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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给我拿下他们!格杀勿论!”郝流手中可是有着十几个新野守军,这些都是他郝流的亲信。要么就是当初的地痞无赖,要么就是那些个新野大牢之中的亡命之徒。三教九流,郝流收在了手下为他卖命。所以对于这几个流民百姓既然挡着他郝流的财路了那么就杀了。
“是!“那边十几个郝流的手下都拔出了战刀朝着年轻男子逼迫而去。
“韩兄小心!乡亲们这个郝流让你们写卖身契啊,我们不能人能够让他们得逞,他们才十几个,我们这么多人呢。我们一起上拿下他们!”那边的蒋炎看着郝流的动静不由的有些愧疚,因为他蒋炎的缘故所以才会让郝流要连带着这韩兄的几个人一起杀了,蒋炎在鼓动百姓帮忙。
年轻男子虽然有点感谢,但是他却没当一回事,因为百姓的想法年轻男子能够猜测得到。
“快让开,快让开!“边上的流民百姓一个个恨不得退避三舍。他们在事关自己的利益的时候可能会反抗一番,那也是有人带头,但是一旦遇到了这种郝流这种直接拔刀的,百姓们就怕了,百姓们都是怕事的,以和为贵这不是谦逊而是无奈,因为不得不和民不和官斗啊。
好在年轻男子也没有在乎百姓的帮忙。
“管亥周仓,休息这么长时间了,是该活动活动筋骨了!”年轻男子眼睛之中浮现出杀意了,这个郝流不是个好东西,这个卖身契看着他和老徐那么熟悉的配合,应该很长时间了,那帮郝流的手下在郝流说要动手的时候丝毫不迟疑,对百姓尚且如此就可以知道这些个人的秉性了,所以年轻男子杀起来没有丝毫的障碍。
“主公,俺要打十个!”周仓直接就大言不惭啊。
“好了伤疤忘了痛是吧!”那边的管亥冷笑了一声“你给我保护好主公,这边的人教给我!”
一个比一个大言不惭,让边上的蒋炎有点愣住了,那边的郝流更是被年轻男子一行人给气得笑了出来。
这年轻男子一共就三个人,一把战刀,还是刚刚抢过来的,而他这里却是有着十八个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手底下都有人命的,还有武器。
“给我剁了他们,别一下子杀死了,把手脚给我剁了,我要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郝流指着年轻男子一行人说道。
“来吧来吧,死就死了!”那边蒋炎看着逼迫靠近的十几个手持武器的敌人也是咬了咬牙齿和年轻男子站到了一起来,让年轻男子不由多看了两眼,这个穷书生竟然还有这样的勇气。
可是看到蒋炎闭上的眼睛还有那紧张的样子不由的好笑“蒋兄照顾好你自己就好了!对了忘了和蒋兄说了,蜀王殿下可不是什么欺世盗名之辈,更不是什么伪王,他可是朝廷册封的!”说完直接就一个健步冲了出去,手中的战刀划过一道寒光,一个冲在最前面的新野守军直接就被战刀给划破了喉咙,鲜血从血管之中喷涌而出,缺氧的反应立刻就出现在了这个新野守军身上。他松开了战刀的手。两只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嘴巴长得很大,大口的喘着气恨不得把所有的空气都给吞进肚子里,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很快就因为失血和失氧,断了气躺在了地面之上变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
“啊啊啊!”蒋炎刚才虽然十分的倔强,但是真的有人死在了他的面前还是吓了一跳。
“管亥接着!”年轻男子把手中的战刀丢了出去,那边刀疤脸一把抓住了战刀,猛地就劈砍了下去。直接把一个新野守军的头颅给砍成了两半眼看着就是活不了了。
“俺要打十个,打十个!”周仓这里虽然没有拿到战刀,但是他更加的厚实,他抓起了一个新野守军,手中碗口粗的大拳头直接落在了这个新野守军的脸上,一拳两拳三拳,打到了最后只听见咔咔一声,周仓的拳头之上出现了白色黏糊糊的东西,那边蒋炎看了想吐,这不是脑浆嘛。
“小白脸给你!”周仓直接把这个被拳头轰出脑浆来的尸体丢在了那边蒋炎的手下。继续寻找了下一个目标。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蒋炎的脚底下尸体越来越多了,蒋炎脸色那是苍白的各种死法的尸体啊。要不是蒋炎强忍着,可能现在的蒋炎就要吓得摔倒在地面上了。
“周仓,管亥别吓着人家!”那边年轻男子看着那边蒋炎的手下对着自己的两个手下不由的训斥道。
“嘿嘿!“周仓憨厚一笑那边管亥却是浮现出了不屑,谁让那个小白脸敢说主公的坏话活该,要不是主公拦着,刚才蒋炎直接就被新野守军杀了。
“大。大胆!”郝流终于怕了,因为这三个人实在像是杀神啊,他的十几个手下啊,这些可都是亡命之徒啊,就算上战场也是一把好手啊,可是现在却是死在了三个人的手下。
“我和你拼了!”那边郝流也是拔出了手中的战刀,大吼了一声。
“呵呵!”周仓和管亥都是在冷笑着,他们就看这个郝流到底要和谁拼了。
