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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赵明轩就算救回李欣然,李欣然也只有死路一条。赵明轩不仅痛失爱妻,亡妻还会给他戴顶绿帽子,想想就让她开心。
做为未来定国公府的主人,赵明轩连自己的妻子就护不住,还有什么能力担当国公府的重任?即使她胡姨娘不去说道,二房也会站出来质疑赵明轩的能力!
她想得太过完美,过分容易,以至于赵明昌说要跟着前去帮忙时,也没加以阻拦。
没想到,那丫头如此厉害,不知用什么法子就把她豢养的杀手全部伏击,就连儿子也折了进去。
儿子一定受伤了,不知伤得如何!她一定要从衙役手中救出儿子。
胡姨娘连忙使出浑身解数,准备贿赂衙役,铁豌豆丁衙役道:“老子不吃这一套,今日有人用一千两白银贿赂我,我就没干的,你那点钱算什么?”
胡姨娘顿时气结!
说话间,几个杀手和赵明昌被抬了出来,只见他们个浑身是血,面目全非,胡姨娘顿时吓得哆嗦起来,她想奔过去想看看儿子,丁衙役斥责道:“闪开,闲杂人等不得靠近盗贼!”
赵成武此时哪有不明白胡姨娘办的好事?他心中暗骂胡姨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知道儿子也可能受伤,只得低声下气的和丁衙役商量,让他看看这些盗贼有没有内鬼。丁衙役自是想弄清楚这些盗贼的来龙去脉,这才允许他查看。
终于找到儿子。他此时昏迷不醒,全身上下都被鲜血染透,不知究竟伤到了那里。胡姨娘高声叫骂道:“李欣然,你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怎么能如此伤害你的小叔?”
院里的丫鬟立即战战兢兢地回道:“回胡姨娘,我家小姐早就去安国公府去给老太太瞧病去了,不在府里!”
胡姨娘愣了一下,突然明白李欣然可能早就知晓了她的计策,张网以待,等着她前来打她个措手不及。
即使胡姨娘想以土匪进入她的院子来毁她清白,她也能独善其身,洗脱诬陷。
胡姨娘一时不能呼吸,看着奄奄一息的儿子,唯有哭嚎!
丁衙役呵斥道:“原来是内鬼!锁上这娘们儿,一起送进大牢,等明日府尹审讯!”
赵成武已经被眼前的事情吓得半死,他此时已经明白事情的始末,急忙上前拉过胡姨娘怒斥道:“什么小叔?你看错了!这些分明是盗贼!”
他令人架走胡姨娘后,赶忙上前对着衙役作揖打躬地讨好道:“各位大爷,半夜三更还让各位前来捉拿盗贼,实在辛苦!看看这几个盗贼均已昏迷,一时也不会逃跑。几位大人不如到花厅歇歇,吃点儿夜宵后再把盗贼缉拿回去不迟!”
第107章 警告
几位衙役看着丁衙役默不做声,丁衙役看了看几个昏迷的盗贼,带头跟着赵成武去了花厅。
赵成武临走时,给身边的管事使了个眼色,管事立马明白老爷的意思,待他们走后,找人顶替了昏迷的赵明昌,并给几个杀手下了毒,他们最多支撑到衙门就会一命呜呼。
此时,李欣然和舅舅坐在外书房里等待着赵甲的消息。王静远叹道:“没想到胡姨娘如此会闹腾。你院子里的布置不会有问题吧!”
李欣然笑盈盈道:“舅舅放心,此次万无一失!不说院子里埋的那些野兽夹子,只那条狼狗,就会撂倒几个大汉!何况,春华还把赵明昌的衣物拿给狼狗闻了,又在赵明昌的裤头上染上了些雌狗的那物,他逃不掉的!”胡姨娘一向把别人的孩子当做草芥,此次也要让她尝尝儿子被人所伤的个中滋味儿!
王静远叹了口气,心里嘀咕着不该把外甥女嫁给赵明轩那小子,才新婚期间就如此受罪。但看着外甥女毫无埋怨的表情,总算明白女生外向这句话的含义。
王静远道:“不知那些衙役会不会出问题!”
李欣然笑道:“衙役出了问题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有些事情要依靠衙门来办理,个中原因毕竟不能说破!不过,只要赵明昌遭受重创,胡姨娘定会安静几天!等到明轩回来,事情就好办了!”
胡姨娘看着人事不省的儿子,整个心就像被人挖去一般疼痛,大儿子死了,唯一的儿子又成了眼前这个样子,她一时有些后悔不该让儿子前去沉香居,同时心里把李欣然咒骂了千百遍。
她一边令人去请郎中,一边自己亲自为儿子清洗伤口。
当她清理儿子身上的破衣服时,才发现儿子伤得有多重。
他的命根子已经去了大半,剩下的一截也被那恶狗咬得稀烂。
胡姨娘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赵成武送走衙役,匆匆赶过来看到的就是儿子血肉模糊的画面,顿时也惊得呆愣住了,甚至有些怀疑眼前看到的是否是真的。
清晨时分,家丁总算请来一名郎中,郎中看了赵明昌的伤势,吓了一跳,背着药箱转身就要离开。
赵成武急忙拦住道:“既然郎中来了,就帮着瞧瞧,好歹留他一条性命!即使治不好,我也不怪你!”
郎中这才战战兢兢地为赵明昌清洗伤口、敷上药膏。忙完后,郎中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道:“国公爷休怪老夫直言,令郎的命子孙根只怕是保不住了,为了保住性命最好的方法就是连根切除,不然那里一旦坏死,大罗神仙也保不住他的命了!”
