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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多加观瞻。
何况姬子的舞蹈有着很强的动感;十分欢快;而且到底是专业的;比之之前陈嘉倩与陈嘉静那种贵女表演,简直是上了好几个台阶;只不过因为贵贱的悬殊,舞姬们的舞蹈跳的再好也是应当应份的,而贵女们能跳得好便是极其难得的。
贵女们倒还好,偶尔吃了些佳酿,却也注意着仪态,哪怕那佳酿味道再美再好饮取,也纷纷罢了手,只留下微醺而红的脸颊,个个楚楚动人。
而贵公子们却没有诸多限制,他们越饮越多,特别是文少清,简直是吃的人更加东倒西歪,站都有些站立不稳。
无论陈嘉倩与陈嘉碧在内心里,是多么希望看到对方不称心如意,可是她们内心都在恼怒文少清,因为若不是他的搅局,她们兴许今日便会大放异彩。
文少清的酒量十分大,他不时的要求侍女们为他添杯,而因为他喝得实在有些多,拿着酒杯晃来晃去之时,偶尔能看到他时不时的挨在了倒酒的侍女身上。
倒酒的侍女都镇国公府挑选出来的,她们不是舞姬,也算是出身良家,见文少清这般对待她们,有些人因为害怕而脸色苍白的避开,而有些侍女虽不至于任由他,却也偶尔时不时的让他碰触。同时,在被他碰触时,还有两名分别脸羞红却是眉眼含情,匆匆离开后不久,又于一旁时不时的添加酒水。
如此重复个几次,便有人留意这边的眉目传情。
兴许是陈嘉倩实在是太看不惯陈嘉莲,又兴许是陈嘉倩心中憋的慌,却苦于不能当着太多人面数落陈嘉碧或者发泄什么。她便慢慢凑到陈嘉莲身边,拿起陈嘉莲盘子里的葡萄,看似眼妹关系和睦的为她拨葡萄皮,并将葡萄肉递给陈嘉莲。嘴里说着的话,别人贸然看以为在请陈嘉莲吃下那葡萄肉,可是唯有陈嘉莲知道,陈嘉倩那含笑的红唇所说的话:“莲姐姐,可知晓未来的夫婿会是何人?”
心情还算不错的陈嘉莲,顿时心口紧紧一缩,却是不动声色,继续着眼于眼前歌舞,道:“谁都不是神仙,又哪能知晓未来之事呢?”
“是啊!”陈嘉倩见陈嘉莲并不接手,便将那葡萄肉放至陈嘉莲面前的银盘肉,道:“谁也未曾想到,初时口头定下的婚约,那如宝如珠的娃儿,会长成何种得性!”
“口头婚约?”陈嘉莲心知陈嘉倩多数是沉不住气了,于是故作不解,却又似恍然大悟般道:“二妹妹可是指阿父临行这前所提及,我那幼小之时所定的?”
“我也不甚知晓详尽。”陈嘉倩收敛几许笑意,状似有意抑或无意的,将视线投到文少清的方向,不置可否的道:“不过,此番前来之前倒是无意听到些许,如若没有猜错,也多数十之□。”
陈嘉莲依旧一脸欢娱,却是暗自心惊,她面上看着像是没有太过留意陈嘉倩故意的意有所指,可是暗自里终是顺着陈嘉倩的目光关注了过去。
“那二妹妹倒是快些说与我听,到底是哪家的儿郎。”几分装傻,几分明知顾问,陈嘉莲有些掩耳盗铃的问道。
陈嘉倩转头望向一脸懵懂的陈嘉莲,有些吃不准陈嘉莲,她明明之前的示意有够明显,可是眼瞧着陈嘉莲的表情又似是真的无知模样。陈嘉倩直直的望着陈嘉莲,想从她的细微表情变化看出些什么。却最终依旧心底里没有底。不禁有些不太爽快与微微烦躁道:“能有哪家?放眼整个长安城,能有几个姓文的?”
“不晓得!”陈嘉莲面上依旧维持神情不变,嘴上也配合着表情说话。
可是她的心底里翻江倒海。
难不成,她那公主阿母当初定下的婚约,便是适才胡搅蛮缠的文少清!?
陈嘉倩看着陈嘉莲那模样,顿时有些泄气,泄气过后又是一阵阵厌烦感。
怎么就能有这么蠢笨之人,都暗示到这个份上了,还不明白!?
而陈嘉莲听不明白,便意味着自己想要看陈嘉莲受打击的意图无法实现。
“放眼整个长安城,便只有一个文家!”陈嘉倩内心有着些许失望,却还是继续道。
“噢!”陈嘉莲还是一脸懵懂不明的样子,但是为了鼓励陈嘉倩继续说下去,陈嘉莲转过头来望向陈嘉倩,也算是让陈嘉倩心里好受一些。
“你为何还不明晓?”陈嘉倩暗自深吸了口气,她觉得陈嘉莲真是笨极了,这么蠢笨的人怎么就能够成为陈府嫡长女,还不是因为有个公主身份的阿母,而那个公主阿母更是无法与她自己的阿母兰夫人抗衡,所以说,这两人从内里根子上来讲就是命好。于是她对陈嘉莲更是不喜起来,并更加不带着好意道。
“二妹妹此话可是当真?”陈嘉莲皱了皱眉,不答反问,却是疑惑表情让人无法认为她是故意为之,她问向陈嘉倩道。
“自是当真!”陈嘉倩渐渐在内心开始有些得意,回道。
“二妹妹这般确定,可是如何得知?”陈嘉莲疑惑表情更甚,继续问道。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知晓之道。”陈嘉倩被陈嘉莲一问,顿时一顿,随即又扬起下巴道。
“可是,你我同在闺阁。”陈嘉莲压下内心兀自不太平静的思绪与感受,依然满脸不明白的问道:“为何事关我之要紧之事,我却丝毫不知,而二妹妹却这般的确信?”
