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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了这里,丁小桥基本就已经知道了汤甘是什么意思了,只不过,她想知道的是汤甘到底是看上了自己丁家还是……她想到了这里顺着汤甘偷偷抬起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莫思归似笑非笑的坐在那里。
她心里当下就清楚了这汤甘所求,不由得唇边也翘了起来,于是她也不接话,只是任凭这汤甘自己尴尬的说着自己的难处。
汤甘说了很多自己的难处之后,却发现刚才一直有来有往的丁小桥却一下不开口了,这沟通沟通当然是要有来有往才能成就的,光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说话,还能有什么用?
汤甘一连抛出了好几个话头,丁小桥全部都坐在那里,只是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就是不接口,这汤甘也实在是无奈了,最后没有办法,也只能自己给自己递了一个梯子道:“所以,所以在下想求丁七小姐一件事。”
“哦?”丁小桥笑眯眯的望着汤甘,好半天之后,才在汤甘几乎要被这似笑非笑的笑容弄得要疯了的时候才又开口:“汤先生是真的想求我,还是想让我给你牵线搭桥呢?”
中国人便是这样的,含蓄才是美。有些事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清楚,这样别人能意会又不会说破,这才是最美好的境界,可是如果一旦将一些话说得太过清楚的话,非但不美,而且还有一种打脸的嫌疑。
现在丁小桥明显就在做这样事情。而汤甘脸上尴尬的神色更重了,抖着嘴唇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就在这个时候,莫思归忽然开口说道:“我忽然想起来,这我这永昌的商号里还差一个账房先生,月钱只是五两银子,虽然少了一点,但是却也是个稳定的活计。只不过这活计实在是辛苦,不知道汤先生有没有兴趣去试一试?”
账房先生那可是最接近这进出货、以及生意亏赚的职业了,只要将这个职位能干好的话,以后自己做生意就不怕遇见的各种事情了。汤甘当下喜笑颜开,不过随后他微微有些犹豫道:“只是,我对于这个账房先生也不是很熟悉……”
“无妨,反正也不是主账房,你如果要去的话,可以跟着学学。”莫思归本来就只是卖人情,也没有真的想着让这汤甘真的去做什么,不过是一个月五两银子养一个闲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汤甘立刻笑得眉眼都飞扬了起来,他连忙就站了起来朝着莫思归和丁小桥以及丁五郎都作了一个揖,真心实意的道:“在下就此谢谢几位了,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们汤家不地道,不想几位非但不怪罪,还为在下解决这样的燃眉之急,在下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丁小桥笑了笑,没有再看汤甘,只是在转头的时候,莫思归看见丁小桥的白眼翻得几乎要把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莫思归忍不住笑了起来,只觉得她那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做人识趣是汤甘的另一个优点,所以,他也不多话,更不提别的条件,就直接去了里屋找花氏要丁小房的卖身契去了。不过,这一趟去的有点时间长,虽然屋子里面的人都压着声音说话,让外面的人都听不见,但是,还是让人能感觉出来,他们发生了非常强烈的争执。
不过外面的人却一点都不着急,因为事到如今,无论发生了什么,这份卖身契汤甘都是一定拿的出来的。
过了好一阵子,就连那女大夫都进来报了两次说这丁小房吃了药之后排了很多脏东西出来之后,这汤甘才走了出来,虽然他一直在遮掩,但是,屋子里的人还是看见了这汤甘的脸上有几道血痕。
屋子里的人心里都跟点了灯一样亮堂堂,不过为了汤甘的面子大家都假装没有看见。
汤甘手里面拿着一张纸,然后恭恭敬敬的放在桌子上,丁小桥拿起来一看,果然是丁小房的卖身契。
望着卖身契上的字,让丁小桥百感交集,这薄薄的一张纸,就是一个女人的一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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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穿越到某冷面霸王的浴池里,胸前两团在人家身上压成了两块煎饼,问题来了,手上帕子只有一块,遮上还是遮下,下一秒帕子扣在霸王脸上,顺带把某男摸几把,逃之夭夭。冷面霸王冷笑,“女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某女:“我不嫁野兽。”某男:“本王是灵兽,不是野兽。”某女:“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某男无赖把某女吃干抹净,某女大呼上当,灵兽也是兽!
第430章 决定
丁小房望着丁小桥,想说点什么,可是眨了眨眼睛,然后眼泪就大颗大颗的顺着脸庞流了下来。丁小桥伸出了手,一边叹了一口气,一边将丁小房的眼泪细细的擦了干净,然后她问道:“小房姐,以后你有什么样的打算呢?”
