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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仲先生啊,速速起来吧!你现在可不是什么乡野小民了,你可是我扬州的总商办,也是光州侯啊,光侯还不起身吗?!”刘莽对着糜竺可是表现出了足够的尊敬,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商人地位很是尴尬的,对一个商人最好的赏赐就是对他的尊重。而刘莽无所谓,商人吗,前世商人都是可以谋国的,地位还是很高的,没有商人也不可能有繁华的世界不是嘛!甚至刘莽直接上前要扶起糜竺
一听到刘莽的尊敬,糜竺这颗提起的心终于是放下来了,这个新主公看样子不是一个脾气不好的人,而且看上去也算是明主的样子。
“多谢主公!“糜竺也是一个察言观色的人物,听得刘莽称呼他是子仲先生,他立刻就称呼刘莽为主公了起来,这是为了拉近他和刘莽的关系。
“子仲被我从刘大耳手中挖走不会怪我吧!”刘莽和糜竺拉拢着感情。
“糜竺不会!“糜竺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在之前糜竺还会埋怨刘莽的,而现在糜竺却是不会了,他已经看穿了刘备的样子了,而且商人重利益,能够在刘备哪里得到的同样也能在刘莽这里得到甚至可以得到更多,糜竺又有什么意见呢。
“子仲明白就好!”刘莽笑着说道,糜竺在刘备那里得不到尊重,而在刘莽这里能够得到,官位,爵位刘莽都可以给,不过就一张纸的功夫罢了。
“子仲长话短说,此次让子仲直接前来荆州,是因为有重事要交由子仲!”刘莽原本的打算是想让糜竺先去扬州和糜芳和糜夫人团聚的,再安排糜竺做事,这样才能更好的收糜竺的心,但是现在刘莽却因为荆州的事物只能紧急的让糜竺先来荆州了。
“有要事?!”糜竺的眼中精光一闪,糜竺不怕有事,就怕没有事情可做,只有做事才能体现出他的价值才会让他的地位更加的稳固起来。“主公但请诉说!”糜竺又跪了下去,对着刘莽抱拳道。
“此事可是事关重大,子仲定然要小心从事,如有失误,提头来见!”刘莽对着糜竺給予了尊敬給予了地位,但是在事情之上却是不容疏忽的。
“荆州粮草恐怕就要在这几日朝着扬州运送了,子仲你就负责和荆州商谈,让这批粮草顺利抵达扬州,还有就是荆州商贾让他们在扬州之中安根扎营,把他们吸引到扬州而去!”这是两个事情,两个事情确实同样重要,粮草的事情,有着蔡夫人和蒯越的帮忙,定然可以买到荆州的粮草,而邀请那些商人前去扬州经商却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因为扬州现在百废待兴,这帮商人要是看不到好处是不可能动弹的。
“这些就是我扬州能够拿出的条件了!”刘莽从左边的茶几之上取来了一个纸张,他知道无本的买卖是做不起来的,所以他拿出了扬州的诚意。
糜竺接了过来,读了起来。上面的条条框框。官商!读书。爵位!这些一切的一切,让糜竺不由的抬起头看着坐在椅子之上的这个扬州之主,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大的手笔。
如果这张纸张之上所有的事情都会实行的话,那么那一句和士族公治天下就要变一变了,最起码也得要加上一个商人了,因为刘莽把商人的地位抬得高了。
“主公,这上面一切都会实行吗?!”糜竺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白纸黑字你糜子仲难道看不明白吗?!”刘莽看着糜竺说道。
“如此的话。糜竺在此言语,定然会为主公日进斗金,让我扬州永不缺钱!”糜竺不是在夸下海口,而是真正的有这个信心,如果上面都是真的,那么天下的商人最起码一半都会集聚在扬州的,有了这些商人,扬州还会缺钱吗!