陈嘉倩被问的这般直率,顿时心中一惊之后便是一恼,望向陈嘉莲的视线顿时不善起来。
“二妹妹可是于兰夫人处得知?”而陈嘉莲则视若无睹,带着乞求般的眼神眼神与讨好神情,凑近陈嘉倩小心而又极其担忧的问道:“是也不是?是也不是?”
“你莫要管如此之多!”陈嘉倩对于陈嘉莲的反应,更是在心中得意起来,但同时被她这般追问,她本能的也算心中一慌,毕竟她知晓此事的途径也算不上正大光明。既然让陈嘉莲不好过的目地已经达到,于是她就不愿意再在此话题上继续停留,她带着不耐道:“尽管知晓便我是,何需多余一问!?”
说完,陈嘉倩便任由陈嘉莲瞬间眼神中的朦胧,而是心情极好到唇角压也压不下去那抹笑容,开始全心全意的望向场中的歌舞,开始欣赏起来。
却是全然没有注意到一旁维持着可怜眼神,一直紧紧的盯着她的陈嘉莲。
陈嘉莲内心冷笑连连,对于陈嘉倩这种见不得别人好过的脾性深深嗤之以鼻。
23咬碎银牙
歌舞娱乐、一派欢欣愉悦尽兴之后;便是曲终人散之时。
太子与一干皇族人等先行告辞。
随后,各世族大族便也各自起身,纷纷就此与镇国公府一一告别。
兰夫人也随着离去的人流,带着陈家四姐妹登上印有陈府标记的马车;一路随着车夫驱车返回陈府。
马车内陈氏四姐妹分别各怀心事;安坐于马车一隅。
陈嘉莲、陈嘉碧两人表情看似有些相似;可细细观之;便之不尽相同。陈嘉莲浑身散发出压抑的忧思与伤怀;而陈嘉碧则更偏向于恍惚与迷茫。偶尔还有一丝隐隐的期盼光芒于眼中闪耀;却是没持续多久便恢复黯然神伤。
陈嘉静最是安静;依然与之前来时相像,如暗夜中悄悄绽放的百合;淡雅芬芳的让人感觉舒服轻松。
本来她之于陈嘉倩也算是有功;可是因为最后那几句说辞被文少清一搅和,便令结果不甚满意,引得陈嘉倩迁怒之下,渐渐在心中认定她实则是帮了倒忙。便也对她未加理睬。
当然,整个马车车相厢,最明显,也是因为在兰夫人的‘管教’下,最有胆量完全展露出明显情绪的,当数陈嘉倩。她丝毫不需要掩饰自己,一脸忿然不满神情,对着陈嘉莲、陈嘉碧以及陈嘉静,纷纷各自环视一圈,最后将极其不满的表情与情绪悉数定格在陈嘉碧身上。
她深深认定,陈嘉碧的自作聪明之后得了个更加难堪的局面的作为,简直是有辱贵女风范、及有辱陈氏贵女的名声。
这种又是厌恶、又是兴灾乐祸的复杂感觉,让她忍不住出言讥讽道:“那玉笛入怀可是心中舒畅?滋味如何?与我等姐妹述说一番,可好?”
“二姐姐此话真是酸意十足啊!”陈嘉碧本就心里抑郁到不行,被陈嘉倩当面这般讽刺,犹如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儿,当即也不管不顾,猛的抬头之后,便是利落的回驳道:“也不想想,二姐姐得到太子赏赐,可是更令人艳羡,这等令人荣耀,着实令人难以忘怀。”
陈嘉倩也没料到陈嘉碧会这般犀利的言语反击,顿时脸色更加难看,待反应过来之后,便是更加恼怒,并且声音尖厉,道:“太子赏赐乃名正言顺,哪似那种不明不白,如窃如盗、如骗如夺!?四妹妹得之不嫌烫手吗!?”
“那南山之玉所铸之物,入手凉爽,不失温润。”陈嘉碧对于陈嘉倩如此明显的讥讽与对立,反而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对于她来说,这般放开之后,反而口舌更加伶俐,内心也渐渐由羞恼趋于平静,一脸无所谓的轻松神态道:“这般非凡之品握于手中,又怎会有烫手之感呢!?”
“那依四妹妹所言,难不成那玉笛还是南平王赏赐于四妹妹之物呢?”陈嘉倩感受到陈嘉碧的无所谓后,内心更加鄙夷,语气便又加了层不屑之意,道:“哎!其实也不定是南平王弃了的物品。”
“二姐姐可是在质疑南平王的行止?”陈嘉碧毫不相让,一双妖媚之目瞪向陈嘉倩,道:“南平王身为当朝柳贵妃所出唯一皇子,又随军征战沙场多年,二姐姐可是要留意自己言语,莫要因心里有不平而逞任何口舌之快。”
“我有何不留意自己言语的?”陈嘉倩当即又见恼怒,道。
“二姐姐为人爽直,我等姐妹自是知之甚深。”陈嘉碧见陈嘉倩再次失态,不禁更是刺激的欢快,道:“可是若是传将至他人之耳,难免会想起今日白昼时分,品茶会上观那娱兴节目时,二姐姐一口一个三皇子的,议人是小,议皇族之人是大,其实让我等姐妹最为忧虑却是,万一就此坐实了二姐姐喜好于人背后妄议他人,那可真是极让人担忧之事啊!”
陈嘉碧说了这么一大段,无非就是暗自讥讽与比喻陈嘉