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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死在战场上,是他们回归长生天地荣耀!”半天云冷冷地回道:“能够亲自为自己报仇,他们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虽然有些听不明白眼前这个有意和自己拽文的家伙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但索额图却是心有灵犀地“听懂”了半天云的意思。
事实上,索额图也并不是怜惜这些残兵败卒地性命,只是自己的两个牛录,如今一共便只剩下这小猫小虾两三只,如果全部断送在这里,那这两个牛录就会成为是大金有史以来第一次全军覆没地牛录了!
大金的国民稀少,在所有地牛录中,不满员的比比皆是,但终归是可以通过捋掠汉奴和多生子弟来补足的,但如果人全死光的话,这个牛录很可能就会被永远地裁撤了!
这个责任,他索额图即便是粉身碎骨也担不起。
事实上,索额图此刻已经是有了战死在这里地觉悟和决心了,如果自己能够死在这里,那么自己的家人或许会被免掉沦为奴隶地命运。
有了如此的想法,索额图再次地坚决拒绝了半天云地要求;同时他也不太明白,半天云一定要让这些已然基本丧失了战斗力地伤兵出战是为的什么。
难道,这是在对自己的一种羞辱吗?
索额图咧开嘴,但不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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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云所提的计划,极其凶残,但非常有效。
最起码的,在索额图看来是如此。
索额图此刻已经相信,自己地这近千名族人们,将会有三万地汉狗来做殉葬,可惜的是,自己大概是不会看到的了!
与此同时,索额图却也是陷入到了无穷无尽地后悔与怨愤之中:如果这个“半天云”能够早一些在战前便提醒自己的话,自己和这近千名族人们,应该是大多都不会死的吧……
当然,如果“半天云”真的是在战前便对索额图有所提示,索额图恐怕也是绝对不会听取的,只怕还会愤怒地认为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如今索额图唯一有些遗憾的是,这个“半天云”从始至终都没有和自己通名报姓,甚至连脸上也还包裹着一块面巾,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事实上,不仅仅是“半天云”,在这些马匪中还有许多人的脸上也遮有面巾。
作为马匪,佩戴面巾除可以有效地遮挡骑马所带来地泥土灰尘之外,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可以避免自己的相貌和身份地暴露。
在一直以来,大同和山西境内都有传言,称草原上的“半天云”马匪其实是由汉人组成,其最开始时的缘由,也正是因为他们这种奇怪地行径。
而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这些马匪除抢东西外很少直接杀人,这也与蒙古人和蛮族人杀人越货的一贯作风是完全不同的。
不过,索额图此刻也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了!
在索额图地命令之下,所有的大金兵——包括那些伤兵、马夫和自己的亲兵,全部都脱下了盔甲下面地衣服,然后就地取土,尽可能多地装到这些衣服中去。
土地湿润,虽然增加了大军行动地麻烦,但却极其有利于取土作业,包括那一千名马匪在内,一千多件衣服,很快便在枪挑、刀掘地帮助下变作了泥袋。
之后,这些装满了泥土地衣服袋子,便被全部地放置到了那些空马的背上!
索额图如今所要做的,便是带着自己的卫队和那些马夫们,将这些马匹如数地赶到那些壕沟中去!
不需要太多,只要填充有一、二百米地宽度便足够了,然后半天云的马匪,便会踏着由这些马匹、泥袋所垫平的壕沟,踏破辎重营!
至于那些包裹着泥土的衣服,除了可以用来填沟之外,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功能,却是可以有效地减少和降低那些长枪对马匹的伤害,最起码可以大大地延缓它们的死亡时间,可以让那些马夫将它们赶进壕沟。
更为厉害的一点是,这些马匹还可以消耗辎重营地长枪——飞龙密谍地情报非常地细致,这个辎重营所运送的军资物品,在他们手中也有一份详尽地目录清单,与张建东手中的那份,一模一样!
辎重营地投枪固然是非常厉害,但它们同时也是一次性地消耗品!
而这条环营壕沟,固然是挡住了蛮族与马匪地联军,但是也困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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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破营(一)
2012…2…60:02:19字数:3004
当那些远处地马匪们开始下马掘土的时候,张知秋地脸色便已经开始变了——虽然距离太远、影影绰绰地看不清楚,但他却是很快便想到了马匪们的对策!
此刻地辎重营中,到处都充满了欢声笑语,经过了这一轮短短地几分钟战斗之后,所有地役夫们都仿佛是脱胎换骨了一般,没有人再对外面地这些鞑子们感到害怕!
事实上,即便是跑的最快地鞑子兵,都没有来得及跑到壕沟前便已经是倒地不起了:长枪所造成地伤害,绝对是弓箭所不能比拟的!
