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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普正待推辞,张建西却已是一步跨出,伸掌一按,将毫无抵抗力地赵普一把推进了椅中:“你这老儿,让你坐就坐,好不婆婆妈妈!”
赵普满脸涨红,心中大怒,将这个扮傻充愣地张建西恨的要死:这厮不但公然是在借此折辱自己,更是籍此举来讨好、并拉近与这个神秘莫测地张知秋地关系,端的是一举两得的好心思啊……
一旁地张朝晋脸色也是张的通红,双拳紧握、嘴唇蠕动,方要开口之际,却已听得自家老丈人在一旁爽朗大笑!
“如此,赵普就谢过先生高义了!日后但有驱策,赵普莫不敢辞!”赵普从椅子上缓缓站起,看也不看张建西,却是目不转睛地对着张知秋,声若洪钟地抱拳行礼!
话音一出,满帐俱寂:赵普这话说的太重,这几乎就是在公然地“卖身投靠”啊!
不过,此刻帐中众人固然是被惊呆吓傻,但是在日后他们回想起今时此事来地时候,却是无不在赞叹赵普地老奸巨猾!
张知秋是一个什么人?
张知秋此刻也才不过是一个“假虞候”,说白了讲,乃是实实在在地一介白丁,赵普就是再说出什么比唱的还好听的话,对于他来说也根本是屁用没有的。
军中不同地方,更加地注重于出身与资历,以张知秋如今的身份和资历,如果真的是在日后跻身于这忻州营的话,想要出头还不知要到牛年马月,那他和赵普谁投靠谁还真不好说呢。
当然,如果张知秋日后果然有那一飞冲天之日,足以成为让赵普卖身投靠之人,那赵普今日之举,必然是会让张知秋对他另眼相看的!
在某种方面来说,这就是一个人所谓地“机遇”了——果然却是给那么些“时刻有准备的人”所准备的。
这是闲话,说过不提。
“赵大人言重了!”
张知秋嬉笑着一摆手,却是毫不在意地转首对着同样是已然满脸涨红地张继宗说道:“先生无须这般紧张,我可不是看对了你的这套元青花,只是由此而想起来一件可灭来犯之敌地物事!”
张知秋由这元青花瓷所想到的,却是后世风靡于世的、大名鼎鼎的“洛阳铲”。
“洛阳铲”据传为中国河南洛阳附近农村的盗墓者李鸭子于二十世纪初发明的。
一九二三年前后,马坡村村民李鸭子来到他家附近一个叫孟津的地方赶集,转了一会儿,他便蹲在路边休息。
李鸭子素日里以盗墓为生,故而他日常所思所想地也是有关盗墓的问题,这时,李鸭子看到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包子铺,卖包子的人正准备在地上打一个小洞,而此人在地上打洞的工具却是引起了李鸭子的兴趣。
李鸭子注意到,这个东西每往地下戳一下,再提起时就能带起很多泥土,盗墓经验丰富的李鸭子马上意识到,这东西要比平时使用的铁锨更容易探到古墓。
李鸭子受到启发,不动声色地比照着那个工具做了个纸样,之后找到一个相熟的铁匠照纸样做了实物,史上最具实用价值地盗墓工具“洛阳铲”,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诞生了。
洛阳铲不但将打洞所需要的工作量降到最低,而且它对周围环境的破坏也被降到了最低,在将洛阳铲打洞所带出的泥土带走之后,地上除一个通常仅为碗口大地小洞外,别无异常。
常见的洛阳铲铲夹宽仅二寸,主体部件为U字半圆形铁铲,铲头上部单独加装长柄。
洛阳铲虽然看似半圆,其实形状是不圆也不扁,最关键的是成型时弧度的打造,长二十至四十厘米,直径五至二十厘米,装上富有韧性的木杆后,可以轻而易举地打入地下十几米。
洛阳铲的制作工序有二十多道,最关键的便是成型时所打造的弧度,需要细心敲打,稍有不慎,打出的铲子就带不上土。
不仅如此,洛阳铲在制作工艺上更为复杂,通常制造一把小铲需要经过制坯、煅烧、热处理、成型、磨刃等近二十道工序,故而只能手工打制。
张知秋对于自己为何会对这“洛阳铲”如此熟悉而有些汗然,不过他随即便将之归结到自己那莫名其妙的“失忆”中去,不再理会了。
事实上,张知秋之所以敢于这么“大胆”地掺乎辎重营地这些事情,也与他这两天偷偷摸摸地跑回现代地一趟有关。
自打第一晚便开始“露宿”之后,张知秋晚上便非正式地得到了这么个“露宿”地权利,而其他想效仿之人,包括老孙头和吴二楞在内,却是会被那些执勤地士卒们给赶回大帐,这也是张知秋今日对张继宗抱有好感地原因之一。
作为军中虞候,如果没有张继宗的许可,那些士卒们是绝对不敢对张知秋这么“睁一眼闭一眼”的。
就在昨天晚上,借着几日来培养出的“习惯”,张知秋顺利地在黑暗中实现了“屎遁”,于五分钟之内完成了一次人不知鬼不觉地古今往返。
现代地北京,一切都还依然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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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鏖战(一)
2012…2…119:33:55字数:3007
“唉!时不我待啊!”张知秋愤然地一拍帅案,遗憾地直咋舌头。
要是能够早点想到洛阳铲这个东西,哪怕是只做出几个来,给营地前面密密麻麻地挖满了碗口大、一尺深地小坑,猝不及防之下,即便是来多少马也都能给它全废了!
