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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过了集市让小韧子赶快些,”她探出头,看外面来往的百姓,说:“本公主从未体察过民情,待以后有了时机,定要在民间生活一番,需了解百姓的生活。”
罗丝拉长了一张脸说道:“贵贱有别,您岂能与平民百姓混在一起,不成体统!”
“母后从小教导与我人无贵贱只是出身家世不同而已,谁知道我上辈子是不是他们之中一人呢,”洛蓁放下帘子,继续说:“你家长公主生来命好罢了。”
罗丝当然不会赞成洛蓁的话,但是听着又觉得有些道理,一时间反驳不过来。
缓缓而行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洛蓁听见前面有粗犷的声音,喊道:“前面不知谁家的马车,请让一让我家公子的马车。”
坐在马车外的罗韧挑眉看着一个骑马侍从打扮的男子,道:“为何不是你家公子让开,我家公子不也是马车,凭什么非要给你们让。”
“我家公子有急事须先过,兄台请让一让。”
罗丝心里不舒坦,讥笑道:“不巧,我家公子也有急事,还请你让一让。”
骑马的侍从火了,赶车的马夫好不识抬举,连他家公子的马车也要拦,当即喝道:“你可知我家公子是谁。”
洛蓁拉开窗帘左右一看集市的接到之上她们正赶着的马车偏一些的对面横插一辆大概从不远处巷子里驶出来的马车,硬生生抢了她们所走的道,却不知好歹竟然让她们先让开。
久居深宫的洛蓁怒了,拉开马车前面的帘子,问道:“哦~那你先说说你家公子什么身份,说完了,要是本公子觉得合理,便让,如何?”
“他是。。。。。。”
“住嘴!”对面马车内响起年轻男子的声音,侍从连忙住嘴不敢多说一个字。
洛蓁放下马车帘子坐回车内对罗丝说道:“稀奇了,怎会有如此放纵的奴才!”
“少爷不如打翻打翻,顺便给对方一个教训。”罗丝建议道。
“算了。”洛蓁想到曲若怀还要在京城待上三天脑袋里瞬间填满无限愁绪。
未得到长公主的命令,罗韧自然不会将路让给对方,于是,对方马车里的男子说道:“前面的兄台可否让一让。”
集市里的人见到两辆马车停在一处争路,纷纷开始议论。
洛蓁本来就靠在窗户边上,只听见纷扰的讨论声中有人十分有见识地说道:“唉,那是瑾王府的马车,看见车顶边上的挂饰没,那是。。。。。。”
据洛蓁所知瑾王府的世子,她的堂弟,今年才八岁,不会是轻年男子的声音,能坐在带有瑾王府标志的马车里面所坐的人身份一定不简单,听说瑾王妃娘家的侄子在京中小住且颇有名声,她很快想到那个人。
“那是秦家公子。”人群中很快也有人议论出那个人。
秦黎轩!重生前她们的关系似乎不错呢!可是,她们两人不是应该在瑾王府宴会相遇的么,怎么会提前在集市中相遇。因为提前去了曲府才导致后面的情景变幻么?
“小韧子,把这个给里面那位公子看看,本公主等着他负荆请罪。”洛蓁揭开帘子将她的令牌给罗韧。
罗韧接过令牌,身形一闪至对方马车前,飞速揭开帘子将令牌准确无误地扔入秦黎轩膝盖之上。
令牌被恭敬地送回来,很快前面的马车后退让开了道,罗韧驾着马车直赶皇宫。
罗丝嬉笑道:“长公主,看来那秦黎轩是个聪明又镇定的人。”
秦家家业是秦黎轩之父一手兴起,记忆中秦氏商业两年后在秦黎轩手中逐渐壮大为全国最大的商家之一,家产富可敌国。这样的人儿,能不聪明镇定么?只是富可敌国这个词,似乎让她觉得很不舒服。父皇在世时,德妃的母家乃是经商大家,曾今辉煌一时,而后逐渐衰退,其中除去商场之间的竞争,自然还有皇家背后的手段,她重生之后,若是秦氏再如记忆中的成为商业大家,她想,她也会像她父皇一样采取一定的手段压制,尽管她的母后似乎并不赞同父皇的举措。
“表少爷回来了。”瑾王府的陆总管亲自在门外接秦黎轩可见瑾王府上下对瑾王妃的这位侄子十分尊重。
下了马车秦黎轩问陆总管道:“姑姑可在府中。”
陆总管回答道:“王妃去往夏府拜访夏老夫人了。”
夏府,即先皇后的母家。自先皇后逝世后,任职礼部尚书的先皇后的生府便辞官在家,仅余膝下长子夏清轩,先皇后的亲兄长在朝为官。
秦黎轩低不可闻地笑笑,待着侍从走进后院自己的住处,姑姑拜访夏老夫人必然拉不拢任何关系,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表哥!”六岁的世子跑进他的屋子里,兴高彩烈地在屋子里转悠,东摸摸西看看,“表哥可带什么好东西给漱儿了。”
秦黎轩拉住公仪漱的小身板,饶有趣味地问:“漱儿想要什么好玩意儿呢?”
“只要是表哥的东西都好玩,漱儿都要。”
“看你这样子,若是让姑父知道了定然要生气了,今日的文章可抄完了?”
