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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穿越的日子里,有些地方的时间与现代是不同步的,也因此张知秋的生理年龄便非常地难以进行衡量了。
不过,张知秋的这次穿越是伴随着与自己一起遭遇事故后父母地失踪为“代价”的,也因此一直都在惶惶然地处于寻找父母地焦虑中的张知秋,却是并没有如同其他穿越者们那么惬意地享受穿越所带给自己地“高福利”的。
事实上,因为父母的下落不明,张知秋一直都是非常小心谨慎地夹着尾巴不敢放纵自己,生怕因为自己的不慎而让父母消失在哪个陌生地时空中去,这却绝对是十八年来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父母身边地张知秋所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接受的。
但最为让人无语的是,张知秋的穿越并不只是一次,而且也并不仅仅局限于空间地穿越,期间至少还包括了一次诡异地“时间穿越”——也就是传说中的“重生”。
不过,张知秋的这次“重生”也没有跨越很长的时间——满打满算也还不到半年地跨度,也就是莫名其妙的返回到了他第一次进行穿越前的那个时间点,并且还稀里糊涂地丧失了一部分地相关记忆。
由此,也不知是“幸”与“不幸”的是,这些穿越地经历在张知秋“重生”之后,便成为了一种类似于《《笔下文学》》电影后所带来地“记忆”般,对于张知秋的实质性心理影响,却是几近于无。
正因为如此,虽然是“曾经将要经历过许多”,但对于目前的张知秋来说,也只不过是相当于比其他的十八岁少年多看过几部3d电影般,其“真实地”心理年龄,依然还只是保持在一个高中生的水准。
实话实说,第一次地穿越记忆所留给张知秋的印象,绝对不是美好——虽然其间确实是不乏许多美好的记忆,但张知秋还是在“重生”后下定决心不走“未来”的老路,要改变自己那段有些悲催地“过去”。
仅从这一点来说,张知秋成功了。
通过对自己第一次穿越前的某些重要条件地修正,张知秋欣慰地发现自己的“未来”果然实现了改变,但却改变的有些太过于彻底——从“记忆中”地穿越到明朝永乐二十一年改成跑到了明朝崇祯三年!
事情至此,张知秋记忆中的信息便已然是至少被废掉了一半——古代的部分是一点儿都用不上了。
而最为悲催的是,张知秋那些不那么美好的“记忆”却大多是来自于现代部分,这也才是他所竭力要予以避免再次发生的那些部分。
但是,因为那些穿越条件地改变,张知秋在现代部分的“未来”也被迫进行了改变,而对于他最为直接和要命的是,原本可以自由地带着东西往返于古代和现代之间的技能无效了!
有鉴于此,张知秋不仅仅是穿越到古代的未来被得以改变,而现代部分也因为这个“意外”而变得面目全非。
于是,那些原本可以成为“金手指”的、关于未来的记忆,至此就可以算是“全军覆没”了,换句话说,张知秋差不多是白“重生”了这一回。
因为失去了对未来地参照,张知秋不得不想办法来验证自己的某些疑惑,比如在穿越到古代后所面对地最为严肃和严重地一个问题:穿越者在古代的所作所为对于现代的影响。
在这个时代,关于穿越的理论有很多,张知秋最害怕的是那种穿越到“平行世界”中去的情形,这样虽然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挥穿越者自身的优势改变历史而无需考虑对于未来的影响,但是对于张知秋而言却是有可能会永远地失去自己的父母。
为了验证这个困惑,张知秋自己设计了一个简单地实验:在明朝地崇祯三年埋下了一个做出标记地瓷夜壶,然后返回现代去进行定点发掘。
这个实验虽然是如此地简单,但却确实是非常地实用,而且最为幸运的是,张知秋竟然是一次性地便做成功了这个实验。
事实上,这个实验能够成功也确实是说明张知秋有些“狗屎运”——只要简单地分析一下,便可以知道这么做究竟是有多么地不那么靠谱。
最简单地来说,即便是埋藏物的平面坐标点历经数百年都不会产生变化,但是其在土层里的三维相对位置,却是极有可能会发生变动的。
从历史上已经被发掘的一些古城遗址来看,许多时代的城池遗迹都被深深地掩埋到了地下,有些城市甚至发现了分属不同时代的上下好几个遗迹层,就像是夹心饼干一样。
当然,与之所对应的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整个城市的遗址都被完全地毁去,在后世没有留下任何地痕迹——相信这才是大多数城市所发生过的真实历史。
