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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家公子。”罗丝出手很快,拉住女子的手将她扯到一边。
“哟~是个女人啊,”女子不知羞耻地摸上她的脸道:“怎么难不成你喜欢你家公子。”
洛蓁忍笑忍得差点儿出内伤,锦瑟楼的姑娘真有意思。
老鸨一看见眉清目秀俊雅不凡的男子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前面的小公子一看就是身家不凡却又不懂世俗之人,当即摇起扇子一扭一扭地走出来,“这位公子既然来了何不进来看看。”
“哦,正要进来。”洛蓁一扯罗韧的衣袖,道:“可管好本公子的情欲别让人占本公子的便宜啊。”
见长公主进去,罗丝咬咬牙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却被先前的女子拉住了,那女子道:“这是男人进的地方,你一个女人进去做什么?”
“男人能进凭什么女人就不能进。”
那女人哈哈大笑:“男人来找乐子,难不成你也是来找乐子的?”她们锦瑟楼接待过多多少的男人,上门寻事偷扮男人的女人不少,见多了,早有应付的手段。
“我家公子在里面,让我进去。”
女人帕子掩面笑:“怎么能让你进去毁你家公子的好事,你还是在外面待着吧,春迎,夏盛,给我拦着这个人,别让她坏了好事。”
罗丝怒了,正欲动武的时候,发现曲相走来。
曲若怀见她一人在锦瑟楼外,问道:“公子呢?”
完了,若是让曲相知道长公主逛青楼后果不堪设想,罗丝撒谎道:“刚刚好像往戏院去了,奴婢正欲去寻。”
“知道了。”曲若怀心中已明了,径直向锦瑟楼走去。
刚安排好姓秦的阔少,老鸨乐滋滋从包间走下楼,一看见白衣的男子,哎哟,那姿容当真是太俊美了,今儿个什么日子,来的一个比一个俊俏,若是女子的话,竟是能把她锦瑟楼的花魁给比下去。
“见着青衣男子没有?”曲若怀退后几步,闪开老鸨的触碰。
哼~都来青楼了还装什么纯洁,老鸨眼底闪过一丝不满,随后换上笑容道:“青衣男子?这位公子,锦瑟楼着青衣的女子倒是不少。妙歌,雪燕,文烟,快下来伺候公子。”
二楼立刻三位美貌的女子飞奔下来,一个个欲跑入踏上楼梯的曲若怀。
曲若怀身形一动,绕过三人,直接飞身上二楼落地在一间房门口。
“公,公子?”巧好开门而出的飞蝶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下了一跳。
因为是背对着,听到女子的惊讶声,曲若怀转身,微微停顿,从半开的门缝中看到蓝墨色的衣衫,房中男人的侧面,瑾王?
天,怎会有如此美丽的男子,飞蝶手握在房门上,半响没有动作,完全被眼前的男子给迷住了。
旁边的房间窗户半掩,从缝隙中,曲若怀看到青色的衣衫,移动脚步向旁边的房间走去。
“公。。。。。。”飞蝶正要叫住离开的男子,房中威严的声音响起,“飞蝶!”
“抱歉,请王爷稍等!”飞蝶迅速出房门去换一身弄湿的衣衫。
房间里的莺莺燕燕,洛蓁都让罗韧赶走了,她此刻正靠在墙上听隔壁的动静,外面虽然有些吵,不过这房间的墙壁挺薄的,听声音还是听得清楚。
见到人后,曲若怀松了一口气,但很快怒气又上来了,“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哦,若怀啊,你没来过吗?”洛蓁从桌子上跳下来,现在隔壁房中的花魁出去了,只剩下瑾王,等花魁回去后听交谈也不迟。
曲若怀不理会她,道:“罗韧,送公子回去。”
罗韧听了,颔首做个一个“请”的动作,道:“公子还是回去吧。”
洛蓁咬牙,怒:“我是你家公子还是他是,他说回就回么?罗韧你出息了啊!”
罗韧楞在原地,确实他应该听从长公主的话。
她是长公主,他是丞相,凭什么要听他的。越想越觉得生气,从细微的小事上她就已经输了一大截吗?继续爬上桌子,洛蓁决心无视曲若怀的存在,早该翻脸不是吗,以为自己能忍,可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曲若怀走近了,站在桌子旁,极有耐心道:“想知道瑾王为何会在锦瑟楼?”
“你看到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巧合,”曲若怀转移了视线移向半掩的窗户,有人影从窗口闪动,他道:“已经发现了。”
洛蓁跳下桌子,眼睛扫视了一样房内,目光落在微微打开的窗户,她太大意了,怪不得刚刚听到两句话,隔壁突然有杯子落地,原来已经知道有人偷听才停止了谈话,真可惜,她还没听到什么。
“皇叔竟然来这里寻欢作乐! ”
曲若怀解释道:“瑾王也是个男人。”
洛蓁笑笑,道:“哦~换个角度,同样的,也就是说,若怀你也经常来锦瑟楼。飞蝶姑娘长得有多好看?来,同我说说,之前人太多没看清楚。”
曲若怀微微低头道:“不知。”
“怎么可能?”洛蓁调到他的身边凑近了盯着他漆黑的眼睛看,满是不信道:“你不是说男人都喜欢来这种地方吗?飞蝶是锦瑟楼的花魁啊花魁,其他的人没见过或许正常,毕竟花魁嘛也不是常人能见的,再者皇叔都拜倒在飞蝶姑娘的石榴裙下,若怀你不用不好意思”酒楼里传闻曲相幽会长公主,糊弄小老百姓可以,作为谣言的主人公的她难道还会不清楚,曲若怀根本没有和她幽会过好不好。
“没见过!”曲若怀果断回答,虽然听闻,但他确实不曾眼见。
“不承认?啧啧,得了,小韧子,回!”