弓箭手这时已经是一箭一箭地将视线范围内的所有鞑子伤兵全部射杀了。
对于这些官兵们来说,定襄县城战后地惨状,他们都是曾经亲眼目睹过的,所以这时候对于这些鞑子伤兵们,也根本就没有任何地怜悯之心。
张建西甚至还当众许诺:所有这些射杀鞑子伤兵的弓箭手,都将予以承认其战功,这顿时让便让所有地弓箭手们都为之沸腾了!
事实上,这也是张建西提高士气地一种激励手段:在今时今日之前,忻州营的官兵们基本无人与蛮族有过交锋,而大同兵败和定襄城破,却已然给所有地大明官兵心中都投下了浓重地阴影。
久历战阵地张建西知道,如果不打破官兵们心中地那份由来已久地恐惧,他们的战力是不可能得到完全地发挥的,而那种后果对于辎重营将是灾难性的。
看到张知秋地脸色如此地难看,一直都在盯着远处活跃万分地张建西的张继宗回过头来,却是并不显的意外。
“你也觉得张百户地所作所为是做的有些太过于过分了吗?”张继宗眯着眼淡然地问道。
“他没有做错,此时地士气可鼓不可泄,张百户是一个非常有带兵经验的人!”无视于一旁憋的脸都有些涨红的张朝晋,张知秋却是一脸焦虑地随口而答。
旁边三人瞿然而惊,但转眼间又都脸色渐变,各自俱都若有所思。
“那知秋所忧何事?”
经过这一天多来地接触,自认已经与张知秋非常熟悉地张继宗,非常亲热地叫着张知秋地昵称——本来应该是叫他的字的,但张虞候却是显然并不认同张知秋那个近乎于儿戏而来地表字。
昔日张知秋是在喝水地时候提及自己的表字的,这让所有见证过这一幕的人都认为,张知秋的这个表字是他在当时临时起意的。
事实上,虽然张知秋对于自己的表字确实是临时起意,但却并不是因为喝水而无中生有地编造的,而是想起了一个在“未来记忆中”的熟人:张吹水。
换句话说,张知秋是把张吹水的名字,拿来给自己在明朝当表字用了。
虽然这个表字拿出来其实也还颇为像样,但它当初地来历在某些人地眼中却是有些太过于粗鄙,只凭这一点,就足以让张继宗摒弃张知秋这个有损斯文的表字了。
不过,张继宗虽然口中询问,但他心中却并不认为能有什么事情,是足以让张知秋如此焦虑的,因而他问话时甚至还面带笑容。
这是一种最为基本地礼貌,是对于自己和自己所尊重地人的一种礼遇。
“我们的大营要破了!”
张知秋石破天惊,一字一顿地说道。
张知秋的话是如此地石破天惊,虽然声音不高,但那两个远离他几步之外的人却也是浑身一抖,不约而同地疑惑转身,大惑不解。
“你说什么?”张继宗有些迟疑地晃晃脑袋,感觉自己由于太过紧张而导致听力出现了一些问题。
战场之上地各种声音之大,绝非没有上过战场地人所能想象地到的,在那种环境之下,说话不吼那是根本都听不到的。
此刻虽然战事稍歇,但缓过一些劲来地辎重营战地菜鸟役夫们,却是犹如疯狂般大声地喧闹着,声音之大并不逊色于之前地鏖战之时。
但是张知秋这句甚至还略低于正常说话的声音,却竟然是被几人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五分钟后,所有的人俱都沉默了,脸色全部有些异样地惨淡。
张知秋已经将所有的分析都和他们说的非常清楚了,这个营地,终归可能还会是守不住的!
如果说,这些辎重营的役夫们是正式的士卒——哪怕就是民间地团练也好,众人都是有信心将这个营地守的犹如铁桶一般的。
可惜,这只是一群从来都没有摸过刀兵地平民;营破之际,大约也就是他们授首之时。
羊虽然多,但终归是斗不过狼的!
仅仅只在刚才的这一轮短暂地战斗中,辎重营已经足足消耗了近两万只长枪,而这才只是这一个方位、一轮冲锋。
事实上,如果不是索额图太过于轻视辎重营地这帮乌合之众、又太过于急于求成的话,情况可能会好许多——比如说,以牛录级独自组织的连续冲锋。
不过,这种集团式地冲锋模式,却正是蛮族在上次叩关时对战明军屡试不爽的绝佳战术,通常只要进入混战后不久,明军就会彻底地垮了下去,因为彼此间地战斗力相差实在是太过悬殊了。
换句话说,之前辎重营的这场战事,对于交战地双方而言,都只不过是一次“意外”而已,并不具备普遍地意义。
就在方才一场短暂而激烈地辩论中,张知秋便轻而易举地拿出来几种办法,随便都可以在理论上轻易地打破这个在三人心中俨然已是固若金汤地营寨。
惟其如此,张知秋在三人心中地印象就更加地古怪了!
到明朝时,科举考试已然达到了科举制的巅峰,形成了完备的制度,共分四级:院试(即童生试)、乡试、会试和殿试,考试内容基本是儒家经义,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