来。
当今宰相压住心里惊惧,佯装镇定的朝万名将士厉色喝道:“好大的胆子,你们想谋反吗?”
“宰相大人,你说错了,我们只是夺回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
一道紫色的身影,从寺庙里徐步走了出来。
“西亲王?”
众人一愣,他不是被关进大牢了吗?
在大家惊疑之下,站在角落里的即墨斓微眯眼目,压低声音说道:“等会打起来,我们就往东门走。”
即墨骏名既是紧张又是兴奋的看着眼前一幕,听到即墨斓的话,随意应了一声。
身后的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对视一眼,暗暗点头。
“报!”一名侍卫兵急冲冲的奔了进来,没有注意身边的境况,大步奔到台下:“启禀皇上,太子。。。。不。。。。。”
侍卫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唤前太子的身份,至先皇驾崩之后,帝位由五皇子继承,虽然如此,却没有给原来的太子,给予新的身份。
“他。。。带兵夺宫了,并且擒住待在青云庵里的太后。。。。。”侍卫的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
众人再次一愣。
新帝的面色微微一变,平静的面容,划过一条裂痕。
就在这时,一声‘砰’响,像是提醒着什么,灰色的天空上,喷起一条红烟,宛如火龙升天一般,紧紧吸引众人的注意力,而,那边红烟正一点一点的向东边移动。
大佛寺里的人纷纷疑惑的盯着上空,面面相觑,满头雾云。
众人仰着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紧接着,新帝与太子。党的人都不由的戒备起来,暗自猜测很有可能是对方的反击手段。
即墨斓淡淡扫过众人的面容,嘴角噙起邪魅的笑意,轻推即墨骏铭,示意他悄悄的往大佛寺门口退去。
身后的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也随之跟上。
随着红烟喷出不久,渐渐地,大佛寺不远处,响起疯狂吵杂的声音,越来越闹,越来越凄厉,也越来越激烈。
大佛寺的众人,虽然看不到外头的情况,却感觉整座帝都陷入战场之上,撕杀声震天动地,惊醒了大佛寺所有人。1
比起外头的***。动,大佛寺内,显得比较静悄悄。
“这。。。。。”
众人面面相看,也是不知道是谁打了起来。
“报!报!”
这回的侍卫比之前的侍卫更焦急,更恐慌:“启禀皇上,反了。。。他们都反了。。。。。。”
他们是谁?
众人尚未了解什么情况,突然,有人高喊一声:“杀啊!”
一声呐喊,顿时,惊醒大佛寺的所有人,两边人马,展开撕杀,霎时间,大佛寺一片大乱,刀光剑影,血溅三尽,展开天史国前所未有过的内战。
即墨斓与即墨骏铭、公西冉迁、公西冉夏带着数百名侍卫冲出大佛寺,奔下台阶,骑上早已经准备好的骏马,奔往东门方向。可是,当他们走出大佛寺的地界,经过帝都主街的时候,他们彻底震住了。
大街小巷一片混乱,许多奴隶早已经解去身上枷锁,就如同放出牢笼里的困兽,疯狂噬血,四处打抢,不管是吃的,还是喝的,或是能致命的东西,他们都会发疯似的抢夺过来,百姓们与贵族们就好似丧家之犬,四处乱窜,找地方躲藏。
好些奴隶甚至冲进别人的府邸,救出被锁在府里的奴隶,此时,大街小巷几乎被奴隶们给淹没,官兵根本压制不住,纷纷逃离。
现今,整个帝都陷入史无前例的混乱之中,撕杀声,叫喊声,惨叫声,各种声音渗杂一起,形成战争前奏曲,飘向遥远的天际。
“这。。。。这是怎么回事?”
即墨骏铭咋舌望着猖狂的奴隶们,整座城似乎已经被奴隶们给占领。
这时,一名奴隶跳到了翻倒在地的马车上,指着那条红烟,拉扯声音,大声吼道:“兄弟们,都往东门走!”
紧接着,一个接一个撕喊,奴隶们像是得某种信号,都停下抢夺动作,纷纷奔向东边,隆隆作响,犹如打雷一般,四处都是脚步声,马蹄声。
就在这时,一名奴隶注意到站在小巷口的即墨斓等人,噬血的眼目盯着他们身下马匹以及他身上的刀剑,目光闪闪发亮。
奴隶朝身后的人喊了一声:“这里有马!”
好些奴隶听到声音,纷纷停下脚步,往巷子口围了过去。
他们发红的目光直盯着即墨斓他们身下的马匹直瞧,跃跃欲试,想要把马匹抢过来。
即墨斓身后的侍卫,‘唰’的一下,迅速从腰里抽出了利剑。
奴隶们终于露出害怕之色,停下脚步,互看一眼,方打消念头,顺着奴隶海流往东门奔去。
即墨骏铭见他们离去,暗暗松了一口气:“斓哥,他们都往东门走,那我们还要去东门吗?”