丁小桥是分得很清楚的。
因为她姓丁,丁小房也姓丁,所以,无论是看在同族的份上,还是不忍心的份上,亦或者要给丁修节这一支留一个好名声的份上,她都不得不把丁小房从汤家那个火坑里面给捞出来。
可是,如果说要想对于丁小房像是丁小阁那样大包大揽,甚至体贴入微关怀备至的话,她真心是做不到的。
首先,就是他们跟大房之间的关系,丁小桥就不能这么做,她又不是包子。对着外面,她做了无愧于家族的事情,无论是丁修节爱是米氏都会说她这件事做得对,可是如果对着里面,她还这么亲密无间的话,就不管丁修节和米氏或者家里的其他人会不会同意,反正丁小桥自己就是第一个不同意的。
其次,她跟丁小房真心是一点交情都没有的。穿越之前的丁小桥和丁小房的关系如何她是不知道了,反正她自从来到了这个大庆国的以来的这么多年中,她好像总共就跟丁小房没有说过几句话。
连话都不说,就不要说什么交情了,自然是不会像是原来跟丁小阁那样。
最后,丁小桥始终觉得,无论对于任何人都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她可以将丁小房从危难之中救出来,可是,她却不能为她安排好一切。毕竟,这以后的几十年岁月是丁小房自己过,又不是她丁小桥过,所以,有些决定,她无论如何都是不能代劳的,她能帮的也只在这里了。
至于未来,要过成锦绣灿烂也好,要过程一塌糊涂也罢,那都是丁小房自己的意思,她无权干涉。
可是现在的丁小房这样要死不活的样子,她也不能直接甩开不管,所以,丁小桥只能上前问问她个人的意思了。
丁小房听了丁小桥的问题,微微一愣,然后沉默下来。丁小桥见她这幅样子,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看起来,在自己问这个问题之前,只怕丁小房自己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有些事不能强逼着人家想,特别又是丁小房现在虚弱得好像是吹阵风就能倒的人,还是得给人家一点时间。于是丁小桥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丁小房的手背,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就是随口问问,你不用往心里去,慢慢想,我这晚上还有一个饭局呢,你要是想好了,就叫珍珠过来回我一声。毕竟这永城不是我的地头,我也不能长住,而且,这不是要过年了吗?你做好打算,我也好尽早的安排为好。”
丁小房垂下了眼帘,一边抽泣着一边说:“小桥,这次的事情,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要如何感谢才好,若是你愿意,我自当是做牛做马的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丁小桥连忙安抚了她一阵子:“你也别说这样的话,我们都是姐妹之间,做这个事情本来就是理所应当了。若是今日,我处在你这个位置上,你也一样不会放下不管的。那些话就不要再说了,我刚才说的事儿,你好好想想。”
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方,丁小房也不能在说什么,只能由珍珠扶起来,强撑着身体跟丁小桥告别。
等到丁小桥走了之后,丁小房又忍不住哭了起来,珍珠看的心疼,连忙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安慰她,可是丁小房却越发哭得伤心起来:“刚才小桥的话让我羞愧难当啊。她说若是今日我们的位置换了一下,我也会像是她这般做的,可是我真是没有脸开口。其实我心里知道,若是今日她处在我的位置上,只怕我是不会伸手的,甚至连见都不会见的。我果然是我爹的女儿,卑鄙无耻自私自利得让我自己都觉得难耐。”
珍珠也说不出什么安慰人得话,虽然她心里也隐隐承认丁小房的说法,可是她怎么会说出来,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说着“不会的,不会的”安慰着丁小房,也安慰着自己。
这件事,这些话,其实丁小桥自己并没有往心里面去。对于她现在来说,更重要的是看看自己将来能不能将这个川菜馆子开到永昌来。
永昌这个地方在大庆国可是算得上是一个交通枢纽,无论是水路还是陆路都要必须通过来,所以,能在这里打出一些名气来的话,通过这强大的客流量的传播,她就不害怕自己的川菜会没有人知道了。
不过这个念头当然只是在丁小桥自己的心里面打了一个转,她不会说出来,就好像那些请自己吃饭的人,也从来不直说想要用挂账的方法卖菌子一般。反正在丁小桥看来,只要对方没有明明白白说出来,她也便揣着明白装糊涂好了。
晚上回到四海客栈,早就已经有人在浴室里面准备好了大大的浴桶,里面甚至还丢着不少的茉莉花瓣。丁小桥泡在在花香四溢的水里,那幽幽的花香几乎让她都有醉过去了。
现在正是数九隆冬的时节,能在这个时候弄到了这么多反季节的花瓣的人,就算没有人明说丁小桥自己也是猜得到的。她泡在哪又温暖,又香郁的水里面,却觉得这外面的雪花似乎也变得温柔多情了起来。
洗完澡,床上也已经被哄好了,丁小桥才刚刚的爬到了床上,珍珠便进来了,丁小桥因为已经换了衣服,而且来的人只是一个丫头也就没有下床,便裹在被子里,披着一件袄子坐在床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