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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你便如此不听话,看来我就应该把你给锁起来!”
魏翎一把扯下我的亵裤,弯身吻了吻我咬紧的唇,然后腰身一挺便整个进入了我的身体。
“啊--”
下身撕裂般的剧痛让我情不自禁地就是一声惨叫!
听我叫的如此惨烈,魏翎粗鲁的动作倏然间便是一僵,但马上便又继续chou动起来。没有任何的技巧和安抚,只是一味的横冲直撞。
魏翎紧紧扣着我的腰,迅猛而又坚毅地一次次cha入,毫不留情地无尽索求着。
我滚烫的脸紧紧贴着他那略带些凉意的胸膛,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浇灭我下身那灼烧般撕扯的疼痛。
身下的剧痛折磨得我冷汗直淌,似乎马上便会昏厥一般。魏翎初尝情yu滋味,且又耐性极好,所以仍在不停地动着。
隐约间我睁开了眼,只觉得天在摇,地在晃,眼前魏翎那张布满红潮的脸也在摇晃中渐渐模糊。
如同梦幻。
一阵阵热潮从身体里汹涌而出,生生浇灭了下面那几乎让我崩溃的疼痛。剧痛过后,一股子酥酥麻麻的快感便从我的尾椎骨慢慢升起,然后流遍了我的全身。
魏翎闷哼一声,然后慢慢将头枕在了我的肩膀之上,“我不知道什么情情爱爱的事,我只知道,你得听我的,从前是,现在是,永远都是。”
永远都是。
魏翎的脸上竟然也会有如此宠溺的表情??哈~我龇牙咧嘴地挤出一丝笑,“原来我真是在做梦,而且还是个春梦……”
正文 永不相见
我不知道什么情情爱爱的事,我只知道,你得听我的,从前是,现在是,永远都是。
永远都是。
……
“痛……”我哼哼唧唧地从昏迷中醒来。
全身上下似被一百头大象踩过一般,每一条汗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怒吼着诉说着他们的疼痛。脑袋里如炸了锅般既混沌又茫然。我刚缓缓睁开眼睛,那丝丝缕缕的光芒便渗进了我朦胧的视线中,天,似乎马上便要亮了。
我一手按着不停跳痛的太阳穴,另一只手则使劲揉了揉眼睛。
模糊的视线在我的按压下渐渐变得清晰,连带着混沌的思路也慢慢有了条理。
我眨了眨眼睛,手无意识地向身旁挥了一下,竟然触到了一块光滑如丝绸般的肌肤。我缩了缩火辣辣疼痛的双腿,然后僵硬地转过了头。
身旁躺着的的奸fu一身肌肤莹白如雪,那又长又密的睫毛在他微微闭起的眼帘上轻轻颤抖着,昭示着他此时不安的心绪。一条纯黑色的袍子正斜斜地搭在他纤细的手肘上,而我光裸的小腿上则盖着他雪白的亵衣。
这个男人有着如此漂亮却又不失健硕的身子:赤裸而圆润的肩头,流线优美的胸膛,肌肉结实的腹部,真真是尤物中的尤物。
我曾说过,我喜欢JQ。但我讨厌JQ的对象是我自己!!
若果此时此刻,躺在这绝艳男子身边的人不是我,他这如玉如水的身子还真真是会让我觉得大饱眼福,血脉喷张,精神矍铄,乐不思蜀。
但现在的问题是,我恰恰便是这J夫Y妇中的Y妇!!而且,跟我JQ的人竟然还是那个从小就跟我过不去的大师兄魏翎!!!
更令人发指的事,我们还TM的当了野战军!!!!
我如一个溺了水的人一般大口大口地喘了好几口粗气然后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深深地埋了进去。
昨天晚上的记忆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想忘也忘不掉。
原来木槿族的人用了莲情花真的会功力大增,但相应的代价却是:失去自己的意识变成另外一个人。
这个现象可能就是现代心理医生所提出的--双重人格。
狠揍齐王后还抢了他身上的玉佩;打昏几个要去“霓裳殿”伺候的小宫女还抢了她们的衣服(宫女甲:还有一条帕子和一把玉簪…);最后,还不知死活地戏弄了那本应该有多远就离多远的大师兄--
魏翎。
若一直女王到底还好,但最后关头却再次变回废柴,导致我不仅调戏未遂还反被他给“吃”了!我…我到底走的是哪门子的狗屎废柴运啊!!
