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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容山庄养伤是一回事,他爱养多久就养多久,想要踏出慕容山庄一步,无凝是放虎归山,要想再擒回,谈何容易。
严正南,人老心不老,这一去,他们便消失在他的眼皮底下,谁又能确定,在幽兰谷里不会发生让他料想不到的事情。
在一切慢慢的不了轨道,一步一步的随着他的愿望所走,他岂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放开手下的一切。
“严正南真的这么说?”。
“是的,爹”。
千真万切。
“哼——”。慕容海冷哼一声,“爹这就亲自去找严正南,我倒要瞧瞧,他有什么理由,强制带走慕容家的客人,就算他想,长孙无病和柳玉佛也不会走的,连闻人九也不会带着妻儿离开慕容山庄”。
这一点,他极有自信。
那一群人可是必须依赖着他慕容海的鲜血才能存活下去,这里远去幽兰谷,依长孙无病的身体无法选择抄近道快行,那么,前往幽兰谷需要近一个月,回来慕容山庄需要近一个月,一来一往虽不是要花上三五个月,到时候,柳玉佛和乐柔就是有几条命也不够他们在中途耽搁的。
“爹——可是,长孙无病和柳玉佛,还有闻人九夫妇都已经应允了,敬儿是亲耳听到的”。
“什么?”又是一声大吼。“他们怎么有胆子敢随意答应严正南的要求,他们真的以为我会怜惜他们送上好几个月的解药,让他们可以逍遥在外,无法无天不把慕容山庄当成一回事吗?哼,休想,如若这一次,他们真的离开了慕容山庄,柳玉佛和乐柔就死定了”。一向带着笑的眸子里,不再有着虚假的笑意,而是满满的阴寒与恶毒。
他慕容海做的决定,从来没有人可以轻易改之而相安无事的。
想要与他做对,就必须做好随时付出代价的准备。
这个代价,不管是长孙无病还是闻人九,都是付不起的。
慕容海仍是怒气匆匆的离开了,慕容敬虽有不解,却仍是跟在父亲身后。慕容海一路到了长孙无病所居的院落中,脸上的表情还没有完全缓过来,就算是露出的假笑的善,那看起来,也的确是够假的。
“严老盟主,严老盟主——”。
“什么事?慕容庄主,你这样大呼小叫的惊扰了病人可不厚道”。严正南从长孙无病的屋里出来,皱着眉头,不甚拘同的看着慕容海,威严的眼眸,分毫不乱的气息,仿若,他才是这慕容山庄的主人,而不是气急败坏的慕容海。
闻言,慕容海的脸色一面。
稍即,慕容海咬了咬牙,用力的缓解脸上的表情,“严老盟主,在下实在是太过震惊才会一时失了礼数,还请严老盟主别在意才是”。
“老夫有何好在意的,这儿可不是幽兰谷,而是你慕容海的慕容山庄”。
“是是是”。慕容海忙不迭的点头,“只是,有一件事,在下刚刚听说,严老盟主要邀请无病和闻人盟主上幽兰谷做客可否事实?”。
雪白的眉,微微一锁。
严正南不甚高兴的半睁着慕容海,“怎么?老夫才刚退下武林之位没几天,说出来的话,就能够让人随便起凝了吗?”。
可恶——
“老盟主多虑了,在下并不是怀凝,而是有些不解罢了,无病的伤仍需要好好调养,不怡搬动,且从慕容山庄到幽兰谷,路途并不近,以无病现在的身体,半是撑不到幽兰谷就已经到了极限”。
他倒是了解的清楚。
跟在严正南身后出了屋的玉佛冷冷的挑了挑眉,既然如何,他何以如此安心理得,在这里大呼小叫,从来不曾自我检讨,长孙无病身上的伤是因何而来,最起码,他慕容海是需要付一半的责任。
若无他的主意,洛天凡不会上慕容山庄,不会当上慕容山庄的女婿,也就不会因为看上一压根就不熟悉的女人而伤了无辜之人。
所有愚蠢的行为,慕容家上下全都做尽了。
“慕容庄主不需要担心,有我会陪着长孙无病一同,不会让他有事的”。
“你身上也有病,你不记得了?”。
当然记得。
她还记得仍被她封养的血丝蚕,就算无法寄养在他的身上,她也会挑选一个良辰吉日,把那血丝唇养在慕容海最在意的人身上。
要他最在意的人,饮尽他身上的血。
“无病是我已经没有大碍了,这些日子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只要按时服下解药,相信假以时日就可以解了身上的毒素”。白净的小脸,风波未起,平淡的语调,似是叙说着再简单不过的话语,让人听来,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想得太天真了。
慕容海冷笑,“怎么?无病没有告诉你吗?那种解药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有无限量供应的,如果你随严老盟主去了幽兰谷,到时候,就不会再有解药的供应,毒发之时,怕是没有一个人能熬得住”。
