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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岔着腿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我一边等着厨房里的早饭出锅一边用手梳理着自己乱蓬蓬的头发。心里乱七八糟的,烦,烦死了!无双,红红,若红,魏翎。。。。。。这一个一个的,都是债啊,都是我心里放不下的伤但是现在的我,除了等待以外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到!
越想越烦,我嘴里咬着绑头发的缎带站起身,没想到脚下一滑,我歪着身子直直地就向后面倒去!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出现,一团黑色的软纱缓缓地拂过我因为惊骇而惨白的脸,“惜朝!”
我们家的惜朝此时正一手托着我的后腰一手端着雪白大瓷碗静静地站在我面前。见我毫发无伤,他才松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大瓷碗放在了一旁的石桌上。
我一见是惜朝,那心里憋了半天的委屈立马就如火山喷发般爆了出来。“惜朝惜朝。。。。。。”我像个没骨头的树袋熊似的两腿一曲勾在了惜朝的身上,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他的名字。
惜朝轻轻叹了口气,一只手轻抚着我的后背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托着我的身子。
我一把掀开惜朝遮面用的纱帽,然后把脸凑过去在他清俊的脸上磨来磨去,十足就是个小无赖!但我才不在乎!惜朝似乎已然习惯了我无奈的行为,那冷清的俊脸上只微微现出些许无奈的神色,但更多的,却是对我的宠溺和纵容。
“牛奶。”惜朝托着我的小屁股把我抱到了石桌前,“以后不许喝冰的。”
惜朝骨节分明的长手轻轻掀开面前那个盖着盖子的雪白大瓷碗,然后把我的身子放在他的腿上轻声道,“趁热喝。”
唐门离凤栖阁的距离不近,但这碗加了蜂蜜的牛奶却仍旧散发着腾腾热气。我就着惜朝的手喝了一口,真是又甜又暖。我一口一口地抿着惜朝喂我的牛奶,烦躁的心竟渐渐平静了下来。
我喝一会儿就抬起头看惜朝一眼,而惜朝一见我抬起头就会安抚地在我的额头上亲亲,然后继续喂我喝。
“惜朝。”
“嗯。”
“惜朝。”
“嗯。”
“惜朝,惜朝,惜朝。。。。。。”
“嗯。”
“以后都留在我身边,永远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好。”
我抬起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安安心心地继续喝着热乎乎的牛奶。惜朝拍了拍我的后背,然后扯过我手腕上的缎带开始帮我绑头发。
说好了,就永远都不离开。
在床上躺到发霉的某人勤奋更文,so表霸王我哈
从厨房里端来刚做好的包子,刚想推门喂南宫的我就被老鸨姐姐一把给揪住了。
“七喜,”老鸨姐姐漂亮的脸上带着几丝复杂的神色,“秦老板叫你过去。”
听了她的话,我端着盘子的手倏地就是一紧。呵!这秦弱智终于决定要审查我了哈!我眉角皱了皱,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答应道,“行,我马上就去。”
跟弱智见面的情景已经在心里演练了无数次,但这会儿真正要见了,我这心里还是有点紧张。满腹心事地走到秦弱智的书房前,我深呼吸了老半天才鼓起勇气伸手敲门,“秦弱。。。呃,秦老板,我是七喜!”
“滚进来!”
抚额,得,再次恢复了秦弱智特有的“豪迈”风格。
我吐了吐舌头,推门进了屋。
一头大红色毛刺儿的秦弱智此时正头也不抬地站在书桌前挥毫泼墨,那无比认真的态度使他看起来还颇有些文雅公子的感觉,可惜。。。。。。此人一开口便暴露了他内里痞子的本质。
“给老子滚过来!”他粗鲁地大吼道,但手中挥毫的毛笔却是停也未停。
我撇了撇嘴蹭到了他身旁,呦呵~小红毛这笔字写得还真是不错~龙飞凤舞,刚劲有力,比我那狗爬字不知道强多少倍!
“你到底什么来头?痛痛快快跟老子招了,不然,有你好看的!”小红毛手中的毛笔停在最后一个字处,然后重重一顿。
我双手环着肩膀冷笑一声,“你觉得呢?”
“我觉得?”小弱智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重复着我的话,手中的毛笔竟被他拦腰折断,“你耍老子?前几日跟唐门那小子在我面前演那么一出戏,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心里暗自好笑,看来我和惜朝的关系生生让他烦透了!若说我是唐门派来探风的奸细,那我和惜朝在他面前自然没有演那么一出戏的必要;若我是他人派来的,碍于唐门老大的面子,小弱智虽然对我有无数的怀疑,却仍旧动我不得,你说他烦不烦?!!
嘿嘿,烦死你丫的!谁让你曾经踢断了我家小洛两根肋骨呢,姑奶奶我可是出了名的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啊!
我好笑地看着他震怒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吐出一句话,“南宫夭夭被封印的身体。。。。。。在哪里?”既然小弱智不敢动我,我便决定和盘托出,反正怎么样也比我自己一个人瞎忙活的好。
“你他奶奶的又想搞什么鬼!南宫夭夭?那是哪根葱!”小弱智梗着脖子大吼一声,那看着我的眼神里透着满满的厌恶和烦躁,但却没有任何的。。。闪烁。
我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南宫夭夭!南宫夭夭!!你真不认识?”
“老子说了,不知道!”
