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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我放开了霸道,想让它去跑一跑,不能整天拴着。关键是霸道,它没有虎子听话,而且太猛,万一伤着人就麻烦了。所以,我一般都定时放开它,让它跑一跑,毕竟动物,我那地方又那么大。”
“霸道和虎子跑上了一个山头,我当时在修理一个坏掉的凳子没怎么在意。等修好了凳子,我叫他俩,可一点儿的回音都没有。我就追过去看,找了好久才见虎子跑过来,它就一路领着我找到了霸道。它一直在地上抽搐,很痛苦的样子……我抱着他跑了很远,才敲开了一家诊所的门,大夫很遗憾地告诉我……告诉我说霸道也许吃了毒药……感觉着它的体温越来越低,听着它的呼吸越来越弱,我的心情也跌倒了低谷,觉得它的离开简直就是……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还没有想过它会这么快离开我……哎,它在走的时候……走的时候都没来得及吃我买的药,就这样,它走了,埋葬霸道的那天,我的觉得自己的身子都是麻木的……麻木到没了多少知觉。”
“霸道离开后的一个月,虎子也失踪了。他也算是成年了,心野了,整天想着出去,也许是因为外面有母狗。但它一会儿就会回来跟我待一会再消失,我也习惯了,直到有一天它再也没有回来我找了它那么久……它绝不是它自己迷路,那一身的本领怎么可能?从小就没栓过它,我找了那么久,周围村子都去张贴了寻狗启示,贴了很多很多,悬赏的金额从不到一千我涨到了五千,也没有一个电话给我打来。”
“对于霸道,我知道它死了,想念,就只是单纯的想念,对于虎子,我更多的是牵挂……每次说到他俩我就特难受。一年,我在那呆了整整一年,那一年我很寂寞,但是,那一年我也很快乐,是他俩给了很多美好的回忆,要不然,我一个人根本无法再那样一个环境里生活一年。”
“一个礼拜以后,我就离开那了之后,也回去过几次。每次一开大门都会有一种错觉,觉得虎子会从里面高兴的跑出来,霸道会在后面着急的叫……每次开门我都做好了迎接虎子的准备,可我从大门走到屋里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感觉,那个时侯我才知道,原来电视里演的这种错觉,是真的存在的。”
“故事结束了,可生活总得继续,是吧。这些事情都成了回忆,我也开始寻找新的生活了,”吕博有些轻松地苦笑着说,可我还能从脸上读出忧伤和思念。
“服务员,过来下,把这个狗肉火锅撤掉后你先回避下,我们要谈一些事情,”阂们一样,服务员也一直认真地听着吕博的故事,小女孩的脸上也在孙递雷说话后擦拭着脸颊上的泪痕,有些手忙脚乱地地端走了还在冒着水气和香味的火锅。
“过去的事情成了回忆,新的生活总得开始,”我打开一瓶白酒给他们三个倒上后说道,“吕博老弟,谢谢你今天给我们讲了这个故事。这些事情也给了我不少的提示,有些麻烦来了,我也没有太大的必要去想办法去解决,提前结束也是个好办法,干!”
见我将杯里满满的酒一饮而尽,孙递雷似乎看出了什么,小心地问,“潇,你似乎看明白了,回美国是吗?”我认真地点点头,算是对他的回答,他看出了我的肯定后继续说到,“其实今天把吕博叫过来还有一个原因……他也想阂们一样,去美国。”
“想好了吗,”我认真地看着吕博问道,“为什么,这条路可是有些刺激……不是游戏,稍有不慎就会送掉自己的小命,你都考虑好了?”看他同样坚定地点头,我也没说什么,抓过酒瓶挨个倒满。
“接着来吧,今天不醉不罢休!”沉默了片刻后,我再次端起了酒杯扬起脖子,先举起了空空的酒杯,他们几个似乎也像卸下了很沉重的包袱,手里的酒杯也空了,一滴白酒都没有留下。
桌上摆下三个空空的白酒酒瓶后,我的身子也开始发热,嘟嘟囔囔的话也多了起来,“哥哥弟弟们,这……这也许是我们离开前……离开前最后一次喝酒了,都放开肚皮吧!吕博说的对……说的很对,过去的就让他……他妈的混蛋吧,我们重新开始生活吧!重新开始……”话还没说完,一阵眩晕感顶住了发昏的脑袋,眼前一黑,我也滑到了桌底下……
第4卷第1节光明正大的逃离
当我到达高处,便发觉自己总是孤独。无人同我说话,孤寂的严冬令我发抖。我在高处究竟意欲何为——尼采
“四份H1B工作签证,我们可以在美国待三年,”一个星期后,我们聚到了一起,我也得到了卡普的回复,他很轻松地搞到了签证,我们再也不用挤在阴暗潮湿的船舱里度过一个个黑夜了,看着有些兴奋的几个人,我说道,“如果谁不想离开,现在还是来得及的,有问题吗?”
“什么时间走,我们的那些武器怎么办?”崔流漫不经心地说,“我们总不能带着上飞机,需要藏起来吗?”