她是一介女子,却也是一名大夫,她应该最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她没有办法。
柳东泽也不可能有办法。
就算是前任武林盟主严正南,遇到血丝蚕这种毒物,也只有束手无策的份。
“不需要无限量供应”。玉佛的反应仍是不冷不热,脸上没有半点焦急也就算了,眼中更是无半份慌乱。让慕容海看在眼里,心里揪得慌,怎么回事?柳玉佛就这么不在意自己的小命。
“只是上幽兰谷做客一段时日,并非永远住在幽兰谷,这一次咱们会带上几个月的解药,过几个月仍是会回到慕容山庄来的”。几个月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一个月只有一个月的解药,上一次因为情况特殊才一次给了三个月的解药,这一次不同,这一次拿不出那么多解药来”。慕容海就是不让他们如愿。
“无妨”。谁知,玉佛的态度仍是那般的不在意,“何时慕容庄主有解药时知会一声,我们让人来取就是”。
听听——
想得多么的周道,周全,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连慕容海也差点瞠目结舌的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的脸一沉,看了屋内瞧不见的人一眼,“我要去见见无病,听听无病的意见”。
“慕容庄主,既然玉佛都这么说了,你也就当给个面子,无病有伤在身,不便长久应付客人,你还是别去打扰他为好”。严正南站在房前的身子是半步不移动。
“严老盟主——”。
“莫不是慕容庄主看不起已经退下任的前任武林盟主,还是看不起严某是个老头子,不过是想请小侄小辈们上家里做做客罢了,江湖有不少人知道老夫与佛公子交情甚好,玉佛是他的孩子,老夫自然视若己出,将视若亲子的女儿女婿请回家中做客,莫不是慕容庄主连这点面子都不给?”。
“严老盟主严重了,既然如此,一切就随严老的意便是,只要在他们返回慕容山庄之前能让人来知会一声,慕容山庄自会派人去接,至于玉佛身上的病也无需担心,慕容伯伯会尽所能的想法子替你找到解药的”。
这个弯,拐的有得悬。
慕容海却仍是硬生生的转过来了。
眼下慕容山庄的羽翼仍未丰,就算江湖上有不少的同道肯卖慕容山庄这个面子,却终是要顾极严正南为武林卖命二十来年的功劳和苦劳。
他还不能与严正南对上。
该死的,为什么严正南会自己跑来一趟,更是为什么他非得让长孙无病和闻人九一同上幽兰谷做客。
早在武林大会举办之初,他便宣布严家要退隐,幽兰谷不再对外开放,往后,严家人将极少的与武林人士来往。
再说,就算要带走长孙无病,是因为柳玉佛,那请走闻人九又是因为谁,据他所知,乐柔和闻人九跟严正南可是半点干系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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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海一松口,他们便不再多做停留,玉佛打点妥送长孙无病上路的准备,还特意上慕容海要了四瓶解药,滴了四瓶血,相信需要些时日才补得回来了吧,看他脸色有些苍白的模样就知道,这一次的大出血,可是心不甘情不愿至极。
他们已经不再需要慕容海的血,不过,他本人即不知,能多流一些就多流一些。
毕竟——
他也曾让人心头流了不少的血。
也是时候让人放放血。
“大嫂,大哥这样上路真的没事吗?”长孙无我仍是不放心。
“马车准备的怎么样了?我让你铺的被褥都铺上了吗?”。
“已经准备妥当”。
“嗯”。玉佛略一点头,“你有把握把马车赶得稳稳当当吗?”。
“我尽量”。马车终是马车,又不是呆在床上,哪能有床上那么稳当。
“那就可以了,你小心点赶,不要太急,我们并不赶时间”。
“我知道了”。长孙无我了然,提起行李先提上马车,再回来一趟,将兄长背了出去,长孙无病即使再不情愿,在自己的身体还未恢复到能行走之前,仍是不能尚自行动,只好平静的当个废人,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交给自个儿的弟弟
闻人九带着的东西不多,一妻一儿,加上一人一套换洗衣物,仅此而已,闻人壁手上抱着他喜爱的玩具,其余的皆留在慕容山庄,那原就是慕容山庄的东西,这里的东西,他们可不屑带走。
这一次离开慕容山庄,这辈子他们都不会再想着回来。
如若真有那么一天,便是来此看慕容海的下场。
“娘,娘,我们要回家吗?”。睁着两只大大的眼儿,闻人壁好奇的问,小家伙好久没有出过远门了,也极少出门,所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