公仪漱低头,诚实道:“没有。”
“漱儿先把文章抄完,待抄完之后,表哥就将好玩的东西给你。”
公仪漱不想抄文章,每天上课,写字,练字,他不想再抄,可是表哥的玩意儿他又很想要,只能说道:“表哥不可骗漱儿。”
秦黎轩摸摸他的头,说道:“表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公仪漱转身回书房,身后看管的奴才也跟着回书房。
待小世子公仪漱离开后,秦黎轩的一名侍从就关上的房门。
“你有话要问我。”身着蓝色锦衣的秦黎轩坐在茶几前喝茶,瞥眼见侍从陈平欲言又止的表情便出口问道。
陈平作揖,走出几步,问道:”属下不明白,今日在集市之上公子为何让路于一辆不知名的马车。”
秦黎轩喝了一口茶,打开一把折扇在胸前轻轻地摇动,嘴唇勾笑,道:”不是马车不知名,而是你有眼不识泰山。”
陈平一愣,不解道:“请少爷指示。”
“不怪你,那马车虽然精致,但却没有任何的标记,看不出来理所应当,”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睛盯着杯中淡青色的茶水,秦黎轩说道:“陈平你可知我们的罪了长公主。”
“长。。。。。。。”陈平睁大了眼睛,环抱在胸前的手颤抖,“少爷,您是说长。。。。。。长公主?”
“你没有听错,”秦黎轩叹一口气,左手摇晃折扇的手指听顿,道:”本公子希望是自己看错,令牌上的字是不会错的,那确实是长公主的令牌。”先帝独赐的令牌,一个“蓁”字,长公主的封号洛蓁,举国皆知的事,哪怕是皇室之中,又或者其他的令牌,那一块能有“蓁”字。
冒犯公主是死罪,陈平心中揣测,在集市之中长公主并未计较,传闻长公主温雅淑娴,或许公主并未计较。
折扇一收,秦黎轩右手轻敲桌面,幽幽道:“待姑父生辰酒宴本少借机向长公主请罪。”
“长公主会饶恕少爷不知之罪么?”陈平问道。
秦黎轩笑道:“不知者无罪,长公主若真要计较,倒显得不够大度了。”
此次得罪长公主那领头的侍从罪无可恕,陈平请示道:“少爷,王翔该如何处置。”
眯起眼眸,秦黎轩侧头,隐含着危险的气息,道:“你说呢?”
“属下明白了。“说错了话,舌头便是不能留的了,少爷心善留他一天贱命已是仁慈,陈平领命,拱手作揖后出房门。
“长公主,到了。”马车在长乐宫门口停下,罗丝扶洛蓁下马车。
守门的侍卫纷纷跪拜,“见过长公主。”
“皇上来了多少次长乐宫?”此次出宫没有声张,她那弟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八成已经在长乐宫和昭明殿来来回回好几趟了。
“回禀长公主,皇上一宫来了四次。”
“哦~四次?”
罗丝掩笑说:“今日皇上来得倒少,可见严太傅有几分管人的本事。”
洛蓁走上寝殿的台阶,说道:“从前父皇对皇帝的管教轻了些,本公主九岁的时候已经是精学算术通晓声乐了,母妃总说我贪玩,可功课我却是半分没有落下的。”
“那是曲相督促的好。”虽说先皇后对长公主严词,但先皇却对长公主宠得很,大学士授课,若无当年侍读今日已经为丞相的曲相督促,长公主的功课怎么可能半分没落下。
“本公主天资聪慧,没有曲若怀监督,落下些课业又如何,照样成绩优秀。”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提示亲们,男主非常人,此文涉及魂穿,重生,往后还有神话色彩,文文慢热,有期待心的亲们勿走开哦~
、试问楚监国
早晨醒来见罗丝不在身边,洗漱后从寝殿到前殿的时候,见到殿中摆放着琳琅满东西,盆景,画卷,糕点,以及一地大大小小精致的盒子。
罗丝吩咐着前殿掌事宫女将东西一件件记录在册,那架势,忙得不可开交。
自从她醒来之后,各宫文武百官送来的贺礼一波又一波,偏殿库房摆得连门都快关不上,洛蓁抚额,顿时感到头疼,她要这么多东西做什么,无奈之下对罗丝道:“吩咐张总管,打哪儿来的送哪儿去,长乐宫停收贺礼。”
罗丝犹豫道:“这。。。。。。长公主,这似乎不大好,都送来了。。。。。。。”
“本公主说送回去就送回去,”她斜眼瞟视半弯腰的张总管,喝道:“还不快动手。”
“是,奴才这就去,”张总管手挥挥几位抬东西的宫女,装腔作势道:“哎哟,甭抬进去了,跟着往外走。”
“小丝,楚监国还在宫里吗?”
罗丝道:“方才听昭明殿的太监说,监国视察皇上的功课,且同严太傅闲聊,此刻应该尚在宫中。”
“派人通知一声,本公主要见楚监国。”
楚监国,名故,洛蓁父皇的堂妹,清河郡主的丈夫。
长乐宫的东面有一处花园,除却占地面积小于御花园,其中包含的四季名花名草园林景致布局却是不逊色于御花园,足见当年建造时宫廷师所花的心血有多少。
长乐宫望风坡的凉亭中,淡绿色的青衫,站立于望风坡上,这是十几年前东旭国广为百姓乐道的男子,她的姑父。
“让姑父久等了。”洛蓁匆匆用了早点从寝宫到望风坡以为来得够早没想到她姑父已经在等她。
恪守礼节,即便没有外人,楚故依旧一抚衣衫,弯身行礼道:“臣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