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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展颜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俊脸在阳光下是那样的耀眼、夺目!
看着眼前熟睡的爱人,闻着她身上馨香的味道,心里的悲哀慢慢被幸福取代,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
他们静静地相互依偎着,享受着眼前片刻的宁静和安逸,也许过不了多久,这份宁静便不复存在!她们将并肩作战,共同对敌!
且说吴启仁毒打李欣妍,又百般折磨她一番后就带着宋伟仁回了宫。李欣妍伤痕累累地躺在偌大的吴府里养着伤,院子里到处埋伏着吴启仁的眼线,她想逃走,但是寸步难行。
一月后,李欣妍在吴启仁专门请来的郎中的精心照料下,伤口恢复了正常,皮肤较之从前似乎更加的细嫩丝滑。
是夜,吴启仁来到吴府,奴婢已经按照苏嫔的装束打扮好李欣妍。
吴启仁看着摇曳灯光下肤若凝脂,貌若苏嫔的李欣妍,一时有些愣神。他摸着李欣妍光滑细腻的皮肤,肆无忌惮地亲吻着她每个敏感的部位,李欣妍娇喘连连。
吴启仁听到她状若求(欢似的声音,立即想起她的背叛,他眸光变得凛冽起来,夜枭般地尖笑道:“娘子,为夫服侍的可舒服?要是不舒服还把你那表哥请来服侍你如何?”
说到最后,已是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李欣妍陡然从亢奋中醒悟过来,她惊恐万分,战战兢兢地说道:“不,不,夫君、夫君最是威武,我只要夫君!”
吴启仁嘎嘎地笑道:“是吗?那夫君就不客气了!你不是很想快话吗?夫君没有能耐,但夫君会想办法让你舒爽至极!快乐至极!”他举起一截光滑的木棍,然后慢慢地靠近李欣妍的身体。
俄尔,李欣妍凄惨的尖叫声在京城上空传得老远老远!
吴启仁看着昏死过去的李欣妍,对一旁的郎中说道:“用最好的药医治好她,她身上只要留一点儿的疤痕就唯你试问!”
郎中头若小鸡般直点点,汗珠顺着鼻尖牵线地往下滴落。
吴启仁踢了一脚床上的李欣妍骂道:“敢给老子戴绿帽子,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吴启仁扔下小棍子,擦擦手上的血迹,在小厮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后,来到书房。
不一会儿,几个人影翻墙跃入,然后潜进书房。
吴启仁兴奋、谄媚的声音传来:“主子,你可来了!”
“嗯,准备如何?”一冰冷的声音响起。
“准备的差不离了,只是资金有些短缺!”吴启仁小心翼翼地道。
“哎,也是舅舅太过大意,着了赵明轩和王静远的道,不然,而今说不定就……”冷冰冰的声音再次传来。
吴启仁笑道:“不过,主子别急,奴才已经说服了几家商贾,他们答应跟随主子,将来也好封侯拜将!”
冰冷的声音总算有些笑意:“很好,京城一切都靠你了!”
吴启仁抱拳行礼道:“主子客气了,这都是奴才该做的事情!”
书房里的声音越来越小,一个时辰后,书房里窜出几个人影,然后又翻墙出了院子。
一切归于平静后,书房里的灯才吹灭了!
赵明轩回来后,自然知晓了胡姨娘对爱妻的做的一些事情,他气愤之余,除了又多派了人手保护李欣然外,也加快了查找姚嬷嬷下落的节奏。
胡姨娘越发着急,她想尽快弄掉李欣然的孩子。于是,他给赵成武熬鸡汤的次数更频繁了,赵成武亦如她所愿,腿脚麻木更甚,身上还伴有青紫。
赵成武成日惊恐不安,怕自己从此瘫痪在床。
赵明轩见了眉头紧锁,前去安国公府几次,王静远说吴郎中游历还没回府。
当晚,李欣然和赵明轩说出了她的疑虑:“胡姨娘一定给父亲下了药,才导致他手脚麻木,全身淤青。以前,胡姨娘每隔五六日才给父亲熬一次鸡汤,自从你回府后,她改为三日为父亲送鸡汤了。说起来,竟是欣然惹得父亲受罪。”
赵明轩把李欣然楼在怀里安抚道:“与你有何干?虽然你会医术,总不能为自己的公公治病吧!”
李欣然道:“有件事倒忘了和你说道!你走后,我偶感风寒,呕吐了几次,并略施小计,胡姨娘便以为我怀孕了,平时我院子里防范的紧,她也没机会害我,就想出了让父亲生病的主意,意在害我劳累后小产。后来,她大概是见我把她的布局全部打乱,没能让我劳心劳力,于是又想出了让父亲手脚麻木的这一毒招来!她以为天天让我闻闻那些活血化瘀的药味就会打掉我的孩子,没成想我是根本没怀孕呢!”
赵明轩气得脸色铁青,搂着李欣然的手微微颤抖,呼吸粗重,李欣然连忙抚着他的背来回摩挲道:“明轩哥哥何必生气?她这不是上了我的当吗?等到父亲看清她的真面目,她的好日子也过到头了!等找到了姚嬷嬷,父亲也不会再维护她了!”
赵明轩紧紧地抱着李欣然,就好像她会突然飞走似的,他喃喃道:“欣然,你一定要好好的,千万不能……”欣然知道他担心她,语气哽咽道:“明轩哥哥放心,我会小心的。我还要为哥哥多生几个孩子呢!到时候我们一家开开心心地,那才叫幸福呢!”
