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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破嘛。在刘福的眼里,眼下留在长安的杨松,就是一个绝佳的人选。
杨松贪财,在他的眼里,钱财第一,忠义第二。之所以会选择辅佐张鲁,不是因为张鲁是个值得他投靠的对象,而是他可以通过投靠张鲁为自家赚取好处。这种纯粹的小人,想要收买很容易。在这种人的眼里,这世上就没有不可以出卖的,唯一的不同只不过是筹码的不同。
得到关中王的召见,杨松很是兴奋。在得知黄权一行人被关中军押走以后,杨松就觉得自己这回的任务有完成的希望了。兴冲冲的来到关中王的面前,杨松就看到在关中王的左右分别摆放着两口箱子。
“杨松见过殿下。”
“杨先生免礼,今日请杨先生来不为别的事情,而是想要与杨先生商量结盟一事。”刘福微笑着对杨松说道。杨松闻言一喜,连忙答道:“我主要是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必定欢喜。”
“杨先生,我与你结盟,他张鲁欢喜什么?”
杨松不由一愣,不解的问道:“殿下此话何意?今日不是要商量与我汉中结盟的事情吗?”
“结盟是结盟,不过我对跟张鲁结盟没兴趣,反倒对与你杨松结盟挺感兴趣。”刘福笑眯眯的看着杨松解释道。
“殿下说笑了,杨松身为张太守臣属,岂有与殿下结盟的资格。”
“杨先生莫要妄自菲薄,我说你有资格,你就有资格。”
“……殿下,杨松虽贪财,但出卖旧主的事情,杨松还是不愿做的。”
听到这话,刘福心里不由一阵冷笑,冲身边的典韦微微一点头,典韦当即上前打开了放在刘福左侧的箱子。木箱子一打开,一阵珠光宝气顿时晃花了杨松的眼。原本一脸坚定,大义凛然的杨松不由开始动摇,两眼贪婪的望着那口箱子,下意识的就往前挪了两步,似乎想要靠近看得更清楚一点。
不过典韦随即就关上了箱子盖,面对刘福有些戏谑的眼神,杨松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对刘福说道:“殿下,区区一箱金银是打动不了杨松的。”
“是吗?那你再看看那口箱子里的宝贝?”
杨松闻言上前两步,伸手推开了刘福右侧的那口箱子,就见那口箱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把钢刀横放在箱子底。
“殿下这是何意?”杨松有些惊惧的问道。
“杨先生不必慌张,我眼下对你的吃饭家伙暂时没兴趣。今日不妨对你明言,汉中是我的,成都是我的,整个益州都将是我的。以我关中军的战力,拿下益州对我关中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张鲁保不住你杨家的基业,你差不多该考虑一下杨家的后路了。”
“……殿下想要让杨松背主?”
“得了吧你,少在我面前装忠义之人,你杨松就是一个贪财逐利的小人,眼下你对我有用,所以我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你若是不识抬举,等我拿下了汉中,我也不要你杨家老小的性命,就把你杨家变成穷光蛋。我一直认为,对待贪财的人,死亡并不足以让他畏惧,抢光他的钱才是他最害怕的事情,不知杨先生认为然否?”
话说的太直白,要是换孔融那种书呆子,肯定会梗着脖子反驳刘福。可杨松不是孔融,就如刘福所言的那样,抢光他的钱是真的要他的老命。本来就对张鲁没有什么忠义之心的杨松沉默了片刻,看着刘福问道:“若是我助殿下拿下汉中,不知殿下准备如何答谢?”
“没人会去动你家产分毫,同时你也会被送进户部任职。”
“户部?”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杨松不由不解的问道。
“关中的官府机构与如今大汉的官府机构略有不同,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在日后去了解一下。总之户部就是专门管钱的地方,你这么爱钱,让你去户部也算是人尽其用。不过我可事先警告你,你要是敢把户部的钱往你杨家的钱库里搬,我就派人把你杨家的钱库搬到户部去。”
“……殿下怎么就认定杨松一定会答应?”杨松咬牙问道,在得知户部是一个专门管钱的地方以后,杨松还真动了把户部的钱搬回自己家保管的念头。不过这个念头才刚刚有,就被刘福后面所说的话给吓回去了。
“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聪明人,而一个聪明人想要让家业兴旺,那最关键的就是要识时务。汉中迟早是我关中的囊中物,你不趁着现在还有利用价值站到我关中这边,难道你准备等我拿下汉中以后再来投靠?”刘福慢悠悠的答道。
话说的气人,态度叫人恼火,可杨松却半点反驳的心思也没有。刘福说话虽然难听,却句句实在。的确就如刘福所说,锦上添花的事人都会做,可想要捞到好处,还是雪中送炭更加好。如今关中用得着他杨松,而他杨松也可以借此机会立上一功,不求将来在刘福帐下建立多大的功勋,至少可以凭借此功保证杨家的家业不会在日后被人侵占。
“……如果殿下可以保证不伤害张鲁的性命,杨松愿意为殿下效劳。”杨松沉声对刘福提要求道。
张鲁的死活刘福并不在意,哪怕张鲁是五斗米教的教主。听到杨松要刘福保证不伤害张鲁的性命,刘福知道杨松已经识时务的答应投靠自己了,至于保住张鲁的性命,不过是杨松给自己投奔关中找的一个台阶。刘福当然不会拆穿杨松的把戏,点头答应了杨松的要求。
杨松的确是个小人,在得到刘福的保证以后,杨松立刻便向刘福献上了一计。如今张鲁正率领汉中军在梓潼跟刘璋军死磕,汉中空虚,而镇守阳平关的守将是杨松的弟弟杨柏。只需要杨松亲自出面,阳平关就能兵不血刃的被拿下。而一旦阳平关被破,汉中也就指日可下。到那时,失去了根基之地的张鲁就只剩下两条路可走,要么遁入山中成为盗匪,要么向刘福投降。至于向刘璋投降,张鲁想都没想过。
杨松的计策很让刘福心动,但刘福还有一个更大的目标要实现,也就没有马上同意杨松的献计,只是告诉杨松稍安勿躁,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命人送杨松回使馆休息,刘福皱眉对典韦说道:“老典,下回注意点,不要把心里的想法完全在脸上表现出来。”
“主公看出来了?”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老典,别瞧不起杨松,虽然他不是个合格的臣子,但却是个合格的家主。一个为了家族可以不要颜面的人,别人没有理由轻视。”
“可他为了自家的富贵出卖了张鲁。”
“张鲁又不是他杨家的人,杨松干嘛一定要对张鲁死忠?”