心里酸楚异常,但却流不出眼泪。毕竟这种状况的发生,我自身也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将头从膝盖里缓缓抬起。不远处隐隐传来催晨的梆子声和老太监的吆喝声,天,真的是要亮了。
我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僵硬的脸颊,然后强忍着下体的酸痛从地上爬了起来。
此时的魏翎仍旧紧闭着双眼,而且俊美的脸上也呈现出不正常的惨白,大概就是他昨天强行冲穴导致经脉严重受损所造成的。我和他的身边零零碎碎地散着被撕成条条块块的亵衣和我用来裹胸的白布,看着那一地的狼藉,我不禁脸上一烧,心里也似被开了个洞般既茫然又凄楚。
但此时此刻的我已经没有时间再考虑这些了。我将魏翎昨晚褪下的雪白亵衣裹在自己光裸的胸口处,然后蹑手蹑脚地挪到了他身边。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一边轻手轻脚地把那件盖在他身上的黑色袍子抽出来一边仔细地关注着他的表情。
也许是魏翎昨晚伤的太过严重的缘故,就在我把他的衣服抽出来的过程中,他连动都没有动过。我抱着他如水般顺滑的黑色袍子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才窸窸窣窣地将那袍子套在了我光溜溜的身体上。
我和魏翎有了肌肤之亲,这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了。魏翎是个如此骄傲的人,所以即便他再讨厌我再厌恶我,他也会娶了我。但这不是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
不管我的思想有多开放多不羁,失了宝贵的第一次仍旧会让我觉得难过觉得不甘。但事实既然无法改变,我便要学着接受。我凌小七也有尊严,也有选择的权利。而魏翎,却从来不在我的选择范围之内。
和魏翎处于永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上这一点,永不会改变,我也不想改变。即便我真的曾经在心里偷偷暗恋过他。
但那也只是曾经,只是覆于他绝色容颜下的迷恋。
我慢慢俯下头,将自己的额头与他的轻碰了一下,然后再缓缓拉开。如澄谭般散下的长发的发随着我的动作点点散落,然后丝丝缕缕地落在了他沉沉的睡脸上。
一张如此静谧的睡脸。
原来那高高在上的凤凰也有如此恬静安宁的一面。我捂着嘴,那本以为不会流下的泪却突然间淌了下来。颗颗粒粒,连绵不绝。
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感,如此凄楚,如此绝然。
魏翎,你永远不会爱上别人。你爱的,永远都是你自己。老早的老早,我便已经参透这一点,所以我才会不停地逃离,不停地逃离。但真正要做出永不相见的决断,竟然会让我如此…心痛。
正文 白染衣的身份
我凌小七本就不是个伤春悲秋,自怨自艾的女子,所以伤怀过后,日子照旧。
我用还残存着魏翎些许体温的袍子裹住了自己光溜溜赤条条的身子然后趁着灰濛濛的天色跌跌撞撞地跑回了白染衣的督领侍府。
虽然浑身又酸又麻且夹杂着近乎变态的痛楚,但我仍旧极度小心避免遇到任何一个宫人。昨夜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我现在只求能够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什么也不去想。
因为担心白染衣昨夜吸了不少莲情香的身体,所以一回到督领侍府我便直奔白染衣的房间而去。当我推开门迈进房间时,白染衣仍旧呈现着昨夜我离去时的动作:蜷缩着身体仰面倒在地上。他身上素白的衣服敞开着,露出了大片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
清晨淡淡的阳光透过窗子投射到白染衣的身体上,使他整个人都罩着一层朦胧的光晕。他昨夜散开的墨发泄了满地,丝丝缕缕,纠结缠绕,就如同一大片浮于海面上的茂盛海藻。此时的白染衣仍旧紧闭着双眼,而那雪白的贝齿则紧紧地咬着他略有些苍白的唇。
如此不安的睡颜。
我慢慢蹲下身子,然后伸出手理好了他胸前凌乱的衣衫,而我指尖触到的肌肤,竟是如此冰凉。但没想到我只是曲了曲腿,下身的剧痛便阵阵袭来,然后顺着脊梁骨蔓延到了整个身体。我颤了颤身子,最终还是忍受不住跌在了地上。肩上罩着的衣袍慢慢从我的身体上滑下,我艰难地伸出手想把它拉上来,但最终却是徒劳。
算了。我轻轻叹了口气,干脆放平了身子呈我经典的匍匐状。我趴在地上,身旁正好能够到白染衣那只冰凉冰凉的手。我慢慢伸出僵硬的指头扣住了他曲起的掌心,然后滚了滚身子,将他的大半个手掌都包进了我的手心里。
感受着白染衣手心里传来的阵阵凉意,我的心中顿觉一阵隐隐的酸楚。
被酸痛折磨的近乎崩溃的我眯了眯眼睛,眼前的白染衣便倏然间化成了一团白。我努力抬起头想看得更清楚一些,但那抹素雅的白却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慢慢化作一团烟。
这背影,似乎有几分熟悉,但我努力想了好一会儿却仍旧是什么也记不起来。眨了眨眼睛,视线也愈发地模糊起来。
我叹息了一声,而后便带着满腹的疑惑不甘不愿地见我的塞巴斯蒂安sama去了。
这是一条写文写的很蛋疼的分界线
这一觉还真是睡得酣畅淋漓。
只觉得昏睡间有人轻轻抱起了我的身体,然后把我放在了一张软软的床上。打了一晚上野战的我早就被碎石杂草什么的硌得浑身是坑,此时可以触到了这等柔软的被褥,我自是欢喜非常。我舒服地哼唧了一声然后便缩进了香喷喷的棉被里。
眼前是一团浓重的黑,但这黑不仅不会让我觉得发慌,反而让我觉得极其安心。这感觉,就像是我又重新回到了母亲温暖的子宫里一般,什么也不必想什么也不必做,只要沉沉地睡下去就好。
朦胧间,似乎有一双冰凉的手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然后用温热的帕子帮我抹净了身子。当然,也包括我那一塌糊涂的下身。
我顿时感到一阵羞愤。这厢我貌似还光着身子呢~莫不是遇到了垂涎我美貌的歹人!!(女儿,你想太多了…)我眯着眼睛异常悲愤地小挣扎了一下,但因为这登徒子服侍的我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我软绵绵的小胳膊象征性地挥舞了几下便作了罢。
片刻后,我的耳畔处突然传来一阵哭声,如此压抑,如此,
绝望。
一团混乱的脑海突然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