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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说的是这个院子最西边的一个屋子,屋子门前一颗百年的大槐树,屋外一口水井,在夏日里十分的阴凉,但楚浩然却说那里有一个小的阴脉,于是他在这几个月里一直呆在那个屋中,平日下人都不会往那边去的。
“嗯,好好,你们都成了修士,以后我们的时间还多着。”太皇太后看着楚墨,又看向苏离尘的肚子:“孩子有七个多月了?”
“是的,是个男孩儿,母后,要不您给他取个名字吧。”苏离尘笑道,这些日子,她一直都要想这个事情,她与楚墨也想了不少名字,但都并不是十分的满意,而以往皇室子嗣都自有长辈赐名,所以她的心里也一直有这个想法,想等到太皇太后醒来后请她赐名,这样她虽不能亲自抱抱孙子,但能亲自为他起名,想来心里也会安慰许多。
“好,好……我想想……”太皇太后看着两人都看着她,她慢慢站起来喃喃:“现在十一月初,那就将会在年节左右出生,冬日需火,日立为生……就叫煜吧,楚煜如何?”
“楚煜,楚煜……嗯,好名字。”楚墨点着头
苏离尘眼睛一亮:“楚煜,煜儿……谢母后赐名。”对于这个名字,她也十分的喜欢,一听就十分的大气。
屋子中,三人为还未出生的孩子的名字而开心,后来又说到这一年多来发生的许多事情,后来,苏离尘将晚饭布置到了前院中,吃了饭后,直到很晚才回到琉璃院,这一晚,楚墨是明显的兴奋着,还说了许多的话,直到苏离尘听着听着睡着了,他在她额上轻轻一吻,用只有他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说着:“谢谢你,尘儿……”
时光匆匆,又是一个月过去,这一日,魏王府的花园里又迎来了一场冬宴,这是一场十分特殊的宴会,今日请来的客人,没有一人是权贵之家,或是大家千金,他们全都是楚墨手下的忠心将士,和苏离尘手下年轻貌美的丫环们。
这……正是一场苏离尘特意举办的相亲大会。
“现在,你们分男女两边,每人到前面的箱子里抽一张号牌,挂到腰间,抽到相同号牌的人为一组,然后在整个花园里寻找隐藏起来的小金猪,就是像这个样子的。最后找到最多者为胜。”
苏离尘举着手中的一个挴指大小的纯金小猪,小猪在阳光下金光夺目,闪花了众人的眼。
今日这次的花园宴会,女子二十人,全是苏离尘亲近的丫环,秋冬,春夏,小南小北全部都在其中,更别说苏绿,张妞等人了,只有小喜笑吟吟的站在苏离尘的身后,看着有些别扭,又有些害羞的姐姐们,窃笑不已,她只有十三岁,年纪还太小,所以只有她一人逃过了这一劫。
而男子这边有六十人,全部是楚墨的一些中级将领,个个样貌端正,年纪没有超过二十五,而且是没有成亲,没有小妾的年轻男子,而武九赫然正在其中,而且正一脸笑意的望着低着头的秋冬偷看着。
很快,男女两边各自摸到了自己的号牌, 一个女子会与三名同样号牌的男子组队去寻找金猪,苏离尘可是十分大方的,今日她在这花园中可是让人放了一百个小金猪,而只要寻到的都会归她们所得,最后胜出的前三名,她还另有奖赏。
所以,在大家都知道是要相亲,对像是苏离尘身边的贴身丫环,而且还有金猪丰厚的奖赏下,六十个男子们都个个摩拳擦掌,心里暗暗留意着中意的丫环,只等苏离尘一声令下,他们就要大显身手了。
“现在是午时,两个时辰后,你们重新回到这里,展示每组所得的金猪,但有一点,友谊第一,比寒第二,在寻找金猪的过程中,你们可以用各种方法,但第一,不得破坏花园的景物,金猪所藏的位置并不难找。但是并不是你找到的就一定是你的,所以第二,你们可以用计谋,但不得出手伤人。或是几组几间组团也行,总之,不管怎样,两个时辰后,我会来这里查看你们的结果。”
苏离尘望着跃跃欲试的众人们,站起了身,微微一笑又道:“最后一点,想来你们也知今日到此的目的,在你们重新回到这里后,可以在这边的案台上写下一封信,把心里想对谁说的话写在里面,封好后写上对方的名字,我会让她当场取走。呵呵……好了,现在四人一组,寻宝正式开始。”
苏离尘话语一落,衣着鲜亮的八十个男女很快四下散去,而秋冬正是和武九在一组中,看着一直低头娇羞的秋冬,苏离尘眉眼晶亮,一笑后打了个哈欠,回了琉璃院睡午觉,将这美好的下午时光都交给这群年轻的男女吧。
苏离尘回了琉璃院很快就睡着了,她侧躺着的身子,肚子上圆圆的大球也滚在一旁,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只是这场舒服的午觉,只睡了大半个时辰,就被小白叫了起来,原来是前院中的楚墨出了状况。
“还会有这样的事?”