看着秦若之那笃定而恶毒的表情,这下可轮到我烦躁了。他不认识南宫夭夭?那南宫夭夭为何说自己的身体在他手里?
正文 极品无赖
气冲冲地从小弱智房里出来,我无比彪悍地一脚踹开了菊花阁的房门。
“南宫夭夭!”我掐着腰完全没有形象地大吼一声(其实吧,你从来都没有那玩意儿。。。。。。)。
南宫夭夭这厮此时正端坐在桌前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我端给他的包子。他见我脸色不善地冲进来只稍稍抬头看了我一眼便再次低下头继续咬包子。一小口一小口,那动作真是秀气文雅地气死个人!
“小弱智说他根本不认识你!你不是搞错人了吧?”那样岂不是害我在妓院白白浪费了一个月之久的宝贵年华?!越想越气的我大声质问道。
南宫夭夭缓缓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黑幽幽的眸子中里竟透出丝丝寒气。“天知门,碧水痕。。。。。。”他口中一字一顿地吐出这六个字,而一向连硬扯都扯不出个笑容的面瘫脸上竟然现出了一丝微笑。
一丝阴得让我浑身发冷的微笑。
南宫夭夭撩起衣角从竹椅上站起身子,那翩跹的白袍随着他利落的动作掀起了一个潇洒的弧度。
即便看出他生气的对象并不是我,但我这等胆小如鼠之辈还是被他从骨子里发出的阴寒之气惊得连连后退。南宫夭夭白皙的脸上再次现出了道道青痕,而那黑幽幽的大眼睛里则随着他身上戾气的增加而银芒闪动。
温暖祥和的屋子立时便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变成了一个冰窖。
“南宫夭夭,”我狗腿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用小的跟感冒了的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你的妖气还没恢复,未免你吃亏,喏,拿上这根棍子。。。。。。”
南宫夭夭那银芒闪烁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我递给他的打狗棍,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南宫夭夭转过身子,俯下头,凑近,再凑近。
我后退一步,抬起头,远离,再远离。
“啊--”
乃要吸妖气提前说一声好么?么?么?疼死我啦!!!
南宫夭夭那口尖利的小白牙狠狠地刺入我颈部的皮肤里,疼得我额上的汗都滴下来了。正在我心灰意冷地觉得自己马上便会死于非命时,南宫夭夭的脑袋竟突然撤离了我的小白脖子!
此丫。。。。。。吃饱了啊!
吸饱了妖气的南宫夭夭白皙脸蛋上的道道青痕竟然慢慢退去,但双眸里的散金银芒却仍旧没有恢复成黑色。他睁着一双漂亮得近乎诡异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半晌过后,他突然双眼一盍,然后便结结实实地倒进了我怀里!
靠!你这个吃完就睡的猪!!
我捂着虽剧痛但却没有任何伤痕的脖子满腹委屈地把小洛的身体稳稳的放在了床上,然后脱掉鞋子,拉起棉被。
得了,南宫大爷这次午觉不知道又要睡个几十天,看来这唯一的线索只剩下。。。。。。“天知门,碧水痕。。。。。。”
榜单还有一万四千字的某人鸭梨很大
天知门,不隶属于任何国家的情报收集集团,性质跟FBI差不多。而这个江湖人称碧水痕的神秘人物,则是天知门的门主。
以上情况,均有江湖包打听小道集团提供。
天知门,碧水痕。。。。。。南宫夭夭说起这两个词的时候貌似阴气全开,看来二者的梁子不浅。莫非小红毛是天知门的情报人员?那南宫夭夭的身体是不是就在天知门门主碧水痕手里?小红毛昨天肯定是跟我装傻了!
想到这里,我这心里就是一阵堵。好你个小红毛,不仅嘴巴黑人还这么不诚实(小七乃觉得你有资格说别人咩?!)!本姑娘武功不如你高,写字没有你好,但耍无赖的功夫,你可比不了!
于是,我凤栖阁的七喜姑娘便从今日起开始实施“小红毛纠缠计划”。
清晨。。。。。。
天气清爽宜人。
某满脸猥琐的少女手里拎着厨房胖婶的破锅不辞辛劳地来到住在另一个园子的小红毛房门前,咳哈咳哈地清了清嗓,然后举起手里的破锅,“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匡--匡。。。。。。”
当连续喊到第六遍的时候,那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大力地踢开,接着一个穿着白色亵衣的俊美少年便两眼喷火的出现在门口,“你他奶奶的到底要干什么!!!”
见目标人物终于出现,我这才不慌不忙地把拴了绳的破锅系在腰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大大的卷轴。“哗”地一声把卷轴在小红毛面前展开,我用跟幼儿园小朋友说话时那般和蔼可亲的语气一字一句说道,“来,跟我读~南,宫,夭,夭~这个名字你是知道的吧,你一定知道的,我就知道你知道。。。。。。”
“地狱有多远,你就他娘的给我滚多远!!”连脑袋上的毛刺刺都被怒气激得根根直立的小弱智赤红着眼睛“匡当”一声关上了门。
那被巨大力道掀起的阵阵微尘缓缓拂过我的脚面,我无谓地耸耸肩,抱着卷轴和破锅大摇大摆地回去补眠去鸟~
嘿嘿,小弱智,既然你不能动我,咱们就慢慢地玩~
中午。。。。。。
刚吃完午膳不久的小秦童鞋照例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