“食君俸禄,为君分忧。”
“所以我说杨松是个聪明人,在发现汉中难以保全以后,立刻退而求其次的想要保住自己的家族。”
“主公就不担心将来杨松会再行背叛之事吗?”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从来不担心自己的部属会背叛我。”说到这,刘福忽然狡猾的一笑,继续对典韦说道:“我以诚待人,谁要是在日后背叛我,不是还有你们这些忠义之人替我找那些背叛之人麻烦嘛。”
“主公,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跟我装糊涂?”典韦有些哭笑不得。
“嘿嘿……好啦,不逗你了,你的意思我懂。不就是担心杨松那个小人将来会反我吗?可你要想想,他拿什么来反?户部又不是他杨松说了算,要是日后胆敢以权谋私,自然有监察御史找他的麻烦,你以为司马公是吃素的啊?”
听刘福提到司马防,典韦不由打了个哆嗦。司马防性情耿直,为人清正,上任以后铁面无私,收拾了不少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人。其中尤以典韦这帮跟刘福时日不断的人为主,相处的时间久了,说话的时候难免随便了一些,一旦叫司马防瞧见,那就必定要挨一回说教。
典韦五大三粗,可他总不能跟一个干瘦的老头动手吧。一旦他动了手,跟司马防交好的卢植、蔡邕一帮老头肯定不会跟典韦善罢甘休。在典韦看来,司马防就是个瘟神,沾不得,碰不得,平时见到要是没事都需要绕道走。
武将里挨训最多的就是典韦,而文臣里就要数郭嘉了。与对待典韦时不同,司马防在看到郭嘉跟刘福没大没小的时候,那就不光是动嘴了,情绪激动了甚至会动手揍郭嘉,郁闷的郭嘉戏称自己快要得上司马恐惧症了。
不过托司马防的福,刘福治下的官员比起以前要规矩了许多,至少在有司马防在场的时候,君臣关系维持的很好。
刘福也深受司马防之苦。如果说典韦最厉害的是浑身的武艺,郭嘉最厉害的是满腹的韬略,那司马防最厉害的就是那张嘴。千万不能小瞧了那张嘴,说教起来一个时辰不带停的,中间连个磕巴都没有。刘福烦的呀,别提多难受,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低头虚心接受。有时候刘福都会暗想,卢植、蔡邕之所以会向自己推荐司马防,是不是因为见不得自己悠闲,故意找来折磨自己的。
“主公,咱们聊点别的,别提司马公好吗?”典韦苦着脸对刘福请求道。
“怎么?你也怕他?”刘福闻言笑道。
“呵呵……”典韦干笑了两声,郁闷的反问道:“主公知道有谁不怕他吗?”
“有啊,司马公的次子司马懿,他就不怕司马公。”
“司马懿?就是那个被主公用一支银针治好了羊角疯的家伙?”典韦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
刘福见状也笑了。当初司马懿随着司马防来了关中以后,司马防想要将司马懿送进兴汉学院,可司马懿死活不愿意,为了不去学院,甚至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装病。本来刘福是不打算掺和这件事的,可活该司马懿倒霉,趁着司马防去拜见太后的时候跑去风月场所逍遥,而且还不知死活的跟刘福抢歌姬。虽然司马懿不知道跟他抢歌姬的是刘福,但刘福却记住了司马懿。
一根婴儿小拇指粗细的银针扎进了司马懿的屁股,司马懿立刻健步如飞,百病全消,如今正在兴汉学院就读,跟他一起进学院就读的还有司马防的其他七个儿子。本来司马防的长子司马朗已经可以出仕,但司马防却坚持将司马朗送进了学院。刘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