苏离尘一阵迷糊,揉揉眼,在小喜的服侍下穿好衣物,慢慢向前院而去。
、第两两百九十二章 李珍儿送汤
前院,楚墨的书房中。
“启禀王爷,五福院的李珍儿在院外求见。”一护卫进到书房中,手里拿着一块木牌,木牌上有一个小小的魏字,和以前苏离尘刚到京城时所得的木牌一样,都是属于魏王府的信物。
去年,楚墨他刚回淳安府时,遇到卫十反叛在他药中下毒,当时正是这个李珍儿出言示警,后来还曾留在此院中照顾过他的起居,只是后来他从山中回来,与苏离尘和好后,苏离尘似乎对此女有此不满,所以他就将她调出此院,回了原来的五福院中。赐下木牌让她有事可来求见,算是对她当时示警之事的奖赏,想不到现在这么快就用上了。
楚墨放下手中的书卷,淡然道:“让她进来。”
“是”护卫下去,很快将一身翠衣的李珍儿带了进来。
“奴婢李珍儿参见王爷。”李珍儿低着头行了一礼后,慢慢上前两步,将手中的一个食盒放在桌案上。
“王爷,这是奴婢特为王爷熬的参汤,请王爷品尝。”
楚墨双眼一眯,一股寒气将李珍儿笼罩:“ 你用上木牌为的就是为本王送汤?”
李珍儿只觉全身发寒,一下子跪了下来,急道:“不是的,王爷,参汤只是奴婢的一份心意……此次求见王爷,是因为……因为我爹他欠了别人的债,被人抓走了,说要是今日还不还钱,就要将他的手臂砍下来……奴婢实在是太害怕,所以不得已才来求王爷您,请王爷看在奴婢曾侍伺您的份上,救救奴婢的爹,奴婢感激不尽……”
李珍儿说着,向前跪走两步。几乎就要扑到楚墨的脚边,一阵香风袭来,流着泪的李珍儿大眼凄婉。楚楚可怜……
“你想让本王救你父亲?”楚墨闻言收回寒气,神色微缓:“他因何事欠人债务。被何人所抓?”
“他……他欠了利宝楼的债……”李珍儿的声音渐小,利宝楼是淳安府里最大的赌楼,其中有一半就是魏王府的立业。
楚墨眉头一皱,好赌之人他一直不喜,所以他身边之人小赌还可,若是豪赌上瘾的,他都不会重用。想不到他这魏王府里的下人还有这样的,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李珍儿说道。
“此事本王以知,你回去收拾东西,到帐房去领一百两银子。一家人去慈安府的农庄,以后不要再回来。” 这样的人,他可不会留在府中,救出她的父亲也算是还了她的示警之事,以后就老实的呆在乡下吧。
“谢王爷……”李珍儿又是一拜后。盈盈起身,眼中泪光闪闪:“王爷,请王爷喝下这碗参汤,算是奴婢最后一次服侍您了。”
她端起桌案上的汤碗,举到了楚墨的面前。与楚墨不过三步远,身上的香气更是幽然飘渺,丝丝窜进了楚墨鼻中。
“不用,你走吧。”楚墨毫无所动,身上的寒气隐隐再现,只是很快,他闻着虚无飘渺的香气,下腹血气上涌,眼中慢慢出现了血红之色,慢慢的慢慢的,血色加浓,他的眉心竟然有一条红色的血线在凝成,几个呼吸间,本来一脸冰寒的楚墨变成了嗜血狂暴的样子……
“你用了什么?”楚墨站了起来,神色吓人,面色通红,眼中一片血红。。
“奴婢,奴婢只是想服侍王爷……啊……”李珍儿感觉到楚墨走来,心跳加快,即紧张又开心,她慢慢抬起头,想要展现最美丽的面容。
然尔,楚墨却一手将李珍儿手中的汤碗扫掉,一个雷球出现在手中,血眼一闪就挥进了李珍儿的身体中,呯的一声炸开,李珍儿来不及叫一声就被炸成了肉泥,香消玉殒……
“王爷,发生何事?”外面的护卫快步进来,被屋中的场景吓得呆住。
“收拾干净。”楚墨身影一晃从屋中消失不见。
而这时屋角处一株白色的小草突然的冒了出来,伸出叶子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后,又消失不见……
当苏离尘来到前院时,前院书房里的地板以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连墙上喷到的血迹也清理得不留一丝痕迹,空气中干净清爽。
苏离尘在屋中看了一圈后,去了以前楚墨的卧房。
“王爷……”苏离尘走进屋中,正坐在屋中床上的楚墨睁开了眼,只是睁开的眼中红血还没有散尽,隐隐的红光时隐时现。
“王爷”苏离尘上前握住了他的手,眼有担忧:“你还想要瞞我到何时?是因为魔气吗?”
楚墨反手将她的手握住:“尘儿,让你担心了……”他本以为他可以控制得了身体里的魔气,可一次一次的杀戮让他知道魔气的可怕,以前他也想过要告䜣她,可她被抓到了大夏,后来回来又怀有身孕,他又如何能让她担心,所以事情一拖就到了现在。
“李珍儿对你用了媚药,这个也会让你控制不了心绪吗?”小白以将事情都告诉了她,这个李珍儿竟然想趁着她怀孕的时候勾引她的男人,真是胆大包天,当她不存在吗?
“不仅仅如此的。”楚墨摇头:“在去年我重伤回来后,她就曾对我用过这种使人迷幻的媚香,当时我还差点就将她当作了你,那时我性格变得暴燥,刚才想起才知一切都是她搞的鬼,所以我才会忍不住,让魔气控制了心神……”
“那就是说不能发怒,不能受到刺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