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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阿奴的手马上便要点上淳于殇的胸口时,一条青色的小蛇竟突然从阿奴的身后跳起,然后重重咬上了阿奴光裸的小腿!
剧痛从伤口处迅速蔓延开来,仅一瞬间的功夫阿奴便觉得眼前一阵晕眩。她踉跄着身子退了几步,视线中的男子似乎正在向她走来。。。。。。
他脸上那是什么表情啊。。。惊喜?愤怒?无奈?阿奴有些看不懂了。
濒临昏厥的阿奴脚下一歪,身体直直地便要向前倒去。但就在她的胸口即将落地的功夫,她竟然生生地将自己的身体掉了个个,然后用后背着了地。
阿奴此番动作是怕压坏了胸口处的肉蛋蛋啊!
阿奴的后背重重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那在地上不停徘徊的黑蝎子一见阿奴出了淳于殇的保护圈,全部都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淳于殇精致的眉毛高高挑起,然后对着地上的毒蝎子扬了扬手。见他如此动作,那汹涌而至的蝎子群立时便迅速后退然后消失在了屋子的四个角落里。
果然是你。。。。。。天下间能会此等次蹩脚而难解的点穴手法的人,除了你这小无赖外,还能有谁?
淳于殇轻轻俯下身子将仰面倒地的阿奴打横抱起,红润的唇边缓缓溢出一丝微笑,但那微笑在看到阿奴胸口处咯咯直笑的肉蛋蛋时竟慢慢化作了浓浓的玩味。
竟然还有了孩子,此番,我的绿帽子可是落实得委实彻底啊。。。。。。
正文 原来是人*妻。。。
阿奴又做梦了。
仍旧是那般很真实很真实的梦。
梦中的主角一直都是同一个女子,喜着黄衫,俏皮可爱。而这一梦,便是三生。
有爱她的男人,也有伤她的男人。
梦中的女子最后陷入了我爱他他也爱我,恶毒女配出来搅局,傻X男主拔刀相向,然后悲情女主伤心殒命的台湾小言情惯用戏码,委实俗不可耐。
阿奴的心里不禁感到一阵惆怅啊惆怅,但却没有梦中女子那般痛彻心扉的伤心。
再然后,香消玉殒的女子身边便出现了一个银发白衣的男子。
银发拖曳,身姿如仙,这男子,真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阿奴就像一场电影的旁观者一般,将这银发男子和这黄衫女子的最后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片翠绿翠绿的竹林。
他的银发飘舞,她的黑发披散。男子的神情安静,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此时他的瞳孔很黑,黑得如同幽深的潭水般望不到底端。
银发男子雪白修长的手指从宽袖中微微探出,然后轻轻拨动着身前的翠绿古琴。竹林里静谧无声,但那从他指尖汩汩流淌的琴音确是如泉水般清凉悦耳。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男子低沉的声音和着琴音幽幽响起,竟弥漫着道不尽的凄婉数不完的哀伤。
他的怀里一直躺着那个黄衫女子。这始终低垂着头声息全无的女子圆润的双颊粉嫩莹白,神色安详得仿佛只是睡着了一般。
银发男子的眼中渐渐染起浓浓的雾气,那看向怀中女子的眸光是那般的温柔,好似山间缓缓流淌的泉水。
“月儿。。。。。。”银发男子俯下头轻轻吻了吻女子光洁的额头,声音低沉地如同耳语,他按在古琴上的手指不停轻颤着,已然曲不成调,“等你醒来,我定会亲口对你说。。。。。。”
四周突然间静谧无声,连那幽幽的琴音也突然间戛然而止。
黄衫女子的手慢慢从他的手里滑下,然后,
锤然落地。
看到这里,阿奴的心顿时如同裂开般疼痛起来。就在这一瞬间,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想。她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看他颤抖着双手把黄衫女子的尸身沉入了冰河之内。
然后便在河边静静地站着,站着。。。。。。
时光竟在这一刻,停滞不前。
“子筝!!”阿奴大叫着从梦中醒来,脸上已是泪水满布。子筝?他是谁?梦中的黄衫女子。。。又是谁?为什么自己总会梦到这么多人,为什么自己什么都记不得。。。。。。
“你醒了?”
淳于殇含义不明的声音带着不明的寒意幽幽地流入阿奴的耳畔,竟让阿奴脑袋上的汗瞬间经历了液体气体之间的多次转换。
此时的淳于殇穿着一身纯黑色的袍子,那白玉般的手正把玩着一条青色的粘稠状长条物体。因为他的眼睛再次覆上了轻纱,所以阿奴看不到他此刻的眼神。
只是本能的觉得,委实渗人!!
阿奴不安地咽了咽口水,然后双手撑着身下的大床慢慢向后蹭了两下。但片刻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竟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我儿子呢?!!!”阿奴惨白着一张脸对正在逗蛇的淳于殇大吼道,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颤音。
淳于殇皱了皱眉,心里感觉委实不爽。
淳于殇那轻抚蛇身的动作不知何时竟演变成了掐紧蛇头,那可怜的小青蛇本来就只有中指那般粗细,此番被他这一大力的一掐,估计得瘦身成小指那般身段了。
“哼,你儿子。。。。。。”淳于殇冷冷一哼,颇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自己身后的小床。
阿奴急的连鞋子都顾不得穿便蹭的一声蹿到了燕小楼的床前。
绣着精美纹样的雪白缎子被里露出燕小楼那粉嫩嫩的小屁股蛋蛋,他的肉背背大喇喇地裸在外面,只现出一条阿奴用春宫手帕给他改装的小肚兜带子,前方的景色何等动人自不必说。小楼肉呼呼的小手挤在身下,那雪白的缎子被上,竟赫然躺着一摊刺目的红色!!!