此时,胡姨娘已经醒来,在一旁哭哭滴滴地守候着,她骤然听说要把儿子的命根子全部切除,一下子暴跳起来骂道:“什么狗屁郎中?竟然做出如此决定?没有本事治好我儿的病就滚开,我自会再亲高明的郎中前来为我儿治病!”
郎中正好就坡下驴,连连打躬道:“小的无能,这就告辞!”
赵成武此时已经忍耐胡姨娘良久,不是她作死,他的儿子怎么会被恶狗伤了子孙根?他忍无可忍地飞起一脚踢翻了胡姨娘,指着她大骂道:“败家娘们儿,还有脸在此胡搅蛮缠,来人,把胡姨娘扶回汀兰阁,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汀兰阁半步!”
胡姨娘哀嚎地叫骂道:“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敢打我!老娘和你拼了!”
几个家丁不等她拼命,就堵了她的嘴巴,拖走了!
赵成武拉住郎中道:“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那婆娘不知礼数,郎中休要和她一般见识!就按你说的办罢!好歹请你留他一命!”
郎中见赵成武如此诚肯,只得留下来继续为赵明昌治病。
翌日,京城里传出定国公府新娘子的新房里竟然去了盗贼,只是不知新娘子情况如何!一时间,坊间流传的言语有些暧昧!
只是,流言还没传到半日,风向立即变了。从顺天府衙门传出消息,昨夜回安国公府为外祖母侍疾的新娘子得知消息后,由安国公府的世子爷陪着,亲自到顺天府了解情况。只是那些盗贼均已死亡,无从知晓背后黑手是谁,顺天府已经派人正在着手调查此事。
安国公府的世子护送李欣然回到定国公府,赵成武明知此事是胡姨娘和赵明昌着了李欣然的道,但是明面上也不敢有何怨言。
安国公府的世子王静泽却借机不依不饶:“我就不明白,堂堂的定国公府竟然成了盗贼的跑马场,来去如此容易!最令人纳闷儿的是,每次盗贼怎就只光顾沉香居呢?难道沉香居里藏着什么宝贝不成?如真是如此,还请定国公早日清除这些害人的宝贝,以免我的外甥女和外甥女婿再受无妄之灾!”
定国公连忙作揖打躬道:“我定会增派府内巡逻的家丁,府内但不会再发生此类事情,敬请亲家舅舅放心,欣然在府里绝对安全,再不会出事!”
定国公心里窝着怒火,但是安国公府比他们有势力,加上李欣然和赵明轩又是皇上赐婚,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造次。胡姨娘一个无知妇人可以把李欣然骂骂咧咧训斥一顿,他作为定国公,身有爵位,又岂敢如无知妇人般胡言乱语?
除了忍气吞声,别无他法!
王静泽见他语气诚恳,便不再说些无用之词:“既如此,我便信你一次!要是我外甥女再有个三长两短,我直接与你到圣上面前讨个说法!”
赵成武额上的冷汗滚滚滴落,他擦擦汗珠道:“亲家舅舅放心,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次发生,我们会保护好欣然的!”
王静泽冷冷地道:“如此甚好!告辞!”
赵成武亲自把王静泽送出大门,虚扶着他上了马车这才挺直了脊背。
他拉下那张笑得僵硬的老脸,恶狠狠地骂道:“败家的娘们儿,惹祸的祖宗,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翻天了!竟然连皇上赐婚的儿媳妇就敢陷害,真是屎糊了肠子的猪头,害得老子在这里装孙子,晦气!”
自此,再不踏进汀兰阁一步,每晚到清芷阁和已抬为通房的周媚儿处歇息。即使去看望儿子时遇见胡姨娘也只当没看见,胡姨娘顿时慌了神!如今儿子成了废人,老爷如果再不待见她,她在这赵府里就真的成了摆设!
李欣然回到定国公府,依然称病不出,胡姨娘被赵成武派人控制起来,轻易也不敢到沉香居闹事,她的日子过得倒也惬意。
一日,李欣然正在为赵明轩缝制冬衣,莲花笑眯眯的前来回道:“小姐,有个好消息你可愿意听?”
李欣然见她狡黠的样子,知道准没好事儿,搁下手中的针线半靠在榻上笑道:“有什么八卦说来听听?也让我解解闷儿!”
莲花知道自己小姐累了,连忙上前捏着自己的肩部道:“二小姐的宋家表哥来了!”
李欣然虽然看不见莲花的脸,但也能从她的言语中想象的出她此时定是笑得两眼弯弯,嘴角翘起。她不觉愉悦道:“嗯?怎么了?”
一定还有后话!
果然,莲花似乎傻笑一会儿才接着道:“那个,二姑爷昨日突然回家,就抓住他们,他们……”
莲花嗤嗤笑了数声,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李欣然自然也知道她要说什么,也不催她,让她傻乐。
莲花终于笑够了,这才接着说道:“二姑爷虽说是个去势的太监,可是脾气大着呢!当场把二人的衣服都扒了,用马鞭亲自把他两个抽了数十鞭子,还令人把宋家表哥的那个,那个给连根割了,听说到现在还没醒来,也不知是死是活!二小姐被二姑爷折磨了一夜,凄惨的叫声整条街都听得见,连巡城的衙役就上门询问了此事!”
李欣然呆愣了片刻,根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