赵明轩沙哑地回道:“哥哥盼着那样的好日子!欣然,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第112章 下药
一日,胡姨娘端着鸡汤准备服侍赵成武喝下,赵明轩扶着赵明昌来到了父亲的内室。
胡姨娘猛地一抖,鸡汤溢出了些洒在她的衣襟上,一旁的丫鬟连忙接过汤碗放在一旁,用娟子擦拭着胡姨娘的衣襟。
饿了半日的赵明昌闻着香气四溢的鸡汤,喉咙滚动了一下,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口水,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内室里格外刺耳。
赵成武听见了笑道:“怎么?昌儿没用膳吗?”
赵明昌讪讪道:“孩儿由于贪睡,醒来后大哥就把孩儿领过来看父亲了,还不曾用膳!”
赵成武微笑道:“姨娘熬了这许多,给你盛一碗就是!”遂吩咐身边的丫鬟给赵明昌盛了一碗鸡汤。
胡姨娘惊恐地看着赵明昌,手脚颤抖起来。那鸡汤虽然不是什么毒药,但是对于身子还没复原的赵明昌来说,那鸡汤无异于砒霜,会让他子孙根切割处的伤疼加重,搞不好会断送性命。
慌乱中,胡姨娘疾步上前扬手打掉了赵明昌手中的汤碗!
赵明昌那里有不懂得?下顿时吓得面色发白,一时瘫软在地!
赵成武脸色一变,疑惑地看着胡姨娘母子,眼神犀利起来。
赵明轩见了,惊呼道:“姨娘,弟弟,你们这是怎么了?快请郎中,快去!”
李欣然道:“吴郎中已经在路上了!”
胡姨娘目露凶光,厉声尖叫:“谁允许你请他来的?”
赵明轩吃惊地看着胡姨娘:“姨娘这是怎么了?欣然这也是好意!父亲病了这多时候,郎中天天来,药吃了不少,父亲的病就是不见好转,欣然的师傅是药王谷的传人,皇上的病就被他医好了,医好父亲的病有何难?”
赵成武听说吴郎中来了,兴奋道:“快快有请吴郎中!”
胡姨娘再想阻止只会更让赵成武怀疑。
吴郎中被赵甲领着进了院子,赵明轩和李欣然亲自把他迎进内室。
吴郎中一进屋就皱了皱眉头道:“怎么会有苗药的味道?”李欣然一惊,那次宫中遇险的情景仿佛又再现眼前,赵明轩感到她的不适,连忙在一旁扶住了她。
说起苗药,就会让人联想到蛊毒和巫术,苗药除了神秘还很诡异,因此,吴郎中一说到苗药,室内的人都变了脸色。
赵成武更是吓得语不成调:“请……吴郎中救我性命!”
吴郎中鼻子耸动:“找到根源才好医治!”说完,他盯着那罐鸡汤道:“这是什么?里面怎会有苗药?”
胡姨娘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斥责道:“哪里,哪里来的不懂规矩的村夫?竟敢诬蔑我?明轩,你可要给姨娘做主啊!”终于能够顺畅地说一句话了!
李欣然心下好笑,这时候还能找准保护她的人,脑子还真好使!如果事情败露,她最好的保护伞就是赵明轩了!
吴郎中无视她的存在继续说道:“苗药向来和巫术分不开,这鸡汤里的药本来不是什么要命的毒药,但是和鸡汤炖在一起就起了作用,会让人四肢麻木、如果喝多了还会导致全身乌青淤血。”
赵成武更加相信吴郎中的话了,他急忙撸起袖子嚷嚷道:“吴郎中神了,你看看,我身上已经有乌青了,我这病能治好吗?”
吴郎中为赵成武把完脉,沉吟片刻道:“治倒是能治好,只是有些麻烦!”
赵明轩道:“吴郎中只管说,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们会不遗余力地治好父亲的病!”
赵成武心中很感动,他一向不待见这个儿子,临到老了,倒要靠这个儿子孝敬自己。
吴郎中看了看胡姨娘道:“我说的麻烦不是指药物难找的,而是此药需要下药的人的一滴血放在药里当药引,那药效才能显现出来,药方能治好定国公的病。”
赵成武这才想起,他的病是人为的下药引起的,他一时愤然地看向胡姨娘道:“毒妇,为什么害我?”
胡姨娘吓得缩成一团颤抖道:“老爷怎么怀疑是卑妾所谓?这么多年卑妾对老爷如何,老爷难道感觉不到吗?卑妾害老爷有何好处?”
赵成武一想也是这个理,他茫然地看着室内的人道:“谁要害我?”
李欣然正色道:“父亲何必着急?师傅已经得知治病的法子,找到下药的人自不是难事!”
吴郎中看了看自己的女弟子,嘴角弯了弯,赵明轩也立时明白了欣然意思。
吴郎中开好药,交给赵明轩,他立时派赵甲前去抓药。
胡姨娘看着吴郎中笃定的样子,心里有些发慌:“不是需要下药人的一滴血吗?下药人还没找出来,你们怎能如此逍遥?”
赵成武亦着急道:“明轩,要不要请顺天府来人查一查?”胡姨娘急忙插嘴道:“老爷糊涂了,家丑不可外扬,怎么能惊动官府呢?”她声音发颤,拿着帕子的手也不住地抖动着。
李欣然笑着答道:“姨娘说的有道理,家丑不可外扬,能在府里解决的还是别惊动了外人,这样可以保全国公府的面子!对府里几个为成婚的子女亦有好处!”李欣然的眼睛像星子一样亮,看得胡姨娘心下直哆嗦。
胡姨娘强忍住心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