阿奴一见到燕小楼枕边的那摊红色,脑袋瞬间便轰的一声炸开了!
她隐约记得,这狠毒公子似乎说过要把小楼拿去喂他的蛇。。。。。。想到这里,阿奴恨得睚眦俱裂,恨不得立时便把淳于殇千刀万剐!!
就在阿奴瞪着双眼捏起拳头准备同害死小楼的凶手同归于尽时,燕小楼钻进枕头里的小圆脑袋竟然晃晃悠悠地抬了起来!肉蛋蛋同志砸吧砸吧嘴翻了个身,然后再次睡了过去,而一个被啃了好几口的红石榴竟随着他的动作滴溜溜地滚了出来!
此番,一桩冤案便如此不堪地大白于天下。
委实让人觉得囧啊囧~
看着那慢慢滚出来的红石榴,震怒异常的阿奴满腔的怒火瞬间便化作了额头上的道道黑线。上哪说理去?!!谁能想到这肉蛋蛋竟然捧着石榴闷头睡死了!
阿奴没好气地把肉蛋蛋嘴边的红石榴汁抹去,心里真不知道是该悲还是该喜。
“你儿子?”一旁已经摘下覆眼白纱的淳于殇俯下头一边看着阿奴利落地给肉蛋蛋整理被子一边问道。
“嗯。”阿奴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语气中略带骄傲之意。
“如此,那便也是我的孩子。”淳于殇笑得很是意味深长。
“跟你有毛关系?”阿奴听了淳于殇话,心中顿时便升起一股对肉蛋蛋的强烈占有欲,“你丫姓燕么?”
“他爹姓燕?”淳于殇红润的薄唇缓缓扬起,而手中的青烟小蛇则同时感受到了窒息的危机。
“是啊!”阿奴回答得甚为不负责任,极其漫不经心。
此番,可怜的青烟同志已经被淳于殇骤然加大的手劲儿给掐得接近蛇片儿片儿了。
(此后,神毒门竟多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神毒门中所有徒众只要遇到燕姓男子,一律毒虫毒蛇毒蝎伺候没得商量!)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淳于殇疑问的句子中不带丝毫的探寻之意,但那素白的长指却在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已然耷拉着小脑袋陷入昏迷的青烟。
阿奴警惕地盯了淳于殇老半天,待确认他身上确实没有杀气后才慢慢回应道,“好像。。。貌似。。。大概。。。全忘了。。。。。。”
没错,阿奴这次可没有说谎。她就连自己的名字都是从脚链上的四个字里随便抠下的,更别说其他东西了!
“原来如此。”淳于殇轻点小蛇的手指倏然间停滞,而那红润的唇边竟缓缓绽开一抹轻笑,诡异至极!
阿奴顿时便觉得后背一阵发寒。
“此番,我终于是寻到了你,”淳于殇突然执起阿奴攥着红石榴的手,表情竟在瞬息间变得深情款款,情意绵绵,“灵儿,你断不可再离开为夫。。。。。。”
被啃得面目全非的红石榴如电影中的慢动作般缓缓从阿奴手中滑下,然后重重砸在地上。阿奴在心里默默地把淳于殇刚才说的话用各种方式重新组合了数十遍后,终于华丽丽地陷入了崩溃状态。
这,这怎么片刻的功夫,她就从少女变成□了?!!!
正文 谁家流*氓又出场?
“你胡说撒!!”阿奴鼻涕眼泪满脸乱飞地指着眼前的毒美人做咆哮马状。
她一个风华正茂的天真小萝莉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山间杂草般的悲催贱妾,阿奴委实无法接受这个噩耗。
“你我二人结发五年,算来,孩子也该这么大了。。。。。。”淳于殇撒起谎来不仅脸不红心不跳,那表情甚至还极其应景得带出几抹惆怅的意味!!淳于殇伸出修长的手在燕小楼圆乎乎的小脸上轻轻一摸,然后。。。缓缓地,慢慢地,顺时针,拧了一圈。
阿奴看不出淳于殇此时的表情,只是燕小楼被他拧得哇哇直叫。
阿奴心疼得脑袋一热,胆大包天的爪子“啪”得一声就在淳于大爷那白嫩如玉的手上按了五个小红印子,“可不是你家孩子,你不心疼哈!!”
“此番,甚好。。。。。。”淳于殇轻抚着被阿奴拍的通红一片的玉手,红润的唇边渐渐扬起一抹灿烂到让人胆寒的笑意。那微微挑起的眼角扬起诡异的弧度,竟让阿奴一时间无法呼吸。
淳于殇话音刚落,一条青色的小蛇便顺着他白皙的手腕缓缓爬出,那的黑豆眼带着凛冽的寒光狠狠地瞪着眼前的阿奴,威胁的神情不言而喻。
“青烟啊。。。”淳于殇带着春天般的笑容低下头轻抚着小蛇的脑袋,声音若大提琴般优雅动听,“这是灵儿啊,你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