从二楼走下,锦瑟楼的莺莺燕燕热情依旧,一路狂粘,身后两位手脚利索解决,洛蓁下楼畅通无阻却在快出门口的时候撞上跑进来的罗丝。
“跑这么快做什么,有姑娘追你呢?”
罗丝气喘:“公子,奴婢终于进来了。”
“回去啦!”
从锦瑟楼出来已经很晚了,扬子湖边渐渐冷清下来,罗韧将马车从城郊赶回来。
曲若怀看了一眼马车,道:“宫门早已经关了。”
洛蓁踏上马车,道:“是啊,所以今晚借你家宅子住住。”
作者有话要说:让作者君我吐槽一下,作死的天气开始下雪了,瞬间进入零下模式,冻死俺了。。。。。。。
赶脚码字什么的手指头冻僵!!万幸,俺是不长冻疮的人
PS:各位情人节快乐,作者君是孤家寡人。。。。。
、借住丞相府
马车内,洛蓁坐在中间背靠着车壁,曲若怀与罗丝分别坐在两侧,至于罗韧,老规矩,赶车!
双手搁置在膝盖之上,闭着眼眸,连眼睫毛都不曾眨动,曲若怀总是能静静地坐一动不动。
罗丝见长公主眼睛几乎一眨不眨关注着曲相,压低声音道:“您该不是早存了心思留宿曲相府。”
洛蓁甚是欣慰,道:“让你猜对了。”难得这次小丝没有会错意。
“您真是太大胆了。”
洛蓁斜视罗丝,问:“有么?”
您难道没有觉悟吗?哪有未出嫁的女子在男子家中居住的,况且您还是堂堂的长公主若是让人传了出去,岂不是遭人诟病。说得好听点的,长公主与曲相情深,说得难听点得,那就是厚颜无耻。罗丝心里捏一把汗,道:“您怎么能犯这样的错误呢?”
洛蓁淡定道:“曲相尚且不急,你急什么?”如果真有传闻对她不利,她大可翻脸是被曲若怀劫持的。她年幼手无缚鸡之力,曲若怀年长又大权在握,信谁明摆着的事儿。
罗丝手指搅动衣袖扭来扭去。真真要急死人了,曲相一向考虑周到,这次却不知怎么回事儿?
洛蓁收回了视线再次转到曲若怀身上,他到底在想什么呢?扬子湖不让她坐船;酒楼不让她喝酒,毫无紧要不该阻止的事情他阻止了,她不回宫住丞相府却不阻止,处于什么样的原因呢?这背后又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皇叔端庄持重多年来从未有过不好的传闻,却与锦瑟楼的花魁有不寻常的往来,皇叔与飞蝶是刚认识呢还是私交已久?她记得母后曾谣言来自于无聊的打趣或者恶意的诬陷,那洛城中广为流传的关于她与曲若怀的流言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她久居宫中不曾听闻坊间传闻,那么曲若怀难道不知道吗?有违她清誉甚至他自己清誉的事情可以毫不在意吗难道他真的几乎足不出户吗?
脑袋几乎快要爆炸,若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去猜测那么多的事情,尤其对他,没一次的猜测都让她想要远离这个危险的人,可偏偏心底里又是喜欢面前的这个人,喜欢他细微的关心,一如下马车时,低头细心地为她系好腰间的玉佩。
她记得小的时候,刘太傅布置的课业,苛刻不善言辞的曲若怀代写,他真的一个字一个字模仿她的字迹,严谨认真的刘太傅从头看到尾都没有看出任何的破绽。
真是好笑!怎么会想起七八岁时候的事情!母后说,人心容易受外界的种种影响而变迁甚至可能天差地别。曲若怀是变迁了呢还是他原本就是带着目的的?
“到了。”美得没有任何瑕疵的脸放大在自己的面前,看着曲若怀伸出手将她从座位上抱起来,走下马车。
张管家原来已经等候在丞相府门口,曲若怀走进不知低声在张管家耳边说了什么之后,才对洛蓁道:“累了?进去吧。”
大晚上跑来跑去的,加上晃晃悠悠坐了一路马车,洛蓁打了个哈欠,确实是有点困了,怪不得马车上脑子一直胡思乱想扯了一大堆。
“嗯,小丝你扶我一扶。”
罗丝立刻上前扶住洛蓁自然向后倾倒的身躯。
府内,明晃晃的水墨画纸灯格外显眼,雅致的鹤亭染上神话般的色彩,堆砌错落有致的假山斑驳的竹影照映神秘至极,泛着浅浅的月光微微荡漾的湖面别有一番情调。幽静得没有任何杂音唯有不知从哪里映出的水源在鹅软石铺就的小路边上缓缓的流淌声。
景致虽然美好,不同于皇宫的奢侈和富丽堂皇。可洛蓁真的累了,晃晃悠悠踩在地面上全然只顾着与瞌睡做斗争,眼睛一睁一闭的,简直折腾死她了。
张管家将公子吩咐的卧室准备妥当,曲若怀带洛蓁进屋的时候,见她实在困得不行,便让张管家即刻将洗漱的东西呈上来后,跟随曲若怀退出了房间。
沉静的夜色,朦胧的月光,微分吹动窗外的树叶沙沙摇晃,点一盏烛灯,曲若怀伫立于书房内,负手而立的身姿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