“一切就拜托子仲了!”刘莽点了点头,对于这个东汉末年的大土豪刘莽还是很放心的。
……
荆州州牧的府邸之中,蒯越是笑着走出去的。边上的蔡瑁虽然有点不舒服,但是还是和蒯越一起离开了。
“老爷!“蒯越走出了荆州州牧府邸。自然就有马夫前来接他了,这个马夫不是蒯府之人,而是刘莽的人,这个人不是刘莽用来监督蒯越的,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他和蒯越结盟谁都可以看得出来,因为蒯越就那么一个儿子,他和刘莽是好友,还娶了刘莽的妹妹,这两家要是没有关系那才有鬼了。
“回去告诉你家殿下,粮草之事成了!”蒯越开心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今日在荆州州牧府邸之中,第一个开口要卖粮草的不是旁人竟然是襄阳卫的一个官员,这个官员一上来就言语了扬州对于荆州的重要性,这个口才好得啊,简直让人拍案叫绝了,就差说没有了扬州荆州也要毁灭一般了。
这样的一个言语不可能是此人自己想出来了,而是他身后之人,此人是鹿门书院走出来的官员啊,他的背后之人自然就是那个超脱于荆州之上的鹿门书院的创始人,庞家庞德公了。
庞德公的相助,自然很快就成事了。
荆州襄阳城
荆州州牧府邸之中,荆州是很少有议事的,除了重大事件之外,刘表也不会在这里,因为其一刘表的年纪大了,对于政务本来就不上心了,其二,荆州除了江东这么一个仇敌之外,还真的少有敌人,所以议事大厅基本上都是空的,可是今日,整个荆州的文武能够到的都到齐了。因为今日荆州有大事相商了。
“主公江夏这几日战局急促,江东孙策麾下频频进攻,我军已经损失千余,战船数艘,诸葛军师和文聘将军都在避战之中!”一个官员走上了前来,对着主位之上的刘表汇报到。
“江东军这几日进攻急促!?”主位之上的刘表眉头一皱,刘表最大的敌人就是孙策了,其他的人比如曹操啊,或者刘备之类的就算拿下了荆州也不会让刘表断子绝孙的,因为怕有损名声,而孙策就不同了,自己杀了孙策的老爹,可是有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孙策如果拿下了荆州的话,杀了刘表满门也不会有人多言什么的。所以对于江夏的战局,刘表是要人给人要船给船。
江东孙策这几日战局急促,说到底还是刘莽军的功劳,因为江东二公子孙权的赎金,刘莽要了是一万金,而孙策却是敲诈了那帮江东士族两万多金,这多出来的钱财,孙策大手一挥一般打赏了前方征战的将士一半又丢入了造船厂之中给那帮工匠们继续锻造战船了。
有了钱,这个江东小霸王自然就任性咯,所以这几日江东军在打赏的鼓励之下,倒是赢了不少,让诸葛亮都是一愣,损失了千人避战而去。
“夏口如何了?!”边上的蔡瑁继续问道,现在的荆州军可是丢了大半的江夏了,三江口武昌都在敌人的手中,在荆州水军手中的就只有夏口,赤壁这些了,如果夏口再有失的话,那么江夏就要拱手让人了,所以蔡瑁直接就点中了要害问道。
“夏口相安无事!”这个官员对着蔡瑁回答道“因为诸葛军师当机立断,虽然我军损失了千余,但是江东也不好受。死伤也有数百以上!战船三艘!”
听到了夏口无事。蔡瑁这才舒坦了一口气。只要坚守住了夏口,那么荆州就是安全的,这就和他蔡瑁无关了。
“文聘将军还发来信件,想要主公再发一批粮草!”那个官员继续开口了。
“又要粮草!”蔡瑁才是管着荆州粮草的人,可以说发粮草,蔡瑁简直就是肉疼啊,虽然这些粮草是属于刘表的,但是看着白哦花花的粮草出去了。蔡瑁能不心疼吗!
“上次不是才发了一批吗,怎么现在就用完了?!”蔡瑁上次发出的粮草应该能够支撑到年底的,可是现在时间还没有到呢,这帮就又要粮草了。
“文聘将军在书信之中言语,夏口的战局交错,将士们疲惫不堪,身体消耗过大,许多将士都累到了,为了将士的身体,所以一日两餐变成了一日三餐。这才使得粮草消耗大了一点!”
“一日三餐,你!”蔡瑁就要反驳。这疲惫和你多吃饭有什么关系嘛,但是不等蔡瑁反驳边上的荆州老大刘表就开口了“准了!”
一听自己家老大都开口了蔡瑁自然不会多言了,对于刘表来说安稳得荆州才是他所需要,只要江东军不能越过江夏,些许粮草又算什么呢,今年对于荆州来说又是一个丰收的年份。
“禀告主公,江陵一处堤坝破裂了,这几日降雨急促,沿江的数千亩良田被冲毁了!”又一个官员汇报到。
“堤坝边上的良田?!”刘表加重了语气说道,一些水利措施边上的良田那都是好田地,这样的千亩地能够给荆州带来许许多多的粮草,这样的良田被摧毁了,自然刘表会皱眉了。
而刘表一皱眉,边上的江陵的一些士族就把头低了下去,这良田被摧毁,堤坝裂了,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因为这堤坝裂了就是他们干的,他们把江水引入了自己的府邸之中形成了人工湖泊,这样堵截江水,平日还好,一旦下起了暴雨,那么就是一场灾难了,堤坝承受不住江水过多,再加上那边通水渠又被堵了,自然江水就要溢出来,冲垮了堤坝,毁掉了良田。
“主公堤坝被毁,当立刻派出兵马着人修复,这江陵边上就免除一年的赋税,好让百姓休养生息!”蒯越不愧是刘表的左膀右臂,上来就给刘表解决了问题。
刘表就要点名答应,那边蒯越的弟弟蒯良又站了出来“主公,还漏了一点,那就是彻查为何堤坝会被毁掉,到底是何缘故!“说着蒯良还用眼睛斜视了边上的江陵的士族们”定然要严惩毁坏堤坝者!以儆效尤!“
“堤坝能怎么毁的,自然是江水冲击的!”蒯良的话语还没有说完,江陵的士族们就忍不住了,上来就反驳了起来,明显的是做贼心虚了。
“是嘛?这江陵堤坝,桓帝时期所建,历经数十年,期间修复无数为何今日才被冲毁呢!”
“那是,那是因为年代久了,时间长了!”
“够了!”刘表揉了揉头,这士族挖长江堤坝,围水造园林,他会不知道嘛!这要是真的计较起来,这江陵的士族一个都逃不掉,所以刘表不想去扯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