有鉴于此,张知秋哪怕只是在明朝的土地上挖出一个一尺深的浅坑,但在现代就有可能是在三米深的地下。
也有可能,明朝这个时代的这层地表,被后世的某个时期整个地揭去了三米、五米——刨除地壳运动自身的影响之外,比如说砖场取土之类的“意外”,都是有可能会发生的。
以后世直到现代那无数地建筑所需要的土方量来说,完全有理由相信,大明崇祯三年这个时代的地表土层,应该是很难能够幸存到四百多年后地二十一世纪的了。
不管怎么说,在经过一系列地狗血事故之后,张知秋终于在现代找到了这个他亲手做出记号的瓷夜壶,也由此而知道了,自己在古代所做的事情,确实是可以影响到现代来的。
也就是说,张知秋所穿越的,是一个过去、现在、未来三位一体的封闭体系,无论是在任何一点所作出的改变,都可能会导致穿越者被摒弃在这个封闭体系之外。
当然,这也并不是说穿越者会由此而死亡——在这种体系中,未来是多分枝的,但穿越者可以在那些所有分支所共有的重大“历史节点”进行选择是进入到哪一个未来。
比如对于明朝崇祯年间而言,无论是崇祯的死亡还是李自成的死亡,都可以肯定必然会是一个重大的“历史节点”的,至于其他的一些影响不那么大的历史事件,就要在实践中进行揣摩了。
事情到此,本来应该是一个完美的小结局了。
可是但是然而却,就是因为这个其实真的不值多少钱的明朝普通民窑瓷夜壶,张知秋被他准备要在日后发达之后好好报答和扶助一番地、瓷夜壶理论上地现代所有者——那块宅基地的所有者给连累的再次出现意外了。
事实上,直到在被那辆突然间自行启动并失控地农用车撞下山沟之后,张知秋都一直真诚地认为那只不过是一次意外的——在他的耳边,始终都还留存有那位大叔最后悲怆地呼喊声。
而这一次意外,竟然极其狗血地造成了张知秋的第三轮穿越,来到了这个张知秋至今也还不能确认时间与地点的所在。
但更为意外的是,张知秋在这里遇到了自己记忆中第一次穿越时所结识的最亲密地两个伙伴——一辆核心程序被设定为小萝莉地改装版军民两用行星内交通车和一个被现代网络所彻底毒化了的御姐版民用全息投影仪。
说是一辆车,但它是来自于张知秋某次意外穿越到一个战火纷飞地高科技世界时所得到的跨时代产品,其自身所携带的武器,足以单独毁灭小半个现代地球的所有生物。
当然,真要做到这一步,这辆车也就彻底打废了。
根据这个改版车智能核心程序所俱化显形出来的小萝莉地模样,张知秋极其不厚道地将其命名为“胖妮”,其实小丫头非常地漂亮养眼,也不过就是脸上还有点婴儿肥罢了。
至于这个投影仪,与这辆改版车是来自于同一个世界的高科技产品,属于智能型机器人,但基本没有任何地物理战斗能力,却是在现代展现出了极其强悍地网络掌控能力,尤在比它高级地多的改版车之上!
有关于张知秋是受到了那个他印象中极其淳朴、厚道地老实人算计的结论,便是由这个根据地自己本体“全息立体投影仪”而起名叫做“李咏仪”地、极度腹黑地伪御姐,胁迫着计算能力远在其之上地萝莉版改版车、共同经过无数次地推算后所得来的。
对于她们地这个论断,自觉深悉二者根底的张知秋并没有非常地当真——即便是在李咏仪根据自己的描述,用全息影像完全还原了当时地情形来论证二人的推论之后,张知秋也始终还是这么坚持着。
在十八岁的张知秋看来,“人性”不是李咏仪和胖妮这些个智能机器人所能够理解的,“利益”也绝不是人类间最为至上的那条唯一交往准则。
面对张知秋的这个坚持,御姐李咏仪花容惨淡,而胖妮小萝莉甚至不由地开始痛哭流涕。
对此,李咏仪随后给出的解释是,她们此刻所悲痛地不仅仅是张知秋的愚蠢,最要命地是被与其绑定地自己所将要面临地前途未卜地未来。
事实上,对于自己和胖妮之所以会流落到这个在张知秋看来是“**社会”的未知所在,李咏仪是有着满腹地怨言的。
不过,根据李咏仪那残缺不全的描述,张知秋却不认为自己是受到了“友人”地算计后才沦落到眼下地状况——所坚持的缘由同上。
当然,胖妮之所以会哭的这么地卖力,还因为是李咏仪在私下里用力地扭了她两把的缘故——对于被以病毒攻击的方式直接作用到核心程序的改版车来说,对这种攻击所感受到的痛楚,绝对是不亚于人类被扭两把之后地切身感受的。
可惜的是,不解风情、也没有多少同情心地张知秋对此根本就无动于衷——一个**岁小女孩的泪水,根本不足以打动一颗十八岁少年“冷酷”地心!
对于在张知秋这个年龄段的少年而言,**岁的小屁孩是既没有性别、也没有人权地一种麻烦生物。
当然,这个结论用在张知秋与胖妮的身上还是略略有些偏差的,但就总体上来说,胖妮目前的这个形态,对于她在张知秋心中的地位,基本上是没有任何地加成作用的。
在这几天以来,张知秋几乎就已经是乐不思蜀了——一个能够让人“心想事成”的地方,相信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