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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用脚拚命踢踹着那些不停向她身上爬来的五彩蜘蛛,一只属于少年特有的白皙嫩手突然伸到了她的面前。
那只白皙的手十分修长,却不大,似乎还带着些许颤抖。
阿奴一时间有些懵,甚至连一只拳头大的蜘蛛什么时候爬上了她的腿都不知道。阿奴缓缓抬起头,脸色惨白的少年竟然噌的一下扑了上来!
少年一手紧紧拥住阿奴的脖子,另一手则将那正欲下口的毛蜘蛛狠狠挥到地上。少年穿着暗红色的劲装,乌黑的长发高高竖起,显得十分英气。
其他指甲盖儿般大小的毛蜘蛛一见那最肥大的蜘蛛被掀翻在地,全部都争先恐后地向后退去。俊俏少年拥住阿奴的力道渐渐变大,似乎要把阿奴活活勒死一般。
“你这个骗子!!”少年赤红着双眼大声吼道,那吼声里竟然还带着浓浓的哭腔。阿奴一张小脸憋得紫红,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那狠戾少年竟然一口吻向了她!!笨拙而辛辣的吻带着不明的悲伤在阿奴的唇齿间驰骋着,一颗颗尖利的小牙若小兽般毫无章法地啃咬着阿奴的唇,仿佛内心中存在着巨大的伤痛。
阿奴震惊地睁大了双眼,脑袋瞬间如同被一百只大象同时踩过一般轰轰作响,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阿奴奋力撑开少年不断下压的身体,“你干什么?”
眼前的小正太虽然长得唇红齿白,煞是符合阿奴的品味,但阿奴可不希望自己因为那啥那啥未成年小正太而被天朝河蟹!!
“我干什么?”少年本来就十分红嫩的唇因为摩擦生热的关系而变得更为艳丽,他赤红着双眼使劲儿摇晃着阿奴的肩膀,声音近乎嘶吼,“你明明说过要永远陪在乐乐身边的!为什么却突然离开了??前几日我听说淳于殇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安置在这栋别院里,我本想捉来气气那死瞎子,没想到!那人竟然是你!!!”
听了小正太控诉般的怒吼,阿奴的脑袋轰得一下,再次碾过一百只大象!
阿奴伸出手揉着自己不停跳痛的太阳穴,声音极度无力,“抱歉,我。。。貌似,可能,大概是。。。。。。失忆了。”
愤怒的小小少年听了阿奴的话,一时间有些愣。他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失忆?”带着些许哭腔和疑惑的声音异常沙哑,好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
“是啊,我失忆了。”阿奴见愤怒小野兽似乎有演化成温柔小猫的趋势,语气愈发笃定。
万恶的农村没有电脑!
“名扬师傅家的历史真是悠久绵长。。。。。。”阿奴抱着小猫咪献宝般带给她的泛黄厚册子真心地称赞道。
“护国公,丞相,将军,哇塞,还有大内总管!可是大内总管怎么娶老婆啊。。。。。。”阿奴一边嘟囔着一边崇拜地双手合十,拜得十分虔诚。
一旁看得眼都不眨一下的别扭小少年心花怒放地搂着阿奴的腰左右摇晃着,“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阿奴有些黑线地撇了撇嘴,喜欢?那个总是拉着脸整天只是练剑试毒的冷面大叔,只有你这种未成年的小正太才会喜欢好不啦?
不过,这个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狠毒小野兽变身黏人小黑猫的淳于乐乐真是让阿奴有些哭笑不得。他不停地说要帮阿奴找回记忆,但每天却只是把跟他自己有关的东西拿来给她看。例如这次,他竟然把他最尊敬的师傅的家族族谱给阿奴偷了出来!
结合自己记忆中的大块空白以及那些总是萦绕不去的噩梦,阿奴笃定自己应该是正在经历穿越女主三部曲中最烂俗的一节--失忆。
自己是谁,曾经经历过什么,这一切的一切,对阿奴来说,全部都是空白。
失去了一切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很不好。所以每当午夜时分,阿奴都会不自觉地从梦中惊醒,然后跌跌撞撞地跑到燕小楼的小床前。
只有抚摸着燕小楼热滚滚的小脸蛋,阿奴空荡荡的心才会慢慢平静下来。缩着身子拱进了肉蛋蛋的小床,虽然拥挤,但阿奴却变得异常安心。
自从发现这个既可以不被毒物打扰又可以不和毒美人同床共枕的方法,阿奴便一连三天如法炮制。而淳于殇也连续三天发现这个笨兮兮的女人紧紧搂着三岁不到的孩子,蜷缩在精致的小床上,睡颜安详。
阿奴精致的细眉轻轻蹙起,圆圆的脸蛋上现出几道浅浅的衣物折痕。
淳于殇揉着自己微微有些刺痛的眼睛,却不愿意把目光移开。
阿奴的身材非常娇小,但是孩子用的小床对她来说却仍旧显得有些拥挤。淳于殇无奈地用指尖点了点床沿,然后俯下身子将几乎缩成一个球的阿奴轻轻抱了起来。
“呜。。。”阿奴迷迷胡胡地哽咽了一声,但仍旧不肯放开燕小楼的小肉手。此时的阿奴,有一种特别的执拗。
淳于殇顿了一下,干脆把这一大一小两个肉蛋蛋一起抱到了他的床上。
缩成一团的阿奴一触到较大的空间马上便如同受了刺激的草履虫一般,身子瞬间伸展开来,由“O”变成了个“大”字。只不过,她的手始终圈在燕小楼的腰上,没有放开。
