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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的饱餐一顿,直到打了饱嗝,把骨头扔到那假山中,毁尸灭迹,却似乎砸中了一对偷情的男女,引来两声惊叫,惶急着撤退,一不留神绊倒,眼看快要与地面亲密接触时,紧闭双眼,却跌进了一个怀抱。推开那救了她的恩人,想要道谢,却看到了一双含怒的眼睛。
相黎下意识后退两步,呐呐说了声“三皇子好”。
生气的恩人无视相黎,转身进了宴厅,相黎在背后舒了口气,堪堪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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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时,已近亥时,对于来到这个世界就坚持“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相黎而言,现在的生物钟无疑已经进入睡眠状态。可是对面有一人发着比这冬日严寒更冷的寒气与怒气,让相黎的精神力量生生战胜了生理力量在马车中强打着
姜漓他对面双眼打颤的相黎,生生觉得气愤难耐。怕她第一次见父皇失礼出丑,不断在旁边暗示她。可是,她却从始至终,从未朝他看一眼。不过,动作言语也如人偶一般标准,只是略微僵硬。便压着自己的怒气,认为她是紧张。
可是,宴会进行到一半,他应付那些敬酒时,一个不注意突然不见了她的身影。急急相寻,终于找到,却看到她在姿态不雅的啃着鸡腿,那样子,那般粗俗恣肆,哪有丝毫的紧张,吃完还打一饱嗝,把那骨头扔了出去。砸中了那暗中幽会的人,却也知道害怕逃跑。可是,却自己绊了自己的脚。如果不是他及时伸手拉住她,那一跤摔下去,今天满朝文武都会看他的笑话。
可是,现在,人在他面前不仅丝毫没有悔意,还毫不顾忌的打起了瞌睡。
三皇子的想法完全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是,话语权和控制权都在人家手里,别人又能说什么。
只是,这般生气的三皇子自己,却也不大舒服。尤其是在相黎对他的别扭心理毫无所查的情况之下。
不过,像三皇子这种人,他舒服都不见得能容得别人舒服,更别提他不舒服了。
所以,虽然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用精神力量战胜了生理力量,迈出了自己的一大步,人类的一小步的相黎,还是被不舒服的三皇子给迁怒了。
新年夜,子时的钟声即将响起,正是睡虫袭击之时,相黎却被人用精虫袭击了。
本就困顿的相黎哪经得起三皇子的需索无度,在他做到第三次时生生晕了过去。
姜漓发泄过后,理智渐渐回归大脑,看着已经晕倒的人,下唇已被咬破,唇边留着已经干了的殷殷血迹。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他一时间有些不忍卒看。
随手裹了件衣服,将那人扔回了那个荒院。叫醒那个睡着的丫鬟,丢下一句“给她清洗”,便几近逃脱的离开。
小梅被相黎的惨不忍睹吓得捂住嘴巴。可是,终于还是起身烧了热水为她擦拭。一面擦拭相黎的身体,小梅一面用衣袖擦着自己的眼泪。她见过一个被三少爷弄过的一个女孩,也没有她的小姐这般惨状。
相黎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全身像散了架般疼痛,看着睡在炕边的小梅,相黎出声唤她,不意外的看到了小梅核桃似地眼睛,心中暖暖,那全身的疼痛也只当疯狗在她身上打架了。
微微对小梅一笑,相黎开口说道:“小梅,我想喝皮蛋瘦肉粥。”
小梅应了声“是”便擦着眼角走向厨房,她家小姐,那般惨状却还要为了安慰她而微笑。
休养了两天,在小梅的食补下,相黎的身子便恢复了过来。只是,对三皇子,已经不是最开始单纯的看着不舒服了,而是,忍无可忍。
可是,现在即便是忍无可忍又如何,小梅不愿意出门,而她还没有在生计上立足脚跟。
贸然离开王府即使不会有人找她麻烦,她都不见得能养活两个人。相黎咬了咬牙,忍无可忍也得忍。
正月初六,各家店铺开张,讨个吉利。相黎早早的去到了店铺,又得了李掌柜一个开张红包。
可是,红包是讨了,店里的生意却不似年前那般红红火火,相黎知道,这也难怪,刚过完年,人们肚子里油水都足着呢,谁这么早便光顾店家。
相黎本是李掌柜高价聘请来的,现在眼看着客人不多,自然也不需要那么多的伙计,开张三天以后,晚上关店时,李掌柜又塞给了相黎一个红包。相黎自然也知道这是遣散费的意思。
可是,她却没接那红包,只说三天之内,一定要让店里的客流增加一倍。
说了那样的大话,相黎晚上睡觉时却犯了愁。如何增加?这店家卖的不是那每天都需要的馒头包子,水果,本就不是必需品。
相黎现在要做的是,让那不是必需品的水果变成必需品,甚至是急需品,抢手货。