对于张知秋所言地如此神奇之物,众人将信将疑,但也没有人跳出来横加指摘——只凭前边地那些表现,张知秋便已经震住了这些久经沙场地军人,并且得到了他们地认同与尊敬。
当然,张知秋也没有说太多的废话,只是简单地说自己会想办法在营前挖一些“陷马腿坑”——他的这一诡异地思路,却实在是让缺少足够感性知识传播的诸位明朝土著们所无法理解。
如果要说是“陷马坑”的话,这种坑人地手段已然被使用了至少有上千年地时间,并不是什么新鲜地玩意儿,在座的全都耳熟能详。
但是这“陷马腿坑”,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
在稀里糊涂地听完张知秋地“天书”之后,众人一哄而散,各自去落实先前所安排地相关事宜,心中倒是战意盎然,对于未来地这一战更是充满了信心。
不要说是这些武将们,就是张继宗本人,在听完张知秋地诉说后,也是对此将信将疑。
没有见过洛阳铲的人,根本就想象不到,为什么那么一个简单而不起眼的小铁片,竟然就能够把地下的泥土给带出来。
事实上,就是张知秋自己在亲手使用了这东西之后,也一样是对之叹为观止的,一样是感觉到“不可思议”!
张继宗的左肩窝挨了一枪,虽然伤势不重,但此刻那股紧张和亢奋地精神头过去后,伤口开始炎症发作的虞候大人也是不由地感到一阵阵地耳鸣眼花、头晕脑胀,无奈之下也只好是先去“顺乎民意”地卧床休息了。
以张知秋这个现代人地观点来看,对于虞候大人来说,他所受地这个外伤,其实还远没有因此而所带给他的“内伤”来的更为严重。
辎重营地这些官兵可谓都是一些承平日久地“太平兵”,素日里缺乏应有地军事训练不说,对于手中兵器地保养也是极差的。
事实上,据张知秋的观察,这些官兵们中地绝大部分,甚至根本就没有什么对兵器地保养意识,只有少数地人才会主动地对自己的兵器进行一些简单地、诸如擦拭这样的保养。
遗憾的是,刺中张继宗的这只长枪的主人,无疑便是属于那“大多数”中的一员,这柄长枪的枪头虽然不说是锈蚀不堪,但“污浊不堪”却绝对不是对其地污蔑之词。
是以,辎重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虞候大人张继宗便悲催地伤口流血、感染、发炎,各种有名、没名的内外并发症俱都不约而至了……
当瞬间出现昏晕征兆地张继宗也被大惊失色地亲卫们簇拥而去之后,整个中军大帐便完全地空无一人了,就连门口的侍卫,也主动地跑到张建东休息地小账前去捧场了。
无人管束之下的张知秋,终于重新感受到了自由的滋味;龙腾虎跃地在空荡荡地大帐内晃荡一圈,仰头发出三声无声地大笑,自觉功德圆满的张知秋这才大摇大摆地游出帐来。
因为之前这一系列地剧烈运动,张知秋的这身“麻袋装”多处裂口,亲兵副统领一脸谦恭地亲自捧了张建东的随身披风来转达了千户大人对于张先生地深情厚意!
张知秋自然是极其配合地“却之不恭”了,稍有些欠缺的是没有现场“感激涕零”——这实在是因为天气有些太过于干冷,张知秋真的怕被北风吹伤了脸皮……
这不是张继宗小气地不给他一件官衣穿,实在是无论是他本人、还是那个死去地虞候的衣服,套在张知秋的身上便如沐猴而冠一般,还不如他那身古里古怪地麻袋衣看着顺眼,最后也只能是先如此将就了事。
身裹张建东的披风出门之后,张知秋便是立刻尝到了身为“人民公仆”的好处与甜头:走在偌大地一个辎重营内,张知秋那叫一个横行无忌啊……
作为忻州营地士卒,没有几个人认识张知秋为何许人也,但却又有谁不认识张千户地这件极具奢华地拉风披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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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秋眼见众人风云流散,自己却也没有歇着,径自来到伙房处,征用了一个炉灶,让人去将正自排队挖土地老张头找了来。
老张头见了身披锦袍地张知秋,自然是好一番地惊羡讶异,不过张知秋也没有多做解释,只说大帅要让他来负责打制一件东西,如果成功,必有重赏!
老张头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意见,而且张知秋允诺,一会儿加餐的时候可以让他不限量地吃面条,老张头于是马上便精神抖擞地全身的腱子肉乱抖。
事实上,张知秋之前已经建议,等一会儿所有地土方作业完成之后,所有的役夫们都要给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