即墨斓微微眯起眼目,眼底闪过精光:“当然,跟着他们走,我们才安全。”
“哪里安全?”即墨骏铭忍不住嘀咕。
想着之前的奴隶想抢他们的马匹,就让他大感不满。
“你们看到了吗?奴隶们手脚上的铁链都被锁开了!”公西冉迁突然出声说道。
公西冉夏点头:“本宫也十分好奇,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在短短的时间内,帮所有奴隶解开手脚上锁链的?”
即墨斓嘴角绽开邪肆的笑意。
要是知道他们知道,开锁只需要一根铁丝就能做到,相信他们定会相当无语。
两年前,去救绛士的时候,他就听过与绛颜一起入厨房地道的侍卫说到过,绛颜仅用一根铁线就打开绛士身上的玄铁锁链。
当时听到侍卫的话,自然有些难以置信,但,前些日子,在山谷里亲眼看到绛颜的解锁方法,而且动作纯熟到炉火纯青的镜界,却让他不得不对她折服。
即墨骏铭讥讽的扯了扯唇角:“他们以为能安全离开帝都?就算真的能离开帝都,也跑不出天史国,随时有可能被抓回来。”
即墨斓瞥了一眼:“与其担心他们,还不如考虑我们现在的处境。”
即墨骏铭呶呶嘴,也不再说什么。
公西冉夏说道:“我们先跟上去瞧一瞧情况。”
待奴隶们跑得差不多之后,他们才慢悠悠的坐小巷子里走了出来,小步奔走,跟在奴隶们的身后。
大街小巷脏乱一片,地面上都是被扔弃的杂物,路旁的所有店铺都被砸得乱七八糟,好些百姓、贵族都被打趴在地,甚至些人,被奴隶们踏成了肉饼,早已经是奄奄一息,或是成为奴隶们的脚下亡魂。
突然变故让即墨斓一行人感到震惊,简直就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动。乱,眼前景象只能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惨不忍睹!
就帝都东边城门口,站着成千上万的奴隶,把东门附近的街道挤得水泄不通。
此刻,城门紧闭,城楼上,站着上千侍卫兵高举着弓箭,对着下方密密麻麻的奴隶们,至少有七、八万人之多。
他们不敢放箭,就怕场面会失控。
站在奴隶前方的是一名容貌绝媚的少女,她一身宽松的夜行衣,手里举着一根长竹棍,竹棍上方还飘着淡淡的红色烟雾。
奴隶们并没有冲动到奔到城门口,与侍卫们拼命一博,而是,安静站在原地,望着举着长竹棍的少女。
绛颜朝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不久,几名奴隶压着两名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绛颜望着站在城楼的将卫,微微一笑,用手里的棍子朝中年男子一指:“官爷,可认得他们?”
城楼上的将卫微眯起眼目,从绛颜的身上转看她身旁的两名中年男子,面容清瘦,长相普通,蓄着胡子,身上衣袍却是官服,并且,让他感到有几分眼熟。
从官服的图纹与官帽来看,并不是天史国的官员。
如果不是天史国的官员,那么。。。。。。。
将卫一惊。
在各国使者前来帝都那一日,正是他值守之日,因此,有幸亲自迎前使者入城。其中,东威国派来了两名二品官员。
可就在前几日,东威国、青海国的使者被人掳走,至今,下落不明。
那。。。。。眼前的两名中年男子很有可能就是东威国的官员?
之前,他们还一直猜测是太子抓走了使者,没想到,东威国的使者竟然在奴隶们的手上。
绛颜见将卫不语,知道他定是认出两名官员,就接着继续说道:“东威国与青海国的使者就在我的手上,你若不开城门,我便取了他们的狗命,两国使者若在天史国里丢了性命,你们就无法向东门威与青海国交待,还请官爷好好思量。”
将卫拧着眉头,望着大片奴隶,让他如何作得了主?
他转过头,吩咐侍卫赶紧禀报新帝。绛颜唇角勾起残戾的笑意:“你若拖延一刻,我便取一人的狗命。”
随之,腰间的飞啸而出,未看清她的动作,东威国的一名使者的发丝飘落在地上。
那名使者只是文官,当场吓得腿都软了下来,赶紧朝城楼上的城卫喊道:“我。。。我乃东威国的使者,倘若我们在这里丢了性命,你们天史国绝对没有好日子过,还。。。还有,青海国的两名亲王也在他们的手里,他们要是有一个闪失,青海国绝对不会放过天史国的!”
城楼上的侍卫兵面面相觑。
在清凉天气里,将卫额上冒出细汗。
一时之间,他也拿不定主意,他也只不过是城门卫,小小的六品官,如何自作主张放行,而且,现在要放离开的不是只有十多、二十人,而是七、八万人,不,也许更多。
将卫见奴隶越来越多,已经超出他的想象。
就在这时,身后侍卫急呼一声:“大人,你快看!”
将卫闻声一望,只见城外数万士兵涌了过来,从他们的铠甲上看,正是数日前,扎营在城外军营的各国士兵。
不久,数万士兵来到城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