可是,这话说着容易做着难,如何做才能让水果变成抢手货。
一夜辗转,相黎终究是毫无对策,第二天,顶着黑眼圈上工,李掌柜看到她那样,便知她没想到法子。可是,答应了给她三天时间,也不催促她。
打了一天哈欠,晚上回家,照镜子,看着自己堪比国宝的双眼,相黎大叹睡眠不足,影响美容。
于是,便想着拿什么敷敷眼睛,去去那可怕的黑眼圈。想着想着,灵机一动。自己动手,拿几种水果捣了汁,配在一起,做了面膜。
第二天,黑眼圈果然消了。但是,相黎的心却没有因此而开怀。只因,这美容养颜,本是女人重视的。而这个时代的女人,都被束缚在闺阁里。这巨大的消费市场开发的机会很小。
现在,得以男人为消费对象才行。无奈之下,重新思考。结果,当天,顶着一张光洁的脸去上工,那扩大客流之事,仍然无果。
中午休息时,偶然间听到两个伙计说着晚上去勾栏院玩一玩,相黎总算找到了思路。
吃完午饭,她买了苹果、柠檬、木瓜、芒果、奇异果,又去那医馆买了当归、银杏、薏仁,甚至咬咬牙买了些人参,回家捯饬去也。
经过相黎和小梅一周反复的辛苦实验,用了蒸馏、过滤等多种法子,终于做成了效果显著且看上去颜色美好的面膜。面膜做好了,相黎舒了口气,可是,问题又来了,那便是,找不到可以装面膜的容器。两人尝试了很多,不是密封不好,就是不方便携带。最后,还是小梅急中生智,想到了那放酱油的小瓷瓶。可是,那瓶子太丑了。无奈,相黎又到瓷器行让人按照她说的订做了十个。
装了精装的小瓷瓶,相黎在一个天还不太亮的早晨揣着面膜往那娱乐一条街走去。
在绮罗坊的门前,等到了那被人包出去伺候了一夜的姑娘回来,妆容难掩的憔悴。
相黎上前打招呼,那姑娘身边的丫鬟自是驱赶。
相黎不理那丫鬟,直接对那姑娘说道:“姑娘,想不想今晚上不施粉黛仍能明艳夺人?”
那姑娘显然把相黎当成了没有钱的浪荡子,几欲不理。
相黎逼近了一步,说道:“姑娘,你仔细看看我。”
说着,刻意露出自己的耳洞,对她眨了眨眼。
那姑娘看出了相黎的女儿身,眼眉轻挑的问她。
相黎说道:“只要姑娘信我,我保证能让姑娘今晚不施粉黛却明亮动人。”
那姑娘打眼仔细看了看相黎,凭着多年欢场经验,没有看出歹意。便让相黎跟着她一起进了那门户紧闭,安静无声的院落。
相黎让她饱饱的睡了三个时辰,待她醒来时,让人给了备了温水,让她仔细清洗了面容。然后,拿出小瓷瓶,往手上倒了些给她涂在脸上。一炷香之后,让她清洗干净。
“姑娘,什么感觉?”相黎眨眼问道。
“感觉面容顺滑了许多,没有那紧绷感了。”
“我今早晨说让您今晚即便不施粉黛也光彩照人,那话是有些说得大了。但是,姑娘的皮肤本就很好。如若多加养护,我说的话合该能实现。而且,这种物什还有淡淡的清香,虽不及姑娘那香粉味道浓烈,但却更能引人深寻,合该更适合姑娘这种气质脱俗的人才是。”
“你有什么企图?”那姑娘戒备的问道。
“我只是要卖出手中的东西,混口饭吃而已。姑娘若信我,便坚持按刚才的方法用上七天,这七天里,绝对不能再碰那脂粉。七天之后,我保证姑娘的肌肤白皙水嫩,吹弹可破。”
“我如何信你?”
“姑娘不妨仔细看看我的皮肤,我着男装自然未施粉黛,甚至还刻意抹黑了些。你觉得我的皮肤如何?”相黎说着,径自把自己凑上前,这可是她努力一周好好保养的结果。
“你要何好处?”
“我说了,只是为卖手中的物什。”相黎说得灼灼,那姑娘终是将信将疑的收下了。
七天后,挑了一个晚上,相黎再去那家妓馆,那姑娘粉黛未施,着了件淡雅的浅粉色裙装,翩翩起舞,舞姿翩跹,宛如一株桃花在绽放,翻飞。那晚,那姑娘一举成了绮罗坊的头牌花魁。此后,多年称艳,这个自是后话,暂且不提。
第二天,相黎再去找那位姑娘,她颇为感慨的接待了相黎。
相黎以十两银子一瓶的价格卖给了她那面膜,并告诉她,面膜虽见效快,但毕竟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这些面膜其实也没啥特殊,只是用几种普通的水果做成,要坚持每天吃一两个,持续下去,自是比这面膜管用许多,并告诉她她在林记果铺当伙计,如果她能在三天后捧场去买,感激不尽。
出了那间妓馆,相黎直奔那间水果店。李掌柜看到已有半月不露面的相黎突然出现,很是诧异,相黎寒暄过后,拿出一张纸条跟李掌柜说:“掌柜的,您若信我,迅速把京城市场的这些水果买来,越快越好。”
李掌柜被相黎弄得有些发怔,相黎说道:“您可知昨晚舞蝶姑娘一举夺得了花魁?而他的入幕之宾正是那被称作少年天才的欧阳岚,欧阳岚当夜便即兴做了一首《咏蝶赋》,而不出三天,那首诗便会传遍京城。三天之后,舞蝶姑娘会来咱们的果铺买着几样水果,我还会想办法让她说出,正是这些水果,让她未施粉黛也能那般光艳动人。到时候,您可以想见会有多少人抢购这些水果?”
李掌柜看着相黎灼灼的眼神,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笃定和少年特有的那种热情,虽然心中仍有些游移,仍是赌了一把,当即下令,让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