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哀求,“让妾身走吧。。。。。。”
“你走不了,除非。。。。。。”他冰冷道:“死!”
除非死!死才能离开么?八年的夫妻情分,只换来一个死字。秦氏惨淡地瘫倒在床上,绣帕针线滑下床沿。
“你当真如此无情,非要我死么?”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休你也许要个足够让天下人信服的理由。”
她今年二十六岁,论年纪,算不上太大,或许她可以活到八十岁,还有五十多年的寿命。曾今的曾今幻想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爱情,可是,自从嫁给他之后一切都是虚幻,除了王妃这个身份,她,什么都没有。
“不过,你还不能死。”
连死都不能么?她失声大问:“为什么!”
“漱儿需要你,若你想死,待他长大之后吧!”
瑾王拂袖转身离去,只留下这命令的话。
“连死都要被你操控,你到底有没有心!”秦氏满面哀绝,泪如雨下。
洛蓁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头有点疼,她捂着头,使劲儿揉了揉,又觉得浑身酸痛,使不上力气。她这是躺在哪里?举目望了望四周,这周围的摆置,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是在曲府,她是怎么回来的呢?没印象,只记得自己好像在不知哪一处的弄堂睡着了。
“小丝!小丝!”
“在,在,在,奴婢来了!”
“本公主昨日怎么回来的?”
“奴婢不知道,奴婢回来的时候,您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不过,应该是曲相把你送回来的。长公主啊,下回可不能乱跑了,吓死奴婢了,您若有个闪失可怎么办!”
洛蓁不想听她的唠叨,继续揉着头,想缓解疼痛,道:“头好疼是怎么回事?”
“疼么?奴婢这就让大夫过来看看,您怕是若日染风寒了,身体其他地方可有不适?”
“没劲儿,提不起力气。”
“哦,您得好好休息,”罗丝迟疑了一会儿后,问:“您昨日是怎么了,同曲相打架了?”
“打。。。。。。打架?”洛蓁满脸黑线。
“您可不知道,曲相回来的时候,有多惨,衣衫不整,发丝凌乱,面色差到了极点,奴婢还以为,您一时冲动对曲相大打出手了呢!”
“咳咳,小丝,你为何不关心,本公主如何染得风寒。”
罗丝随口道:“这还用问么?您必然是昨夜跑出去出了一身汗,又吹了冷风才染的风寒。”
多么轻飘飘的话儿,洛蓁简直不愿在与她讲话,正好喉咙也疼,更加不愿再讲话,拉起被子盖住头顶,无视罗丝。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到第三卷了,第三卷带给各位不一样的话感觉*^O^*请期待
、喝药拉锯战
身体不舒服,又不想立刻回宫,她钻进被窝里,道:“本公主再睡会儿。”
罗丝犹豫不决,昨夜未回宫,今日若不赶紧回去,让皇上知道大约会跳脚。
“让小韧子差人在长乐宫候着,若是皇帝问起来,就说本公主早晨出宫体察民情去了。”
“奴婢这就让哥哥回宫一趟,”罗丝抬脚欲走,想起件重要事儿,“昨儿个曲相吩咐大夫开了药,今儿个早上药熬好了,一会儿奴婢让人端上来,您先喝药再睡。”
罗丝出屋子,端药进来的是曲若怀。
洛蓁彼时特不待见他,一见进来的他,拉过被子盖住头,被子的头还扭转了方向,表现的是一个我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的意思。
曲若怀放药碗在床旁边,弯下身子,伸手欲将被子往下扯,力道用的很轻,殊不知她被子下的手牢牢地捏着,以至于扯不下去。
“这样闷着会难受的,乖,把手松开。”
不要,裹着被子狠狠地摇头,整张床一抖一抖地颤着。
“那药呢,还喝不喝?”
不喝,她又摇,我就是不喝?你耐本公主何!
“洢洢,你和我赌气,这和喝不喝药是两件事。。。。。。”他耐着性子同她讲理,尽管大多数情况,同她将道理是没有用的,因为她认为,自己说的,是唯一的道理,哪怕没有道理,也会扯出一番道理。
当然是两码事!还用你说!
她默不作声,在心底暗暗地讲着。
曲若怀又开口了,“洢洢,你预备,同我,耗到什么时候。。。。。。”
呸!谁和你耗呢!本公主就是不待见你,赶紧给本公主滚!
这是一场耐心拉锯战。
“不喝,嗓子会疼得说不出话,头也会疼得更厉害,身子没力气走不动路。。。。。。”
吵死了啊吵死了!
“还是不肯出来么?”
坚持到底才能胜利!母后教给她的至理名言,此刻她誓言践行到底。
“若你坚持,我只能。。。。。。”
忽然感到有一双手伸入被子里,准确地移到她的腰上,轻柔地挠痒痒。
“唔。。。。。。痒。。。。。。哈哈。。。。。。放手。。。。。。曲若怀。。。。。。哈哈。。。。。。无耻。。。。。。放手。。。。。。”
被挠着痒痒得不行,拉着被子的手不自觉松开,在床上躺得东倒西歪。
曲若怀松了手,顺便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按住她的手,道:“坐好。”
“你。。。。。。这种下三滥的方法也是你能做的。。。。。”
曲若怀微微笑了,仿佛不记得昨晚之事,真诚道:“能管用的都是好方法,若非如此,你想耗到什么时候,”他腾出一只手拿起药碗,道:“快凉了。。。。。。”
“我方才说了不喝。”
曲若怀迷茫着脸问她,“我记得,方才你不曾说过这话。”
她仰头尽量离药碗远远的,郑重道:“在心低说的,还发誓了。本公主一言九鼎。”
曲若怀笑了笑,道:“一言九鼎不是这样用的。别闹了,快喝。”
她眨眼睛,挑衅地问:“若我还是不喝你,你还有什么管用的好法子,来,我们谁能坚持到底,我也很好奇。。”
曲若怀低垂着眼,望着药碗,将碗靠近自己的嘴唇,喑哑道:“是不是觉得药太苦,不想喝?若我陪你喝呢?”