淳于殇墨绿色的眸子里渐渐染上一缕温柔的波光,他站得很直,然后低下头俯视着那蹬胳膊撂腿睡得毫无戒心的一大一小。
温柔而认真的眼神,很专注,很专注。
从来没有人会在狠绝凉薄的淳于殇眼中看到这种表情,这种好像在承诺着什么的表情。
但是,他自己却不明白。他的名字里有个殇字,这就注定了,他的生命里,会有一个伤。
筹划一个小小的虐很小很小。。。
最近的日子过的委实有些奇怪。
俊美可爱的小正太淳于乐乐经常会跑到阿奴这里,有时候是将他新学的剑法秀给她看,有时候是让她给他挨了揍的小屁股上药。不知道为什么,阿奴对于淳于乐乐竟然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她很喜欢他,同时也很心疼他。
乐乐不管是学武还是练剑都非常刻苦,但有一点却让阿奴忧心不已。这个十一岁不到的孩子,竟然在骨子里散发出一种孩童本不应有的残忍乖戾。
阿奴曾亲眼看到他用马夫的儿子试毒,瘦瘦小小的男孩儿被毒蛇咬的脸色发紫,而淳于乐乐却带着满足的笑意环着肩膀站在一旁。
阿奴的心很凉。她可以阻止他一次,那以后的二次,三次呢?阿奴看着乖乖坐在他身旁的淳于乐乐,眉头皱得更深。少年脸上的笑容越灿烂,她的心就越冷。
“姐姐,你的心地总是这么好。以前我用丫鬟试毒的时候,你就像今天这样不高兴。。。你对我说过,不准随便伤人,我听你的话。你也对我说过,永远不离开我,但你骗了我,”乐乐抬起挤进阿奴胸前的小脑袋,带笑的表情竟然有些狠,“你骗了乐乐,所以我不要再听你的话了,所以府里的丫鬟都被我的楚楚咬死了。。。。。。”阿奴被乐乐的话惊得心里冰寒一片,一时间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滴泪突然滴落在阿奴的手臂上,冰凉冰凉。
“若你这次再不要乐乐,我就杀了所有人。。。。。。”满脸泪水的乐乐就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般,双手紧紧地抱着阿奴的腰,紧得几乎让人窒息。
但阿奴却完全感觉不到痛,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乐乐的头发,心里伤痛莫名。
今天一定二更!!!
淳于殇在这栋别院里已经逗留了将近半个月。
阿奴对于他,则由起初的惧怕疏远到了现在的浅浅亲近。淳于殇似乎变了许多,他不再用乱七八糟的毒物威胁她,甚至连安置在阿奴身边如影随形的暗卫都减少了很多。自由得到保障的阿奴竟然不再时时刻刻想着逃跑,甚至有时候还会抱着肉蛋蛋主动去找淳于殇。
书房里。一袭黑衣眼睛的淳于殇此时正端坐在书桌前,修长的手上执着一本毒经。
不远处的小榻上,一大一小两个玩鬼正在和一只通身雪白的兔子玩得不亦乐乎。
这只兔子,还是她在他府里的时候负责喂养的。自从这丫头偷偷离开之后,鬼使神差的,淳于殇竟然将这小东西一直带在了身边。
虽然不怎么肥,甚至好几次还差点被自己的毒蛇给吞了,但总归还是顽强地活了下来。
阿奴被这只不怎么肥但脾气很大的雪兔狠狠蹬了一脚,脸上立刻便现出两个红红的小爪子印儿。一旁的肉蛋蛋拍着小肥爪子乐得直拍手,阿奴气的一把揪起大兔子的耳朵把它扔到了正在看书的淳于殇面前。
淳于殇秀美的眉微微一挑,没有做声。
他虽然手里拿着毒经,但视线却一直都落在不远处的这两个家伙身上,所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看得清清楚楚。
“不玩了不玩了,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兔子,臭屁死了!!”阿奴气哼哼地抱着肉蛋蛋跑出了书房。
淳于殇轻轻摸了摸在他面前颤抖个不停的兔子,唇边缓缓扬起一抹笑容。“虽然很想把你丢给青烟当晚餐,但若是被那女人知道了。。。肯定又要闹个不停。。。。。。”
淳于殇修长的手在雪兔顺滑的白毛上轻轻抚摸着,眼中闪动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
无欲无求。
没有才不会有需求。
一旦心里想要拥有的时候,最害怕的。。。就是失去。
可是,淳于殇却不懂。
正文 权利和美人
正当阿奴不想再执着于从前的时候,过往的一切竟然以各种方式一点一点向她寻来。。。。。。
阿奴逃不了,也逃不掉。
阿奴见到了裘莲蓉。
她在偶然间发现了这栋别院竟然还有密室,而且每天都会有人拿着吃食偷偷地进去。阿奴这个人,向来都是不怕热闹大就怕没热闹的人,你说看到此等有趣的事,她会装作没看到而转身离去么?
怎么可能?所以说啊,密室什么的,最讨厌了~
阿奴熟练地打晕侍卫,扒衣换衣,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果然是做惯了偷鸡摸狗的采草贼啊!
大摇大摆地拿着食盒钻进了密室之内。阿奴大致瞟了一眼,嗯,还是算干净爽利。
密室的石凳上此时正坐着一名男子,十七八岁的样子,相貌也甚是英俊,只是那精神。。。委实有些不振。
阿奴在确定这厮确实无害之后才拎着食盒试探性地走了过去。男子一身朴素的袍子,俊秀的眉拧的死紧。看长相可以打个九十分,不知。。。。。。阿奴这丧心病狂的色魔放下食盒,眼睛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