“管大哥你可不许和俺抢,他是俺的!”周仓咧开了嘴巴说道。
“我不和你强,可是他要是不要命找我,我也没办法!”管亥在边上冷然道。
“这个郝流我要活口!”那边年轻男子也是开口了。
“杀,杀,杀!”周仓和管亥都等着看着郝流到底要花落谁家呢,可是突然两人瞪大了眼睛。
原来这个郝流玩的是声东击西,他叫得越欢可是却没有冲杀过来,而是调转的方向朝着那边的战马跑了过去。原来这个郝流冲杀是假,逃跑是真。
“什么!”周仓和管亥愣神的时候,那边的郝流已经冲到了马匹的边上,郝流绝对是超长发挥了,一个健步起跳就跳到了战马之上,马缰一拉掉头就跑啊。
“哪里跑!”管亥和周仓也是追了过去,为了阻止郝流逃跑,周仓都直接把自己手中的战刀给抛了出去。
“啊啊啊!”战刀起了作用了,直接在郝流的身后撕开了一个伤口,要不是郝流身后的盔甲保护就这一下子郝流必死无疑,就是这样郝流也是受了重伤。战刀落了下去又刺入了战马的屁股之上。
本来奔跑的战马吃痛之下更加疯狂的狂奔了起来。
周仓和管亥想要继续追过去,却只能看着这个劣马拖着郝流越跑越远。
“回来吧!“身后的年轻男子喊道。
“该死!让他跑掉了。”
“追不上了。”年轻男子摇了摇头,如果之前郝流刚刚骑上战马还能追,因为这匹马不是高头大马而是一匹劣马,能够驮人,但是却无法上战马奔跑,以管亥和周仓两人武将的爆发速度还是能够追赶的上的。
可是周仓的那一把战刀却是让这匹劣马给彻底的狂躁了,吃痛之下已经超常发挥了,那种狂躁之下,周仓和管亥还真的追不上。
“多,多谢韩兄的救命之恩。”那边蒋炎终于动了,他的脚下躺着七八具尸体要么就是头脑爆裂的要么就是被劈成两半的,反正是各种让人看得恐怖恶心。
蒋炎能够不直接摔到在地已经算是不错了。
“谢字就不用说了,即便没有你的事情。我也会出手的。”年轻男子摆了摆手手对着蒋炎说道。
年轻男子不让蒋炎感谢。蒋炎也不矫情了“韩兄。我们快走吧!”边上的蒋炎对着年轻男子说道。
“走?”年轻男子问道“为何要走。”
“这个郝流跑了定然会引来新野守军的,我们杀了他们那么多人,他们会来报复的。”蒋炎不自觉的用了我们这个词语。
“他们不来我还要去找他们呢!”年轻男子眯起了眼睛,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发下去的政策会被下面的人这么应付,新野如此,其他地方呢?寿春,皖城。合肥,枣阳益阳,这些个地方呢,是不是也是如此?
年轻男子当初为何对士族不感冒,就是因为有着士族在会阻碍到他的政策的实行,所以他杀了一大批,现在好了,杀了一批又来了一批。
“可是我们才四个人!”那边蒋炎又开始劝说了,现在撑着郝流回去新野的时候赶紧逃,到时候郝流带来的大部队可就走不掉了。
“管亥。去给我把那个老徐带过来!”年轻男子没有理睬蒋炎的絮絮叨叨而是对着边上的管亥说道、
“是!”管亥点了点头离开了。
“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们了别杀我!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求你们别杀我!”很快管亥就提着一样东西过来了,看着样子不正是那个登记户籍的老徐嘛。
“不关我的事情,不关我的事情啊,都是那个郝流,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老徐不住的求饶道。他很显然的被吓住了,刚才这三个凶人三下五除二啊,把那个郝流手下的十几个新野守军就像是切菜一样给砍掉了,老徐吓得都快打哆嗦了。
“杀不杀你,就看你的表现了!”年轻男子微微的笑着对着边上的老徐说道。
“只要不杀我,我什么都听你们的。”老徐很是干脆的求饶着。
“说吧,这个郝流身后到底是何人。”年轻男子对着老徐说道,郝流只是一个城门都尉罢了,这么一个小小的都尉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玩这么一出的,一两个还能说是这个小小的城门都尉转了空子,可是一下子冒出了数千个,那就真的大发了,一个小小的城门都尉是做不了的,如果做了的话,只能是死路一条,毕竟这利益太大了。年轻男子之所以要问清楚,那是因为这个城门都尉的姓让年轻男子有点不安,姓郝,别真的是他。
如果真的是那个人,那么年轻男子即便再不舍也要就底斩杀以正军法了。
“我说,我说,这个郝流他是,他是郭家的人!”老徐几乎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郭家?”年轻男子疑惑的问道。
“是的,是郭家,就是新野城的校尉郭毅的郭家。”老徐对着刘莽解释道,这个郭家就是新野城之中新近的士族,原先的家主郭毅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新野城下一个县城县尉罢了,可是因为新野划拨给了扬州,大批的荆州士族离开了新野,使得新野城形成了权利的真空,这才让这个郭家扶摇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