她看到,他的唇贴着碗沿,默默地喝下了半碗,将剩余的半碗递至她的唇边,幽深的眼眸映出自己怔然的影子,他说:“这样,会不会觉得好过点。”
没病喝什么药!洛蓁觉得好气,他这样做,分明是想让自己难受,但见他几近恳求的语气,心又柔软了一大片,低下头,咕咚咕咚一口气把药给喝完了。
“这下你满意了!喝了又怎样,不代表我不生气!”
她生气不是一回两回。她会同自己生气,这表明,她的状态还不错。若哪一天,她对着自己连起都生不起来的时候,划分界限,那时,才是最糟糕的时候。
一场为时不久的拉锯战,洛蓁以失败告终,但她觉得自个儿还没失败,她尚可垂死挣扎将曲若怀赶走:“哝,这下你可以走了吧。”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问:“疼不疼。。。。。。”
她撅嘴:“不疼,你可以走了!”
“我记得,你说,想我。”
“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昨日受了惊吓才会说出那番话的。若我未受惊吓,今日应该在长乐宫,”她打了个哈欠,含糊着说:“你可以走了。。。。。。”
这是已是第三遍,她说,你可以走了?
所以曲若怀把她放回被子里,掖好被角,退出屋子,手掌离开门的一霎那,回头看了床上的人儿一看,却是背对着他,松开了手,他向书房走去。堆砌成山的奏章等着他的批示。他却不急,一本一本地翻开阅览,里面讲的大都是北州和咸州纷争之事。
自北苍与咸霖两小国纳入东旭国土之后,多年来,小纷争不断,内乱也不断。但这一次,未免太过于猖狂,若非有人在背后支持,咸霖那些成日只知吃喝玩乐的皇室遗族尚没那么大的胆子。
瑾王不惜引起两州纷争要逼他离开么?
咸霖是边境之地,他是一国丞相,无论这场事端是否是瑾王的计谋,他绝不可能离开洛城。
“公子。”狄络在外敲门。
曲若怀合上奏章,道:“进来。”
“管家让属下传句话,五公主想请您进宫一趟。”
曲若怀直截了当问:“何事?”
“这个,倒是没说。”
曲若怀抬眼,冷淡道:“没空。”天岚慧的心思,他清楚的很,即便他有空闲时间,也不会去见天岚慧。哪怕此刻洢洢不待见自己,但知道让她知道,保不准使性子,发一通脾气还算轻的。更重要的是,她现在正病着。
“以后,不重要的事,无须报,找个理由打发即可。”
狄络心底唏嘘一番,公子偏心眼越发偏得厉害,与长公主有关的事无大小,每每亲自过问。这五公主重伤在床,若非因政事需要,公子理都不欲理会。唉,这五公主怎么这么笨,公子对她好无情意明摆着的事儿,揪着不放,脸皮着实太厚。
“是,”狄络从身后拿出一把剑,道:“还有一事,杨公子让属下将这把剑交给公子。”
曲若怀接过剑,出鞘,右手之中,只见剑柄不见长剑剑身,但是,地面上却隐隐映出一个剑影,剑影只存了片刻,曲若怀左手一挥,一颗珍珠打在紧闭的窗户上,窗户一开,眼光映射着屋子十分明亮,剑影消失不见,直到他又是一颗珍珠打向斜开窗户的里侧,窗户合上,明亮与暗黑相交接的那一刹那,剑影又再一次出现,唯有剑身依旧不见踪影。曲若怀闭眼,扬起右手划出优雅的弧度挥向书架,只在一瞬间,红木制就的书架堪堪劈成两半,散落了一地书卷。
狄络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看不到剑身的剑,公子竟然能运用地如此顺手。
“它叫‘承影’,《列子。汤问》提及,竟然,真有。”剑归鞘,曲若怀注视着这把‘承影’剑,师兄为何将这剑曾给他?他又如何寻到的这把剑?
狄络不解地问:“公子是如何使用这把剑,您看的到剑身么?”
“不能。。。。。。凭心而已。”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这该是一把无比精致的剑。”
这等名剑非常人能驾驭,公子天赋异禀,不同于常人,自然另有一番见解与技巧。狄络不再追问,将视线移到地面,一地散乱书卷和木头碎末。公子也真是的,怎么随手便拿书架来试剑。
“你觉得可惜?”
“呃。。。。。。”他表现得很明显么?被公子看穿了?狄络尴尬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让老管家来收拾。”曲若怀将剑挂在身后的墙上,坐下继续看奏章。
洛蓁睡了一觉后在湖心亭嗑瓜子,踌躇着要不要去找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