“我来解决枪的问题,把那些玩意儿藏到农村老家吧,”孙递雷插话道,“我会好好的对待那些家伙。”
“签证这么容易就搞到了?我有些不相信洋大人会开这样的后门,”吕博有些怀疑地笑道,“每年的H1B类签证都是限量申请的,按照现在的时间,今年的份额早就应该没了……”
“别想了,有没有路子是他们的事情,只要我们能顺利去美国,这些外围的事,不是我们要考虑的,你说对吧?”看到他的怀疑,我劝道,“换个话题吧,我们到了之后用什么武器,我还想用M4卡宾,AK我是用不惯了。”
我不再留恋之前看似平静的生活,打理好所有值钱的东西托运给哥哥,包括银行卡、电脑等物,刘琉的电话再也没有打通,孙递雷想了很多办法也没有联系上,给她发了一封简单的电子邮件后,我们四个人已经作好了所有的准备,买好的机票也安静地放在桌上。
“我们这算是逃跑吗,”坐在略显嘈杂的经济舱里,我问身边的孙递雷,“我们在国内的时间甚至不超过一年,就这样离开,是不是太过于着急了,结束了是吗?”他看了我很久,并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算是对我的回答。
“吕博,你和递雷换下位子,我们两个聊聊,”看着无聊着翻看杂志的他,我摆摆手道,“聊聊人生理想什么的,找找共同话题,我再给你说说到美国后应该注意的一些事项。”
“也许会有几次比较残酷的考核,你觉得自己能熬过去吗,”看着吕博略显单薄的身体,我有些担心的问道,“我们的搭档可能会是一群人渣,一群亡命徒,真正的战斗也许比你在部队时的服役要痛苦的多,子弹可是不长眼,不会因为你是新手而躲开。”
“如果没有考虑好,我就不会来了,在找到孙哥之前,我已经准备好了,退伍之后一直都没减少过锻炼,每天都有5000米的负重20公斤越野,”似乎很轻松,吕博的回答里也是满满的自信,好像并不担心即将开始的新生活里不可怕,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只是随口道,“希望你的英语能进行简单的对话,语言上少一些障碍,也能让你活的时间更长一些。”
“还好吧,我高中毕业之后一直都在自学英语,现在过六级应该问题不大,”他说的很轻松,自信的表情也让我的担心少了很多,“希望我能好好的活下来吧。”
“会的,我们争取四个人一起回来,”我随口道,叫来了空中小姐,“麻烦你给我一块口香糖,谢谢。”
飞行很平稳,旅途很顺利,我们刚下飞机就看到了在出口处等待的卡普,让我们更意外的是,他身后黑色通用越野车的司机竟然是李普,他没有下车,而是挥着手里的黑色墨镜冲我们打招呼。
“姑娘们,意外吧,”李普开着车笑着说道,“因为担心你们这群混蛋会迷路,我只好过来当了司机……这个地方你们也不是太熟悉,总得有一个本地人给你们带路。”
“孩子们,非常高兴你们能回来帮我,看来我的运气不错,”卡普说着客气话,我们几个也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省的被看穿我们的回归是因为惹上了一堆的麻烦,“你们在接下来会有12个小时的时间去洗澡、剃胡子,我们会在休息时间结束后搭乘飞机去一个新地方……当然,这句话是对新朋友说的,你叫什么?”
“我的名字是吕博,”因为自己才算是新人,他也客气地答道,“认识你很高兴。”
“先生,你不是开了属于自己的公司吗?”他的话让我很意外,“我们不会是回到那个在深山角落里的训练营吧,我不喜欢那里,那里太糟糕……”
“宋,你说话要注意了,那个地方现在是卡普先生的了,”李普插话道,“那里刚刚进行了装修,也许你会喜欢那个地方,有优雅的咖啡馆郝馨的酒吧,你们会有属于自己的房间和汽车……天哪,我想你们飞了几千英里是为了来这里度假。”
“我买下了老东家,这样的结局算圆满吗,”卡普神秘一笑,心里似乎藏下了很多话,然后对李普道,“在前面的那条街把我放下,我有些事情要处理。”。
在盘山公路上转了十几个大圈子后,开车的李普把我们送到了老地方,尽管这个地方显得有些陌生。
“这里看起来很安静,不是吗,没有人吗,”看着空荡荡的训练场,崔流有些好奇地问道,“别告诉我说,这里只有我们五个人?”
“不会的,这里有100多个人渣在舒服地睡大觉,”李普漫不经心地答道,“两天后还会有100个新兵来到这里接受考核和训练,到时候就不会感觉到寂寞了,也许你能给自己找一个合适的男朋友。走吧,我带你们看看自己的新办公室……”
“这里感觉像个农场,”听到我的话,李普笑呵呵地插话道,“这个是为了保密,该死的州议员们在一百公里外建了一片木材加工厂,我们总得把这个地方重新装饰下,让这里看起来不像藏下了几百个短枪的流氓和混蛋,当然,这些混蛋包括你们。”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